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暗影x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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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訂閱過3o%, 才能翻作者的牌子,否則需要排隊72小時! 要知道在西元,一個男人, 隻要嫁與另外一個男人為妻,那就永世不得入朝為官, 即使以後這兩個男人因為某種原因或和離, 或其他原因而分開,嫁與人為妻的那一方,也不得入仕。
也因如此, 即使西元國男風盛行,但是真正到了嫁娶地步的, 卻少之又少,在名門望族之中,更是罕見。畢竟生而為天之驕子, 又怎麽會願意將自己的前途托付在另一個男子身上?
即使6言蹊現在這個不務正業樣子, 看著是無法通過科舉入朝, 但是隻要威遠將軍府在,隻要6言蹊收心,一個三四品的官職,甚至一個一品的虛名,威遠將軍府也是能夠替6言蹊爭取到的。
所以陶行知剛剛念出來的, 可不僅僅是一紙婚書, 更是6言蹊官場的黃泉路!這也是6遠和路行澤不能夠接受的第二大原因。
“怎麽會這樣?”聽到大兒子的回答之後, 6遠有些懵, 自己剛剛沒有聽錯,也沒有出現幻聽,小兒子真真切切說了“願意”二字!
“一定是太子那個不要臉的勾引咱們言蹊!”沒一會兒,6遠就回過了神,回過了神的第一個反應,不是反思6言蹊的思想是不是哪裏出了岔子,而是責怪太子。
雖然對於那個不受皇帝寵愛的太子,6遠覺得有些同情,但是同情歸同情,同情並不能讓6遠願意將小兒子嫁給他!6言蹊可是6府的寶貝!要是爹娘回來之後知道言蹊接了這麽一道聖旨,那還不得將自己抽皮扒筋,責備自己沒有照顧好言蹊?
想到這裏,威猛如6將軍,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仿佛預見了自己慘淡的未來。
“言蹊雖然調皮,但是幾乎所有的事都在咱們眼皮子底下,你看他除了與夏家和周家那倆孩子走得近,還有其他什麽關係好的人嗎?”這個時候,最為冷靜的反而是雲婉儀,聽到丈夫將責任推卸到太子身上的話,雲婉儀不知道自己是應該覺得欣慰,還是無奈。
平時看起來自己丈夫對小兒子最為看不上,到了關鍵時刻就顯露出來了,6家最為關係小兒子的還是6遠這個當爹的。
這種“全天下都有錯就我兒子沒錯”的想法,沒寵溺到一種地步,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雲婉儀開口之後,6遠的大腦也開始漸漸運轉了起來。沒錯,言蹊自己的本事和闖禍的本事完全不相搭配,6家最怕的就是那天6言蹊捅了什麽自己收拾不了的婁子,或者在外麵被人欺負,所以隻要6言蹊踏出威遠將軍府的大門,就會有兩個護衛貼身保護,同時隱藏在暗處的暗衛也多達十餘人。
即使這些人最主要的目的不是監視,但是偶爾6遠也會將人叫過來了解一下小兒子的狀況,而事實也的確是像雲婉儀所說,從護衛們反饋回來的情況來看,6言蹊也隻有兩個比較好的兄弟,那就是夏家的夏思浩以及周家的周信鴻。
除了這兩個之外,幾乎上就沒有聽到誰和言蹊的關係比較好了,想到這裏,6遠朝6言澤使了個顏色,示意6言澤再去問問小兒子身邊的侍衛,看看有沒有什麽以前他們,或者是護衛們,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這個要求正中6言澤的下懷,得到父親的示意之後,6言澤立馬轉身走出了書房。剛剛要不是6遠先一步說出來,6言澤其實也非常想說,一定是安景行先勾引自家小弟,才會讓小弟說出“願意”這種話!
6家人哪裏會知道,安景行的確是對6言蹊做了什麽,但是這做什麽,卻是生在遙遠的上輩子,所以無論是怎麽查,這輩子6言蹊與安景行還沒有任何交集,6言澤注定是要失望而歸了!
“夫人,你看現在這……”看到6言澤走出書房之後,6遠又重新看向了自己的夫人,這是6遠在遇到想不明白的問題或者有困難的時候,下意識的想法。
與其他男人覺得女人應當相夫教子不同,6遠深知自己所有的頭腦都用在了行兵打仗之上,而妻子從小身在書香世家,對於天下大局與朝堂之事從小耳聞目濡,有些事情,看的總歸是比自己透徹的。
“我看太子雖然沒有什麽大智慧,但是人總是不錯的,多少是婉玲教出來的孩子,言蹊即使到了太子府,也不會吃虧。”既然已經沒有辦法改變6言蹊即將加入太子府的事實,那就隻能想辦法讓6言蹊以後過得輕鬆一些了。
“我的兒子,無論去哪兒,都不會受委屈!”誰知道聽到雲婉儀的話之後,6遠雙目一瞪,大手一揮,似乎在說著:誰要敢給我兒子委屈,我就讓他沒好果子吃!
本來已經有些冷靜的6遠又變得有些心塞了,依照現在言蹊的性子,換誰誰能受得了?以前好歹想著,隻要自己在一天,隻要言澤在一天,即使言蹊把天捅了個窟窿,威遠將軍府也能給他補上!
現在皇上這一紙婚書賜下來,或許開始太子會看在6家的麵子上對言蹊有所縱容,但要是時間長了呢?一想到自己的小兒子以後可能會因為太子而變得畏手畏腳,6遠的心就抽一抽的痛!
那可是6府上下都捧著的寶貝啊!嫁了人,別人會把言蹊當做寶貝嗎?隻要想到這裏,6遠就恨不得將陶行知抓回來,告訴他這道聖旨6府不接!
雲婉儀見6遠這樣,自然是知道他心裏還是有疙瘩的,緩步走到了6遠身後,慢慢地揉著6遠的肩膀,示意他消消氣:“其實嫁入太子府也不全是壞處……你不是一直問我,為什麽對言蹊如此縱容嗎?”
雲婉儀沒有讓6遠接話,反而接著開口說了下去:“言蹊摸約是在十二歲的時候,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你還記得言蹊十二歲之前的樣子嗎?”
即使現在6遠更想討論太子的事情,但是6遠知道,自己的夫人絕不會無緣無故轉移話題,於是順著雲婉儀的思路回想了一下:“十二歲以前……言蹊比言澤和言修都要懂事,言蹊身體不太好,但是為了讓父親高興,每日的功課和武功從來沒有落下,言蹊從小就聰明,三歲能詩五歲行文……就連嶽父都說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說到這裏,6遠覺得心裏更難受了,自己的小兒子雖然現在長歪了,但是以前多麽乖巧可愛?多麽招人喜歡,怎麽就便宜了安景行那個小子了呢?
這個時候,6遠也陷入了反思,言蹊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長歪的呢?好像現在京城裏隻知6家有一惹不得的霸王6言蹊,早已忘記了6家當時的驚世天才6言蹊,這中間……是出了什麽偏差嗎?
“沒錯,言蹊十二歲以前很聰明,也是從十二歲那年開始,言蹊漸漸不喜歡讀書了,也不練武了,已讓他做功課,不是頭疼就是腦熱,那時我還教育過,你們還說我太嚴苛了。”雲婉儀點了點頭,對6遠的話表示了肯定,就在6言蹊十一歲的時候,她的父親雲瑾瑜就說過,言蹊這樣下去,必定會成為西元國最年輕的文狀元。
可是誰知道,言蹊的路,從十二歲開始,就漸漸走偏了?
“我當時那不是……”雲婉儀的話讓6遠不知道怎麽接話口,這些事不提還好,一提6遠就都想起來了,摸了摸後腦勺,6遠有些心虛。但是沒一會兒,6遠就回過了味,“後來我教育言蹊的時候,不都是你在阻止嗎?”
雲婉儀早就料到了6遠會說這樣的話,當即也不給6遠捏肩了,手直接向6遠的肩膀上錘了一下,從6遠的身後走到了他的麵前:
“我後來是阻止了,但是這是父親的意思。”此時雲婉儀口中的父親,自然不會是6遠的親生父親6忠,而是雲瑾瑜。
6遠完全沒有想到,關於自己小兒子的教育問題,自己的嶽父居然也插了手。但是雲家出了天下第一才女的雲婉儀和十五歲就考取了文狀元,才滿天下的雲逸然,怎麽看雲瑾瑜也不會是縱容小輩的人。
在6家三個兒子還年幼的時候,青山書院甚至還有先生上門教學,那時候,三個小子的戒尺也沒有少挨,怎麽到了6言蹊這裏,就出了岔子了?
即使6遠沒有說出自己的疑惑,但是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
雲婉儀歎了口氣,終於還是將當初父親的話說出了口:“言蹊變成現在這樣,並不是因為他不懂事了,而是……他已經懂事了啊!”
誰知道6言蹊聽到大哥的話之後,臉色變了變,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過了一會兒,才麵容扭曲地問道:“白老先生,說什麽了嗎?”
一聽到白石的名字,6言蹊就知道這件事估摸著已經暴露了。畢竟自己這次裝病的這個藥方,可是從白石老先生的師弟那兒偷……咳咳咳,借來的!
“沒說什麽,王太醫說不是很樂觀,但是白老先生卻說問題不大,三日之內定能痊愈……”說到這裏,6言澤上下看了小弟一眼,“不愧是白老先生,醫術就是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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