第153章:第四個家庭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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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再鬱悶也沒有用了。
季蕭涼抱出小花盆看了看,現在他有三株靈草了,好歹還有個心理安慰,將花盆放進保險櫃,拿出了那本古舊的丹經。
上古丹經隻有巴掌大薄薄的一本書冊卻是上古時期修士們人人想要得到之物,季蕭涼翻開了丹經,認真的看了起來。
他雖然有了三株靈草,除了黃泉靈草之外,另外兩株他完全不認識。
將丹經看完,天下所有的靈草,作何之用,季蕭涼已經完全熟記於胸。而且書裏還有幾個不少丹方。
譬如黃泉靈草,黃泉靈草成熟之後,得黃泉果,加陰骨等幾味靈草,陰骨丹可以煉製成黃泉陰骨丹。
擁有黃泉陰骨丹,他的屍丹品相可以直接塑形為最高品。
丹經裏記載有催熟辦法。用自身屍氣催動黃泉靈草,令其吸收其他靈草,達到及早成熟結果的目的。
季蕭涼猛然反應過來:陰荷隻要有足夠的陰邪氣吸收,可以不用等生長千年就能結蓮子。今天那些黑骨就是給陰荷當做養料吸收掉了,這才令陰荷成長為百年齡的陰荷,葉脈上的銀絲,就是其已經具有百年齡的標誌。
闔上了上古丹經,季蕭涼握著書,想著那些莫名就沒了的黑骨,不禁有些鬱悶,無意識見將手握成了拳頭,完全沒有注意到被自己握在手裏的丹經被他的掌力捏成看了粉末。
等反應過來手裏空無一物之時,季蕭涼也隻看見地上的粉末,他頓時懊惱的爆了句粗:“,今天還能不能再倒黴一點了?”
先是被小古的大嗓門,震的失聰,接著剛到手的黑骨還沒有被焐熱,就被陰荷給吞了,現在堪稱至寶的上古丹經被他自己一個不慎給毀了。
季蕭涼那顆僵屍心都心痛的要抽抽了。
韓良出聲說道:“主人,家裏有了別的活物,我聞見了不同的味道。”
“要不要我去看看?”
“不要,”季蕭涼有氣無力的擺擺手:“是一隻蜘蛛。”
“我得去看看,別被小古給吃了。”
碩大的蜘蛛,還有幾分靈性,要是被小古給吃了,季蕭涼肯定要鬱悶死,家裏多個看門的保安,也算是有個安全保障,平時叫它掩藏好,不要被人發現即可。
等季蕭涼看見了hòu mén上那張醜陋的蜘蛛網,頓時無奈的說道:“小古,你還真是有本事。”
這蜘蛛在山洞裏,都沒有結網,可見不是能結網的蜘蛛。
他的這隻鳥精居然能逼著陸地蜘蛛結網。
小古昂起了頭,那表情分明是帶著幾分得色。
四目蜘蛛拳頭大小的複眼裏,滿是人性化的委屈,季蕭涼見狀,心底一動,當即出聲道:“咱家有第四個成員了,剛好你又有四目,就叫小四吧。”
“若是有人膽敢從此門闖進來,你就用你的蛛絲黏住他,等我回來再發落。”
小古啄了一下小四頭頂的甲片,小四立刻砰的一聲的癱軟在地,八隻長足直接軟成了麵條兒。
季蕭涼道:“你沒反對,我就當你答應了。”
反正這蜘蛛就是反對,他也是看不懂。
季蕭涼看了看四目蜘蛛的所臥之處,思索了片刻,將hòu mén旁的一個小雜物間的門打開:“以後這就是你的窩。”
“我隻要在家,你就在這裏不要出來嚇到別人。”
聽見季蕭涼的話。四目蜘蛛立刻一彈身,跳進了小雜物間,將門關上了。
這蜘蛛能聽懂人言,季蕭涼目瞪口呆,這應該算是蜘蛛精了吧?
小古圍著季蕭涼飛了一圈,落在了季蕭涼的頭頂上。
季蕭涼這才意識到自己赤著上身,戰術服因為包裹黑骨,放在地上被弄的全是灰塵,他的戰術長褲也沒有好哪裏去,攀爬山壁,他的長褲上也同樣滿是灰土。
季蕭涼將弄髒了的衣服放在了浴室,拿出一套警服便裝襯衣和長褲穿上。
襯衣衣領太硬,小古沒法鑽,季蕭涼隻好找出大蓋帽帶上,將窩在頭頂的小古藏起來:“乖乖的不許動,不然以後就不能把你帶在身邊了,我一個公職人員,帶著寵物上班像是什麽話?”
小古在季蕭涼的大蓋帽之下悶聲應了一聲,算是回應季蕭涼。
聞聲,季蕭涼看向窗外已經大亮的天色,滿臉鬱悶:“折騰一晚上,除了黃泉靈草和小四,我好像沒有什麽收獲。”
大蓋帽之下,小古的小腦袋和雞叨米似得一下一下點著,最後索性眯著眼睛打起了盹。
季蕭涼前腳出門上班,四目蜘蛛從小雜物間裏爬了出來,蹲在它的蜘蛛網下。
當真給季蕭涼看起了hòu mén。
季蕭涼直接開著車去了警局,楚晴看見他這麽正式的樣子,不禁有些奇怪:“哥哥,你這一身也太奇怪了吧?又不是要參加什麽huó dòng,你怎麽穿這麽正式?”
季蕭涼道:“戰術服弄髒了,隻有這一身可以穿了,再說,”他指指頭頂,“我還要帶著小古。”
楚晴聞言,噗嗤笑出聲來:“你不會弄個籠子關在家裏?”
“這不行,”季蕭涼道:“,小古喜歡在我身邊,我也習慣帶著它。”
楚晴眼尖,一下就看見了季蕭涼肩頭散落的幾根碎發:“季蕭涼,你怎麽掉這麽多頭發啊?”
杜青峰正要走進辦公樓,聞言,腳步慢了慢。
季蕭涼隨手拂了拂肩頭:“哪裏啊,小古昨天給我抓的,走吧,先去你的辦公室,我看看你做的筆記。”
兩個人走進了楚晴的辦公室。
聽見走廊裏沒有了人聲,杜青峰走了進來,在季蕭涼剛才站的地方,撿起了一根頭發,然後快步走進局長辦公室,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白紙,將那根頭發絲包了進去,裝進了快遞信封
楚晴在辦公桌上找到筆記本,扔給看了季蕭涼:“都和你說了好幾次了,聽老師講課,比你這樣看筆記要強很多。”
季蕭涼剛要說話,楚晴立刻發現他的臉上有幾道不甚明顯的刮痕:“說吧,這傷怎麽弄的?”
“不是吧?我怎麽有種被審問的感覺?”季蕭涼舉手投降:“先叫我看完筆記再說,行嗎?”
楚晴坐在季蕭涼的對麵,目光緊緊的盯著季蕭涼的眸子:“我要先聽dá àn。”
季蕭涼無奈的道:“我說,楚隊長,你希望聽見什麽dá àn啊?”
他臉上的傷痕不是昨天險些摔下山壁,在岩石上剮蹭的,就是在山洞裏躲避蜘蛛的蜘蛛絲時,在山洞裏蹭的。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