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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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開韶寧的手,手中的bǐ shǒu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哪溫熱的血液噴射在她的臉上,她的手上,讓她整個人微微顫抖。
她喜歡這種感覺,也害怕這種感覺。
她才十歲,連雞都沒有殺過,說不怕哪是騙人的。
“啊”
一聲慘叫從高來的嘴裏吼了出來,他能感覺哪些血液從他的身上流了出來,他很想伸手去捂住傷口,可他動彈不了。
樓安陽一刀下去,抽起又是一刀,每刀避開要害,小孩子的力道相對較不會殺死高來,卻會讓他痛不欲生。
高來從最開始的叫罵,再到後來的求饒,再到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
高來的父親人稱二爺的人,則從遠處爬到了高來身前,看著滿身是血的高來哭得肝腸寸斷。
不管二爺這人如何,他對高來的疼愛都是毋庸置疑的,中了沐川的藥,還能爬過來,意誌力不可畏不強。
二爺抬頭看著韶寧幾人,憤憤出聲:“他才不到十五歲,還是個孩子,你們怎麽忍心怎麽忍心對他下手。”
沐川冷哼一聲剛想開口。
卻見樓安陽捉住bǐ shǒu站了起來,大笑出聲,好像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樣。
溫暖的太陽照在她哪蒼白的臉上,蒼白透明得猶如一個泡泡,輕輕一吹,就會消失於天地之間。
“他還是個孩子!他也配稱為孩子,他殺我娘親,殺我外婆的時候,哪裏像個孩子。”樓安陽歇斯底裏的把這句話吼了出來。
二爺自是知道高來在他的寵溺下變得囂張跋扈,也知道高來做得出這樣的事來。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有一天高來會因此丟了性命,他以為他有能力護他一生無憂,後悔卻已來不及,可高來終歸是他的兒子,他無法眼睜睜的看著高來死去。
二爺近乎哀求的出聲道:“我就這麽一個兒子,我求你放過他吧,如果非要死亡才可以贖清他的罪孽,我願意用我的命換他一命。”
樓安陽看著這個別人的父親,心裏微微動容,她從來都沒有擁有過父愛,從來都不知道父愛可以這麽深沉,雖然這個人令她很是討厭,卻也不得不說對於高來,他或許教育他的方式不對,但是他卻很愛高來。
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拋開一切來說,她還是很敬佩這個人的,不像她的父親。
韶寧看著樓安陽的表情變換,便知道她想起了什麽,到底還是個孩子,拍了拍樓安陽的肩膀,以示安慰。
聽著二爺的哀求,韶寧心裏沒有一絲的同情。
這隻能怪他自己自食惡果,對自己的孩子不多加管教,害人害己。
“做錯事,就得承擔後果,他死有餘辜。”韶寧不再看他,推了推南澈,示意他把另外一個捉來。
韶寧的話把樓安陽的思緒拉了回來,不管怎樣,高來今天非死不可。
二爺聞言又憤怒又驚慌抬手指著韶寧怒吼出聲:“你你你”
你了半天才說道:“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詛咒你的孩子不得好死。”
誰都沒有想到這二爺今日竟然一語成讖,在之後的歲月裏,韶寧總是在想,是不是她今日做得太過了,然後上天便報應在了她的孩子身上。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南澈剛想去捉高術,聽到二爺的話,臉瞬間黑了下去,殺氣不可控製的炸裂開來,幾步來到二爺的身前,五指成爪放在他的頭顱上麵,內力湧出。
僅僅一瞬,哪個二爺的頭顱便“呯”的一聲,當場被震得粉碎,頭骨都沒有剩下,隻剩下一些肉沫啊,血液啊,腦漿之內的向周邊噴去。
同一時間沐川一個閃身來到了韶寧的麵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幸好南澈閃得也快,並沒有沾到身上。
這一幕完全把哪些人嚇住了,僅僅一瞬,他們的二爺便死了,一個活生生的人,腦袋炸了,就在他們麵前,他們心裏的恐懼可想而知。
當下心也涼了,後背不斷的冒著冷汗,他們剛剛還想群攻哪些人,幸好他們沒力氣倒了下去,沒出手,否則說不定他們的腦袋也炸了。
韶寧側身避開沐川走到南澈身邊,主動伸手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她感覺到了他的恐懼。
輕笑出聲:“這麽動氣幹什麽,詛咒要是靈驗的話,這個世界早就滅亡了。”
南澈抿緊了唇,一言不發,就這麽盯著韶寧,他不信詛咒,如果是詛咒他的話,他僅當個笑話,詛咒,哪是弱者無能的表現。
可是詛咒的對像是她,他的心一下便慌了連帶著害怕,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當時聽到哪話,他就恨不得把哪人撕碎,什麽理智都沒有了。
伸手將韶寧扯入懷裏,抱著她的手不斷收緊,不斷收緊,恨不得把懷裏的人兒揉進他的身體。
韶寧任他抱著,忍受著身體上的痛疼,痛並快樂著。
楊楚將頭偏了過去,在無人看到的地方苦笑一聲,教南澈跟韶寧相處,真心是自己自討苦吃。
隻是哪個二爺就這樣死了,也太便宜他了。
良久過後,南澈才放開韶寧,柔聲問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韶寧揉了揉手臂白了他一眼說道:“還不去把高術捉來。”
南澈屁顛屁顛的把哪個高術的男子點了穴道丟在了樓安陽的腳邊。
吩咐沐川看好高術,在樓安陽玩死他之前,先把當天的幫凶說出來,以當天院子裏的腳步印來看,至少有八個人左右。
高術看到高來被哪女子連捅這麽多刀,早就驚恐不已,又眼睜睜的看著二爺的腦袋炸了,哆哆嗦嗦往後爬去,想找個地方藏起來,現在卻被南澈捉了過來。
心裏的恐懼可想而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出來,不斷的求樓安陽放過他,要不是南澈點了他的穴道,估計他肯定會磕頭求饒的。
樓安陽並不管他的哭訴,隻是用刀在他身上劃了一刀又一刀,沒多久,高術身上就出現了很多傷痕,血將他腳下的土地染成了紅。
然後就去捅高來一刀,又來劃高術一刀,如此反複,兩人從最開始的求饒,最後隻剩一句。
“我求你殺了我吧,我不要活了。”
樓安陽直接無視他們的話,玩得樂此不疲,壓抑的心情得到了一點點釋放,哪是報仇的快感。
沐川見玩得差不多了,便阻止了樓安陽,再玩下去人就死了,死了怎麽找當天參與的人。
樓安陽很是不滿的看了一眼沐川,沒說什麽,把頭扭到了另一邊。
沐川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安慰道:“再玩下去他們就死了,我們得問他們當天參與的人,不可放過一個。”
樓安陽點了點沒再說什麽。
高來兩人見此連忙開口道:“姑娘,我告訴你們,你們給我個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