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生涯》二一二(困獸籠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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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田走了過來,士兵並沒全部讓開,隻讓開了倆人已表對他的敬重。他和全體士兵一起用力地拉了會兒,已是拉得滿頭大汗,無奈卻無反應。

    中田命令兵士把衣服脫下再拉,於是都把衣服脫下,槍支也亂扔一地。討口見最好的時機來了,若此時進攻,並能以一戰百且全勝。

    隻見討口用刀把係在繩索的那一頭割掉,繩子猛然一下彈動,他整個人也跟著飛了起來,借住這股力量,他一躍上了洞頂。

    拉繩的鬼子倒了一地,都光著身子,分辨不出誰是誰,還未等鬼子反應過來時,討口便一刀隨意地刺向一鬼子。

    那鬼子的胸膛被刺中,他捂住左胸,血如注地流著,他憤怒地指著討口想說什麽卻未說出就倒下了。血染紅了一地,地上的螞蟻成群地**著血的腥味。

    所有的鬼子都看傻眼了,因死的不是別人,正是日軍中隊長中田,他們一下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是繼續作戰還是退避?這可是關乎自身命運、關乎國家安危的選擇。’

    有的士兵開始哭泣了:”長官,都是我們不得力,若不讓您來拉這繩子,您也不會......。”

    正在一些士兵猶豫傷心之際,另一副官(亦是死去軍頭的助手叫山本),他便從悲痛中走出轉為憤怒道:”各位,別再哭泣,也別再猶豫,我們立刻進入戰鬥準備,我們以多敵寡,不必驚怕,雖隊長去了,我們亦要為自己和國家戰鬥,別忘了一個軍人的氣質與本色。就算死,為了尊榮亦要拔刀相向。”

    他的這番話確鼓勵了日軍的鬥誌,原來打算逃竄的士兵立刻便有了作戰的精神。

    六個日本戰士把討口給圍住,但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看著討口手上提著還滴著血的刀,他們又有些驚怕,他們的腳不聽使喚地打著顫。討口見此,信心十足,心裏有了底氣,他便有了力量和膽量作戰下去。

    討口不斷地環顧著四周,他亦不敢輕舉妄動~’除非對手先動才好製其要害,否孤戰眾,先亂則敗矣。’

    山本命令日軍戰士動手,並大聲嗬斥道:”你們難道忘了我剛才的講話嗎?進攻,這是命令!”

    在山本的一劍指令下,一夥日軍戰士端著刺刀向討口刺了過去,討口見情形不妙,他在情急之下也隻是求自保,本能地用力一揮手中的刀,把日軍幾把剌過來的刀紛紛擋了回去,有的鬼子手都被震麻了,手中的槍掉在了地上,就這麽一下子,鬼子便沒了應戰的心。他們都把子彈推了上去,想合力射死討口。

    山本見狀便做了個阻止的手勢道:”別,不要亂來,讓他這樣死不痛快亦不精彩,這麽多人硬拚他一人還用得著動槍嗎?別讓人說我們日本軍人沒氣質。就算是一個個地死在他手下,也絕不能用此下策丟自己的士氣。”

    隻見山本說完便脫下衣服,他光著身子道:”長官剛才是光著死在他刀下的,我亦要他如此地死在我的刀下。”言罷,他狠力地把子彈從槍裏取出,再加上刺刀。

    在山本做準備的過程中,討口也正好趁此**,他摸了摸身上的槍,還在!’可不能掉啊,在關鍵時刻還用得著,在以少戰多的情況下,唯有出其不備才能求以自保。’

    討口和山本對峙著,其餘日軍士兵為山本助著威,大聲地吆喝著;像似錨定了勝局。

    山本看了看討口,再對助威吆喝的士兵做了停的手勢道:”這樣吧!分一部分人也給這快死的中**人加加油,這樣我好和他戰個痛快,也讓他死個明白。我們可是公平作戰,誰也不占優勢。”

    被指令去給討口加油的日軍士兵有些不願,不解這副軍官這麽做是為何?”難道他真的有勝算的把握?不管他有什麽想法,這可是叛國之事,叛心之意,擾亂軍心,讓人怎麽叫得出?”一堆人正細聲地嘀咕著。

    正是~不知葫蘆什麽藥,吃了喝了瞎亂叫。

    詩曰:

    胡亂一刀中中田,殺雞牛刀氣割閹,畫虎類狗脫衣戰,討個口彩叫得歡;鹿死誰手未可知,賽程未始先造勢。

    發奸擿伏一刀謔,寧可殺錯不放過,仙山瓊閣鬼魅夜,夜遊神靈問否可;寡不敵眾兵有法,未卜先知若開掛。

    山本見士兵有疑慮,便敞開了嗓蠱惑道:“各位放心,你們這麽做並非有叛逆之罪,這隻是一種手段罷了,這種手段的過程精彩,結果顯著,那便是讓這位刺殺了我們長官的中**人知道,做錯了事,是會得到加倍的罪懲的,我會讓他在痛苦難受中死去,你們隻管叫,隻管看好戲,我願以我性命擔保,不出兩小時,我便會把他身上的肉和骨頭一塊塊地扔下這懸崖下喂野獸。”

    日軍士兵聽山本這麽一“蠱惑”,他們也便想通了,於是便饒有興致地為討口加油喝彩。討口聽此佯裝吆喝,果真心裏不好受,有些刺耳,對方的言語跟心裏的想法背道相馳著,然把那種憤恨與難過的心情交付予討口。’可看得出對手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不但有勇氣且具有攻心的策略,自己要振作啊,千萬別上了對手的當。’討口自己給自己打著氣。

    經過這麽短暫地思考,討口幾近把對方對自己喝彩的本意全忘記,唯有將計就計才能取勝。

    有些事看開想通了便好,正如山本的想法,若能把對手的這種攻心計謀寄於自己的思路,或許這才是棋逢對手,要了解對手的招術,你才會去破招,才有勝的可能。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山本意讓討口先出招,討口亦禮節回敬對方,示意讓他先出招,並指著地上已死去的日本軍官,示意自己已出過招,這便是他的傑作。

    山本氣得有些不行了,剛才還那麽豁達開朗的思想,頓然間他便忘了形。他緊握著一把鋼刀,用力地向討口刺去;討口本能一晃,刀從討口的身側刺了過去,討口抓住山本的刀柄,倆人奮力地爭奪著製刀權。

    好一番辛苦的較量,刀終是被討口奪了過來;山本見討口向他的頭部砍去,他便一低頭一腿掃了過去,這種連環犀利的動作確實罕見,原來以為隻有中國人才會有的功夫,竟然沒想到他國亦有精身術。

    這一腿著實用上了勁,把討口踢退了好幾步,討口抓刀柄的手也鬆開了,山本見得手便趁勝追擊,又是一刀刺過來,討口隻見眼前一亮,本能地用刀一擋,頓擦出了火光。

    倆人僵持著,誰都不肯先鬆開,兩把刀相交著,滑上滑下,彼此都把力使在了刀尖上,想出點結果。這結果便是倆個人都用過了勁兒,後紛紛都來了個狗吃屎。

    在地上互相還抓扯著,誰都不肯放開,武器已丟在了身後,倆人各自把對手的刀踢遠了,開始一場全新的肉博戰,拚的便是體力與功夫。

    倆人抱作一團滾在地上,你踢我一腳,我踢你一腳,互不相讓。也許是這相持太久都無果,再堅持下去也無意義。便不約而同地鬆開了手,倆人忽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那種速度簡直就是勝負的定決。誰慢誰便可能麵對輸的結果。

    討口的衣服已被撕得破爛不堪,他還要利用它掛著它擋腰間別著的槍。山本身上也是遍體鱗傷,彼此都顧不了太多,誰疑遲,誰準備不足,接下去的遭遇就會更慘。

    在這樣膠著的狀態下,若論個人的立場來說,棄戰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但一想到集體與國家的利益,彼此身上都背負著太多的責任與期望時,就不得不再鼓起勇氣戰個你死我活。

    山本剛站穩便開始進攻了,他一連幾個踢腿。討口防不勝防,隻能本能地避讓著。

    百密終有一疏,山本一陣連環進攻下來,不但沒能得手,反而被討口把腿給抱住了,他順手便是一旋轉,山本在空中轉了好幾個圈才落下了地,狠狠地摔在地上。

    正是~本想一招製敵贏,失手反被討口擒。

    詞曰:

    冷兵器,肉搏戰,咬牙切齒殺得歡;鬼纏身,人人打,汗流浹背血染褂。

    覆巢卵,碰硬石,豈有體膚全之理;耷拉腦,懸利劍,稍不留神就臨險。

    在一旁的日本戰士看不下去了,一下便來了三人,對討口進攻,討口先是穩住自己的陣腳,環顧四周。’如果衝動,隻會像中田一樣的下場,要想製其勝,必要出其不意。首先便要做到自己冷靜。’討口如是冷靜地思考著。

    山本拳腳相加,如暴風雨般地對討口攻擊著,討口無法閃躲,隻能硬生生地吃上山本幾拳腳。討口咬著牙硬撐著,也伺機尋求機會反擊。

    機會終於來了,山本以為這樣的進攻已完全擊跨了討口的鬥誌,便開始鬆懈停了下來,這一停,反倒自己沒了士氣,全身都顯得軟弱無力,三人幫忙的小鬼也跟站在一旁喘著粗氣。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討口抱起其中一日軍戰士,在手中旋轉舞動,把周圍的人掃得直退,他們隻得持槍相向,可又不敢朝討口開槍,因沒有上級命令,因怕傷著了自己的戰士。

    慢慢地,討口發現其中有人似乎受不了這氣,開始要使暗槍了,討口把手中抱著的日本戰士直扔下了懸崖。

    這一下便激怒了全日本軍士,他們眾舉槍而射。討口在扔日本戰士前就想好了接下去的步驟,便很靈活地閃躲開,直撲向癱在地上的山本,雙手直抓其胸,一個一百八十度跟鬥旋轉,將山本直立起,一顆顆子彈射在山本的身上,血流如注,就一秒鍾的時間,他便無氣,想說什麽都未來得及。他半伸開手,眼和嘴大大地張著,含怨而去。

    日本戰士見其狀,他們都嚇懵了,全體不約而同、情不自禁地放掉了手中的槍跪地而哀。

    討口見勢,也把山本從懸崖扔了下去,順手從腰間掏出了槍。好幾日本戰士為了去追挽自己的軍官,一起被帶下了懸崖。

    剩下的日本戰士在副隊長佐次的一聲怒吼中爆發了,他們正欲去拾掉在地上的槍,卻被討口連掃數槍,嚇得他們都無法動彈。看著一個個戰士倒下,佐次便命令道:”全體士兵勇敢起來,為了國家和個人的榮譽向前衝,就算子彈填滿我們的**,血流成江河,我們依舊要向前衝......。”他剛說完,便被討口一槍射中頭部倒地而亡。

    剩下幾十人日本士兵,有的從後山逃跑了,有的為了尊言而戰,一批批戰士在向前衝的途中便倒下,直至到討口子彈射完。

    此時,僅剩下十幾名日軍小鬼,討口見大勢已成,他完全地置自身不顧,欣喜地向對方衝去,日軍小鬼從地上拾起槍,怒吼著向討口掃射著,討口用最後的力量完成他心中所歸劃的宏圖,那就是把剩餘的日軍戰士同自己一起自盡於那萬丈深淵下。

    討口捂住中槍的胸口,咬著牙向前衝著,好幾位日軍士兵被他這種強悍的精神所震憾,都嚇得打抖,手中的槍已忘了開,感覺對手便是個打不死的神靈,有人開始棄槍而逃了。正在這騷動中,討口抓住幾人便抱著一團,用最後一口氣把他們向懸崖邊拉動著。

    一團人抱在一起,倒地掙紮著,討口用力借力地向前拚命地推動著,眼看就要掉下懸崖了,他便伸手抓起了地上的一挺機關槍。

    一團人已掉下懸崖,被滕給纏兜著下不去,討口從腰間掏出了刀割斷一根主藤脈,轟然一聲巨響,全體向下墜著。

    上麵逃脫的幾位日本鬼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哆嗦著道:”幸好我們逃脫,否則......”他們指向那萬丈懸崖和滑下去的戰友們,已是顫抖得不能話語。

    討口抓住一根細小的藤草,他把槍架在懸崖邊,向著那逃脫的幾位日本戰士,拔動了機槍,他用最後一點力氣掃射死了逃脫的日本戰士。他安心地閉上了眼,抓住葛藤的手鬆開了,槍附著身體向懸崖墜去。頓然洞口一片明亮。

    是討口用無畏艱險敢於拚命的精神,照亮了洞內的漆黑。是他那崇高的品質和以國家利益為主,舍小我性命的戰略思想,指引著這場戰爭的轉變。他用機智迎來了全體的輝煌與榮耀。同時也給外麵的老百姓帶去了光明,給我方戰士帶去了信心。

    正是~犧牲一人全萬家,名垂千古萬世誇。

    詩曰:

    大步流星殺敵快,出身寒門討口開,消滅淨盡死而生,屠夫反被屠戮宰;氣吞山河鴻鵠誌,留下戰績供歌頌。

    溫暾之談國家事,降龍伏虎死不屈,陰騭下民誰人責,作壁上觀者可恥;水深火熱軍民共,繁文縟節棄筆從。

    就這麽一下,洞裏麵所有的隱藏全曝光了。路長看見了自己的戰友討口掉下了懸崖,他心無比地慘痛地叫道:”好兄弟......!”帶淚徑直往洞口奔去,還未到洞口見上自己的戰友最後一麵,便被日軍開火打死了,路長做著向前衝的動作倒在了洞口邊沿。

    冷酷氣極了,他摘下了帽子以表對戰友哀思。他大聲吼道:”他媽的,老子拚了性命也要把你們這夥雜種滅在這洞內。”

    日軍大隊與小隊合圍,已將冷酷的部隊包圍,日軍大隊長大肛見冷酷這樣地憤怒,似乎他也特別高興,窩了好一陣子火,在洞內摸了好些黑;碰了好些壁。終是輪到自己給對方製造怒氣了,他挺有成果地大聲回應冷酷道:”幹你娘的,你還在那裏痛叫,我上麵一個中隊的人馬都被你的人給毀了,還好我這裏準備了一個大隊的人來對付你,看老子不把你的連剁成肉漿才怪。”

    冷酷哪受得了別人如此地張狂,他命令全體埋伏的士兵衝出“戰壕”與敵人決一雌雄。

    大肛也揮手示意,毫無保留人員地出戰。

    傾刻間,洞內從漆黑到明亮;從無人到人把洞擠滿。同時也讓不願作戰者感覺到從天堂到了地獄;讓好戰者感覺從地獄到了天堂。這樣對比的多與少,將決定著這場戰爭的敗與勝。

    在大多數人中,從本質上來講,誰都不願意戰爭。但若別人騎其頭,你若又想抬起你的頭,可這場戰爭就不免要決一生死。

    雙方的軍隊嚴陣以待,等待著下一刻的轉變,等待著上級的指令。

    冷酷對自己的士兵道:”各位不要畏懼敵人的人多,我們要有自己的作戰方式,我們要以一敵十,這場戰爭我們必須要以少勝多。大家都要使出吃奶的力氣來,這場戰爭結束後,咱們論功行賞,若各位出力、出智者比我的本事還大,那麽,我這連長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一席話下來,很是鼓動戰士的士氣,本有著想退縮的人都精神起來。定要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在這最後的關頭謀取一份好的報酬。

    大肛也不甘示弱,他也要用這樣的方式去提高戰士的士氣。大肛挺著肚言道:”各位戰士,這場戰爭將起到關鍵性的作用,成敗就在此一舉,若大家還想回家見到自己的親人,就必須拿出比漢軍更高的勇氣去麵對這場戰爭,我們以眾敵寡若都不能取勝,各位,就算敵人不滅我們,我們也無臉活著去見自己的家人。總之,這場戰爭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必須取得全勝。”日軍全體士兵齊聲應道:”是!”聲音震徹洞內回蕩在山穀裏經久不息。

    冷酷一聲令道:”給我殺!”

    大肛用手做了個擋勢道:”別急,洞內的空間總共就這麽大,若這樣混戰下去,恐怕一個月也分不出個明顯的勝負。”

    冷酷愣道:”那你他娘的要怎樣決戰呢?”

    大肛笑了笑道:”我們以一對一的方式結束這場戰爭,你看如何?”

    大肛見我冷酷無應,便恥笑道:”莫非你不敢?”

    冷酷氣極道:”他娘的,老子還怕你不敢呢,若這樣最好,老子要讓你軍見識下咱們中國的功夫。”便隨手指點了萬滿出戰:”你去應戰,必須贏下這場,滅滅鬼子的威風。”

    萬滿扯開衣服,露出圓啵溜鰍的肚子,豪邁地應了聲道:”團長放心!”便大搖大擺地向日軍小鬼走了過去。

    正是~我本有心來單挑,哪知小鬼好挼耍。

    詞曰:

    潑冷水,反清醒,風聲鶴唳盼光明;寄生蟲,妄蠶食,冠冕堂皇喪心死。

    附耳攀,誅心談,大天白日洞兵緩;哱羅響,號角吹,萬滿勇士怕過誰。

    大肛點燃了根煙又罷手道:”不!我的意思不是先讓小兵來,我們從大的到下如何?”

    冷酷帶諷刺的口吻道:”若是這樣,老子怕一場比拚下來,你軍便變成群鼠無領。”

    大肛有些氣惱地道:”那就來吧!”說完便從陣中衝了出來。

    萬滿見冷酷還未準備好,他便用手攔了一下大肛,沒想到大肛一個順手抓甩,便把萬滿甩出幾米遠,他被日本戰士給接住,圈在陣中戲耍著。

    冷酷見狀,心情多少受到了點影響。對手便先來了個下馬威,一下便賺了士氣。

    在兩軍的助威聲中,雙方頭領正式迎戰了。

    先是大肛出招,他左右晃了晃最終選擇從中間攻擊,一腿踢了過去。

    冷酷早有準備,對手得勝自傲,隻要自己穩住陣腳,定會破了這驕兵。隻見他雙手一擋,又反手一扣,大肛倒在了地上。

    大肛又迅速地從地上爬起。麵對我軍響亮的助威聲,他似乎有些膽怯。他深知自己已碰到了對手。’眼前這個人,必須要改變直接的進攻方式才能取勝。’大肛如是神齪齪地想著。

    大肛吸了吸手中的煙,在尋思著如何進攻。他依舊習慣性的動作左右晃著,他的目的便是要晃開冷酷的視線,好下手。

    可不管大肛怎麽晃動,冷酷卻不為所動,這讓大肛無從得手,於是,大肛便停了下來。在那兒呆立著。

    冷酷見大肛最拿手的搖晃動作停止了,冷酷卻又反學著大肛那誇張的搖晃動晃蕩起來。大肛感到很希奇:’怎麽對手也會這一招?莫非巧合還是功夫的所通性?’大肛正尋思著呢!素不知見招拆招才是最高境界。

    冷酷見大肛處於木愣中,冷酷便一拳朝大肛的臉上打了過去,這一拳頭,可是讓大肛吃得實實的,隻見他嘴裏叨著的煙都被甩出去老遠。

    大肛被冷酷生悶了一鐵拳,再也搖晃不起來了,他的頭此刻卻正昏迷地晃動著。冷酷見勢便發動了連續進攻,再加一拳,大肛已是情不自禁地左搖右晃了,就差那麽一哨風便欲將他擊跨;冷酷把握戰機,飛身一躍,連續踢了大肛五腳,重重地從大肛的肚子到小腿,都烙上了冷酷的無影腳印。

    大肛已全身是傷,他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洞內一片寂靜,隻聞大肛的喘氣聲。

    日軍戰士見冷酷再次走了過去,他們害怕冷酷再對大肛下手,便大聲喝斥道:”慢!”

    冷酷止住了鬼魅的步伐,隻見日軍小鬼把我萬滿押到了陣前。冷酷看了看萬滿,再看了看地上的大肛道:”你們想怎麽樣啊?”

    小隊長小佐走上前,顯得有些慌亂地道:”我們做個交易,把我們的大隊長放過來,我把你們的戰士還回去。”

    冷酷底氣十足地道:”敗軍之將,有何資本提條件?你覺得這個交易公平嗎?一個是大隊長,一個是士兵,都差了好幾個級,我若答應了這場交易那不是虧了嗎?”說完便用腳踩了踩躺在地上無力的大肛。

    日本戰士有些急了道:”那你要怎麽樣?”

    冷酷笑了笑道:”這樣吧!我也不欺負你們,我們就做個不平等的交易吧!你先放了我的戰士,然後我再放你們的無能大隊長。”

    日本戰士怕冷酷耍花招,但又顯得無奈地道:”那好吧!我現在就放人,希望貴軍遵守自己的承諾。”

    正是~多少委屈甘受辱,隻恨生在綠林中。

    詩曰:

    鬥雞走狗一地毛,光前裕後百般撓,假戲真做商忖量,立錐之地敢架炮;奴顏婢膝乾坤轉,奉若神明無稽談。

    抵禦外敵群雄擊,馨香禱祝牌位立,麵帶慍色鬼命短,肘腋之患快刀剔;硝煙彌蒙天缺補,彈中窟**抹淚哭。

    萬滿顯得很是無精打彩地走到了冷酷麵前,低著頭。冷酷卻很熱情地拍了拍萬滿的肩膀道:”同誌,你好樣的!若不是受你的保護,可能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是你主宰了這戰局的勝利。”我軍所有的戰士都為萬滿鼓著掌,萬滿終是露出了笑臉。

    冷酷話鋒一轉,態度一變道:”地上這個狗屁大隊長就交給你了。”

    萬滿用力地提起大肛,想想剛才他的張狂,對比現在他的狼狽。真叫人歎氣!

    萬滿用大肛對他的同樣方式,把大肛拎起從我軍陣前甩到了敵軍陣前。大肛未能享受到之前萬滿被接住的優待,再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半天沒了聲氣。

    我軍見狀,發出了久久不息的掌聲笑聲。

    大肛被後勤的醫務人員給抬走,在小佐的令下,日軍開槍了。

    幸好我軍早有所備,及時躲避,未造成人員傷亡。

    又在冷酷的一聲令下,我軍所有戰士還歸到最初隱藏的狀態,哪怕洞內已是明亮,敵人卻依難尋其蹤。

    處在攻擊點的戰士頂冠,真恨這不是在外麵作戰,要不一顆彈扔下去,敵軍定全軍滅亡。

    可在這洞內,別說炸彈了,就連小的炮都不敢開,否則洞坍塌下來,大家都會共葬於此。

    不一會兒,日軍也退守到原來隱藏的位置,雙方又回到了原來隱蔽作戰的狀態。

    雙方都不見其人地向對方開著槍,可一趟趟下來,浪費了子彈卻不見於效。冷酷見此下去不是辦法:’必須得要找一個突破口。’

    冷酷拉出了被俘虜的漢奸豬兒及一小鬼子,讓他們沿著洞壁摸到敵軍陣地探聽情況。他倆按照指示出去了,可久久都未回來,深知他倆準是叛變,又回到日軍的懷抱。這樣一來,就對我軍不利了。我軍必須得改變作戰方式。

    頂冠走上前問冷酷該如何處理,冷酷顯得很沉穩地道:”我早料他倆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已做好準備去麵對他倆的詭計。”

    冷酷叫來重要負責人員,萬滿、頂冠、望恒、是確、國盛、辣椒、雪蓮等人,共討作戰方針,經過好一番討論,最後得出結論,具體分布如下:

    一、我軍分兩路,一方退守,一方進攻。

    二、退守的一方繞洞壁攀爬至洞頂迎候進攻部隊。

    三、進攻的部隊繞過敵軍陣地的後點與洞頂守候的戰士對敵軍進行夾擊。

    四、退守部隊分一百人,其餘都全力進攻。

    五、派出去的兩人定會告知對方我軍的處置,所以,我軍不要給敵軍留下個好位置,把自製的彈全部都拉下,讓敵軍自動來送死。

    部隊在不斷的擴充下,我方的人馬已達到近千人,完全夠組成一個團,大家夥臨時決議,推冷酷當代團長一職,等到打了勝仗後,再報上麵審批。

    是確神情有些慌張地對冷酷道:”團長,這彈會不會對洞結構有影響啊?”

    冷酷不知覺地又升了一級,不自覺地顯得有些高興:”大家放心,這彈威力不大,但炸死一兩個鬼子還是不成問題的。工作的分配大致就是這樣,大家還有異議的嗎?若沒有,就各自分工行事。”全體士兵都點頭示意服從冷酷團長所有的安排。

    國盛又問冷酷:”冷團長,您是屬於防守方的還是進攻方的?”冷酷毅然地道:”我當然是進攻的,我若撤出去退守,那誰去打鬼子啊?進攻是主要,但防守也不得馬虎,我們兩軍必須要嚴密地配合作戰,兩方必須形成夾擊之勢,最終目的就是不要讓鬼子逃脫一人。”

    正是~春風得意遇花開,人逢喜事精神爽。

    詞曰:

    蒼天眼,地勢坤,呼風喚雨天地人;士辱官,混身膽,有仇必報數萬滿。

    揣手兒,看熱鬧,運籌帷幄諔詭敲;拜把子,立新規,決勝千裏凱旋回。

    望恒又問道:”團長,那您的安全?”冷酷很幹脆地答道:”我的安全不用大家掛記,這麽多戰士都不怕,我一團之長又豈能退縮啊,我與全軍共存亡。”他說到這裏似乎想起了一件事,頓了下道:”對了,各位若抓到被俘虜的漢奸豬兒及他隨從的小鬼子不要殺掉,我要親自處置他倆,我要把他倆扔下這萬丈深淵,給死去的戰友作個祭奠。”

    “不知各位還有否提議,若沒有,就各自行動吧!要不這拉開了的彈就要炸自己人了。日軍馬上就要過來了,我們必須立刻行動,大家一定要拿下這場關鍵的戰爭。”冷酷把槍上膛,作著臨別箴言。

    我軍進攻的部隊由冷酷帶領先行,從對麵的洞壁要繞到敵軍的陣後,這一切的行動必須要輕得讓敵軍不知覺,隻要遷移成功,敵人基本就輸掉了一半。

    防守的部隊由接任連長的望恒帶領,他看到進攻部隊走遠,他們才向洞處移去,相對進攻方的謹慎小心,他們最擔心的是如何去戰勝這堅硬的石壁,這對於戰士的體力耐力是一個考驗。堅持過去就是勝利。若堅持不過去,就得死亡,因下麵就是萬丈深淵。所以,他們必須得堅持。每個人在攀岩前都吃了些幹糧以充體力。

    我軍部隊全部散去,隻留下在黑暗角落冒著煙的自製輕彈。加上洞內霧氣騰騰,不禁讓人產生一種恐懼感,周圍都被殺氣給籠罩著。

    日本軍隊也開始撤動了,果不出我軍之料,他們的目標就是攻取我軍的陣地。可萬沒讓他們料到的是空巢加炸彈等待著他們。

    有一些等不住的日本戰士飛快地跑向了最具隱蔽的位置,他們沒發現地上即將爆炸的彈,已架好了槍準備攻擊。

    小佐一看是空巢,便知不妙,肯定有詐,他正思索著對手到何處去時,又想起已上前的士兵,便立刻命令他們回撤。可還未來得及撤退,炸彈便爆炸了,一堆人在煙霧中翻滾著,撕心裂肺地慘叫,叫人心絞如麻。

    小佐拉過那漢奸豬兒與投回的戰士問道:”八嘎,你他媽倆人合起來耍老子,差點把我一個聯隊都毀了,快告訴我,他們都到哪兒去了?”

    豬兒與那鬼子全身哆嗦著,不知該說什麽好,隻是一口咬定道:”不知道!我們本是想幫皇軍的,可沒想到共軍早已識破我們真相,我們不是串通的啊,請長官饒命啊!”

    小佐神情嚴厲帶憤怒地道:”我看你倆他媽的就是和共軍串通好來整我軍,我若再留你倆活著,豈不是要再壞我大事?”言罷,便連開兩槍斃了豬兒及隨從的小鬼子。便號令全軍撤退。

    此刻,冷酷正帶人從後麵包抄了過來,此時日軍已是無路可退。冷酷大聲吼道:”他狗娘養的,敢吃老子嘴裏的肉,老子說過要親自處理那倆雜種。沒想到你他媽的搶了老子的肉吃。老子要活剝了你!”

    一批人從後麵洶湧地奔來,一下子日軍不知往何處走,他們隻得退往我軍駐過的陣地暫守。

    由於我軍對其陣地了如其掌,便暫停了對敵軍的正麵攻擊,從而采取的是遊擊性的攻擊,待小路的抄近斷其咽喉。

    還未待日軍躲藏好,我軍就偃旗息鼓了,一下子就不見了我軍的蹤影。這樣一來,更讓日軍心理產生了種莫名的恐懼。’不知共軍又要玩何把戲呢?’

    正在此時,我軍一部分特工已從小的洞口繞到了敵軍的後部,隨時待命發動攻擊。

    正是~杯弓蛇影蕩心頭,風吹草動魂魄散。

    詩曰:

    阿鼻地獄門大開,當頭棒喝陌路徊,合眼投降放屠刀,顑頷目送鬼投胎;六神無主錯投門,斬將搴旗十八層。

    他山攻錯迂回戰,歪門邪道通律鏟,餘勇可賈殺鬼歸,作繭自縛慘絕寰;走投無路鴕鳥術,軟刀殺人淒無助。

    日軍隨意地向對麵開了幾槍,騰起了一陣陣塵煙。擋住了彼此的視線。也就在此時,我軍發動了對敵軍的正麵攻擊,同時抄小路的特工也開始行動。

    當我軍向敵軍開火便衝上前的時候,敵軍卻一下子熄了火,其原因是我軍繞後的特工把敵軍的攻擊點給控製了。

    日軍聯隊隊長小佐還未發現其細因,直罵著:”怎麽了?在關鍵時刻熄火了,真他媽的一堆死膿包。”言罷自己端起槍拚命地反抗著。

    可終是寡難敵眾,眼看我軍越逼越近了,一大堆日軍眼看就沒藏身之地了,而站在攻擊點的日軍又被我軍給控製。小佐便走上前去指令攻擊點的士兵,他順手便給了攻擊點的一戰士一耳光,可沒想到那戰士卻一個順反手把小佐給擒了。

    此時,我軍一擁而上,把日軍全部都給控製了,把敵人所有的兵器都扔下了萬丈深淵。

    小佐似乎一下子明白了怎麽回事,他低著頭無言以對,望著不遠處受傷的大肛,他覺得有些愧疚。此刻的大肛更是覺得無地自容,此兩人對比,可謂是半斤八兩。

    看官聽言:”在這洞內有限的空間要發揮出無限的潛能與想象,是需要有著不同的邏輯思考方能取勝,若總是一成不變地作戰,不能夠適應地理環境去跟敵人作戰,那最終結果顯然是敗得很慘。”在這方麵,日軍的頭領還需訓練方可領兵作戰。

    冷酷走了前去對被擒的小佐道:”你是選擇如何死?是死得很光榮還是無聲息?”

    小佐沒有考慮地就道:”當然是光榮地犧牲,這次被暗算,是我沒料及的事。若放開我,咱們來個公平的決鬥,未必誰勝負。”

    冷酷聽他這麽一言,仿佛覺得自己無麵,便鐵著臉道:”你他媽的現在少跟我在這兒賣苦,你軍還少使暗算,老子就是向你們學的,嘿嘿!你懂中國有句名言嗎?青出於藍勝於藍,如今像你們學著使詐的學生居然把教師給炸了,哈哈......”

    “有本事就把我給放了,咱們來個公平決鬥,說那些有何用呢?”小佐顯得氣極敗壞地道。

    冷酷厲聲地對小佐道:”你他娘的少來跟老子使激將法,老子可不吃你那一套,自古作戰成者王,敗者寇。這規矩你該懂吧?你若是好生地求老子,老子還可考慮一下。”

    小佐馬上便轉變了臉色及態度,很是謙卑地對冷酷道:”就算我求求你了,你若放了我,咱們來次公平決鬥,若我再被你軍所擒,那時便任你怎處置。”

    冷酷一聽此言便有些心軟,他踱步深思考慮著,正欲要做出決定前,被頂冠打斷了道:”團長,您可千萬別答應他啊,這可是我們費盡了心血才把他給擒住,若放了他,我軍又得要重新計劃作戰,您看現我軍士兵都好幾天沒吃飽飯了,若再戰......,恐對我軍不利啊。”

    冷酷衝著頂冠便一陣痛罵道:”你他娘的懂什麽?我取他人頭,如包裏掏東西,就算放他一百次又如何?若就這樣斃了他,你覺得很光彩嗎?咱們贏得也不痛快啊。如此使招,隻是讓他明白,他們會的老子們也會,且不比這幫孫子笨。製服一個人不是要讓他從表麵上服,要以德服人,就必須要讓他心服,若製服了他人的心,這個世界是不會再出現戰爭的。”

    頂冠頃刻之間低下了頭道:”團長心胸寬廣,我等不及!可敵人未必也像您這般通大理,心胸豁達。”

    剛言完,敵軍一士兵便撲上前,用短刀指著冷酷的喉嚨道:”你他娘的快放了我們隊長,要不然,我就讓你先赴黃泉。”

    冷酷聲音有些哽咽地道:”這同誌,你方是隊長被擒,我隻是個小官,憑官銜,他都大我幾個級,以我換他我不是虧了?我本有意放他,可你如今這般地指著我,像是在求我放人嗎?”

    日本鬼子把刀進一步的逼進,冷酷幾近無法再說話,我方士兵有些急了,紛紛在言語間關心著團長的安危,卻又不敢亂動。

    冷酷示意將小佐給放了,小佐走了過來,給冷酷一耳光道:”他娘的,老子求你放人你不肯,如今卻落得這般下場。真是不知好歹,你們中國有句俗話未知你聽過否?敬酒不吃吃罰酒。”

    正在大家疏忽之際,冷酷向拿刀逼著他的鬼子開了一槍,那小鬼當場倒地而亡,接著望恒又向小佐開了槍,打在他的左小腿部,小佐亦癱倒在地,不得動彈。

    正是~爾虞我詐使將來,苦口婆心把人害。

    詞曰:

    初生之犢不畏虎,翻雲覆雨爭霸途,後起之秀麵開光,空空如也淚如注;惱羞成怒迸腦漿,卻之不恭命赴黃。

    沙場決,狹路逢,韜光養晦高低分;打江山,鬥智勇,十八般武藝皆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