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一五二(鳳戲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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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藤原倒下後,望恒轉身便逃,藤原還剩下最後一口氣,他伸手抓住了望恒的腿,摸出了槍瞄準望恒扣動扳機,望恒沒有回頭,悶聲一甩腿,把奄奄一息的藤原踹飛,藤原在空中翻飛三周半,七百二十度旋轉硬著陸;藤原腰彎曲臥式卷手而壓,一聲槍響,自殺而亡。
此刻,望恒已跑出了百米開遠,他依舊沒有回頭,似乎已算到了藤原的結局,或是根本就沒把他放心上,又或是對雪蓮太牽腸掛肚,徑直奔走,扒開人群,找到了雪蓮;抱著她就往外跑。
此時,****的大部隊在杜鵬的帶領下前來接應,給了跑馬哥帶領的****很大信心,增長了激情,把日軍殺得滿天飛~哇哇叫,杜鵬大手一揮,給浴血奮戰的新****注入了新鮮的火力。
不費吹灰之力,便把日軍一個大隊殲滅在了北岸大本營;其實杜鵬一行人早就到達了北岸對麵觀望,他為何沒有遲遲行動,他就是要在望恒絕望之時給他希望,這分寸的把握,既給了對方尊重,也給了自己滿足。
望恒把雪蓮送到了戰地醫院,戰地醫院直搖頭:″她傷得太重,我們無能為力,還是往大城市送吧!″望恒抱起雪蓮轉身就走,一路上不斷地給予雪蓮安慰鼓勵,滿頭大汗高叫著:″雪蓮,挺住啊!″
一路漫無目的的狂奔,聲嘶力竭到崩潰,直到他走不動,跑馬哥帶著一幫冷凝野狼民兵戰隊的老兄弟前來接力,可他們繞了一圈下來,卻還是回到了原點,大家互望無力,崩潰到絕望,頂天的男子漢流下了熱淚。
此時,正值夜幕降臨,冷酷又穿上了蝙蝠翼裝,他在內心裏也很無助,辣椒這麽久了也沒有尋到,自己似乎反倒愛上了做英雄的感覺,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自私了?他邊走便思考著。
突然,眼前一道亮光,把冷不防的冷酷嚇得一哆嗦,冷酷慢慢靠近,對方似乎沒有發現,他在百米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他那如鷹一般的眼神看清楚了是誰,想伸出援手,卻又害怕對方認出自己。
冷酷思索再三,人不得不救,神秘的麵紗又不能被揭穿,所以,他決定快速啟動奔跑模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望恒的手中奪走了雪蓮,望恒剛反應過來,卻被冷酷急轉彎蹬起的泥沙迷糊了眼睛。
望恒隻得令人追,他們哪裏是擁有獵豹速度冷酷的對手,追了約一公裏,大概齊也就看到了冷酷的背影,然後疲累地倒下;冷酷一路狂奔,幾乎是提著一口氣跑到了蘭州醫院。
冷酷剛一進來,辣椒就從醫院出去,兩人又一次擦肩而過,辣椒回頭,冷酷關門,兩人分別都感受到了一種清晰明朗之風氣撲麵而來,辣椒在臆想著~那個人莫非是冷酷?雖有所遐想,卻沒有行動。
冷酷把雪蓮送到醫院安排好後便離開了,他回到飛行基地,跑到廚房私開爐灶地為雪蓮做起了營養餐,檢查安全的餘偉轉了過來,一聲大嗬:″你在幹嘛?″
冷酷本就對廚藝不熟練,這突如其來的恐嚇,把冷酷手中的食材和鍋摔碎;冷酷大怒,跑過去抓住餘偉的衣領,狠冷的道:″你幹嘛啊?″
餘偉冷笑一聲:″我幹嘛?到底誰在幹嘛?你大半夜不睡覺,跑到這兒來開小灶啊!你還想不想當飛行員了?″冷酷聽不得這樣的威脅,兩腮轉動,拾起地上的破鍋欲朝餘偉砍去。
餘偉是知道冷酷脾氣的,恐嚇不成就陪笑臉,走過去拍了拍冷酷的肩膀,細言軟語:″別生氣,好說好說嘛!你說~你是不是嘴太饞了?走~我帶你吃香喝辣去!″
冷酷掙脫:″不是你想到那樣,我對吃的不感興趣,更不可能有那麽饞;老實告訴你吧!我一個故人朋友被日軍殘暴傷害很重,命危在旦夕,亟待拯救,我這不就來給他弄點吃的。″
餘偉見冷酷把事情說清楚,與自己心中所想的冷酷吻合,便也就釋然,爽朗大笑:″原來如此,好說好說,不過我想知道,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冷酷好奇地望著餘偉:″指導員,這很重要嗎?″餘偉別有意味地一笑:″當然!″冷酷淡而無味:″女的!″餘偉見又與自己心中所想吻合,拍了一掌高叫道:″嘿!我就說嘛!″
餘偉一見冷酷又要黑臉,便又轉移話題:″請問她是抗日軍人嗎?″冷酷:″算是民兵吧!″餘偉:″是****方麵的還是****方麵的?″冷酷:″她入的是****籍。″餘偉:″那我就愛莫能助了。″
一見冷酷又不高興,便又改變態度:″不過,我還是願意看在你的麵子上去看看!″言罷,便和冷酷一起去附近老鄉家裏采購了些許水果雞蛋等營養品奔醫院而去。
待望恒和跑馬哥帶著原冷凝民兵戰隊的成員送雪蓮離去後,杜鵬氣炸了,他把強套甩在桌上喝了口悶酒眺望著遠方一言不發;姬偉收拾起殘局,煽風點火而進:″連長,我就說嘛!那望恒不是池中物,您看咱們這麽幫他,他還是不領情。″
平安也起身靠近準備說些什麽,卻被杜鵬咽了回去:″什麽都別說了,事已至此,我們隻有選擇相信他,希望他沒有辜負我對他的期望;再等一日,如果他們再不歸還,我們就開拔回程;所有的責任我來擔。″言罷,又悶一口,低頭不語。
天剛蒙蒙亮,昨夜迷航於狂野的望恒、跑馬哥一行人終於是蘇醒過來,望恒慌忙呼喚雪蓮,一聲出去,半聲回來,才又想起了昨夜的遭遇;於是大家又都探討著:″昨夜,那人到底是誰啊?″問了一圈,誰也沒看清奪雪蓮而逃的人樣。
似乎在大家的心裏又蒙上了一層陰影,人已不知去向,現在還是一頭霧水,該何從下手?大家都沒了主張。隻有望恒一人保持冷靜,他起身緊握冷凝劍,含著塵土咬著風:″不管那人是誰,我一定會把他給揪出來。″言罷,生冷堅定地望著遠方。
冷酷和餘偉來到醫院,醫院說要手術,尤其是雪蓮的下體,已經是摧殘得不堪,就算是治好,恐怕在精神這個坎也很難度過;冷酷和餘偉聽後,除了對日本人大恨特恨之外,更加重大的是一種責任,如何把雪蓮救活治好,成了冷酷最大的心病。
在經過飛行本部眾籌後,勉強夠了雪蓮的第一次手術費,當雪蓮被推進手術室的那一瞬間,冷酷有感如釋重負,躺在走廊的椅子上便睡著了;半日過去,雪蓮的第一次手術完成,人還是昏迷不醒,冷酷看著雪蓮那慘不忍睹的狀態,流下了同情的淚水。
鳩山在聽說藤原一隊被****解決後,很是大怒,不問三七二十一,便在天河縣向****展開了強烈的進攻,失去了****火力的支撐,****和血煉民兵隊也很難招架,隻能是自保;辣椒一行人正好護著蘇軍經過天河縣,一見有日軍開火,便與共軍一道夥同交戰日軍。
可由於日軍的火力太充足,辣椒與蘇軍一行人亦隻帶領了一程"zi wei"的彈藥,並不具有攻擊性;於此,便很難再去穿越天河縣;隻好收兵而還,****和血煉民兵隊見此,為了保存實力,亦見好就收,日軍在麵對辣椒和蘇軍一批神秘的隊伍,明顯準備不足,於是便也沒再冒然前進。
望恒和跑馬哥一行人,帶著冷凝民兵隊的人正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見到一襲紅妝和一隊人馬,仿佛是看到了一線希望,於是便帶著興奮的神情奔了過去,辣椒見有動靜,便聽下了腳步;開始還以為是日軍,但定睛一看,她明白了,拉上麵紗,準備調戲望恒等人一番。
望恒走近,一見是生人,便客套的抱劍鞠躬:″請問這位大姐,前麵是通往何處?″辣椒本隻是想調戲一下望恒等人,但一聽大姐,便火上焦油變聲道:″什麽大姐?我們是打劫的!身上有什麽″值錢的東西,趕緊交出來!″望恒見惹怒對方,便再次鞠躬敬禮:″對不起,冒犯了!既然你們不知道,我們也就此別過了。″
辣椒狂笑一聲:″站住!你這麽客氣,從大唐東土而來嗎?″望恒沒有心情開玩笑,便禮節性的接話道:″想必這位小姐是從西域而來!″辣椒給了望恒一耳光:″誰是小姐了?我說過!我們是土匪。″跑馬哥上前,看著望恒甘願被一個女賊調戲,很是搞笑:″我還沒見過如此漂亮的女土匪。″
辣椒歪著嘴抬著脖:″怎麽,你想來試一下是嗎?″跑馬哥抱拳:″我從不跟女人打架,除非……″言罷眼神一挑,嘴唇一癟,頗有些反調戲的味道。辣椒逼進一步:″除非什麽?″跑馬哥望著辣椒的“胸”器退了一步:″除非我打贏你你嫁給我!″
沒想到辣椒居然暢快的答應了,於是跑馬哥煞有其事地擺好架勢,端拳迎向辣椒,辣椒橫腿掃出,如風如幻,一腳蹬到跑馬哥的身上,眨眼的功夫便收回,人們都還沒看清怎麽回事,跑馬哥已經倒地;跑馬哥起身拍了拍塵土,嘟囔道:″沒想過,居然有這麽厲害的娘們兒!″
辣椒向跑馬哥勾著手指,跑馬哥處於下方不好上手,於是便橫跑,飛簷走壁,倒勾而下;辣椒單手接住跑馬哥,一旋轉,撣腰踢腿再送跑馬哥落地;跑馬哥感覺是軟著陸,他還以為是自己的功夫長進,殊不知是辣椒故意在放水~一招繡腿送錦讓跑馬哥如同是在浪裏翻。
跑馬哥一招拉風推雨又席卷而來,螳螂拳攻向辣椒的肚子,辣椒單手握住跑馬哥的拳頭,一招黃雀掌鎖住了跑馬哥的螳螂拳,反手一壓,抬腿將其反鎖住跑馬哥的頭,跑馬哥如同是受到了胯下之辱;紅著脖子亦無力回天,隻好跪地拍土求饒。
跑馬哥首戰告敗,望恒不但不出手相救,反倒是求情讓辣椒放人;這激起了冷凝民兵隊的憤怒,他們紛紛掏出武器上前,蘇軍和拓跋一行人掏出武器與冷凝民兵隊服對抗,雙方處於僵持狀態;辣椒罷手而休,本就是想開個玩笑,不想搞得這麽緊張。
辣椒開出最後的條件引望恒上鉤:″如果你能摘下我的麵紗,我就放你們過去!″望恒感覺到好笑,搖了搖頭醉歎:″姑娘,我真想要過,不會要任何人放,但今天我有急事,就不奉陪了。″辣椒狂笑:″那就來闖關吧!″望恒斜瞪著眼:″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望恒百步加速奔跑,如猛龍出洞,帶起一股風揚起塵浪開一群人呼嘯而來;快近身冷凝劍闊風而出,挑向辣椒的麵紗,辣椒斜身一讓,抽出皮鞭而纏,把望恒的冷凝劍拉脫,望恒跟進,如同是剝繭抽絲取出了冷凝劍劃向辣椒手中的皮鞭;辣椒背身一轉,如是一段西域風情的舞蹈,揮鞭巧妙地避開了望恒精準的攻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