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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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水輪流轉,這回輪到我騎她身上了,沙包大的拳頭一下下打在她身上,她拚命抵擋,劇烈掙紮,妄圖掙脫我的束縛,可惜力量相差太多,連骨頭帶肉一百斤的體重,麵對我這個一米

    我像鐵塊一樣硬的拳頭砸在她看似柔弱的嬌軀上,嘴裏忍不住出痛苦的shēn yín,我還從來沒有這樣打過一個女人,每一拳下去都覺得自己像個畜生,這樣欺負一個女人簡直禽獸不如。

    邊上的忍者都看不下去了,捂著臉不忍心的說道:“哎,艾我草,別打臉啊,尼瑪,真他嗎畜生,完了,徹底毀了。”

    幾拳下去,花崎淚已經沒有力氣掙紮,我們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我舉著拳頭停在半空怔怔的看著她,不知不覺間,她眼角噙滿淚水,就那麽呆呆的看著我,專注,不舍。

    我頓時就慌了神,看著她嘴角的鮮血順著下巴流到雪白的脖頸,我懷疑是不是自己手太重,把人都打哭了。

    我從她身上下來,坐在旁邊一臉的驚慌失措,心裏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看到她哀怨的眼神本想道個歉,結果張了張嘴卻啞口無言,竟不知該說些什麽。

    但慌亂的心促使我必須要做點什麽,我輕輕伸出手幫她擦拭嘴角的血跡,她一直盯著我看,可我卻不敢對上她的眼神,心裏充滿了歉意,又怕一眼下去,淪陷其中。

    “對不起,我是不是下手有點重?”我微微低著頭,輕輕揉了揉她腫起的臉頰,歉然的說道。

    她不說話,隻是躺在地上看著我,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越哭我心裏越慌,把一個女孩子欺負成這樣,我都不知道說自己什麽好,不過仔細想想,明明是她要求我不要手下留情的,現在又委屈成這樣,我找誰說理去。

    “你別哭了好不好,要不你在打我一頓。”我不知道該做些什麽,隻能不停的給她擦眼淚。

    花崎淚,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女孩,時而寧靜時而放縱,寧靜的時候像平靜的湖麵,不起一絲漣漪,放縱的時候像洶湧的大海,卷起萬丈波瀾,溫順如小貓,狂野如獵豹,她既簡單又複雜,很少有人能真正讀懂她,我也是經過今晚之後,才算了解了一點。

    她哭了許久,我就不停的擦眼淚,不停的道歉,邊上的忍者覺得無聊,躺在車頂上數星星。

    忽然,她停止了眼淚,輕輕握住我的手,微微閉上雙眼,把我的手放在她側臉上,看她那哀怨的神情,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對不起,我已經有……”

    “別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可我不想聽。”她伸手捂住我的嘴,阻止我繼續說下去。

    “好吧,其實你很好,很漂亮,可我不一樣,我不屬於任何一個地方,我這個人血裏有風,注定漂泊一生,所以我們……”

    話還沒說完,她忽然摟住我的脖子,冰涼的嘴唇吻在我的嘴上,淡淡的血腥味傳進嘴裏,她死死的抱著我不肯鬆開,我也沒有掙紮,就把這個吻當做她送我的紀念品。

    我的手放在她纖細的腰身上,逐漸抱緊,她的呼吸越的沉重,我們激烈的擁吻,直到嘴唇微腫喘不過氣來才戀戀不舍的停下,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緩緩站起身,微微低頭說道:“謝謝你的禮物,我會永遠記得。”

    說完,大步走向車子,對著坐在上麵看了半天戲的忍者揮揮手,示意他下來。

    忍者從車上跳下來,輕笑一聲道:“這麽快就完事啦,放心,我什麽都沒看到。”

    “誰怕你看啊!”花崎淚冷哼一聲,拉開車門上了車,隨著一陣引擎的轟鳴聲,越野車漸漸消失在遠方的路上。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她離去,我心裏一陣空虛,好像一個吻就是生離死別,我不是應該解脫才對嗎?我一遍遍的問自己,卻找不到dá àn。

    “作為好兄弟,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女神呢?”忍者抱著肩膀滿臉欠扁的笑容走過來說道。

    “隨你的便,但希婭未必領情,說不定還會怪你沒有替她監督我,到時候一頓大片刀,保證夠你受的。”我微微一笑,想威脅我,門都沒有。

    “說的有點道理,這種事女神幹的出來。”忍者深有同感的點點頭,不講道理是měi nǚ的專利,到時候她一肚子氣沒處,又舍不得對我動手,就會拿報信的忍者當撒氣桶,保證打的他沒脾氣。

    “我們怎麽辦?走還是不走?”我們兩個站在路邊,望著不遠處的大海,忍者扭頭問道。

    “這要看你的決定了,觀月雪黛把我們害的這麽慘,又把殺死武藤彥武藤秀川的罪名栽贓給我們,按我的脾氣不整死她這事沒完,不過這件事受傷最深的是你,是走是留你來決定,我特別想知道你現在的心情,被最愛的師妹背叛是什麽滋味。”我像個八卦記者一樣,刨根問底的問道。

    “我覺得這樣很好,本來我還在猶豫找到她之後要不要退出凱撒留在rì běn照顧她,現在好了,她自己給了我dá àn,說真的我覺得現在很輕鬆,她自己選了這條路,我沒有權利幹涉。”忍者臉上帶著微笑,看樣子對雪黛的背叛是真的釋懷了。

    “武藤彥和武藤秀川都死了,山口組中能和她抗衡的人沒有幾個,以她狠辣的手段相信過不了多久,山口組裏就不會再聽到反對的聲音,到時候武藤信雄迫於各方勢力的壓力,就算心裏不情願也沒有辦法,等觀月雪黛成為了名正言順的繼承人,那時候就是武藤信雄的死期。”

    我已經看透了觀月雪黛這個賤人,她眼裏隻有權力和地位,已經毫無人性可言,更別說當年的感情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利用的工具而已,包括那麽愛她的忍者。

    “以後怎麽樣就看她的本事,我能做的都已經為她做了,我不但不會怪她,還要謝謝她給了我一個離開的理由,說實話,相比之下我更希望和你們這群兄弟在一起。”忍者輕聲笑著,他所向往的地方依舊是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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