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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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幾乎沒有反抗之力的毒藥,貝雷帽完全可以一槍解決,但他沒有那麽做,毒藥差點砍掉戰友的手,要是就這麽死了實在太便宜了,他要折磨毒藥,一刀一刀的刺死他。
來到毒藥身前,貝雷帽陰冷的笑了笑,抬腳踩在他肩膀上,手中jun1 dāo狠狠的刺進毒藥的手背,直接將手背刺穿釘在地板上,毒藥緊緊咬著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硬是一聲沒坑。
“怎麽樣?過癮嗎?”貝雷帽陰笑著問道。
“有種就殺了我?”毒藥聲音顫抖著,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你想死啊,很簡單,不過要等我玩夠了再說。”話音剛落,貝雷帽慢慢的把jun1 dāo從手背裏抽出來,那種劇痛讓毒藥整條手臂一陣顫動,緊緊握著拳頭,依舊沒有吭聲。
“還真是硬漢啊!可是我很想聽見你的叫聲!”說完,貝雷帽一刀捅在毒藥的大腿上,用力扭動,再向上一挑,腿上的肉被豁出一道溝,連帶著撕下一大塊皮肉,露出裏麵白森森的骨頭。
毒藥猛地仰起頭,撞在後麵的操作台上,大口喘著粗氣,但就是不吭聲。
“幹嘛跟自己過不去呢,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興奮。”貝雷帽變態的笑笑,割下毒藥腿上的一塊肉,掰開毒藥的嘴硬生生的塞了進去。
毒藥一甩頭,把自己的肉吐出來,用顫抖的聲音道:“你最好快點殺了我,否則你一定會後悔。”
“你這麽想死,我偏偏不讓你死,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讓我後悔。”說著話貝雷帽抬起jun1 dāo向毒藥的褲襠刺去,看樣子是想把他閹了。
就在這時,他身後的戰友忽然一聲慘叫,貝雷帽愣了一下,手裏的jun1 dāo戛然而止,連忙轉頭看去,隻見被毒藥劃破手背的家夥,撲通一下摔倒在地,口吐白沫,全身劇烈的抽搐。
就在他轉頭的一瞬間,毒藥忍著劇痛從腰帶上抽出一個極細的刀片,用盡所有的力氣劃向貝雷帽的大腿,輕而易舉的破開衣服,在腿上留下一道極細的傷口。
貝雷帽感覺到疼痛,轉過頭一眼就看到了毒藥手裏的刀片,頓時大怒,揮手一刀把毒藥的小指砍了下來,然後抬腿一腳踩的粉碎。
劇痛讓毒藥幾乎暈厥,貝雷帽冷哼一聲,轉身向那個戰友走去,等他到了近前,那家夥已經翻著白眼斷氣了。
“你他嗎到底做了什麽?”貝雷帽憤怒的衝到毒藥身前,拽著衣領把他提了起來。
“嗬嗬,你很快就會知道。”毒藥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但眼神似乎是在嘲笑貝雷帽的愚蠢和無能。
“你他嗎的,找死!”貝雷帽把毒藥仍在地上,抓著他的頭,舉起jun1 dāo就要把腦袋砍下來。
忽然,jun1 dāo啪的一下掉在地上,貝雷帽隻覺得手臂忽然變得麻木,然後迅擴散到半邊身子,接著全身都失去知覺,呼吸變得困難,整個人像一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眼睛正好看到掉落在地上的刀片。
毒藥一點點爬到貝雷帽旁邊,在他耳邊道:“我說過,會讓你後悔的,忘了告訴你,我的代號,叫毒藥。”
話未說完,貝雷帽臉上呈現出青色,眼球上翻,劇烈的抽搐幾下,滿臉不甘的死了。
毒藥之所以得到這個稱號,因為這小子是個玩毒的高手,最喜歡配置各種劇毒,全身都是毒,我們平時都離他遠遠的,尤其是他的房間,從來都不去,生怕不小心沾上有毒的東西,莫名其妙的掛了。
他的jun1 dāo,甚至是彈頭上都塗有劇毒,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一槍爆頭,千萬別說廢話,可惜,貝雷帽不知道這些。
毒藥全身是傷,幾乎快要暈厥,他一點點向鯊魚爬去,身後拖出一個長長的血印,大腿上的傷口不斷的流血,他的身體開始涼,血都要流幹了。
對生存的渴望驅使著他,慢慢的爬到了鯊魚旁邊,顫抖著抬起沒了小指的左手,扣在鯊魚的臉上,然後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他的手心裏,除了難聞的血腥味之外,還有一股刺鼻的藥味,這就是他為什麽吸了還能清醒的原因,他是毒藥,擅長製毒,也擅長解毒。
聞到這股刺激的藥味,鯊魚被嗆的咳嗽了一聲,漸漸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隻鮮血淋漓的手蓋在臉上,他嚇了一跳,連忙翻身坐起來,腦袋一陣眩暈,他揉了揉眼睛,然後就看到了倒在一旁的毒藥,還有那身上慘不忍睹的傷口。
“草,毒藥!”鯊魚大吼著撲了過去,本想把他拉起來,可是看到那踩碎的手指,刺穿的手背,竟不敢去碰他。
鯊魚顫抖著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頓時眼睛一亮,雖然很微弱,但還有口氣。
“誰在駕駛艙附近,我需要支援,毒藥快掛了。”鯊魚在無線電裏大吼道。
“我是刺客,怎麽回事?”此時我和惡狼通過了機器艙,距離駕駛艙不遠,聽到鯊魚的聲音連忙回道。
“我他嗎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隻知道毒藥快不行了。”鯊魚瘋了一樣的吼道。
“我們馬上就到!再堅持一下。”我說了一句,飛快的向駕駛艙衝去。
“隊長,你們在哪兒,我他嗎需要支援,支援!”我在無線電裏吼道,聽鯊魚的意思,毒藥需要立刻救治,可是醫療裝備都在隊長那裏,所以他們必須立刻過來。
“我是寶貝,隊長他們兩分鍾後趕到,毒藥怎麽樣?”無線電裏傳來寶貝的聲音。
“隻剩一口氣,怕是要不行了!”鯊魚陰沉著聲音說道。
寶貝沒有再問,無線電裏也沒有人說話,我和惡狼瘋似地衝到駕駛艙,看到眼前的一幕整顆心就像被揪起來一樣一陣抽痛,惡狼在門口警戒,我趕緊衝過去掏出急救包,拿出一瓶藥劑,就要給他注射。
旁邊的鯊魚抓住我的手,搖搖頭道:“我已經用過了,還是沒醒。”
我深吸一口氣,咬了咬牙道:“那就再用一瓶。”猛的甩開鯊魚的手,把一瓶藥劑注射到毒藥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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