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夜間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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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似水,佳期如夢。靜靜的時光中皎潔的月光下,久別重逢的兩位情郎倩女月下幽會。
遊泳池旁身著睡衣,紅酒在搖擺中炫耀這自己的身段,酒杯被輕輕放下,原本拿捏酒杯的手攬住了一彎玉腰。
“桃兔不管怎麽看,你都是哪麽美。”少年撩起懷中玉潤氣息的青絲,放在鼻尖輕輕一聞。
“討厭,就會說實話我就喜歡你這一點。哈嗬嗬”嬉笑著拍了一下用她的發絲虛浮自己脖子的壞手。
“很癢哎,乖乖喝酒這可是我從新世界一處大海賊手裏搶來的。”桃兔搖了搖手中的紅酒一臉炫耀的說道。
“搶來的,你搶大海賊的那你不是更大的海賊。不過味道真是不錯。哈哈”
“哼,你在這樣信不信我不理你”兩個腮幫子像吹了氣一樣鼓鼓的。
“生氣的時候也很可愛啊!”大手摟緊玉腰,一口親在鼓鼓的臉頰上。
這攻擊還真是管用,原本鼓鼓的臉龐瞬間像破了洞的氣球扁了下去,隻剩下兩坨紅暈懸掛在上麵。
內心的一根弦仿佛被著紅暈撥動,在不經意間觸動了靈魂深處。優美的字符和旋律在心中響起,忍不住深深吻起懷中的可人兒。
一番纏綿過後,桃兔脫下睡衣穿著泳裝鑽入泳池,楊天也興致大起一道水花濺起,身影消失在水麵。
清水空明,兩道身影相荇交橫,少女波著浪花嬉鬧少年依靠池岸斟酒笑應。
“叩叩~”連天公也不願打破的畫卷,卻被突然傳來的敲門聲打破了。不得不說是一種遺憾,少女連忙出水披上睡衣,少年也整理了一下。抬起腳步像外走去。
“楊天少將,嘿嘿~”門外一對年輕情侶看到開門的熟悉身影傻笑了一聲問候道。
“原來是薩卡你們兩個,怎麽這麽晚才來。都要半夜了”楊天抬起胳膊假裝在看表,眼神飄向兩人。
“因為這裏實在太有趣了,一玩起來就讓人忘了時間。還有瑪雅做美容花了太多時間了”薩卡難得不好意思的撓著頭。
“你還說我,你也不是看到劍館比試就挪不開步子了。哼”雖然感覺兩人在互相推卸責任,但看兩人恩愛的推卸責任實在讓人大呼受不了。
“快進來了你們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實在受不了兩人隻好轉身回屋。
“打擾了x二”
“哇,好漂亮這圍巾就是楊天你的ài rén吧,真是個美人。”瑪雅見到屋內居然有位女生十分開心的上前打著招呼,原本還擔心住在這會不會很尷尬的說,現在已經拋到三千米雲霄上了。
“你好,你也很漂亮奧”桃兔擺出一副主人家的樣子,回讚了起來之後兩個女生聊著聊著就跑屋裏去了。感覺女生湊一塊會有說不完的話題。
看著被晾在客廳的自己和薩卡,楊天無奈的擺了擺頭,邀請薩卡坐下給他倒了一杯。
“薩卡對於自己的實力你覺得如何”端著酒杯右手扶摸著從空間拿出的寂滅看似不經意的問道。
“在沒有遇到少將之前,我在東海已經少有敵手自以為已經算是強者。但之後經曆的種種讓我意識到,現在的我或許連走近強者世界的資格都沒有。”薩卡沉思了一會,回憶這來到海軍總部一路的遭遇然後才平靜心思回答道。
“很好,你能給自己做出定位已經不錯了。你現在的確很弱小,弱小到沒有資格和我去新世界,要知道我在新世界的船員每一位都有這接近本部少將的實力。”楊天並沒有拐彎抹角十分直白的打擊道。
“雖然我現在沒有資格,但將來我一定能追隨你的腳步。”薩卡並沒有被打擊到,站起身直視著自家少將的雙眼語氣中透露出來的是一種萬分的堅定。
“很好,世間唯一可以證明因果的,就是你付出多少努力,你就必有多少收獲。從今天起我會訓練你”握著手中的寂滅站起身指向薩卡。
“是”薩卡深深彎下了自己的身軀。
“好了,以後叫我小天好了。你年紀比我,叫其他的我總覺得別扭。”不複剛才的一本正經,收起手中的寂滅懶散的躺在了沙發上。也不知道,兩個女生在聊什麽。這麽久都沒聊完。自己兩個大男人三兩句話就沒得聊了,除了幹喝酒好像也沒啥,俗話說得好感情好一口悶。
至於屋內畫麵有點不易觀看,兩位少女竟然在比誰的胸更加有形。如果有男生在的話估計早已血流三千尺,然後就會被打的入土為安了。
眼看已經是無所事事的狀態了,把薩卡帶到房間自己也打算睡下了。至於兩個女生還在屋內說著沒完沒了的話題。
“叩叩~”
聽到又響起的敲門聲,不得已楊天把剛踏進屋的左腳又重新邁了回來。
“怎麽都喜歡大晚上的來”困意已經襲來,伸腰打了個哈欠忍不住感慨道。
“叩叩~”敲門聲又大了幾分。
“來了來了,急什麽大晚上的。”已經忍不住的抱怨道。
“老頭你怎麽來了,這大晚上的”沒想到門外居然是自己的爺爺卡普老頭。
“聽說你今天回來,原本在家等你去找爺爺。沒想到等到大半夜還不來,看你燈亮著我就親自來拜訪了。”卡普雖然說的好像很不高興,但臉上的嘻哈表情成功出賣了他。
“我這不打算明天再去拜訪你,你這不來了。”一個善意的謊言讓卡普有借口都沒得說,看樣子肯定是他有事找自己,不過不好意思先開口。
“進來吧,別再外麵站著了”看著卡普的微笑一副不想走的樣子隻好邀請進來了。
“把酒收起來,泡了杯茶遞給卡普。
“艾斯現在怎麽樣”原本還以為卡普會拐著彎問,沒想到這麽直白。
“很好,吃的好喝的好,還有那家夥強了都不少。未來一定會馳騁大海,到時候想得不到他的消息都難。”輕輕吹了吹飄在水麵的茶葉,淡泯一口,像是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