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二〇五(乘勝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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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章節說到那菜子和跑馬哥帶著花顏姐妹偷偷離去,冷酷和紅蜘蛛急於尋找且不題。單表那菜子把花顏姐妹和十道童帶到日軍基地後,便把他們給關了起來,這讓跑馬哥大感不解,便上前問菜子:”親愛的,你這是在幹嘛呢?為何把他們都關了起來?”

    菜子冷眼一閉,嘴角輕挑:”麻煩請你看清楚,這是在什麽地方。”跑馬哥打著火把,照亮了門上的字:“日軍第一陸戰隊監牢”!跑馬哥熄了火把,汗如雨下:”原來你一直都是在為日本人服務?”

    菜子笑道:”哈哈......我本來就是日本人,你現在才知道,未免也有些太反應遲鈍了。”跑馬哥欲上前解救出花顏姐妹和十道童,菜子卻把一支口哨含在嘴裏:”你若敢動,我就吹響這哨子,讓所有的日軍都知道,這樣,他們就會遭到地獄般地折磨。”

    跑馬哥趕緊罷手,退回兩步立定,輕鬆假麵喘著氣:”你說吧!你想怎麽著?”菜子:”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回去請望恒前來提人,二是跟著我混,為大日本帝國效力。”跑馬哥在關鍵時刻,還是顯得挺有骨氣:”這兩個要求,恕我都難從命!”

    菜子:”那你就再也見不到花顏姐妹和十道童了。”跑馬哥怒視著菜子,仿若是看錯了人,但一看菜子那可愛及清澈的麵龐,心又一軟,便應下了她的要求:”行吧!我回蘭州城一趟,請一下望恒,我隻是責任盡到,至於他來不來,就要看他的智慧,你的運氣了。”

    菜子:”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事在人為。”跑馬哥:”中國還有句古話,叫做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菜子:”好吧!那咱們的緣份也要看天意嘍!”如此一句話,讓跑馬哥心頭很不是滋味:’這個女人愛又愛不起,拋又有所不舍,很是為難!’自己雖一路狂奔向蘭州城,卻感覺自己是一個行屍走肉,沒有靈魂的僵體。做著與心相違背的事,為了女人,寧願犧牲兄弟之情;但也再容不得跑馬哥多想,可知那花顏姐妹和十道童卻還關在牢裏,十二條小生命,********的希望,且拋開信仰與黨派不說,都是來自三山兩溪一洞的鄉親,本就應該相互照顧。

    望恒聽到了跑馬哥的講述後,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毅然決然地答應了跑馬哥的邀請,他知道,這次一去,多半是凶多吉少,於是便與桂蘭相擁告別:”親愛的,這一去,如果我回不來,你一定要幫我打理好守衛蘭州城的戰爭,如果我還能回來,我就帶你遠走高飛。”桂蘭:”不行,我要跟你一起走,盡管是死,也要在一起!”望恒安撫著桂蘭:”乖,你要聽我的話,如果咱們兩個都告別了,誰來給咱們的墳頭上香燒紙?”桂蘭哭了:”你就不能說點好的嗎?”

    望恒:”好的說多了壞的就會來,壞的說多了好的就會來,這就是樂極生悲,否極泰來的道理!”一番深情相擁,寒暄告別,依依不舍,帶淚揮笑,送至隔壁,望斷背影,方才回城。望恒來到了萬家溝,在跑馬哥的小道索引下,便直奔向日軍駐紮的大本營。此時鳩山和****帶領的軍隊還在與冷酷一行人苦戰著,那拐角攜帶著細菌防禦彈來助,“咚咚”幾大炮打過去,化解了日軍的生化細菌彈。日軍沒曾想****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研製出細菌防禦彈,算是被驚著了,由於軍火帶得不夠充足,便索性撤軍而回。

    詩詞曰:

    囿於故常步,****兩難顧,感情濃鬱別,潤格孽緣敷,激濁揚清恒,冠堂跑馬奔。

    慈顏善目麵,疊翠滄海層,秋風半壁沙,薄物細故粘,情波蕩悠緩,閑逸彼岸觀。

    話說那鳩山回到大本營後,無意中打聽到了菜子把花顏姐妹抓到的消息,便迫不及待想要審訊那花顏姐妹,提取他們身上的解藥;可菜子心裏卻另有打算,她是想利用花顏姐妹和十道童的性命,挾令來望恒,先報了自己的殺父之仇再說。可那鳩山卻沒給菜子機會,徑直找到了菜子,大發雷霆:”菜子小姐,你要搞清楚,這是戰爭,咱們都是在為天皇陛下賣命,為大日本帝國建設出力,不可以公報私仇。”菜子:”可有戰爭就有仇恨,這是誰也回避不了的現實,我除了是一個間諜機器,我還是一個有感情的人。”

    鳩山掏槍對準菜子:”如果你敢違抗我的命令,我很快就會讓你沒了知覺。”跑馬哥和望恒剛好趕到,見到了這一幕,便止住了鳩山的衝動:”慢,不可胡來,你們要的人,我給你帶來了。”那跑馬哥還天真地以為菜子是應上級的命令邀望恒來的,哪曾想,那菜子是為了報殺父之仇。就在望恒的身影閃出來的瞬間,菜子便一把飛刀扔了過去,盯在望恒眼前的柱子上,橫在了望恒的鼻尖前。望恒眼都沒有眨一下,他來之前,就想到了豈止是這丁點的凶險;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就這客氣的待遇?”

    菜子掏出槍指著望恒,正欲開火,鳩山卻止住了菜子的衝動:”菜子小姐,不可胡來,還是趕緊轉移花顏姐妹和十道童要緊,快把鑰匙交出來,馬上運到實驗室,提取他們身上的基因。”菜子沒有聽從鳩山的安排,公然抗令:”別一口一個帝國陛下的,我選擇做這份事業,全是為了給我父親報仇,現在仇人就在眼前,我不可以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言罷,一槍朝望恒開了過去。隻見那望恒胸有成竹,輕彈冷凝劍一出,在柱子上一彈,飛刀被震出,與菜了射出的子彈對撞,泛起一股藍色火焰。

    鳩山見菜子失控,一槍便射出,子彈纏著菜子的頭發而飛,燃燒起了一股糊焦味衝鼻,那跑馬哥一個飛身撲,把菜子抱在懷裏,拔刀指向鳩山。哪知那鳩山早就做好了下一步的準備,掏出兩把槍握在手:”菜子,你現在沒得選,必須把鑰匙交出來,遲則生變;帝國的一個加強團和一個聯隊所有皇軍士兵的命運就掌握在你手上了,快把鑰匙交出來。”菜子咬著鐵恨,把嘴角壓迫出了血,伸手摸向口袋,向跑馬哥遞了個眼神,把鑰匙拋向空中,正待那鳩山伸手去接之時,跑馬哥卻一刀釘了過去,連同鳩山那手和鑰匙一同釘在了柱子上。

    鳩山的手被釘了個洞,鑰匙也被釘成了兩截,跑馬哥趁機拉著菜子逃跑;在逃跑的途中,跑馬哥和菜子產生了分歧,那跑馬哥覺得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想帶著菜子遠走高飛,可那菜子卻執意要報了仇再離去,於是便用變質的愛腐朽著跑馬哥為她賣命;那跑馬哥一麵應承了下來,卻一麵支著望恒逃離。誰知那望恒卻是徑直朝花顏姐妹和十道童關的牢房去的;由於沒有鑰匙,便拾起冷凝劍直劈而下,哪知劈開了一道門,還有一道門,如此的大動幹戈,引來了日援軍波多和瓜藤的注意。

    在望恒再要揮劍而下之時,被波多一槍射來,正好打中了鎖上,開了第二道門,望恒將要進去救人時,瓜藤卻端著衝鋒槍亂突而來,把望恒打跑偏躲藏了起來。而在此時,菜子和跑馬哥也殺了過來,菜子向望恒開著槍,跑馬哥卻向日軍開著槍,各自為營,引火上身,欲把狼圖,引入室內。緊接著,那加強團的團長****也帶著人馬殺了過來,一麵救下鳩山,一麵朝望恒和跑馬哥開火。鳩山忍著痛道:”開槍殺了菜子小姐,她已經叛國了。”沒曾想那****聽說於此,便端起化細菌槍向菜子小姐射去。

    詩詞曰:

    大節凜然,腹背受敵,火樹銀花晃晃如刀槍;開刀問斬,滿目瘡痍,攀龍附鳳行屍如走肉。

    熱核武器,生化菌彈,十惡不赦謀反不義亂;體無完膚,恓惶不安,羞與為伍朽蝕愛腐爛。

    跑馬哥隻得帶領菜子遠逃,望恒也跟隨而出,暫壁那毒氣而去,逃到外圍正巧與路長、討口一行人遇上,路長與討口分別持槍圍住了跑馬哥和菜子:”兩位叛賊,你們把花顏姐妹和十道童帶到哪裏去了?”跑馬哥急於解釋,攔槍上前:”我們不是叛徒,我們也是好心,我們是去救他們的,哪知那日本人......”菜子見到望恒也從身後躥了出來,便一槍射了過去,直中望恒的腿部,那望恒也許是中了日軍的生化彈毒,仗著劍沒撐一會兒,便倒了下去,菜子再持槍逼近,欲再開一槍置望恒於死地之時,卻被討口開槍擊中背部。

    討口那一槍可是開得端地要命,擦著菜子的心肺而過,既沒要了她的命,也沒給她好好地活下去的希望,就讓她那麽幹受罪流著血地煎熬著。跑馬哥瘋了似地朝討口和路長開著槍,還好他兩人反應快,躲了起來,隻是死了一群英勇上前的****小民兵,他們為路長和討口擋下了子彈,超度了英雄的靈魂,留下了鐵骨硬漢繼續與小鬼廝殺魔鬥。那跑馬哥邊打邊退,在菜子快倒下時,將菜子摟入懷,拉過一旁吃草的馬,飛身彈步騎了上去;這匹馬不是普通的馬,正是紅蜘蛛騎的汗血寶馬,這是蠻子和拓跋相贈紅蜘蛛的見麵禮。

    管這馬的人叫李四,一看那汗血寶馬被跑馬哥給偷走,便大叫道:”賊人,休偷了我家主人的汗血寶馬,言罷,便號召起紅蜘蛛手下的人齊追。”這人的腳程哪是那汗血寶馬的對手,轉眼已是奔出去數公裏遠,這真是叫****的人為難,槍又不敢開,追又追不上,倒是那跑馬哥很是囂張跋扈,背身而騎,與菜子背相而綁,一邊開著火,一邊朝沙漠腹地奔了去。紅蜘蛛很快就知道了此時,從冷酷的身邊抽身出來,乘著氣流幻影而追,一聲口哨下去,清澈過了空寂的靈魂。

    那汗血寶馬停了下來,冷酷也蘇醒精神起來:’這不是辣椒的哨聲麽?難道......?’轉念搖了搖頭,帶著三十六人的隊伍搜索而進,感覺是自己想多了,卻是那辣椒的身影在自己的腦海裏揮之不去。正是:想你時你在身邊,不想你時卻也在眼前,叫人想與不想,那熟悉的聲音就在耳邊回蕩,念與不念,那銀鈴般的笑聲就在心頭激蕩,如那雛鳥盼娘歸,如那幼蟲盼鳥回。隻見那汗血寶馬聽到了主人的哨聲後便減速,漸緩地停了下來,紅蜘蛛一個飛蛾撲火,抓住了韁繩緊勒不放,在高速拖拉的過程中,紅蜘蛛的麵紗被荊棘給掛開,露出了真容。

    詩詞曰:

    靈魂擺渡光陰惜,上峰一令寶劍出,茅塞頓開隨愛去,佳偶孽緣唏噓路,肝腸寸斷萬念灰,摧枯拉朽一抹皴。

    超然物外影尤在,背城借一殺鬼快,阿飛少年智勇全,跛鱉千裏鬼北敗,第三帝國猖野狂,革故鼎新馬踏疆。

    話說那紅蜘蛛的麵紗被吹落,徑直地飛到了冷酷的頭上,冷酷嗅著那體香,便知是辣椒,再定睛看過去,隻見那如椒的麵容掠過冷酷的眼簾,冷酷再次鎖定確定,那就是辣椒,他毫不猶豫,即刻拍馬而出,向辣椒追去,在路過她身邊之時,把辣椒一把抱起摟在懷,冷酷直勾勾地盯著辣椒,那種幸福感爆棚,就像闊別了母愛的娃,終於是見到了媽。看得連辣椒都勃發起了母愛,停著頭不敢看不言語。冷酷知道辣椒的別有用心,心想隻要她活著便好,哪還有閑心去問她的苦衷。

    就在兩人對視間,光陰如白駒過隙,轉眼已是車到山前,馬到崖邊;跑馬哥眼看已是走投無路,便玩兒命地向冷酷和辣椒開著槍,但槍槍都打偏,那跑馬哥並沒有打算下死手殺冷酷和辣椒。菜子一看前麵是斷頭崖,便止住了跑馬哥,溫柔得有氣無力:”她就是傳說中的辣椒?”跑馬哥點了點頭。菜子閉上眼歎息:”他們才是一對恩愛的鴛鴦,人間龍鳳,咱們隻是一對苦命的鴛鴦,人間畸蟲,咱們成全他們吧!也別再掙紮了,都說車到山前必有路,馬到崖前必有樹,就讓我們掛在那兒吧!死後也好有個寄托。”

    跑馬哥向天鳴著槍:”不要!我不要你死,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們逃離戰爭,逃離這個世界......”菜子伏在跑馬哥的耳邊,神誌已是不清:”如此地方就是天堂,謝謝你帶我逃離苦海,也不枉我勇敢地愛一場......”話還沒說完,便耷拉在了跑馬哥的身上。跑馬哥向冷酷和辣椒鳴著槍,狂叫道:”你們都不要再上來,若再逼我,我就與你們同歸於盡。”於是便展開了他身上捆綁著的**。此時的路長和討口等人也追了上來,隻見那冷酷和辣椒相擁依偎,很是幸福,大家也感到了一種靈魂的歸宿。

    借著愛的溫暖,路長和討口將冷酷和辣椒保護了起來,向跑馬哥喊話:”跑馬哥,別再掙紮了,清醒點,一步錯,終身悔,投降吧!你我曾經兄弟一場,留你一個全屍。”跑馬哥已經接近於瘋癲,不聽路長和討口相勸,衝著圍上來的人,仿佛都是仇恨的陌生麵,怒吼道:”你們都給我退下,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將它引爆。”時不時地還爆出幾個髒字。冷酷和辣椒命令著手下的人放下了武器,緊接著討口和路長也退後。望恒不知幾時醒了過來,跛腳仗劍走上前:”跑馬哥,你醒醒,為了一個日本女人,不值得。”

    跑馬哥見望恒上前,神誌稍清醒,從崩潰的邊沿緩了過來:”望恒兄,你來得正好,幫幫我,救救菜子小姐好嗎?”望恒明知那是不可能的,但為了跑馬哥能活下來,便欣然地答應了他。但怎奈那菜子視望恒為眼中刺,肉中釘,哪容得他的存在,手緩緩地摸向腰間的槍。冷酷發現了問題,隻見眼前一道血印,在菜子的腰間緩慢模糊地移動,就在子彈飛出的同時,冷酷飛出了血煉刀,把菜子飛出的子彈劈成了兩半,救下了望恒的一命。跑馬哥見連最後的一張皮也被撕破,便不顧一切,引燃了**包。

    辣椒見自己的汗血寶馬還在他們的胯下,一心隻想救回自己心愛的馬兒,便不顧一切安危衝了出去,拉住韁繩向外一甩,一招辣椒破籽飛向跑馬哥和菜子,再一招環飛燕剪刀腿送馬兒回到了安全地帶。然辣椒整個人卻被跑馬哥和菜子用火藥引線纏於身,誓要拉著辣椒下地獄陪葬。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那引燃的引線很快就要燃爆**包,三人捆綁著下馬正將要跌下懸崖之際,冷酷和望恒紛紛出招,那冷凝劍和血煉刀飛出,兩人用意念控製著刀法,將捆於辣椒身上的引線繩給切斷。

    詩詞曰:

    纏綁殘愛獨步,出口傷人不顧,短兵相接陌路,幹打雷不下雨,畫眉聲聲餘音,塞外皸裂清清。

    滿坑滿穀屍體,諂媚奴顏婢膝,卿卿我我男女,瑟瑟秋風沐浴,食言而肥小人,死有餘辜無痕。

    隻見辣椒瞬間被解救出來後,冷酷一個縱步上前,一招粘影帶風把辣椒擁入懷裏,兩人若是在第三極的世界裏旋轉舞蹈,浪盡了塵世的每一滴傷心的淚痕。冷酷背手去接那血煉刀,卻無法將那血煉刀入鞘,好不容易入了鞘,卻又飛了出來;那冷凝劍也是如此,望恒用盡了所有的招式,似乎怎麽也降服不了它,就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任由其狂奔亂跑。那血煉刀和冷凝劍帶著冷酷和望恒那意念未完成的任務繼續博鬥著,一個熱,一個寒,時而飄寒氣如冬月雪霜,時而冒熱氣似六月火燒。

    隻見那雪煉刀和冷凝劍,轉眼把那**包熄滅又引爆,此時的跑馬哥和菜子已是墜落下懸崖,生死不明。就此告一段落,不悲不喜地送走了跑馬哥和菜子,大家且也算落了個安穩且不題。單表那血煉刀和冷凝劍,在一番冷熱交替的纏鬥後,隻見那血煉刀和冷凝劍的刃身處,刻下了幾行字,像似刀法與劍譜,從剛才的不受控來看,應該是有第三人的控製介入了這場爭鬥。兩人對視了一下,覺得很是神奇,彼此心照不宣地將刀劍收起,連道馬發朝日軍的生化基地奔去。此時,據花顏姐妹和十道童被抓已是兩個時辰過去。

    日軍的基地外圍,隻剩下拐角一人守著,不斷地用大炮轟著,堵著日軍外出潛逃;’可兩個時辰過去了,也不見日軍的動靜,難不成,他們已從另一個出口出逃了?’於是拐角探著步走上前,被埋伏在洞口草叢裏的日軍飛身而下,舉刀亂砍,把拐角砍於亂刀之下,那拐角在死之前,將其中一日軍小兵用拐杖死,另一名正欲逃脫之時,卻被討口飛出的一拐釘死。討口把拐角抱了出來,拐角還剩下最後一口氣,拐角有氣無力地說:”看來這拐杖禪境,隻有你一人能傳下去了。”

    討口接過了拐角的龍頭虎舌拐,流下了眼淚:”拐角兄,你放心,我一定會將這拐杖術發揚光大的!”拐角走了,沒來得及跟風兒告別,曾經的約定,就如這風,逝了又起,起了又逝,全憑心感靈應,不生不滅。日軍把花顏姐妹和十道童綁起來,為了探得漢軍的秘密,各種酷刑都用盡了,十道童和花顏姐妹卻一個字都沒有說,日軍最後無奈,隻是從花顏姐妹和十道童身上取下了細胞樣本,暫緩了酷刑。那十道童有八名沒有扛住酷刑的折磨,死了過去,隻剩下道童龍和道童虎還活著。

    話說那花顏姐妹和道童身上的細菌和解藥種子被取走後,他們也不再是修煉之人,失去了特異功能的法力,對於日本人來說,也沒了用處,於是便把他們放了出來。沒曾想,那神鷹已是在天上盤旋了一天一夜,正將要放棄之時,卻看到了花顏姐妹和兩道童,便興奮地叫著朝冷酷和辣椒那邊飛了過去。鳩山端起槍,將神鷹一槍瞄準,射在他那右翅膀上,到此,神鷹兩隻翅膀都已經受傷,再也無法起飛,於是朝鷹嘴山落了下去。冷酷從神鷹的來路發現了花顏姐妹和道童的藏身之處。

    詩詞曰:

    天神誅,地神滅,殘忍手段令人厥;九天上,九霄外,眾神拒絕鬼投胎。

    韶華美,年華妙,龍虎道童花顏俏;翻雲輕,覆雨傾,凡人修仙誌可明。

    當人們看見那花顏姐妹和兩道童渾身沾滿鮮血,滿身傷痕跑過來時,無不教眾人都淚落斷腸,禁不住對日軍的罪行擢發難數而喃:”******,日本鬼子,這些還隻是個孩子,都動用了這麽大的刑,殺死了八道童,光是這個仇,都要讓他們死上十遍來還。”言罷,同仇敵愾地朝萬家溝的礦洞裏挺進,個個都是帶著必死的信念而進。先是望恒帶著的隊伍朝裏麵挺了進去,和瓜藤的隊伍惡戰了一場,摧毀了日軍的一些基礎設施,雙方各殺半人,瓜藤帶著部隊朝北逃竄,望恒卻帶著**的部隊向遠圖山奔去。

    第二撥隊伍是由討口帶領的人馬,聯合拐角手下的人馬突進,與波多的人相遇惡戰,摧毀了波多的生化設備,波多也在來惡戰中被討口的雙拐絞死,討口帶領的約百人,隻剩下了二十人,向冷月村撤去,波多部下幸存的日軍一半追隨瓜藤而去,一半追隨鳩山而去。話說那瓜藤僥幸逃脫,奔向那靖遠縣而去,正巧遇到薑南帶隊回防,盯上了瓜藤,隻見那瓜藤偽裝成平民,來到一個秘密的倉庫,把電報發給了日軍高層,把萬家溝遇襲一事報了上去,日軍緊急出動了上百架飛機,對萬家溝和蘭州城爛炸。

    那瓜藤發完了電報出來,便被薑南的人馬給包圍,薑南一聲令下,亂槍把瓜騰打死。蘭州城告急後,****便欲調冷酷和辣椒回城,**亦調回了望恒。但冷酷和辣椒拒絕回城,而是修書了一封給通信兵帶回,冷酷在信中說:’現在是非常緊急時期,兩邊都不可鬆懈,你們那邊組織起蘭州城的百姓全數進入防空洞,任憑日軍怎麽炸都不要出來,人人手上發武器,全民皆兵;我們這邊追著日軍在山洞裏打,待他們把萬家溝的洞和蘭州城的防空洞連通時,你們便舉槍而下,然後咱們再會師,與日軍展開大決戰。如此一來,便可盡數消滅日軍。”

    於是餘偉便召集起了****所有的人馬,在風兒、鈴兒、花椒、雪蓮蘭州四花的組織下,百姓們有條不紊地進入了防空洞,再加上**的建軍、桂蘭、望恒、杜鵬等的疏通掩護配合,百姓得以最小傷亡代價進入了防空洞,躲避掉了日軍的空襲。**方麵犧牲掉了杜鵬等部下的人,換來了蘭州城的大撤退。日軍把那蘭州城轟炸了三天三夜,炸得是天翻地覆,一片廢墟,再這麽炸下去,就是一座廢城了,望恒實在是看不下去,便組織起了國共兩軍的飛行隊升空,與鬼子在空中博“翼”起來。

    那日軍見有人阻擊,便又退回,這一次,我軍再也沒有給鬼子逃竄的機會,直接追擊出了蘭州城郊區,將鬼子的半數飛機擊落,我軍的戰機也損失了數架,人員卻無一傷亡。戰事就這麽僵持著,一個月又將盡,來到了深秋,地麵戰與空戰同時進行著,日軍著急快速拿下,我軍卻不急不躁地拖著,鬼子終於是忍不住,地麵和空襲都發動了毒氣彈攻擊,一時讓很多的中國百姓傷亡;鬼子想用這樣殘忍的方式,將我軍妥協於槍炮之下。沒曾想,我軍早有準備,一邊暗把解藥與防毒知識傳授給百姓,另一麵卻發起了最強的進攻行動。

    詩詞曰:

    絮棉塞窗子彈擋,全民皆兵布國防,斯文掃地落葉秋,傷心慘目枯葉黃,劍走偏鋒躲躲藏,柳琴如刀不甚防。

    彈開雲霧剪作彩,勇士橫空出世戴,個人英雄千秋頌,洞天佛地慈悲載,膽魄刃尖鬼墓臥,簞食壺漿馬革裹。

    冷酷走在最前麵,辣椒帶著部隊緊跟而上,冷酷早就是把洞裏的圖記於腦中,行軍起來也算是輕車熟路,日軍一顆毒氣彈打來,火裹著濃煙燒得人們睜不開眼,冷酷也正好趁著那濃煙的滾滾,模糊的視線,一個閃身來到了扛毒氣彈筒的日本小兵麵前,還沒待那小兵反應過來,冷酷就輕輕一刀抹了他的脖,抱著他的身,端著毒氣筒轉身,向日軍一炮襲了過去。那日軍還滿以為自己取下了花顏姐妹身上的解藥樣本有用,哪知早就被官清提取植入了冷酷的身體,沒曾想,潛心研製出來的毒氣彈,反把自己也給毒死了。

    一路上,冷酷和辣椒領著隊交替幻化而行,讓日軍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他們的行蹤,待發現已是閃到身前,舉刀而下,用冷兵器暗殺。隻見那冷酷還真是力大如獅虎,隔著一堵石壁牆也能碎鬼子於手掌。可打來打去,打了許久,隻是一些鬼子小兵,並沒有發現大的角色。冷酷張耳傾聽著,仿佛是聽到了細微的鑿洞聲,他跟隨著聲音探步而進,****民兵都跟隨著冷酷和辣椒伏在洞的兩壁往裏探;鬼子東逃西竄,像似在布著什麽陣型,我軍停下腳步觀望。

    突然,燈火通明,鬼子早已是把洞壁間挖通了暗道,紛紛從兩暗壁背頂著槍向我軍,鳩山站了起來,拍著掌,高叫著:”喵嗚,你們終於是上鉤了,那就別怪我了,是你們送上門來找死的!”冷酷:”何以見得啊?我們是來索你命的。”鳩山:”太高看你自己了,你有那個能力沒錯,但就是腦子稍微差了一點,我現在就把你們給一網打盡。”隻見那鳩山一打手指,****卻被一網兜起吊甩在空中,民兵隊卻遺漏了路長和討口的部隊,冷酷用斜眼一瞟,自知是怎麽回事,便胸有成竹地泰然麵對。

    鳩山問冷酷:”怎麽樣?你降還是不降?”冷酷:”這話本是應該我問你的,但我現在已經不需要你降了,我要取你的狗命!”鳩山看降不服冷酷,便再一打指,下令暗藏在暗壁處的日軍開槍,沒曾想,隱藏在兩側的日軍正欲開火呢,卻啞了火,被路長和討口的人馬暗殺抹了脖。此時,辣椒已是抓住網兜飛身而上,揮鞭纏過網兜,冷酷揮刀斷網,盡管這網兜是用鋼絲織成,但在血煉刀下,還是經不住切割,簡直就是鋒至絲斷,辣椒揮鞭輕擺,讓被網兜住的****軟著陸了一把。

    解救下來了****後,冷酷便又朝鳩山追去,可那鳩山一個轉身熄火便不見了身影,想必,一定是走暗道逃離的,冷酷傾聽著腳步聲與鑿洞聲,感覺那鳩山是朝蘭州城方向的通道而去,可冷酷站在原地打轉,就是找不到出口,突然腳下一滑,漏了下去,隻見底下刀劍林立,四周亂槍開來,冷酷一邊揮血煉刀抵擋著子彈,然卻對底下的暗器無能為能,待他正欲閉上眼且把性命交給運氣時,辣椒趕了過來,揮鞭纏住了冷酷,奮力往上一拉,躲過了暗器的偷襲。冷酷把辣椒擁入懷裏,流著冷汗激動道:”謝謝你!”

    詩詞曰:

    刀光劍影洞壁寒,滴水之恒石壁穿,暗裏隱藏麻痹術,明裏牢騷陰裏毒;誰知一招絕頂酷,聰明反被聰明誤。

    熱血傲骨鯁在喉,點水萍纏浮綠舟,鳩山陰毒窠臼戲,多此一舉網兜兜;鋒刃鳴鏑半波漂,切淪命歸地陰曹。

    辣椒把冷酷推開,緊接著自己旋步一轉,躲過了上空碎大石的來襲,辣椒揮鞭而纏,冷酷點刀而劈,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把陰埋的事態給平息,掃清了障礙真奔向了鳩山,哪知身後的****卻又追襲而來,此時的冷酷、辣椒、路長、討口是腹背受敵,在危難的關頭之下,路長和討口主動要求帶著民兵隊,回身對抗****,冷酷和辣椒卻帶著****主力部隊朝鳩山追去,想趕在通道打破之前,把鳩山滅於洞內。可正當路長、討口和****的加強團戰得火熱之時,冷酷、辣椒快要追上鳩山時,從萬家溝通往蘭州城的通道已打通。

    鳩山一行人見身後有追兵,便向蘭州城的地下通道撲了過去,過去後方才明白,前麵也有埋伏,但想退已是不可能,隻能拚了老命地向前殺,開足火力掩護逃離,衝出了一條血路,鳩山帶著約五百人從蘭州城的防空洞衝出,隻留下了兩百人,我軍也死傷過百。鳩山衝出蘭州城後,便朝蘭山奔去,那裏有一個寺廟叫蘭安寺,還算是一片寧靜之地,蘭安寺的住持叫蕙蘭,一見是日軍來借宿,便回絕:”不好意思,我們這裏不接受軍人的庇護,戰爭是你們打響的,此刻你應該在戰場,或者是回你的家鄉。”

    鳩山見那住持不肯收留,便欲強攻:”老和尚,我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若不讓我們進,我就讓這個廟變成墳墓。”蕙蘭打坐而起:”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鳩山抽出了砍刀向蕙蘭砍去:”這麽羅裏八索......”一刀出擊,將要落在蕙蘭的頭上,卻被寺廟裏的理事靜安單手給握住:”想在佛門清靜之地撒野,且給你點顏色看!”於是便折刀而斷,擒著鳩山的手,舞得如是陀螺般地轉,再一腳送他下了蘭山。日軍見自己的頭領都不是這和尚的對手,便也紛紛地退了下去,約百米地的地方,找到了鳩山。

    鳩山被摔得混身是傷,嘴角磕破還流著血,但他卻沒有絲毫的退卻之意,誰讓他是個戰鬥狂呢!他領著殘兵敗將繼續向蘭安寺爬了上去,寺廟裏早就是大門緊閉,鐵鎖相加,鳩山下令日軍端著槍轟;沒幾下子,門就被打開了,日軍衝進去就狂宰屠殺,根本就沒有把寺廟裏的僧人當人看。話說這寺廟裏也約模有一百來號僧人,個個都是武藝高強的修行者,見日軍如此殘忍對待,他們也擺起陣與日軍對壘,幾個回合打下來,盡管日軍是使用的熱武器,武僧使的是五花八門的冷兵器,雙方卻是打了個平手。

    寺廟裏的人死傷約過半,日軍鳩山大隊死傷約近百人,正在兩邊膠著不下之時,蘭州城的國共兩軍把蘭山給包圍,時而頭頂的飛機又襲來扔彈空襲,弄得是人心惶惶,不安的躁動挑逗著熱血的沸點。冷酷和辣椒一行人帶著****摸出了地下防空洞,一出來見城裏空空如也,遠遠望去,人都聚集在蘭山;頭頂的日軍戰機又在不停的叨擾,街上屍橫遍野,讓人不忍直視,視而落淚。冷酷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要架著飛機升空,與日軍的飛機周旋,掩護著辣椒一行人橫穿蘭州城,直達蘭山去擒鳩山。

    詩詞曰:

    天空灰暗晴轉陰,人心惶惶怒衝晴,沒有日來哪得雲,何故籠得雲遮日;血染佛門禮樂崩,怒振硬翅博長空。

    沃野千裏冰封夜,初冬已是寒時節,不見野花迎風搖,但見血染紅日月;冷酷從回蝙蝠身,誓把敵機擊落沉。

    於是冷酷便架著一架戰機升空,架著兩挺機槍上下發動,從蘭州城穿越,掩護著辣椒等一行人順利地穿過了蘭州城,把日軍的戰機擊退;沒曾想那日軍的戰機撤退了又繞了回來,直接撞向了那冷酷的戰機,冷酷見無處可逃,便也調轉頭,直衝撞向那日軍的戰機,在調整方向後便鬆開了手,直接從戰機上跳了下去。冷酷的戰機和日軍的戰機均在空中爆炸燃成了碎片,冷酷在快著地麵時拉起了降落傘,鳩山端著槍便朝冷酷的降落傘射去,空中那飛機燃燒的碎片落到了蘭安寺廟內,燒了起來,頓然,如火燒雲,紅了天。

    辣椒正好趕到,見狀,便乘著熱氣流升了空,單手接住冷酷,緩慢墜落,單手揮出一鞭將鳩山手中的槍給纏落;冷酷趁勢旋翻而下,血煉刀出鞘,從鳩山的頭頂刺下,結果了鳩山的狗命。都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那鳩山撐著最後一口氣,轉身推掌而出,如同是陰風怒號,氣浪雲煙,冷酷隻見有一隻無形的手,如風卷雲般地向自己襲來。辣椒跟隨著那鬼推掌的軌跡,再揮出一鞭,將鳩山的鬼推掌給套住,冷酷一招粘影帶風,如同是有十隻手快速地切換著血煉刀,左右上下,各斬千刀,鳩山的手掌被切得稀碎,隨著腐蝕的空氣,在風中燃燒。

    待一切平靜下來,人們才察覺到,原來那鳩山的手,在他死之前,被他切斷,帶著他的意念偷襲向冷酷,這就是傳說中鳩山的武林暗絕學,真不知是哪裏偷練來的陰毒陰爪功,端地狠毒,若不是辣椒相助避開,冷酷現在也許也與辣椒陰陽兩隔。正想著,不可思議地一寒顫;此時,路長和討口的部隊也向蘭山聚集了過來,幫助蘭安寺廟收拾殘局。冷酷找到路長問道:”你那邊都擺平了麽?”路長搖了搖頭:”那****不上鉤,邊打邊撤,此時應該度過黃河北岸了。”

    冷酷驚了:”這怎麽可以,他倒是撤到北岸才好,若是一路沿途殘殺百姓,那該如何是好?趕緊的,把部隊集結起來,三麵夾擊,乘勝追擊。”於是望恒帶領**的人馬朝遠圖山包圍,冷酷和辣椒帶領****人馬沿鷹嘴山包圍,路長和討口則帶領民兵隊人馬從萬家溝挺進。桂蘭、花椒、雪蓮、風兒、鈴兒等女兵,組成醫療後勤部隊,分成三隊跟隨。沒曾想,那鳩山還真是如冷酷所料,沒有幹脆地撤回,也是兵分了三路,沿途施放毒氣彈,無辜殘殺百姓,待冷酷、望恒、路長等三路人馬分兵挺進時,沿途上都是橫躺著的屍體。我軍見狀,無不痛心疾首,怒火心中燒,集起天仇地恨,卯足了九牛二虎之勁,呈雷霆萬鈞之勢,朝鬼子掩殺過去。

    那鬼子兵反正也沒想活著出去,也打算把我軍也陪葬於此,於是便邊打邊埋地雷,把我軍冒然衝上前的士兵炸得人仰馬翻。望恒這邊,一次衝鋒下來,便死傷數十人,隻得緩兵前行,可這樣,完全阻止不了日軍的瘋狂。路長和討口這邊,幾次衝鋒死傷約有百人,亦未曾將鬼子兵一人殺下馬,同樣是陷入了被動之境。惟有冷酷和辣椒這邊,殺得是風生水起,打得鬼子兵是丟盔棄甲;隻見那冷酷點血煉刀而出,辣椒揮鞭指引破雷,得以讓****主力如順水推舟暢順進行。待冷酷和辣椒一行人追到鷹嘴山,許多的鬼子選擇跳崖而下,但驚奇的是,下去的人並沒有死,都浮在了水麵上。

    詩詞曰:

    萬裏長空,硝煙彌漫,幾多英雄葬身火海;一腔熱血,滿腔仇恨,****十分精神圖騰。

    三麵夾擊,乘勝追擊,冷麵刀鋒誰與匹敵;熱血男兒,保家衛國,狠打鬼子不留餘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