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eam.21 他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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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ream21 他隱忍

    “上文說到哪了?嗯,沒想到我突然死亡升級了,也就是複活爬了起來。”林喪頓了頓,繼續說道:“夢裏的怪都是有一定智慧的,有起碼得求生欲,有殺戮欲以便用來給玩家升級,還有一定的戰術能力,特別是**級別的怪,智慧越高。因為我的計劃是討伐失敗,雖然當時我完全有能力輕鬆把狼王留下來,但是我沒有這麽做,風狼王也是很清楚我的能力,我看得出它尤其忌憚我的骨流……於是我就用動作威懾著狼王,在孟嚐公子麵前,然後狼王的確是離開戰場了。”

    “然後後來的事很容易猜了,也就是孟嚐公子強烈的自尊心,在她自以為中她是很強的,可以獨自殺掉**,並且她自尊強烈到不容許在我目睹她不敵狼狽退後的樣子,不容許我這個剛死的人居然爬起來又救了她,種種反差,導致她再次做出錯誤的偏激行為。”

    “而我在單獨去救她的時候,不過假惺惺,沒盡全力,所以,就是我們得知的結局了。”

    孟嚐公子,被**分屍而亡,老喪戰隊,陣亡一人。

    林喪把整個計劃過程全盤托出,三人聞言久久凝重著臉。

    赤焰鬆瞬間咬了咬嘴唇,她抬起頭看著林喪想要率先發言,隻見旁邊的黃緞子也突然間抬起頭,他對赤焰鬆大聲說:“鬆子,沒錯計劃就是這樣,我也參與進去了,所以說,我也是一直討厭孟嚐公子的,我的心裏沒有她,所以……我要說的是,一直以來我都是隻對你……”黃緞子大張雙手就像向赤焰鬆,隻見赤焰鬆頭都不回,粉拳一拳轟在黃緞子的臉龐中正。

    與以往不同,黃緞子並不是馬上捂著鼻子蹲在地上,而是雙腳倒著走了好幾步,然後才捂著鼻子一邊看著赤焰鬆。

    “鬆子……怎麽比平常還疼……”黃緞子正正捂著發紅的鼻子,兩行鼻血流到下巴。

    “那為何,為何……老喪,為什麽既然是想讓孟嚐公子自動退隊,我姑且不提你為什麽非要這麽做的別扭心理,但是為什麽……為什麽我們還要在孟嚐公子麵前受一番辱?”赤焰鬆沒理黃緞子,她一支手放在了心口上,赤色瞳帶著一絲希冀看著老喪,希望他能給出一個還算滿意的dá àn?

    是的,為什麽要受一番辱呢?就在孟嚐公子麵前,在大庭廣眾之前。

    “因為這樣做,首先,會讓她察覺不到她的錯誤,讓她誤以為自己的做法沒錯,是我們虧待她,以及是一群窩囊廢,她會產生她自己完全正確的心理……”林喪解釋著,看起來有點吃力,“然後她再加入別的隊伍時,還是會犯一樣的錯誤,那你說,除了我刻意沒責備她,讓她發現錯誤,別人會不雷霆大怒把她驅趕,然後和她在這遊戲的觀念徹底衝突起來,她已經被玩壞……”

    隻見林喪一邊說,赤焰鬆一邊搖頭,搖著頭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雖然林喪還是把他的邪惡目的說完整了,“她已經不適合這個世界了,或許會永遠不再出現在起點,也就是,她在我的世界完全消失了。”

    陰險。非常陰險。如果不是什麽深仇大恨,人們是不會產生讓ta在我的世界永遠消失的想法的,林喪對於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都這麽卑劣地設計她,可想而知,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不過林喪雖然陰險邪惡,仔細想想,他也不是做了什麽應該天打雷劈的事情,雖然剝奪了一個人玩起點風雲的權利,整個國家有一半人經常玩,是割裂了孟嚐公子和潮流的接觸,但也不是什麽窮凶極惡的罪行,因為沒有起點風雲孟嚐公子不會死,林喪雖然把她在自己的世界抹除,但是可抹除不了孟嚐公子的現實存在,又不是在shā rén。

    而赤焰鬆其實也不太在意林喪的這個卑劣目的。不過她搖著頭,搖著頭,紅色的頭發在空氣中飄蕩,飄蕩,隨之飄蕩的還有少女落在紅色發梢的淚滴,隨著慣性被亮晶晶地甩出去……

    “不……我不能接受,僅僅因為這個……”赤焰鬆大力地閉著眼,淚珠不斷滾滾地落下。

    赤焰鬆想起孟嚐公子是怎樣的辱罵她,作為女人永遠都不想聽到那種字眼。而林喪,這個她非常在意的人,雖然不是直接辱罵她的人,竟然因為小小理由間接讓孟嚐公子肆意侮辱……

    還有的是,林喪明明知道是自己促成的,看著赤焰鬆受辱,視若無睹。

    這件事需要妥善處理,一旦處理不善。

    可能又是一個隊員。

    dreamnd

    黃緞子和言盡兒緊張地看著,尤其是黃緞子,他轉頭盯著林喪,不斷地使眼色,迫切希望他能說點什麽能夠打動赤焰鬆。

    即使旁邊的路人見了此景,都不禁停步側目。更有甚者,看見林喪這其貌不揚的男人,把麵前的美少女給弄哭了,摩拳挲腿想著是不是該上前英雄救美,表現一番。

    三十年後的男女比例問題,依然嚴重。

    不,更加嚴重了。

    “唉。”林喪歎了一口氣,他上前拍了拍赤焰鬆的肩膀,“不是隻有這些理由的。老實說,我這種對心理比較感興趣的,最難看懂的是女人了。因為女人太感性了。”林喪仰起頭。

    “孟嚐公子說的難聽並非隻有你一個人,你也太過情緒化以為整件事都是針對你,噢,不,是整個世界都針對你。”

    赤焰鬆眼淚斷了片,站在那裏。

    “我的陰險卑鄙的心理,喜歡把別人的心理說出來,讓別人無地自容;車神的不要臉倒貼,老說葷話,老言的麵癱,不善言辭,”林喪每說一個人,他們就很會意地抬起頭,思索起來平日的自己,行為舉止,“最後,是你的,自卑敏感。”

    林喪走過赤焰鬆驀地回過頭,“你不覺得她的評價有些很準嗎?”

    “與其被刺激得雞飛狗跳,不如隱忍一點,靜下心來聽一下敵視自己的人對自己的真實評價,難道不也很有價值嗎?”

    赤焰鬆陡然睜大眼睛,眼淚又開始接上了。

    她捂住嘴巴,發出唔唔的泣聲,心裏想的是:

    「老喪……想不到你……」

    「即使是敵人的看法也這麽重視,不悲不忿地聽取意見,這樣的心胸……」

    「我沒跟錯你……!!」

    後來赤焰鬆跑到林喪身邊,輕輕地說了一句:“其實我有調變化。”

    說著不自覺地瞄了瞄胸前。

    林喪報以淡淡一笑,說:“我也有。”

    「調低了。」

    不料耳尖的黃緞子居然聽到,“調了哪裏?調了哪裏?我咧,我咧,隻調了虹膜顏色。”黃緞子在赤焰鬆麵前伸手指了指自己,“所以,調了哪裏?”

    “我也,調大,歲數罷。”言盡兒在旁推了推眼鏡說。

    黃緞子的糾纏以赤焰鬆的一拳告終。

    最後林喪把隊員們集合在一起,“今天我們就下線了,但是我們少了一個補給,所以下次登錄首要做的就是,招攬新成員。”

    “你們可以說,是我千挑萬選曆經檢驗挑選出來的,我希望,我們的成員誰也不要掉隊,啊,聽清楚了啊。所以,就有個問題。”

    “最後一個成員,需要kǎo s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