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女屍旱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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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蕭涼回到別墅,將換購回來的靈草和靈藥之上的靈氣轉嫁給了黃泉靈草上,黃泉靈草的傘蓋再度長大了一圈,張開了少許。
還是沒有完全催熟,他還要再想辦法去找靈草和靈藥。
季蕭涼離開別墅,打算去上班,他再度感覺到了有人在跟蹤自己,不遠不近,若即若離,始終是保持著一段距離。
季蕭涼從後視鏡裏就發現了跟在他的車後麵的一輛紅色桑塔納。
他開快,桑塔納隨他加速,他減速,紅色桑塔納也跟著減速。
看著身後的尾巴,季蕭涼有些納悶:跟蹤別人還用紅色的車,這是生怕別人發現不了嗎?
紅色的桑塔納一直跟蹤他到了警局,季蕭涼走進警局大院,桑塔納上走下來了一個身穿軍裝的中年人。
看著中年人,季蕭涼完全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跟蹤自己的人,居然是一個軍人。
軍人一臉威嚴之色,站在季蕭涼的麵前,出聲道:“季蕭涼,今天是你二十二歲生日。”
“是,你怎麽知道?”季蕭涼看向中年人:“還有,你為什麽跟蹤我?”
“想知道?”中年軍人反問道,他目光炯炯的看向了季蕭涼,威嚴中帶著的是更多的挑釁意味。
季蕭涼道:“當然想!”
“想知道”中年軍人聲音一沉:“叫我看看,你有什麽資格知道!”話音一落,他劈手朝著季蕭涼的手腕擰來,右手的手掌攻擊想季蕭涼的麵部,
擒拿格鬥的擰腕拽臂,季蕭涼一眼就認出了中年軍人的招式,他身形快速後退,身體微側轉,手已經捏上了中年軍人手臂上的曲池穴。
一般人的曲池穴被捏,手臂麻木繼而失去戰鬥力,但中年軍人的近身格鬥經驗非常豐富,他手臂朝前一推,一個回旋踢踢向季蕭涼的肩頭,完全不顧自己的曲池穴被控製。
在軍人的手臂朝前的瞬間,他手臂上的曲池穴已經脫離季蕭涼的控製。
季蕭涼卻是暗暗佩服中年軍人的格鬥之術,他自己的力道,他清楚,中年軍人卻是用純屬的近身戰鬥經驗,擺脫了他的鉗製。
趁著中年軍人身體後退的同時,季蕭涼的手順著軍人的手腕再度滑向他的曲池穴,快如閃電的拿捏住他的曲池穴。
中年軍人掙脫了幾次,沒有掙脫出季蕭涼的鉗製,他抬腳想側身旋踢向季蕭涼的後背,被季蕭涼擰住他的雙臂,反鎖住他的腿部關節。
季蕭涼道:“現在,我可以知道了吧?”
“是,可以知道了,”中年軍人示意了一下口袋。
季蕭涼鬆開他,中年軍人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信封:“我是關向陽的戰友,今天,我代替你的父親,向你說一句,兒子,生日快樂,因為他不能親自給你說這六個字了。”
聞言,季蕭涼的喉頭一哽:“謝謝,爸爸!”
中年軍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柔情:“這是你爸爸關向陽八年前留給你的,”中年人將信封遞給季蕭涼:“你爸爸和我約定,在你二十二歲生日這天,交給你。”
“八年前,他給你定了一個未婚妻,這信封裏是信物。”
未婚妻,這是他那個一直嚴苛的養父會做的事情?季蕭涼覺得很不可思議。
“你在龍水區警局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沒有給你爸爸丟臉,我們都很欣慰,”中年軍人說道:“你爸爸的囑托,我已經完成。”
他說完,坐上了桑塔納,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消失在車流裏的紅色桑塔納,季蕭涼的心情絕對可以用複雜來形容。
他自己的生日,他都忘記了,沒想到,早就犧牲了的父親,給了他這樣一個別出生麵的生日驚喜。
季蕭涼拿著信封回到了辦公室,打開了信封。
信封裏裝著一塊雙魚玉佩,一張寫著一個號碼的紙條,此外沒有父親寫給他的隻言片語。
紙條上的號碼也不是父親的筆跡。
看著紙條上屬於燕京的diàn huà區號,季蕭涼覺得自己勢必要去燕京一趟,找母親蕭小雨,順便會會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妻。
楚晴不禁好奇:“蕭涼,這是什麽啊?”
季蕭涼抓起玉佩,對著她晃了下,無奈的說道:“我爸爸給我定的婚約,八年前,我才十四歲,我去,要醉了。”
“連信物都有,真難為我爸爸的戰友,保存了八年。”
看見季蕭涼不像是在開玩笑,楚晴的語氣忍不住泛起酸味:“你居然都有未婚妻了。”
“既然是爸爸的意願,所以我打算先去京城看看。”季蕭涼道:“最好我那未婚妻不認這門婚約。”
他無語的看著那個diàn huà號碼,腦海裏想的卻是他該怎麽去找他的母親。
叮鈴鈴桌上的diàn huà響了起來,將兩個人的對話打斷,楚晴鬱悶無比:“怎麽每次都響這麽及時?”
“快接,”季蕭涼催促道:“看看有什麽事情。”
楚晴瞪了季蕭涼一眼:“你是隊長,還是我是隊長?”她拿起diàn huà:“喂在石家園子?好,我和季蕭涼馬上到。”
季蕭涼站起身:“有案子?”
楚晴一邊朝外走,一邊說道:“嗯,石家園子,你也聽見了,有人報警說發現了屍體。”
“小區的保潔員發現的,具體的情況要看了才知道。”
石家園子就是一個老舊小區的別稱,季蕭涼和楚晴趕到的時候,幾個保安正在拉警戒線。
地上蜷縮著一具幹屍,看起來像是死了很久。
楚晴走過去,保潔員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jǐng chá同誌,我天天打掃的,這個昨天晚上下班還沒有呢。”
“真的,我昨天真打掃了。”r1
季蕭涼安慰道:“一會做個筆錄,你就可以走了。”
“這個小區沒有jiān kòngshè xiàng頭,”楚晴觀察了一下屍體說道:“呈現急速脫水狀態,死亡時間難以判斷。”
保潔員說道:“我們小區沒jiān kòng,沒保安,這幾個保安是隔壁小區,我喊來幫忙看著現場的,我嚇都快嚇死了。”
季蕭涼走到屍體旁邊,發現屍體全身皮膚雪白,無一絲淤血也無一片屍斑:“屍體全身血液都被人抽空了,根據屍體所處的位置,沒有掙紮的痕跡,沒有傷口,也沒有移動的痕跡,我斷定這屍體是昨夜才死的。”
“正是保潔員說的,她下班之後,今天早晨上班之前的事情。”
“昨天死的能成這樣?”楚晴道:“這看起來更像是木乃伊。”
季蕭涼道:“要真的是木乃伊就好了,直接叫考古隊。”
“叫技術科先複原死者畫像,查清這個死者身份。”
“現在能看出來的,就是性別了吧?有胡子,是男的,”楚晴對跟在其後到達的法醫說道:“現在就做屍檢。”
法醫看了一眼屍體,用鑷子戳了戳:“高溫下急速脫水,屍體內部已碳化,似是內部產生急劇高溫。”
“現在搬動的話,肯定散架啊。”
楚晴愣了一下:“他吃火炭了?”
季蕭涼聽見楚晴說的這句話,心裏一動,重新蹲在屍體前,再次打量了一下屍體,屍體外部完好無損,高溫下急速脫水,空氣中,還有他聞見的一股熟悉的味兒是僵屍同類。
據宿慧裏記載,僵屍以四大屍王為首分為四大家族,將臣、旱魃、贏勾、後卿,每個家族有各自的特點。
像是這個幹屍的死法,季蕭涼猜測他是遇見了善用火的旱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