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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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不退反進,大長腿帶著風聲輪了出去,敵人的刀還沒落下,人已經倒飛而回,連帶著撞到後麵一片,再看那兩人,胸骨凹陷,出氣多進氣少,眼看是活不成了。
其他人爬起來還要往上衝,禿子忽然大聲道:“住手。”
那些手下聽到喊聲立刻停止動作,一個個猙獰著麵孔,恨不得將皇子大卸八塊卻不敢上前,禿子走到皇子近前,咬牙道:“你有種,敢在這裏shā rén,今天你別想活著離開銀座。”
“抱歉,我shā rén從不分場合,想把我留在這裏,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皇子斜著眼睛看他,滿臉不屑。
“你別得意,等我先辦了花崎淚,回頭再找你算賬。”禿頭惡狠狠的說道。
“她就在那裏,我跟他們不熟,你快點去辦,我等你來算賬。”皇子指著我的位置,擺出一個請的手勢。
禿頭冷哼一聲,帶著十幾個手下向我這邊走來,到了近前指著花崎淚罵道:“賤人,這小子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今晚跟我走。”
這時候,喝醉了窩在少爺懷裏的鈴木千夏聽到聲音睜開朦朧的眼睛,看到這麽多人進來鬧事,臉上立馬掛不住了,畢竟是她帶我們來這兒的,遇到麻煩,她覺得應該自己出麵解決。
鈴木千夏掙紮著要起身,少爺連忙把她抱住,緊緊的摟在懷裏,在她耳邊小聲道:“別多管閑事,老老實實看戲就好。”順便還在人家漂亮的耳垂上親了一口,弄得鈴木千夏一臉羞紅。
“她今晚屬於我,你想把人帶走,得先問過我才行。”我拿著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自始至終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八嘎,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敢在這裏撒野,不想活了是不是?”禿子旁邊一個手下囂張的大罵一句,伸手就向花崎淚的衣服抓來。
我的眼神驀然一冷,手指間寒光一閃,沒人看清我的動作,眼前閃過一道弧光,那家夥的五根手指被齊齊削斷,一秒鍾之後,包廂裏響起慘絕人寰的叫聲,那人倒在地上捂著右手滿地打滾。
“!你好吵啊!”邊上的惡狼掄起酒瓶子,啪的一下摔在那貨的腦袋上,叫聲戛然而止,這種紅酒的酒瓶直接把腦袋砸了個窟窿,鮮血不要錢似的往外湧,眼看是活不成了。
“呼,終於清靜了。”惡狼長出一口氣,一把摟過身旁嚇得瑟瑟抖又不敢出聲的女人,在人家胸口狠狠抓了一把。
禿子也是道上混的,知道遇上了硬茬子,隻憑他們這十幾個人根本不是對手,可黑幫講究的是個麵子,就這樣走了以後還怎麽混,正在他不知該留還是該走的時候,門口呼啦啦又進來一群人。
禿子回頭一看,那些人中間還帶著三個歐měi nǚ人,頓時喜上眉梢,哈哈大笑道:“小子,別囂張,這三個女人是你們的朋友吧,隻要你把花崎淚交給我,我就放了她們,否則就把她們送給我的兄弟,玩夠了再賣到這裏當妓女。”
我抬頭看了看,女神被他們抓著正調皮的衝我眨眼睛,明星和寶貝也在旁邊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我無奈一笑,看著禿子輕聲道:“你是在威脅我?”
“威脅你又怎麽樣?一句話交不交人?”禿子自以為有了籌碼,剛剛收斂的囂張氣焰又蔓延起來。
“忘了告訴你,我什麽都怕,就不怕威脅,這三個女人你要喜歡就帶走吧!”我擺擺手,貌似一點也不在乎。
“you!你這混蛋,真不管老娘啦?”女神氣的搶過旁邊一人手裏的**,直接向我甩了過來。
我連動都沒動,**擦著我的耳朵飛過,深深的刺進後麵的真皮沙上,花崎淚嚇得一聲驚呼,不敢相信女神竟然跟我玩真的。
“你們三個玩夠了沒?”我歎了口氣,忽然感覺索然無味。
“還沒呢,被人綁架的感覺真過癮。”寶貝一臉興奮的表情,哪有一點被綁架的覺悟。
明星更奇葩,指著邊上一人教訓道:“把你的刀離我脖子近點,你離那麽遠我怎麽會害怕呢,一點都不專業。”
這是有史以來我見過的三個最牛比的人質了。
“草,真他嗎無聊!”忍者從沙上站起身,嘴裏低低的罵了一句,伸手從懷裏把戰刀抽了出來,看了我一眼,道:“你來還是我來?”
“還是我來吧,你太惡心了。”我拍拍花崎淚的頭,示意她別亂動,然後站起身反手把插在沙裏的**抽了出來,這破刀和忍者的戰刀根本沒法比,可自從上次我差點把他的刀弄丟之後,忍者的刀誰都不借了,現在連女神都借不出來。
我拿在手裏墊了墊,湊合著用吧,能shā rén的都是好刀。
話音未落,我腳下一動,向前跨出一步,揮手就是一刀,沒有花哨的技巧,快,很,準,一刀致命,距離我最近的一個家夥喉嚨瞬間被切開,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上了西天。
其他人反應過來,紛紛舉刀向我砍來,禿子卻趁這個機會退到了最後,站在門口不遠的地方,看樣子隨時準備逃走。
麵對十幾個人的圍攻,我揮舞著手中的**,在包廂裏展開了一場屠殺,我也不知道我的刀現在有多快,隻感覺那些人的動作在我眼裏像放慢鏡頭似的,毫無挑戰性。
我腳下踩著奇妙的步法,在人群中左衝右突,刀光閃爍,每一次出手必然帶走一條人命,為了追求極致,我每次shā rén的位置都一樣,劃破喉嚨,切開氣管和動脈,分毫不差,隻有頂級高手才能做到這一點,或者shā rén殺的太多也能做到,也許我是屬於後者。
花崎淚兩隻手捧在胸口,滿臉擔心的看著我,惡狼怕她受傷,起身坐在她身邊,花崎淚扭頭看了眼惡狼:“你們不去幫忙嗎?”
“他不需要幫忙,不然他會連我一起揍的。”惡狼靠在沙上,一臉輕鬆的看著前麵越拉越少的人。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很有趣,但也很可怕。”聽了惡狼的話,花崎淚似乎覺得自己的擔心多餘了。
“我們根本就不是人,是機器,shā rén的機器。”惡狼不屑於解釋更多,也許這樣說,最直白也最容易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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