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一六二(午夜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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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把辣椒嚇了一跳,以為見著鬼了,本能地躲閃,看來這一次,她真的信了,相信了妞妞的說話;妞妞看到辣椒被嚇著,立馬又撒了一把灰,把自己給變了回來。
辣椒笑了:”妞妞,你就是想以這樣的方式潛入日軍的軍事基地?”
妞妞看著辣椒狂笑的樣子,很是不解:”怎麽了?這樣不行麽?”
辣椒:”不是不行,是太倉促、太草率,你可別把日本人想得跟傻瓜一樣;你這樣換湯不換藥,恐怕日軍還等不及看你的臉,你就被擊斃了。”
妞妞:”你是說,我連穿的裝也要換掉?”
辣椒:”是啊!子彈是不長眼睛的,如何偽裝好自己,很是關鍵,想要日軍發現不了,你得要學會百變。”
妞妞:”可這談何容易?沒有空間與時間啊!”
辣椒:”你可以多穿幾層,每次完成一次任務,就脫掉一層,再加上變一次臉,我相信就真的沒人能認出你來了。”
妞妞向辣椒豎起了大拇指:”高啊!真高,怪不得現在搞得這般神秘,看來還真有兩下子。”
辣椒:”那是,要啵怎麽做特工呢!”
說著說著,便到了朋來客棧的樓下,朋來走向前,帶著大家進客棧,客棧裏的人員見到老板回來,很是高興地歡迎過來。
就在此時,有一個女孩的服務生哭喪著臉跑了過來,一臉委屈,隱約地聽到後方有咆哮聲:”這是什麽破客棧?居然還有蠍子和蛇;叫你們老板來!。”聽口音,像似日本人。
朋來把受委屈的服務員摟在懷裏安慰了一下,徑直向該客房奔去,一打開門,就見到一隻蠍子和一條蛇在地上爬,約有五六個日本人蜷縮在床上哆嗦著。
朋來一把拾起地上爬的蠍子和蛇,放在肩上嬉笑道:”各位客官,不好意思啊!是我養的寵物跑出來了。”言罷,賠完笑轉身離開。
進入另一個房間,趕緊把蠍子和蛇抖落從窗外放生逃走,害怕得感覺是半條命都沒有了,日本人正好在隔壁窗前看到了這一幕:”哼!個騙子!”
另一個房間還住了五六個日本人,奇怪的是,他們都是男女混住,有一個家夥叫岡本,他是這次出行的保鏢,他膽子很大,一聽說此事,便翻窗逃出,把蛇給捉了回來,掛在脖子上徑直找到朋來。
朋來一看陣勢不對,便彎腰賠笑:”這麽晚了,你們還沒休息,你們怎麽又把我的寵物捉了回來?”
岡本一身肥肉,走起路來顫顫巍巍,笑起來,眼更是眯成一道縫隙,暗藏著殺氣:”對啊!你養的寵物,怎麽不看好啊!三番五次地來打擾我們休息。”
言罷,擒著蛇尾向朋來打了過去,蛇在慌亂間咬住了朋來的脖子,岡本再一腳踹朋來,朋來縮肚****,抱住岡本的腳,忍著劇痛帶著祈求:”你們是我的客人,我尊重你們,但請你們不要鬧了好嗎?”
岡本冷殺著眼,一記旋風腿,把朋來送下了二樓:”我這就是對你最好的尊重。”
此時,辣椒帶人趕來,但為時已晚,朋來已硬著陸,生死不明,日本人已經囂張完關鎖上房門;辣椒立馬帶人趕往地麵,把朋來救起,一見他中了蛇毒,立馬叫管家取來了草藥,又是口服,又是外敷,朋來總算是清醒過來。
辣椒躊躇滿誌,卻又顯得力不從心;獨自轉身到院落裏曬著月光;日軍隨行的有個副參官叫佐次,一副****熏心的長相,一見到有漂亮的花姑娘,便口水直流淌。
帶著滿身興致勃勃的**非要下樓去撩撥一下,辣椒感覺到了動靜,可為何遲遲沒人出現,她走近牆壁貼耳一聽;貌似有一個更高級別的長官在向人訓著話:”這還在塞外,是非之地,不可胡來,若是誤了明日的行程,你就提頭來見。”
佐次退了回去,安分地睡了下去;這個夜注定有事要發生,所以大部分的人睡著即使是閉上了眼還還是保持著神誌的清醒,不敢睡著,怕一睡去,就再也醒不來。
在沙漠地帶住宿,不是為了睡好覺,而是為了躲避風沙,但今晚,注定將風卷殘雲,沙流淹骨。
靜靜地進入虛幻的夢境,仿佛聽到有腳步聲在移動,很清晰很近,仿佛就在身邊靜止;日軍空軍上將麻生睜開了眼,一把飛刀破窗而出,一道人影隨風而逝。
麻生推門不見人影,趕緊合上門,奔窗而望,一位紅衣女子卻站在後屋簷下的溝渠旁,麻生費盡思量,最後得出喃喃的結論:”好強的輕功與身手,今晚大家睡著了都要睜著一隻眼。”
剛一睡下,怎聽前方又在騷動,日軍怕是聲東擊西,立馬奔向後窗,隻見那個紅衣蒙麵女子還是站在月光下,不像似個殺手,更像似在對著月亮思念情郎。
妞妞從前麵摸上了二樓,彎著腰舉著皮鞭從樓道呼嘯而過,這下麻生與佐次都看明白了,就是那個紅衣女子,可腳步聲一消失,他們便奔向後窗,隻見那紅衣蒙麵女子還是一動未動地站在那兒。
這下可嚇壞了日軍,他們紛紛議論著:”那女子莫非是鬼?””莫非她會分身術?””莫非她真的是殺手?”......
岡本舉起槍:”若是那樣,還不如讓我們先下手為強!”於是便端著槍,推門而出,圍著樓道狂掃了一圈,卻又不見半個人影。
一下子又突現兩個一模一樣的紅衣女子站在他麵前,可把岡本給嚇壞了,他扔掉槍便逃:”原來是兩個人!”
佐次:”看把你嚇成什麽樣了,兩個人三個人又怎麽了?把槍都嚇掉了,我看你明天起就可以回家種田了。”
岡本又回去尋槍,沒想到槍不見了,人也不見了,他呆立在那兒,產生了幻覺,仿若是前麵有兩個紅衣女子交替前行,舉著槍向他射了過來,他大叫一嗓往回跑:”別向我開槍!”
回到床上,倒頭便睡下,嚇出一身冷汗:”她們又像似一個人,時而兩個,時而一個。”
此言一出,把好好的一個團隊搞得人心惶惶的,在麻生的一生號令下:”大家都睡吧!也許是咱們想多了,他們根本就沒那個膽來攻擊咱們,咱們還是別先去挑起事端了。”
辣椒和妞妞把槍撿回去測試了一番:”這麽好的槍,丟了實在是可惜了!真是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咱們造啊!”
辣椒:”你情況打探得怎麽樣了?”
妞妞:”不好下手,他們都是男女混住,五六個人睡一個房間,很難下手啊!”
辣椒:”我有辦法了,你們不就是想來個狸貓換太子嘛!這簡單,把他們離間,互不信任,就成了;我想咱們剛才表演的幻化術,一定會讓他們吃驚地爭論不休的。想必此刻應該爭吵起來了吧!”
武舞請命,要親自前去打探一下,於是便悄悄地摸到了日軍住宿房間的窗下趴著;也許是裏麵的爭吵聲太大,以至於一向警覺較敏感的麻生都沒有察覺到武舞的靠近。
武舞倒是把屋裏麵的對話聽得很清晰,先是麻生和岡本吵了起來,再就是麻生和佐次吵了起來;爭執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
讓在一旁熟睡的女記者酒井都沒法安心入睡,她索性拖著一條棉被打地鋪去了,緊接著人們也都紛紛地拉被而鋪,另起了一個窩;但總的來說,還是在一個屋,隻是互相不理會,保持安靜了起來。
武舞把這個消息回報,望恒覺得這個方案行不通,若要徹底離間他們,還得要來一劑猛藥;跑馬哥想法更直接簡單:”依我說啊!也別再跟他們囉嗦什麽,直接把他們從這個安逸窩裏趕出,另給他們挖一個坑。”
大家一聽,這個主意不錯,於是便紛紛通過了,但如何把他們趕走,又如何給他們挖坑,大家都沒有想好。
辣椒突然靈機一動,脫口而出:”幹脆咱們來個火攻!”此言一出,大家都驚呆了,隻有朋來一人保持著鎮靜,默默地在那兒點了點頭。
辣椒看見了朋來的表情,立即撲向朋來的床沿,顯得很高興與激動:”你讚成我這個方案?那你一定是想到了接下來的方案了。”
朋來從床上爬了起來,僵硬著脖子,臉露微笑:”這也是巧了,我也正好隻想到了接下來的方案;你們火攻之後啊!他們一定會慌亂的出逃,這時我就在對麵的客房裏備好十二人的單間,把他們一個個分開住,然後就交給你們了。”
說時遲,那時快,辣椒已經扮上,握著皮鞭追馬而出,武舞和跑馬哥也提著刀劍緊緊跟隨,如一股旋風襲過,潑油點火,未計後果。
就這樣,熊熊的大火就燃了起來,朋來心裏還是泛起了一絲的痛,畢竟經曆了半生的心血,這樣說沒就沒了。
火燃到旺處時,朋來又帶著傷領著人去滅火,武舞與望恒、跑馬哥也參與到了滅火中,隻有辣椒和妞妞不見了身影。
原來她倆是到對麵的客房整理房間去了,整理完後,她倆便按照之前和朋來等人的約定,藏在了記者和攝像房間的衣櫃裏。
火滅了,順理成章,朋來帶著日軍參謀團一行人向對麵的客棧走去,日軍一見到對麵的客房是單間,便起了疑慮:”不~我們要大間的,這種單間的沒法住。”
朋來仔細解釋:”這單間的反而好,安靜,若遇到不測也好逃離,剛才如果不是我們救火及時,你們全都......”
如此勸說,日軍代表團才同意了在單間住了下來,朋來按約定,把攝像和記者分別安排在了辣椒和妞妞躲藏的屋裏。
待人們散去,夜深人靜,朋來還帶著武舞、望恒、跑馬哥一行人在院落裏巡視,給日軍安全感,很快日本代表團的人便疲倦地睡去。
辣椒和妞妞準備開始行動了,先是辣椒探出了頭,見攝像是個男的,且睡得很死,便嘴裏含著刀,手裏拿著繩索靠近。
突然日軍攝像一翻身,正好被刀反射回來的月光刺醒,他睜開眼,辣椒一個迅疾的撲滑,下到了床底。
攝像打了個哈欠,推門而出,閉著眼站在走廊上便開始小便,差點淋在了武舞一行人的頭上,還好躲避得及時,逃過一泡。
其餘房間都被提前點燃的**香給迷倒,睡得很死很沉,攝像回還時走錯了房,差點就壞了辣椒的好事;辣椒背在門側,就等著攝像的進入,沒想到攝像卻因路過旁邊的門窗,被**香給迷倒在門口。
辣椒一個翻身而下,替換回了武舞,把繩子和刀交到武舞的身上:”他已經倒了,我就把他交給你了。”
武舞接過刀繩,一個縱步而上,單手把日本攝像擒入到了屋裏,脫下了他的衣服,把日本攝像****地綁在了衣櫥裏;換上了日本攝像的衣服,帥帥地入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