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我隻做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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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3章:我隻做我自己
穀正望著季蕭涼,滿是皺紋的臉上現出了深邃的笑容:“季小子,你做的很好,超過了我對你的預期,不,甚至是你自己的預期,你也超過了。”
“這不是我想做的,”季蕭涼能明白穀正為何說這番話,他認為現在的諸夏需要的是有個英雄式的人物,帶著人民去做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而季蕭涼很清楚自己並不是英雄式的人物,他也並不想塑造出榜樣或是神話,他隻想在大災變中保護自己在乎的人,保護自己的家園,以及更多的星火傳承。
這也是他當初為什麽同意伊卡路斯的狼人族,以及一部分吸血鬼在大災變之前遷移到諸夏。
“那你想做什麽?”穀正很在意季蕭涼的想法,他認為季蕭涼是絕對的福將,加上一些其他的因素,他從未將季蕭涼看做是下屬。
季蕭涼毫不退避,直截了當的說道:“起碼不是英雄,自古英雄都是悲情式人物,我季蕭涼隻做我自己。”前一世,他可是神。
他必須在大災之前,至少恢複到半神體。
不過這些,他是不會跟穀正說的,有些事情,已經超過了老頭的想象,他還是不要嚇到這位可愛的老頭兒比較好。
“務實,不錯,”穀正卻誤會了季蕭涼的意思,讚許的點了點頭:“現在的年輕人,就缺少你這樣的品行,要是人人都能像你,我們的年輕新一輩就不會有那麽犯罪率了。”
“老爺子。”季蕭涼叫了一聲,老頭兒的感慨令他哭笑不得,心知他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您可別想著什麽英雄,典型,現在有個問題,他們怎麽知道東西是我拿走的?我很肯定我的行動不會被人發現!不然也不會是過了幾個月才找到我,而且是絕不可能會出現的地方。”
一聽季蕭涼的話,穀正就知道季蕭涼在轉移話題:“這有什麽稀奇的,我們有知也,難保他們就沒有知也這樣的能力者?在西方,這種人,被稱為預言者或是先知,你不是在狼人族見過嗎?”
季蕭涼當然明白那兩個異能者為何能找到自己,不過他隻是不想老頭提之前的話:“原來這樣,老爺子,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我還有事情。”
說完,季蕭涼假作有急事的樣子,急匆匆的走了。
穀正扶著胡子望著季蕭涼的背影,笑罵了一句:“臭小子,我還沒問你去鬼城做什麽,你跑個毛啊。”
要是季蕭涼聽到這句話,非要嚇一跳不可,他去鬼城可是除了他自己和小古之外,絕不會有別人知道的,他不知道康豐的卦術早就出神入化。
季蕭涼掌握著伏羲傳承下來的伏羲卦術不過,他沒有時間深研,以至於現在,他也就是能看個吉凶。
走出療養院,季蕭涼徑直朝著醫院的院長辦公室走去,辦公室的門口堆滿了玫瑰花,一個油腔滑調的男聲從張怡然的辦公室裏傳了出來:“怡然mèi mèi,你就別騙我了,你有沒有男朋友,我還不知道嗎?”
張樂正色眯眯的目光從張怡然的胸口移到臉上,又將一邊的宮慧慧上下打量了一個遍:這個女人也是個jí pǐn,等他把張怡然搞到手了,就弄這個。
張怡然皺著眉頭:“把你的花拿走,這是醫院。”
“鮮花配美人嘛,我都拿來了,你叫我拿哪裏去?它們都是你的了,”張樂正從花束中抽出一支含苞待放的玫瑰,遞到張怡然麵前:“怡然mèi mèi,你比這花兒都美。”見張怡然不理他,他忙說道:“這都忙了半天了,在忙也要吃飯啊,我請你和這位měi nǚ一起吃個晚飯!”
“多謝你了,我自己會帶我的女人吃飯,”季蕭涼直接走進了辦公室:“慧慧,這些花兒送到醫院門口的花店,晚上的晚飯錢就有了。”
看見季蕭涼出現,張怡然和宮慧慧一起鬆了一口氣,宮慧慧忍不住笑:“好啊,我馬上叫人搬走!”
張怡然則是站起身,叫季蕭涼坐在她的位置上:“大忙人,今天怎麽有空過來了?”
見自己看中的兩個měi nǚ竟是對剛進來的這個平凡無奇的男人有說有笑,張樂正的臉掛不住了,刷的沉了下來:“小子,你是那根蔥啊?這是我女朋友。”
“你可以試試,是你叫她答應,還是我叫她,她會答應,”季蕭涼問張怡然:“這家夥哪裏冒出來的?不是城的人吧?”
若是本地人,無人不知道張怡然早已名花有主。
“我一個遠方的表哥,剛從過外回來,”張怡然隨便的解釋了一下:“蕭涼,你等我一會,我這裏還有一點就寫完了。”
張怡然從桌上抱起一本文件坐在一邊埋頭開始寫。
張樂正看見這樣明顯的區別對待,臉色更加難看:“小子,你到底特麽的是誰啊?我女朋友你套什麽近乎?怡然mèi mèi跟我走,回去,我們就結婚。”
張怡然沒有理會張樂正,她對無情無義的張家早已失望,況且,季蕭涼才是她窮盡生生世世想要找尋的人,別的人,再也不能入她的眼。
聞言,季蕭涼輕笑了一聲:“怡然早就脫離了張家,她的家就在城,你居然連這個信息都不知道,還敢說跟怡然有什麽關係。”
“怡然是你叫的嗎?”張樂正豈會相信季蕭涼的話?張怡然的母親在張家雖然不得勢,可張怡然在張家就是正兒八經的大xiǎo jiě:“你一個窮逼,根本就不知道張家是什麽樣的地方。”
那樣的家族,就是送自己,自己都不會要,季蕭涼從桌上拿起內線diàn huà:“有人在院長辦公室搗亂,給我弄出去,以後這個人不許放他進大門!”
“嘿喲,”張樂正樂了,抬手指著季蕭涼:“你特麽是什麽東西,坐在怡然mèi mèi的辦公室,就以為自己是院長了?還叫人把我弄出去?”
“該滾的人是你,我可是怡然mèi mèi的男朋友。”
聽見張樂正這麽不要臉的話,低頭寫文件的張怡然暗暗的撇撇嘴,她對任何一個張家人,都毫無好感,自大,自私,目中無人,眼中隻有利益,她的格局早已不再是醫院之主,一家的大xiǎo jiě,她低聲說道:“我就是看在他是我表哥的份上,才沒有趕走他,結果就成這樣了,”她指指辦公室裏堆計入山的鮮花:“弄的我這裏快成了鮮花pī fā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