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2章 教主身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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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住楊屠戶的兩個教徒將他的褲子扒掉,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起初楊屠戶還像泥鰍一樣死命地掙紮,但是掙紮幾下以後便沒了力氣,眼睛如同瀕死的羔羊一樣露出絕望的光亮來。
隨著著了魔的蕭朝貴一聲令下,行刑的兩名教徒高高地掄起手裏的棍子,棍子掛著風聲,重重地砸在男人的屁股上。
雖然幹的是殺豬宰羊的活兒,但是楊屠戶卻瘦小枯幹,屁股上堅硬的髖骨上附著淺薄的皮肉,一棍子砸下去,伴隨著他殺豬般的叫聲,棍子高高彈起,震得行刑的虎口發麻。
“奶奶的,想不到你這個妖魔的屁股竟然這麽硬!”
第一個行刑的壯漢忍不住停住了手,他往兩個手掌心吐了口吐沫,然後使勁搓了搓,攢足了力氣,再次高高地舉起棍子,重重地砸下……
一個教徒舉起,一個教徒落下,兩個教徒手中的棍子就這樣有節奏地一起一落。
“劈劈啪啪”十幾棍子下去,楊屠戶的慘叫聲開始變得越來越小,慢慢他的身體軟了,如同爐火旁邊烤軟了的蠟燭,棍子上沾著著血肉一起一落,就像打在一團爛泥上一樣。
楊屠戶慢慢沒有了聲響,蕭朝貴喊了一聲停,然後踱著方步走到他跟前,把手放到他的鼻翼處。
雖然氣若遊絲,但是楊屠戶還沒有死去。
蕭朝貴站起身來,朝著兩名滿頭大汗,累得呼呼直喘的教徒揮揮手,示意接著打。
兩名行刑壯漢擦了把汗,抓起旁邊地上裝滿了水的牛皮囊,咕咚咕咚一陣牛飲,然後重新精神抖擻地抓起來棍子。
幾棍子又下去,楊屠戶終於魂歸九重天,去拜會上帝了。
楊屠戶的屍體冷在一邊,他那個衣冠不整的老婆目睹心上人被亂棍打死,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悲恨交加,癱軟地坐在地上,身體不時如同晃動的籮筐一樣顫抖著……
楊屠戶歸了西,這邊天兄耶穌也退了場,神叨叨的蕭朝貴也恢複了正常。
他冷眼瞧了瞧被打成了一團肉泥的楊屠戶,然後扯著太監嗓子吩咐道:“將這個妖孽的屍體拖下去喂狗!”
行刑的兩個壯漢聽到這裏,彎下身,每人抓起楊屠戶的一隻腳,然後象拖死狗一樣將他的屍體拖到了高台邊,然後伸腳踹了下去。
蕭朝貴看了看蜷縮成一團的那個女人說:“來人,遵照天兄的旨意將這個女人帶回我的府上,天兄再次附體時一定會好好教導她!”
隨著蕭朝貴一聲令下,今晚的講道理大會宣告結束,等蕭朝貴乘坐轎子離開以後,男的回男營,女的回女營,打穀場上的教徒們也逐漸散去。
香山親眼目睹可憐的楊屠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活活打死,他心裏不由地一陣淒涼,他想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永遠也不再回來,但是離開不過是想想罷了,他知道自己一旦離開,引介他入教的朱八爺和九月便得受到牽連。
香山透過打穀場上火把冰冷的光,眼睛四處搜尋,他在泥塑木雕般的人牆中突然看見九月那種驚恐的臉,他能清晰地看見眼淚從她長長的睫毛上滑落到她小麥色的臉上。
這個善良的姑娘接下來會有怎樣的命運?她會不會將在以後的天京事變中因為他野心勃勃的兄長而被以更慘烈的方式殺掉?或者她還沒有到天京就被死於戰爭?或者被清軍抓住,最後被淩遲處死?
很多按耐不住饑渴的教徒整晚想著搞女人,大不了死後不進天堂了,將此當成自己放縱的借口,當他們親眼目睹偷情者落得如此下場,如今借口和退路都沒了。
男人們回到男營,有些膽子大的不由地感歎說:“奶奶的,想不到楊屠戶這個慫貨也真夠爺們兒,算條漢子!”
這話一出,很多跟著低聲議論起來。
有人附和說:“唉,我那娘的哪天實在按耐不住也去找我老婆搞一搞,哪怕被活活打死!”
有人小聲嘀咕說:“諸位,你們說洪教主是不是也象咱們這樣每天想女人想的難受?”
“洪教主身邊有的是女人,我聽說了韋家祠堂裏有很多年輕的小姑娘。”
“不錯,不錯,聽說管女營的娘們兒專挑沒破過苞的姑娘給他送去。”
有個叫王老栓的老漢說:“我當初加入教時,引我入教的趙老三問我有沒有禮物送給洪教主當見麵禮。我他娘的窮得家徒四壁,吃了上頓沒下頓,哪裏有見麵禮送給他。可是趙老三告訴我沒有見麵禮不要緊,可以將女兒孝敬給洪教主,這個狗娘養的不是放屁嗎?我那個寶貝閨女才十四,莫說是什麽教主,就算天王老子我也不能答應。”
“老栓叔,你別做夢了!那天有人告訴我,你那漂亮閨女剛到了女營第二天便被送到洪教主那裏去了。”
王老栓聽到這裏,指著搭話人的鼻子罵道:“放你娘的臭狗屁!”
“老東西,你愛信不信,這事兒很多人都知道。”
王老栓嘴角蠕動一番,然後無力地辯解說:“奶奶的,送到洪教主跟前又怎樣?想必不過是當個端茶倒水的使喚丫頭。”
眾人聽了王老栓的話不由地哄堂大笑說:“老栓說,這有啥丟臉的,如果教主真相中了你閨女,那你就是教主的嶽父,天父的親家,下次蕭朝貴那個胖子再被天兄附體時還得磕頭叫你一聲大伯呢!”
王老栓聽到這裏,氣得胡子直哆嗦,然後扯著嗓子說:“你們這些慫貨再敢胡說八道,我明天就去韋家祠堂找教主問個清楚。”
眾人聽到這裏頓時嚇得不敢吭聲了,紛紛倒頭睡覺。
男營這麽瞎議論,女營的一群娘兒們也在嚼舌頭。
有個叫塗六嫂的悍婦恨恨地罵道:“楊屠戶被打死了,可是那個騷娘們兒竟然還有臉活著,要是我一定從那台上跳下來摔死,奶奶的,真是沒了天理!”
有人調笑道:“六嫂,千萬別這麽說,你那點小心思咱們都懂?你這明擺著是妒忌楊家娘子跟自己男人過了癮身體舒爽了,如今又有蕭副教主伺候著。唉,那個娘們兒真是走運,哪裏像咱們女營連個男人毛都摸不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