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二〇七(解甲歸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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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章節說到辣椒、望恒、路長、討口等個個表現英勇,殺敵出彩,但要數最精彩的,還是那冷酷,隻見他伏在神鷹的背上,一招粘影帶風,如同是幻影無數,迷醉夢境,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伸手可探,唾手可得;在那夢境高人的相助下,殺得是風生水起、遊刃有餘;隻見他左手推血煉刀封喉抹脖而進,右手粘影帶風鬼推掌碎骨而出,嘴吐酷辣子追咬而出,把逃散的鬼子就地咬死埋葬。

    冷酷跟隨著那夢境中的高人口訣指令,幻殺狂鬥而起:

    推刀望月,豎劈斬風,橫切斷河,旋轉點彈,倒握逆襲,抹脖而進。

    退三進四,左旋右轉,反拉切割,直進豎插,浪挑飄劃,絞鑽剔剁。

    數十個回合殺下來,那哀號聲響徹山穀,鷹從四處飛來,假哭著慈悲,淚幹叼肉走;血染紅了黃河,刀光劍影如迅雷切割耳目,硝煙彌漫鎖清朗長空。日軍小兵死的死,逃的逃,且不題。

    單表那岡村、阪橫、橫山三位重要的角色,被冷酷、辣椒、路長、討口、望恒圍在了中間,三鬼呈三角背身而站,不約而同,轉眼珠為號,開槍向冷酷等人射去;冷酷早有防範,飛酷辣子而出紛紛將子彈擋下,飛入了三鬼的體內。

    冷酷、辣椒、望恒、路長、討口紛紛探掌推刀而上,把三鬼全身的筋脈都切割斷,三鬼爆裂血幹而死。就這樣,經過了兩年的時間,堅苦卓絕、廢寢忘食、磨刀勵劍,小鬼終於是被趕出了三山兩溪一洞之地。

    之後的日子裏,蘭州城裏不斷有日軍的戰機來襲,每一次零星來襲,敵機都被我軍的空軍趕走或是殲滅,斷斷續續,幾年的光景,從未間斷。自把鬼子的地麵部隊趕出蘭州後,蘭州城又恢複了往日的繁榮;蘭州城依舊作為****的後勤空中補給支援戰略要地,挑起了全國抗日的後勤保障。

    往後的日子裏,冷酷和辣椒、路長和討口、望恒和桂蘭等都加入到了全中國的抗日隊伍裏,分別參加了大大小小各類戰役,冷酷等人都發揮出色,多次被部隊嘉獎,好幾次上級領導都要提冷酷當領導,可冷酷由於性格使然,隻喜歡獨來獨往,獨戰獨擋,搞不來團隊協作和政治手段,都被他婉拒了。

    時光如梭,光陰似箭,時間來到了一九四五年,日軍全麵投降,撤出中國;冷酷那年二十五歲,他選擇了回到冷月村,沒曾想,他剛回去一個月的時間裏,辣椒也從別的部隊轉了回來,兩人相見,擁抱而泣,曾經羞澀小男孩,如今已是男子漢,曾經調皮的小辣椒,也早已是知性的淑女。

    緊接著的時光裏,路長、討口、望恒、桂蘭、花顏姐妹、龍虎道童等人也都從部隊裏回家探親,可冷冷的村莊,哪還有親人,不過隻是幾個幸存下來的孤兒;共黨組織得到了這個消息後,由組織給冷月村的英雄們搞了一個集體婚禮。

    雖然望恒曾是加入**,但退下來後,也都算是一家人,反正都是抗日英雄,就一塊兒參加了,花顏姐妹嫁給了龍虎道童兄弟,桂蘭嫁給了望恒,路長娶了平靜,討口娶了鈴兒;風兒為了給拐角守約,決定終身守著雪蓮,雪蓮為了望恒的情傷,又對冷酷癡情著著迷,也決定終身不嫁,花椒是個殘疾人,從情報部門退下來後,早就和雪蓮回到冷月村為冷酷操持著家,她也決定為了冷酷,寧願一輩子不嫁。

    這一日是一九四五年十二月十二日,下著大雪,然冷月村卻因為一場集體婚禮搞得很火熱,絲毫沒有冷清的跡象。

    一對新人在眾裏鄉親的千呼萬喚下走了出來,主角是冷酷和辣椒,隻見那冷酷穿上中山裝的婚禮服,顯得很是幹練帥氣,那硬朗有棱角的臉龐集著一臉的英氣,仿佛在他的微笑絲紋間,寫著他青春的熱血故事,掛滿了民族英雄至高無尚的榮譽。

    辣椒一身紅妝打扮,紅綢布蓋頭,絲棉織粘剪花連衣裙,一雙酷辣子圖案的繡花綢布鞋,儼然像一顆火紅的辣椒;冷酷牽著辣椒那如朝天椒纖細的手,走上了舞台。伴娘是雪蓮和花椒,伴郎則是虛設的頂冠和是確,其中還有一對冥婚,那便是武舞和妞妞的紙人像。

    隨後,望恒和桂蘭,花顏姐妹和龍虎道童,討口和鈴兒,路長和平靜也都走了出來,站成一排,宣了誓,接受了眾人的祝福後,被送入了洞房。冷酷也抱著辣椒往洞房裏走,卻被眾人封鎖阻攔,硬是要讓冷酷和辣椒講兩句方才可以送入洞房。

    詩詞曰:

    天邊眼前探手得,粘影風推月圓夜,何來妖風河口起?靜聽山穀悲鳴音;短槍長炮響不停,竟是為了根種淨。

    汩汩河水奔東流,堅韌不拔誓不休,了無纖塵拂袖去,涅而不緇血染溝;鉗口結舌刀頂股,獅子搏兔鬼上路。

    冷酷見眾鄉親熱情,也盛情難卻,便叫雪蓮從屋子裏抱出了那把斷了弦的琴,彈了起來,辣椒輕聲合唱,一曲蘭州鼓詞韻開《冷月望風》:

    那年的你,不曾離去,伏在你的肩膀上,就像靠著大山一樣的安全;這樣的愛,是一種父愛!

    那年的你,不曾老去,依偎在你的懷裏,就像泡在黃河裏一樣溫暖;這樣的愛,是一種母愛!

    可到後來,你們都走了,留下了我們孤苦無依,任憑著鬼子把家園蹂躪,那種無助,就像還沒斷奶的雛鳥失去了媽媽。

    再到後來,我們長大了,繼承了您的勇敢熱血,把鬼子趕出了我們家園,那種成就,少了您的分享是沒有獎杯的榮耀。

    一曲唱罷,惹得眾人落淚,極安靜的追思悲鳴,又過片刻,轟然掌聲四起,笑中帶淚,高呼著再來一曲。

    於是冷酷又緩緩地撫琴,辣椒即興地醞釀的歌詞,與冷酷那時而激昂,時而柔和的曲調附和著;一曲蘭州新鼓詞,脫口而出-《雲水調》:

    離別惆悵,獨步闌珊,喝一碗酒唱一首曲;月色熙冷,星際迷航,揮一鞭策馬嘯西風。

    黃河咆哮,獨上蘭山,磨一劍挑鬼斷魂腸;春寒料峭,寶刀出鞘,粘影帶風纖指秦椒。

    嶔崟冷月,孤高潔傲,犯我中華必被斬草;巍峨遠圖,矢的放逐,侵我家園雖悍必屠。

    娑羅雙樹,無以祈禱,悲可望月讀我桀驁;恫瘝在抱,信仰飄揚,興可逐日射我倔強。

    這一曲唱罷,惹得眾人大呼過癮叫好,真個兒是窩囊廢也****八丈高,若有再來一次,誰還有心將命顧惜,定是衝在最前線握著鋼刀送鬼子下葬。

    這一夜,就此亂作一團,興致高漲,唱著跳著,醉著歡著過去,直到天明且不題。時間如梭,光陰似箭,倏又一年過去,時間來到了一九四六年,解放戰爭打得如火如荼。

    冷酷又被****特招了回去,還有那望恒也被**特招了回去,兩軍對壘,爭奪蘭州城;真是分久必合,分久必合,一家子兩兄弟也有分不均鬧矛盾之時。

    話說這一日冷酷帶著****和望恒約戰蘭州城的郊區,兩人商定以個人對壘的方式,決定著兩軍在蘭州城的主宰權。

    在冷酷的心裏,他早已是把望恒當作了自己的哥哥,他實不忍如此這般地手足相殘;在望恒的心裏,他也早已把冷酷視作了自己的親弟弟,這麽做,實屬是身不由己。

    既然彼此站對了立場,心中那股子委屈勁也就不再慫恿悲傷,冷酷提著血煉刀上前,很是禮節性地給望恒鞠了一躬:”你比我大,長者先,你出招吧!”

    望恒握著冷凝劍抱拳:”長兄如父,惜弟如子,還是你先出招吧!”兩人推辭來推辭去,最終還是在號角的逼迫下,兩人同時刀劍出鞘。

    一道藍色的火焰照亮了天空,如同是流星滑落,銀河解體,石沙狂飛,妖風四起,天地一片混沌;隻見一道藍光和一道紅光交織,繪出了兩顆人頭像向天際飛去。

    冷酷手中的血煉刀變紅,其刀身上的《血煉刀法》如是躍然紙上:

    旋轉扣手,推刀直進,提三分氣解東風之渴;繞環一周,落眉臥蠶,切地平線滾夕陽西沉。

    如蛇探叢,吐信燎測,迅如雷電急萬馬過河;如虎撲食,前搓後揉,摩擦起電火乘九霄洲。

    望恒手中的冷凝劍變藍,其劍身上的《冷凝劍譜》如是躍然眼前:

    纏繞旋轉,絞殺而進,沉三分氣於丹田待喚;豎劈而下,橫切一圈,割天地萬物於皸裂散。

    如鱷伏擊,棉裏藏針,靜觀其變致命一擊中;如狼咆哮,群起而攻,集天地萬物靈氣破蠻。

    由此可看出,那血煉刀是呈陽性,火熱好動,那冷凝劍是呈陰性,冷寒伺機;冷酷帶著火熱的刀法幻殺入境,望恒攜冷凝劍默殺如龜,兩人約戰了二百四十回合,依舊難分高下。

    突然,冷酷根據那夢中的高人指點,一招粘影帶風攜血煉刀呈雷霆萬鈞之勢奪命而來,望恒卻木訥在那裏,並沒有使出冷凝劍的絕招,隻是欣然地接受著命運。

    隻見那血煉刀快觸到望恒的身體之時,冷酷掙脫掉了夢境高人的束縛,眼見刀尖就要刺中望恒的心髒,他卻沒有躲避;冷酷想要收刀而回,卻被望恒雙撐夾握住,向自己的心髒送去,拋冷凝劍於空中。

    這是一招自殺式的誘引,目的是想以這種自殘的方式引對方上鉤,從而將起穿斬;說時遲,那時快,那冷酷哪是有心要殺望恒,隻不過是一場刀法與劍術的切磋罷了。

    冷酷掌切指尖,雙指夾刀滑下,勾住了望恒的手掌,可刀尖已經是捅破了望恒的皮肉,直達心髒表層;冷酷感受到了那望恒狂亂的心跳,正欲以一招粘影帶風將血煉刀抽彈而出。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望恒伸出一腿,將冷酷蹬出一米開個,冷凝劍直直地落下,釘在了血煉刀身上,強大的下墜後坐力,把望恒的心髒從中滑破。

    血如注地湧了出來,染紅了信仰的飄揚;血煉刀茹毛飲血,冷凝劍貼身冷卻,血如是那燒紅的鐵水,在把冷凝劍和血煉刀混在一塊兒之時,也將其融化,帶著望恒的身體在燃燒,隨著一股風,化成一團火,飛向了天際。

    冷酷如是劫後餘生,在慶幸著自己逃過一劫的同時,也在惋惜著望恒那別有用心的自殘;若不是他一腳推送,自己也隨風火而去。

    還來不及感歎與思考,那隨風火而去的冷凝劍和血煉刀,經外太空打磨,攜裹著望恒的血肉新燒鑄了一把刀,落在冷酷的麵前,直入地麵半米深,隻見刀柄處寫著“冷血刀”三個字。

    天空中突然有兩個神秘的笑聲由遠而近:’”哈哈......我是你們的祖師爺,我叫冷傲,我叫血滴;我們兩個是百年前這兩把武器的主人,咱倆決戰了七天七夜,未能分出勝負,後麵決定兩人從此隱退江湖,交換了這兵器。若後人機緣巧合再戰,能完成咱們的遺誌,咱們就決定把這兩把武器合為一把,連同敗者的身心靈魂,隨之饋贈。’”說完,那神秘的聲音便又由近極遠消失。

    冷酷心想:’原來那望恒早就參悟到了其中的奧秘,看來我都是受那夢境中的神秘人幹擾。’想於此,甚是懊惱後悔。

    沒曾想,那夢境中的高人又介入了冷酷的思緒:’”年輕人,不可成大器也!你總是在關鍵時刻心慈手軟,這樣是會害了你和你的團隊;抱歉,我不能再輔佐你了,我可不想再重蹈覆轍。”’言畢,也便消失在冷酷的心靈。

    冷酷頓然感覺到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且沒有往深了顧慮,因一心隻惦記著問那神秘倆老者的話:”前輩,那請問您們也是在去世後,將自己的血肉與刀劍同鑄的嗎?”一句問完,仰天待答,可久久沒有回應。

    於是那冷酷再問:”前輩,那請問我那夢境中的高人,也是您們嗎?”問畢,滿心期待,望穿秋水,還是沒有得到回應,冷酷還想再問些什麽,才想到,那倆高人已經遠去,或許,這就是一個幻覺。

    冷酷百思不得其解,他提起那冷血刀,若也是變作一個冷血的動物,忘了任務,任性地離開了戰場,回到了冷月村且不題。

    單表那蘭州城郊區的戰場,少了冷酷之後,**由敗轉勝,****告急,又急招來了路長和討口兩員大將帶兵廝殺。

    路長和討口繼承了冷酷的誌向,也帶著冷酷未完成任務,殺得是風生水起,格外生猛,經過了長達一年的拉鋸戰,****終於是戰勝了**,取得了蘭州城的控製權。

    此消息傳到冷酷耳朵裏時,冷酷並不開心,他隻是搖頭歎氣:”那麽多的自家兄弟啊!就這樣相互殘殺了......”想著想著,便流下了淚水。

    雪蓮和花椒趕緊取熱毛巾來給冷酷敷臉,辣椒在鈴兒的帶領下步了出來,此時,辣椒已是懷有身孕,她端坐在冷酷的對麵笑道:”一個大男人,在如此值得高興之時,還哭得如此傷心,真是沒用。”

    冷酷一頭撲在了辣椒的懷裏,嚎啕大哭:”我辜負了望恒兄的成全,我辜負了頂冠、是確、國盛、萬滿等兄弟的期望,我還辜負了官清師公、外公、父母的願望,還辜負了酷辣子和神鷹的跟隨......”辣椒一直用溫柔安慰著冷酷,冷酷一直哭了一日方才止住悲傷;這是冷酷有生以來,第一次感無助地脆弱,這是辣椒有生以來,第一次溫柔。

    當日,冷酷家裏所有人連夜都沒宵,就入睡了,待第二日,大家圍坐在一桌吃早餐,冷酷心情平複下來,想對辣椒說些什麽,欲言又止;辣椒領悟,才語重心長地道:”你是想說昨天的事吧!我們都理解你,你是怕沒仗打了,才如此難受,你放心,後麵還會有戰爭的;你是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同胞自相殘殺,但如果是派你到遠東戰場呢?”

    冷酷停下了筷子感興趣道:”這怎麽可能?咱們現在國內局勢才剛平複下來,不可能又把戰線拉到國外啊!”

    詩詞曰:

    池魚之殃,唇亡齒寒,且付命運把友情買斷;波譎雲詭,爾虞我詐,且把利益高於人生命。

    授勳封賞,解甲歸田,且不為名利而殺無辜;激濁揚清,乾朗坤新,且再戎馬殺敵保家國。

    話說那冷酷期盼著戰爭,卻又不想手足相殘,辣椒便隨興一提遠東戰爭來提冷酷的興致,沒曾想,那冷酷卻往心裏去了,可左等右等,半年過去,戰爭還是沒有等來。

    正在冷酷百無聊賴之際,無味枯燥到將死之時,一對小生命的到來,讓冷酷重新又活了過來;時間來到一九四七年七月十三日,辣椒為冷酷生下了一對龍鳳胎,冷酷大感高興,暫且忘記了沒有仗打的煩惱。

    男孩取名叫酷辣,女孩取名叫酸辣,冷酷每日把他倆抱在懷裏,不是乘著鷹上山狩獵,就是乘著船下黃河捕魚;從小就把兩個孩子在風雨中曆練且不題。

    單表那酷辣子一直住在冷酷的身體裏,如今沒有了戰爭,已是閑置了一年有餘,那些酷辣子很是寂寞難耐,或許又是來了兩個小生命,不光名字取得跟它們一樣外,還奪得了主人的新寵。

    於是那些且一直算安分的酷辣子造反起來,除了每日在他身體裏亂動不說,還試圖逃出來攻擊酷辣和酸辣兄妹。

    時間來到一九四八年夏日一中午,冷酷帶著兩個小孩兒在午睡,辣椒、雪蓮、花椒、風兒等女人都下黃河洗衣服,家裏一些閑雜人等也都各在忙碌;冷酷不知覺地睡著了,那酷辣子鑽出了他的的身體,爬了兩條出來。

    此時的酷辣、酸辣姐妹才一歲,見這兩條小蟲很是可愛,便拾在手中玩耍,沒過多時,頓覺餓感來襲,一通大哭要奶喝,便把手中的酷辣子向嘴中遞去。

    還好這哭聲驚擾了冷酷,冷酷睜眼開來,見狀大怒,兩小孩大哭,酷辣子乖乖地飛回了冷酷的雙腮;酷辣和酸辣兄妹被冷酷這一怒目圓睜給嚇壞了,大哭不止,冷酷極力溫柔地安慰也無濟於事:”好寶寶,好乖乖,別哭了,我沒有凶你們,我是在凶那些個不聽話的酷拉子兒。”

    可怎麽安慰都沒有用,這酷辣和酸辣姐妹被嚇著了,又加上肚子餓得難耐,這哭聲是越發地厲害,冷酷沒有轍,隻得抱著兩孩子下河找辣椒喂奶。

    還別說,辣椒放出了兩堅挺圓潤的大***讓酷辣和酸辣姐妹一人含一個,痛快地**著,傾刻間便止住了哭聲。

    那冷酷在一旁直咽著口水,惹得是他也想喝;那酷辣子也在身體裏不安分地煽風點火:’’”爸爸......我們也要喝!”’

    冷酷抬起手給了那不安分的酷辣子兩耳巴子:”你們不能喝,以前那是我的專屬,自從有了酷酸姐妹,就成了他們的專屬了,我都沒門兒,你們更是別想。”

    辣椒仰頭衝冷酷笑道:”你在說什麽呢?”冷酷:”沒說什麽,我在跟酷辣子兒們對話呢!”辣椒:”切!看你臉都羞紅了,又不是沒見過;給~這孩兒的奶喂好了,你且抱了去,我還有好多衣服沒洗呢!”言罷,望著冷酷那羞澀的表情,便來了調唆的興致:”要不要也給你喝一點呢?”

    冷酷沒有接招,倒是他那身體裏的酷辣子跳躍了起來:’”爸爸......我們要!”’冷酷極力地安慰著酷辣子:”要聽話,爸爸回去給你們煎草藥吃如何啊?”那些酷辣子就是不聽打整,與酷酸兄妹爭風吃醋。

    冷酷沒了轍,雙腮都顫抖起來,似乎在跟著辣椒的**在那風中迎風搖擺,隻見那辣椒奶水充足,端在手中左搖右晃,“滋”地一聲向冷酷飆去,正中冷酷的雙腮,那酷辣子從冷酷的雙腮爬出,打架似地,一股腦把奶水吸淨。

    辣椒:”我知道你們這些酷辣子兒在跟弟弟妹妹爭寵,隻要你們不欺負弟弟妹妹,以後他們吃的都有你們一份!”那些酷辣子紛紛在冷酷的雙腮裏跳動,以回應著辣椒的話。辣椒見這些個小酷辣子兒也甚是可愛,是有好些日子沒有搭理他們了,言罷,便高興地問:”媽媽的奶水好不好喝啊?”

    那酷辣子已經是會幾句簡單的人話,齊口開嗓,借冷酷的嗓子泛娃娃音出:”好喝!”這聲音萌得人心化了,黃河裏的魚兒都遊了過來,示意它們都讀懂了酷辣子的萌音。

    冷酷感覺到全身寒冷顫抖,整個人都不好了,麻精地道:”你們以後能不能不要借我的嗓子發出如此肉麻的聲音?整得人家好尷尬!”言罷輕輕兩耳光刮了過去,惹得辣椒、雪蓮、花椒、風兒等一陣春風般地笑,漣漪開了夏日的熱。

    酷酸兄妹見媽媽笑了,兩人也笑得甚是燦爛,但一見冷酷來,便扭頭就哭;雪蓮:”妹妹,我看這小哥小姐是被咱們家主人給嚇壞了,你趕緊抱著他倆回去吧!這些衣服我們洗就是了。”

    辣椒起身:”那怎麽好意思呢!”言罷讓冷酷把兩孩子背對背側綁在他的背上,背著倆孩子洗衣服。可由於哺**期**發育漲大,再加上兩孩子的重力,一彎腰,失衡腳打滑,差點一頭栽進了黃河。

    還好冷酷就在身邊,一招粘影帶風隻一眨眼的功夫,便把辣椒抓回,摟在自己的懷裏,那酷辣子也飛出來,咬著辣椒的肩部往上提拉,整得辣椒整個人都懸空了,大叫道:”我沒事了,你們快些飛回去,莫又嚇壞了你們的弟妹。”

    可這兩個小家夥,見到這些酷辣子在風中舞蹈,覺得很是可愛,便也舉手投足笑著模仿了起來;話說就在那些酷辣子飛回冷酷的身體時,辣椒整個人忽地下落,冷酷一時也沒有注意這細節,還是那鷹飛身而來,將辣椒托起。

    雪蓮、花椒、風兒都上前把辣椒圍住:”妹妹,(姐),你還是帶著小主人先回去吧!這些衣服我們洗就夠了。”

    辣椒撫摸著神鷹的羽毛,再看著所有人對她的關心,很是感動:”那好,我回去讓廚房裏做幾個好菜,你們洗好後早點回!”

    冷酷也決定留下來幫雪蓮她們一起洗,辣椒很是高興:”切!你一個粗人,還會幹這等細活?真是天下太平,當兵握槍地也提筆寫字兒了!”

    冷酷:”你可別小瞧我,我可是粗中有細,什麽活兒都幹得好!”

    辣椒:”好說,那你就洗一件白色的衣服,幹淨得一點汙漬沒有,拿回來我看,若是有沒洗幹淨的,今晚的飯,就別吃了。”言罷,樂嗬哼歌騎著神鷹離去。

    隻留下冷酷一人在一角慢慢地搓洗著,可怎麽洗,就是洗不幹淨那白色的衣服;惹得在一旁的雪蓮、花椒、風兒傻笑著冷酷。

    酷辣子慫恿著冷酷:’”爸爸,為何不找這些阿姨幫忙啊?”’

    冷酷:”我答應過你們的媽媽要洗好的,又怎好意思勞煩別人幫忙呢!”

    酷辣子:”’可是您又洗不幹淨啊!那晚上咱們豈不是又要餓肚子?’”

    冷酷:”咱們要有氣節,不能遇困難就找人幫忙!”

    正說著呢!花椒走了過來,雙手滴水於冷酷身上,開著玩笑道:”姐夫,表姐都走遠了,別這麽老實巴交的了,和咱們姐妹靠近些!平日裏,有表姐在,你不好意思和咱們言語幾句,感覺咱們的感情都疏遠了,今日得機會,和咱們姊妹幾個好好地溝通溝通感情!”言罷,便把那白色的衣服給抓走了。

    留下冷酷一人獨自在角落悵然,那酷辣子發出了怪異的聲音:’”滋滋......”’冷酷:”你們滋什麽滋?”言罷,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那酷辣子還真個通人性,見冷酷如此犯難,便道:’”咱們可是什麽都沒有看到,我們睡覺了,隻等有晚飯吃就好,別的事,我們一概不知。”’

    那花椒取過冷酷手中的衣服後,便彎下腰搓洗著,故意麵向冷酷露出****顫抖著,冷酷感覺到整個靈魂都在顫抖。

    眼睛時而斜瞟向花椒,時而又收回低首,整得他怪不意思,眼神都不知該向哪兒投;那花椒可算是一個有心機的人,她故意在那兒搔首弄姿,吸引著冷酷的注意。

    緊接著,雪蓮和風兒也不甘示弱地使出了嫵媚的引誘,冷酷終於是扛不住三個女人的一台戲,將身湊將過去,和她們一起洗衣服。

    冷酷隻管木訥地搓著衣,把她們的話全當作了耳邊風,隻聽見有放浪的笑聲和輕浮的話話在耳邊響起,虐得冷酷麵緋紅,直想挖個坑鑽下去。

    也許這感覺是太想讓人躲避,冷酷索性一個猛子紮進了河裏,洗起澡來,那花椒雙手向冷酷浪著洗衣水泡:”冷酷哥哥,你要洗澡,也得要脫光了下去嘛!”

    冷酷不聽,自顧自地在水裏暢遊著;不一會兒,花椒、雪蓮、風兒三人把衣服洗好放在一邊,也下了水,和冷酷在水裏做著遊戲,一直玩到太下下山,方才起身回家。

    到家裏,眾人將衣服掠了,晚餐已經是準備好,辣椒一出門,見他們身上都是水,便問道:”你們怎麽了?也落水了不成?”

    眾夥都沒有正麵回答辣椒的話,隻是轉身各幹各的事來;那酷辣子看到辣椒那漲滿奶水的***便瞬間被誘惑得失去了堅持,卻將實話和盤托出:”媽媽,他們四人一起下水玩著來呢!有說有笑,有打有鬧,可開心了。”

    冷酷雙手捂腮,把那酷辣子搓得疼痛難耐,直叫出了聲兒;冷酷語無倫次地道:”亂說!我讓你們亂說,不是說好了隻管有晚飯吃,其它的一概不管嘛!怎麽......?”

    酷辣子:”我們思前想後,覺得還是媽媽的奶好喝!”冷酷:”所以,你們就背叛我?”辣椒見他們吵得不可開交,便上前勸解:”好了,你們別再吵了,我都明白了!”那冷酷想上前解釋,那酷辣子又想說些什麽;雪蓮和花椒、風兒感覺負罪感地走了過來,正欲認錯道歉。

    沒曾想,那辣椒卻把笑臉迎:”雪蓮姐、花椒、風兒妹妹,你們別聽那酷辣子亂說,我是相信冷酷和你們的!在一起開開玩笑,遊戲打鬧也是正常的,生活太枯燥了,這樣的詼諧情趣,總比戰爭的殘忍來得恰當。”

    冷酷眨著眼挑向酷辣子,宣誓著自己的勝利,那酷辣子覺得很是委屈,不服地在冷酷的身體裏大鬧,一時整得冷酷是翻江倒海,欲罷不能。

    辣椒見狀,反倒責怪起了酷辣子來:”你這些該死的酷辣子兒,竟敢告你爸爸的狀,沒大沒小的,今天晚上,你們不光沒有奶吃,飯也沒得吃了,哪有為了自己的享受出賣主人的?”

    此一番話出,既顯出了自己的大度,又教訓了手下裏的人,真是一語雙關,一箭雙雕。

    詩詞曰:

    活菩薩,冷不防,自己兒子也告狀;窺視鏡,貓兒眼,毛蟲翻天毛毛雨。

    皮桶子,水中戲,********沁人脾;神道碑,歎惋惜,吳牛喘月神來筆。

    話說這酷辣子被辣椒如此一責罵,倒是聽話多了,下人的行為也跟著規矩了,曾經愛跟冷酷打鬧嬉戲的花椒也知道了尊卑有別,和冷酷相處也是理是理來法是法。

    冷酷一家子,一年相安無事地過去且也不題。單表那遠圖山,自望恒自殺化作那冷血刀,**敗下陣來後,桂蘭就帶著他手下的人馬回到遠圖山重新生活,探索著望恒的人生軌跡。

    沒曾想,每日每夜靠著酒精的麻醉,還是不能消除對望恒的思念,甚是有越來越嚴重的跡象,成日吃不好,睡不著,滿腦子隻想著望恒。

    時間來到一九四九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新政府成立,政府決定要嘉獎那些為新中國奉獻過的軍人,冷酷和望恒的家屬首當其衝地受到表彰與嘉獎,那冷月村都讓路長和討口前往領獎品,可遠圖山卻遲遲沒有動靜。

    原來是桂蘭病了,於是便差人去王家灣請了一個算命的來看,那算命的先生見桂蘭麵色無喜,四肢無力,把了脈象,又找不出問題,便推斷她是因為情傷;便試探地對桂蘭道:”望恒是咱們這三山兩溪一洞之地的英雄,你想著他也是對的,咱們也都想著他,隻不過長此以往,這麽不吃不喝也不是辦法,若想解你這思念之病,隻有一物能解。”

    桂蘭頓地精神起來:”請問先生,您有何高見?”算命先生:”他死之前,就沒有留下什麽物件,借你目睹消思?”

    桂蘭想了半天,搖了搖頭:”沒有,他死後就化作一團火,燒成了灰燼,沒過幾時,就從天外落下了一把冷血刀。”

    算命先生:”端地就是此物,現在這刀在何處?”桂蘭:”現在在冷月村抗日英雄冷酷的手上!”算命先生:”你得要趕緊派人去把此物尋回,一來可以睹物思人,二來則可以消除附在你身體裏的魔怔。”

    桂蘭見那算命先生說得在理,便打發他離去,當日便派人前去冷月村借刀,可冷酷哪舍得把刀借出,隻是說,因那神秘人等交待,此刀甚是凶險,不可外借,今已封藏。

    那桂蘭聽後很是氣:”不提還好,一提起這事,我滿肚子都是氣,要論這刀真正的主人,應該是我們家望恒的才對,這是用他的生命和冷凝劍共鑄成的一把刀,憑什麽要讓他去收藏。”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最怕活著無念想;這桂蘭一有了事做,便倒也精神起來,稍休養幾日,便感精神體力恢複,親帶一撥人馬,向冷月村要刀去。

    冷酷聽說桂蘭帶人親自來取刀,整得他很是犯難,借也不是,不借也不是,隻顧在那兒歎息。

    辣椒見狀:”孩兒他爸,這有什麽難的,你不好出麵,我替你出麵說了便是,咱們女人之間的事,還得要靠女人來解決。”

    雪蓮走上前:”這事就讓我去辦吧!”還沒有得到辣椒和冷酷的允許,便帶著風兒及一幹人馬迎了出去,見桂蘭來勢洶洶,便也就不再客氣:”你這克夫的潑婦,怎麽撒野撒到這兒來了?”

    桂蘭:”哼!說我是克夫的潑婦,你倒有能耐也找個人去克啊?”

    雪蓮接過風兒手中那拐角遺留下來的拐仗握在手裏:”我是沒本事啊!你有本事,勾走了人家的心上人,可也沒留下個種不是,早知是不下蛋的雞,又何必要跟人去搶男人。”

    詩詞曰:

    視而不見,茶飯不思,每況愈下思念瘦;空空如也,過眼雲煙,歌舞升平憶從前。

    俯仰由人,支離破碎,任由道士謬搬弄;長袖善舞,惡言相向,均為得不到的郎。

    話說那雪蓮和桂蘭吵了幾個回合,不解氣,幹脆動起了手來,隻見那雪蓮揮拐而出,桂蘭亮劍而架,彼此從唇槍舌戰轉而拐打劍殺,約交手幾個回合,被辣椒趕了出來止住。

    雪蓮和桂蘭見女當家的走了出來,便停下了手,桂蘭還劍入鞘:”終於是有個明白人出來了,辣椒,你家冷酷呢?為何不肯出來相見啊?”

    辣椒站在雪蓮前麵,與桂蘭僅有一米之距:”我家夫君是男人,從不與女人一般見識,你有什麽事,跟我說就行!”

    桂蘭:”既然是你代表他來,那我直說也無妨,我今日是來取刀的,還請你家男人,把那冷血刀交出來。”

    辣椒:”你前番三番五次地派人來索要,我們已經回答得很清楚了,你為何還要如此執著?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桂蘭:”這刀本就屬於我們血家的,我來取自己的東西,這有錯嗎?今天若你們不交出,我這人的性格是到了黃河也不會死心的。”

    辣椒:”如果說之前的血煉刀是你們血家的,還有那麽點意思,但現在這刀身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冷血刀”三個字,應該是屬於咱們冷家才是!”

    桂蘭:”可這把刀是由望恒的血肉和血煉刀、冷凝劍共鑄成的,總共三分,咱們家就占了兩份,我想就是給你們過目保管一下,這麽些年下來,也該是夠本兒了,是該物歸原主的時候了吧!”

    辣椒:”可這把刀的歸屬本就是屬於勝者,這是前輩的詣意,也是天意。”桂蘭:”如此說來,望恒就是被冷酷殺的了?好!既然你不肯交出那冷血刀,我今天就給你們點教訓,一來替我夫君報仇,二來取回我們血家的東西。”言罷,臉紅肚子粗,怒目圓睜,****周身青筋,燃燒起憤怒的****,進入了戰備狀態。

    正在雙方爭執得不可開交之時,戰鬥一觸即發之際,冷酷抱著冷血刀走了出來,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望恒的靈魂就在此,你們若還是尊重他,就不該再大動幹戈了!桂蘭嫂子,本按理說,作為望恒兄的遺孀,我們是該好好照顧你的,可你現在變得我們都不認識了,你把望恒的舊部下帶回遠圖山,又幹起了馬匪的勾當,若是望恒在泉下有知,他豈能瞑目啊!”

    桂蘭如同是把恨意咬碎牙:”你這個賊人,衣冠禽獸,殺了望恒還在這兒冠冕堂皇。”言罷,身體跟隨著怒氣推,直直地一劍刺了過去。

    冷酷沒有躲也沒有擋,隻是雙腮如鐵餅般硬起飛到喉嚨處擋住了桂蘭那封喉的一劍;那桂蘭見這一劍沒有斃了冷酷的命,又一劍朝冷酷的心髒刺去,那雙腮如煎雞蛋的鐵餅又飛到心髒處作抵擋,這一下,可激怒了酷辣子,飛出釘向桂蘭,辣椒順勢一招辣椒破籽把酷辣子分泌出來的毒素飛向桂蘭的身體。

    沒曾想冷酷又一招粘影帶風將那毒素收回,扶住桂蘭,語重心長地道:”其實那望恒是自殺的,並非是我殺的!他是想成全我,我對他實有愧疚;實話說吧!上級早就要組織人馬來消滅你們這股匪患勢力,是我一直擋著,才得以緩到今天;你隻要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把這冷血刀雙手奉上。”

    桂蘭一聽說那望恒是自殺,錯怪了冷酷,覺得很是愧疚,隻顧傷心難過地哭著,且也把冷酷的話半進半出。良久,那桂蘭才回過神:”你說吧!你有什麽要求!”

    冷酷:”好好地,做個良民!”桂蘭沒有猶豫,點了點頭,深情如兩滴熱淚入土,潤細無聲地執著。冷酷把冷血刀單手平托而出,桂蘭雙手接過,抱在懷裏,帶著一幹人馬轉身離去。

    辣椒和雪蓮等人都大感詫異,路長和討口也不解:”冷酷兄弟,那刀可是你的命,你怎......?”冷酷伸手一擋:”什麽都別說了,望恒的事讓我一直不安,如今把刀給桂蘭保管,我心中反倒釋然了。”

    時間如梭,光陰似箭,又一年過去,來到了一九五〇年,朝鮮戰爭打響,中國為了支援朝鮮抗擊美國,決定派出部隊參加抗美援朝戰爭;冷酷和路長、討口受邀組成的首席尖刀隊也參與了此次行動。

    在出發前一天,桂蘭把冷血寶刀送還了冷酷:”代著望恒一起上陣殺敵吧!我想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冷酷大喜,他又看到了那個理性美麗的桂蘭,接過冷血寶刀,向桂蘭敬了個軍禮:”謝謝嫂子,我保證帶著望恒兄一起,完成任務,不辱祖國人民的重托。”

    由冷酷、路長、討口三叉戟組成的尖刀隊在戰爭中起了了關鍵作用,肉搏戰中,直插敵人的心髒,最終得以全身而退,勝利凱旋而歸。

    光陰似箭,時間來了到一九五九年,冷酷那年三十六歲,他正式退到農村,辭去了軍務的所有職責,冷酷作為終身榮譽成就的軍人,他享有國家津貼補助,但他在這一年卻選擇了解甲歸田。把個人的工資、獎金全都轉到了一個基金賬戶上,支助全國那些貧困的家庭,自己卻又重新學起農活來。

    一日的中午,冷酷拿著一本《史記》在看,正看到了楚漢章節,雪蓮來給冷酷倒茶,不小心濕了書的一角,不偏不倚,兩滴水珠正好中在韓信兩個字的身上。

    冷酷突然有感靈魂一顫,嚇得雪蓮直哆嗦:”冷酷弟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冷酷並沒有理會雪蓮,而是走神入境喃喃地道:”莫非那個夢境中的高人是韓信?”言罷,又鑽心研究著史學。

    這一夜夢裏,那個夢境的高人又出現在了冷酷的夢境裏:”’冷酷,你還是不錯的,你所表現出來的平凡與無私,是另一種偉大!我收回我曾經對你的責怪;還有,你所想的夢中高人,就是你所讀到的那個人!’”

    到後來,冷酷棄武從文,寫了很多的兵法著作,也寫了一本自己的傳記,叫做《戰地日記》。

    詩詞曰:

    天仇地恨咬牙碎

    血色黎明擊成潰

    送別報恩多珍重

    千麵眾口難對味

    空懸涼亭粘影風

    間諜反間計成空

    蝙蝠飛馬斜踏日

    萬滿複仇血染東

    萬滿殉國落葉葬

    招蜂引蝶出紅牆

    五五六六鴛鴦殺

    **前戲難耐癢

    乘勝追擊鬼狼嚎

    幻殺狂鬥神魂倒

    解甲歸田棄名利

    戰地生涯熱血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