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一二七(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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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繼續向後倒退,就在最後一絲滑過圈極的痕跡之時,十二道童也已承受不住了這壓力,隻見他們氣一泄,汽車打了一個轉滑出了身體的防線;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看似睡著了的冷酷,突然眼鏡一睜,如一隻瞌睡的雄鷹,在食物掠過眼簾隻剩影子的瞬間,他抓住了機會,隻見他騰空而起,點血煉刀飛出,頂住了汽車的滑行。
冷酷一招粘影帶風使出,全身若有上百隻手像吸盤一樣,就一秒鍾的時間,把剩下的罐頭全部吸在了花顏姐妹帶來的籮筐裏。
人們看呆了,驚奇地發現,那是冷酷身體裏鑽出的一隻隻小蟲,若是帶著吸盤向外在抓吸,冷酷的表情看上去極為地痛苦,似乎他有所不願,但卻又不得不行。
冷酷緊閉著眼睛咬著牙,再出粘影帶風,若有十條大蟲合並扭成一股繩,把血煉刀纏吸回來,冷酷握刀在手,把輪胎刺破,汽車倒退一格,頂在黃河的堤坎上。
大事落成,收獲頗豐,冷酷亦醒,正是值得慶幸之時;正在所有的人圍向冷酷詢問其秘密之時,隻見他眼一閉,若是斷了呼吸與心跳,又睡了過去,似乎剛才的所做所為,他並沒有知覺。
官清白高興一場,又失興地回到廚房:”這是怎麽回事啊?莫非是時候不到,又或是火候欠缺?”思來想去也得不出個標準的答案,倒是回過神,卻又疏忽了手上的活,隻見灶裏的火燒得很是旺,鍋裏的油如臨炸點。
官清隨手拎過一瓢水,瞬間火苗一蹭,把最後一間道觀也燃成了灰燼;本來開心高興的局麵,又弄成了殘局難以收拾。
小夥伴們見有火勢,便搞慌了似地往上趕,辣椒背著冷酷已是累得氣喘籲籲;小夥伴們欲接過辣椒的負重助其快速前行,均被辣椒拒絕;所有的小夥伴們都跑過了辣椒的前麵,到了沃日山見滔天的火勢也很難有一點辦法,隻得把希望寄托在冷酷和辣椒的身上。
辣椒正背著冷酷跑到了汗尿點,似乎再也無法堅持之時,隻見冷酷又眼一睜,從辣椒的背上掙脫,似乎有一股神推之力,一躥地飛到了火焰的天空,如像一隻鷹般地盤旋,數百隻昆蟲從他身體裏的毛細血孔探出了頭,滋出了一泡尿的狂飆,火勢瞬間被滅。
看來,關鍵時刻那些最簡單粗暴的辦法是最有效的,隻是有時欠缺一個最佳的角度罷了,或是思想的角度,或是身體所處的角度。
火是被滅了,如此一來沃日山又隻剩下了殘垣斷壁,基本無法再適合住人,冷酷在滅完火後神氣地站立在滾滾濃煙中,瞬間又暈倒;辣椒一直在冷酷的不遠處觀測,見冷酷一有風吹草動,便趕緊上前將冷酷摟入懷裏,像個壯漢一般地把冷酷給扛了出來。
辣椒雙手抓住冷酷的手往下一拋,冷酷緊抓住辣椒的雙肩落地而止,像極了雙人舞的拉風歇,辣椒再一個橫拋,冷酷卻環繞在辣椒的腰上打著轉,似乎他就如一個粘皮糖,怎麽甩都甩不掉,辣椒隻得將冷酷橫放在自己的雙腳上,冷酷進入了酣睡的夢鄉。
深夜時分,人們冷得打顫,相互依偎在一起又冷又餓,辣椒也快堅持不住了,她站著打瞌睡,搖搖晃晃地將要倒。
冷酷又在關鍵時候醒了過來,伸腳往後一撐,辣椒順勢拐肘一立,像極了一對醉拳情侶,在月黑風高的晚上,玩著招式的演練。
駐在鷹嘴山和萬家溝的日軍見沃日山起了火,便打著燈夜急行軍往沃日山靜悄悄地摸了過來;冷酷在夢境裏又遇那個夢中高人重逢:”冷酷,該醒醒了,鬼子又來了!”
冷酷睜開雙眼,隻見和辣椒糾纏在一起,兩人分別隻用了兩個點將身體給支了起來,且還睡得很香,那你中有我我中有她的勾魂交纏動作,想分都分不開,冷酷隻得硬掰,把辣椒的美夢給攪醒,本能地給了冷酷一巴掌。
冷酷身體裏的蟲子蹦了出來,吸住了辣椒的手,辣椒感覺到粘粘地一股熱氣鑽入了自己的身體;冷酷拍打了一下探出頭的蟲子:”你們不聽話啊!這是辣椒,是你們的媽媽!”
蟲子又紛紛地縮回了頭,辣椒一個踉蹌將要倒地,就在頭快要磕到地上時,冷酷迅急地一把將辣椒摟在了懷裏,辣椒還以為是冷酷身體裏的蟲子,備感惡心地一頭咬了過去,想以毒攻毒擊退那些可怕且惡心的蟲子。
冷酷疼得要命大叫出了聲,把所有熟睡的人們給叫醒,大夥又是好奇又是埋怨:”哎,我說你們兩個,能否別在這裏打情罵俏影響我們的休息啊!”
辣椒的嘴鬆開冷酷的手,方才發現是冷酷的真身,隻見辣椒的嘴和冷酷的手臂都腫得像尿脬,冷酷靈魂深處那個夢中高人又響起了警惕之音:”她中毒了,你們要相互把毒素給吸出來,並且趕緊帶著兄弟們離開,日軍一個時辰後便會殺到。”
冷酷想都沒多想,一把摟過辣椒的頭,嘴對嘴地幫辣椒吸出了毒素,小夥們見狀都鼓著掌叫起來:”他們親起來了也!”瞬間的興奮點被點燃,完全把磕睡蟲拋於腦後。
冷酷一口惡血吐了出來,辣椒的腫漸漸地消了下去,又恢複到了之前那個可愛的菜胖椒;這深情的一幕,正好被趕來的豬兒和狐狸瞧見。
豬兒還有點不好意思的回避,狐狸卻硬著頭皮頂騷上前:”喲,不錯嘛!辣椒,談朋友了都沒讓姨娘知道一下!”
辣椒想說什麽,卻又有氣無力地把話給吞了回去,冷酷急衝地站起來,如詐屍複活,可把狐狸給嚇了一跳,冷酷指著狐狸的鼻子大罵:”我看你就像個夜裏的母夜叉狂賣著騷飆著一股狐狸的味兒,還好意思來這兒指指點點,我們那剛才是在吸毒,不是在親嘴,真是什麽人想什麽招,我......”
辣椒見冷酷如同是變了一個人,但卻又把自己心裏想說的話都給說了出來,很是痛快,站起來把冷酷勸開,狐狸急慌了,如身上那一萬個癢點被激活,狂撓著豬兒為她解圍。
豬兒也顯得很尷尬,這兩個孩子如今是他的心頭肉,又怎好為了一個女人去數落他們;豬兒蹲下身,把帶來的食物打開,遞到辣椒麵前:”這是你姨娘為你和冷酷做的補品,你們趕緊吃了吧!”
狐狸不幹了,扭著臀走上前:”原來就是給這小子做的啊!真是好心當作的驢肝肺。”欲上前一腳把一壺湯給踢倒;冷酷伸手抓住了狐狸的腳:”喲,皮膚還挺白嫩的!火氣大是嗎?我給你消消火。”
言罷,把身體裏的蟲兒激出,給狐狸做了個按摩,狐狸感覺到腳背若是有狗舌在舔,興奮地享受著,待幻想的激情和**過後,腳卻腫起如象腿。
狐狸尖叫起來,已是不能走路,隻得靠在豬兒的懷裏對冷酷破口大罵,冷酷的耳雖如象耳般地靈氣,但隻要他不想聽的,他緊縮耳朵一關閉,卻又什麽都聽不到了。
豬兒略懂一些中醫,他一看便知道狐狸的腳便是中了毒,便把狐狸抱在一旁模仿著冷酷吸了起來,不一會兒,一口惡血便被豬兒那帶著****的香腸嘴給吸了出來,兩人若是在瞬間燃起了愛火,恩愛地摟在了一起。
辣椒見狀,還沒待冷酷把東西給吃完,便一腳將飯盆踢飛:”大家都打起精神來,冷酷有話要對大家說!”
冷酷滿地地尋找著散落的肉,一臉詫異:”我沒有話要說啊!我還沒吃飽呢!這段時間可把我餓暈了,我身體裏那麽多的蟲兒,它們可是要按時找我要吃的。”
官清看出了問題的所在,原來是冷酷這麽長的時間沒有進食,加之那些蟲子在他身體裏不停地蠕動要吃的,冷酷便體力不支地休眠過去了;隻要冷酷一休眠,那些蟲兒便也進入了休眠模式,隻留下那三十六條原始的良性附魂大蟲站崗值班,待冷酷一有危險,便會將他給喚醒。
官清敲開兩個罐頭遞到冷酷的麵前,冷酷一觸,搖了搖頭:”嗯~太涼了!”
辣椒揪著冷酷的耳朵,那股子潑勁兒又上來了:”你還跟我矯情,你以為你是在坐月子啊!”
冷酷指著肚子裏的蟲子,若是比孕婦還嬌貴:”不是我,是它們!咱倆的孩子們!”
辣椒被冷酷這麽一挑逗,倒是又顯得很女人起來,溫柔嬌羞帶著母愛的關懷摸了摸冷酷的肚子:”啊,我可愛的寶寶們,有好久不見了,我都差點忘了你們這些個酷辣子了,還記得我嗎?我是酷辣子媽媽。”
當兩人在那裏你濃我濃過後,大夥們都圍了過來看稀奇熱鬧,假裝關懷著冷酷問道:”喲,冷酷,你醒過來了啊!快給我們講講你暈過去的那些日子。”
冷酷想了半天,似乎隻有一段空白失去的記憶,倒是把剛才夢中高人的提點想了起來,於是站在高地大呼:”我知道你們是來看稀奇熱鬧的,不過我還真有要事要通知你們;兄弟們,大家都精神起來!把罐頭放在火碳上烤熱,讓身體暖起來,吃飽後,再把石板鋪在木炭上,小睡一會兒,咱們再離開這裏,因為鬼子兵又要來了。”
大夥對冷酷生著疑,便質問道:”冷酷,真的假的?現在的你可不比以前的你了,叫大夥怎麽信服你啊?”
冷酷指著自己的感觀:”請大家務必要相信我!雖然我現在身體裏住了很多酷辣子,我現在雖然是一個懷孕的男人,但請你們一定要相信,現在的我可比以前還要厲害;那雙如鷹的眼依舊勾魂,這雙如象的耳依舊招風,還有這對如狗的鼻,依舊嗅覺靈敏。”
言罷便把感觀一個個地測試向辣椒,那勾魂的眼神快把辣椒的心都撲通出來了,那嗅覺靈敏的鼻似乎都快要吸光了辣椒身上那女人香的陰氣。
夥伴們邊按冷酷說的做,一邊欣賞著冷酷和辣椒的表現,似乎那個不可一世無所有能的冷酷又回來了。
待大夥都小睡去,狐狸向豬兒打探著冷酷的身世及背景:”那個與我作對的小男孩是誰啊?”
豬兒若有所思,語重心長地道:”怎麽說呢!沒看出來嗎?快成我的女婿了!”言罷,很是一臉驕傲地把臉擺向了狐狸的騷。
狐狸狠狠地給了豬兒那春風滿麵的臉上一記耳光:”你少跟我貧,我問你正事呢!那個冷酷怎麽那麽大的本事,連正規的****都要聽從他的?”
豬兒:”他是民兵隊的隊長嘛!以前老民兵隊隊長冷風的兒子,我女兒現在是副隊長,厲害吧?那些****暫時把他們給收編了,現在都是一個戰線上的同誌,誰有理就聽誰的啊!”
狐狸仰頭歎思:”姐,我對不起你了!誰讓辣椒也是民兵隊的,凡是跟大日本皇軍過不去的,統統都得死,誰讓你妹妹的骨血是日本人的,現在花椒還在日本人手上呢!我隻有靠出賣你們,方才能給花椒自由和母愛。”
豬兒見狐狸走神,便拉過狐狸:”咱們也去那暖炕上歇會兒吧!你不累嗎?”
狐狸搖了搖頭:”我不累,你去睡吧!我給你們放哨。”
官清半睡半醒,密切地注視著狐狸的行動,隻見狐狸悄悄地摸到了沃日山口,朝著對麵便是一陣狐狸的咆哮。
日軍得信:”將軍,方向沒錯,咱們派出去的特務給回信了。”
小泉:”情報可靠嗎?”
宮本:”將軍放心,這個特務可有來頭了,是瓜藤將軍的舅母子,聽言瓜藤將軍的舅子死後,那**人和瓜藤將軍也有一腿呢!”
小泉摸著空襠的下體,激怒起********臉上的青筋:”喲嘻,有這等的好事,想必那****一定是長得不錯!”
宮本:”這女人是個中國女人,被皇軍的先遣隊帶回來的時候,聽說她還是個小女孩,後來在日本上學長大,嫁給了軍統裏的瓜藤小舅子,奈川少將,後來奈川少將在中國戰死,留下一個女兒,小名叫花椒,現在被扣留在大本營當人質。”
小泉:”如此說來,這個叫狐狸的女人還與這些中國的瓜民有來往,能取得他們的信任,定是前世一定還有未了的感情糾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