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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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裏現希貝爾一個人坐在床上呆,我提著自己的背包走到她旁邊坐在地板上,從裏麵翻出我最喜歡的貝雷塔92fshǒu qiāng和一把m9jun1 dāo還有一把最後防身用的聖甲蟲跳刀。
“怎麽了?麵對這麽大的場麵有點緊張?”我一邊鼓搗手裏的wǔ qì一邊輕笑著說道。
“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對嗎?”希貝爾扭頭看著我,再怎麽說她也隻是個二十出頭的少女,第一次離開威爾遜的羽翼獨自麵對整個黑手黨,說不緊張是假的,等一下還不知道要麵對什麽樣的局麵和刁難,她是擔心自己扛不住那麽大的壓力。
“別擔心,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你要記住你是黑手黨的老大,在這個宴會廳裏你就是女王,所有人都是你的屬下,你想怎樣就怎樣,想說什麽就說什麽,誰要敢為難你,我就敲碎他的腦袋。”
我說這些話是要給他一種強烈的自信和安全感,不要對那些所謂的元老家主產生畏懼,今晚的目的是要找出背後策劃這場陰謀的主使,並不是真正的接管黑手黨,但這也是早晚的事,今天打下基礎給那群高層留下個深刻印象也好。
聽了我的話希貝爾果然自信多了,臉上也出現了笑容,過了一會猶豫著問道:“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說來聽聽?”我推上彈匣,抬頭微笑著問。
“等這件事結束之後,你……你能不能留下不要走了?”希貝爾猶豫了半天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這個,以後再說!”為了不影響她的心情我沒有立刻拒絕,但我是不可能留在這兒的,來這裏隻是為了任務,碰到希貝爾對我來說就是個意外,也不可能和她生什麽,給惡狼報仇之後,我會第一時間選擇離開。
“對了,那些帶著銀色月牙徽章的人都是什麽來曆?好像所有人都害怕他們!”我趕緊轉移話題,不想在上一個問題上糾纏下去。
“他們是銀色月牙部隊,是黑手黨最強大也是最神秘的力量,除了我爸爸之外任何人都沒有權利調動他們,那些人之所以害怕,是因為銀色月牙部隊擁有生殺大權。”
“他們隻要出手就是shā rén,不會像刑堂一樣執行不同等級的懲罰,如果有人破壞規矩,無論是誰他們隨時可以誅殺,所以即便是十二元老也不敢在銀色月牙部隊麵前擺架子,但是他們很少會出現在公眾視野,如果爸爸在的話,今天這樣的大會他們是不會出現的。”
希貝爾身為威爾遜的女兒和銀色月牙部隊接觸比較多,所以對他們很了解,以後這些人也會成為她的隨行護衛。
“這群保鏢竟然擁有生殺大權?太不可思議了,你父親在哪裏弄來這麽一群殺神?”我實在沒想到一群保鏢有這麽大的權利,怪不得那些家族的家主見到他們守門都乖乖的交出了wǔ qì,誰敢破壞規矩立刻就會被秒殺,而且還沒地方說理去,誰敢放肆啊!
“我也不知道,這些人已經跟了爸爸很多年,我懂事的時候隻有十幾個人,後來每隔三年就會有幾個新人加入,現在已經有二十五個人,至於他們從哪來,我爸爸從來不說,就連十二元老都不知道。”希貝爾無奈的歎了口氣,似乎對威爾遜瞞著她有略微的抱怨。
“這不能怪你父親,隻有保持神秘的部隊才具有強大的威懾力,未知的敵人永遠是最可怕的,就是不知道這些人的額真正實力怎麽樣?有沒有我那麽厲害?”我嘿嘿一笑,伸手挽了一個漂亮的刀花。
“反正我不是他們的對手,隨便拉出一個來我都打不過,我記得五年前有個家族背叛黑手黨與俄羅斯黑幫合作私運軍火,我爸爸隻拍了兩個銀色月牙部隊的人去清理門戶,當天晚上連同俄羅斯黑幫在內的三百多人一夜之間被滅門,男女老少全部慘死一個活口都沒有,連家裏養的一條寵物狗都被殺死。”
“從那以後,五年來黑手黨風平浪靜,再沒有人敢違反幫規,更沒人敢背叛,世界上的其他組織也沒人敢挑釁我們,隻有北歐的那個女人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嗎,但她確實厲害,我以後也要成為那樣的女人。”提到北歐希貝爾眼中既有崇拜又有嫉妒。
“北歐?你說的女人不會是阿爾忒彌斯吧?”北歐能讓黑手黨折服的女人除了月光女神也沒別人了。
“沒錯,就是那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你認識她?”希貝爾好奇的看著我。
“額,不熟!”我嗬嗬一笑,不想讓她知道我和阿爾忒彌斯的關係,希貝爾身為女孩達到現在的地步已經人中龍鳳,世間少有,但和阿爾忒彌斯相比還缺一份冷血和魄力,再給她十年的時間說不定真的可以和阿爾忒彌斯一較高下。
“既然這麽討厭她,幹脆讓你的銀色月牙部隊滅了雪地狼族。”我唯恐世界不亂的開了個玩笑。
“爸爸說銀色月牙不是阿爾忒彌斯的對手,不讓我跟那個女人為敵。”希貝爾嘟了嘟嘴,覺得黑手黨不該懼怕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女人。
“你爸爸是對的,自以為是的是你,不要試圖和阿爾忒彌斯對抗,你跟她相比還差的太遠,銀色月牙一夜之間毀滅一個家族,的確很恐怖也很強悍,可你知道嗎,阿爾忒彌斯一夜之間建立了一個時代,而你父親建立黑手黨時代整整用了十年,你可以想象一下這個女人有多恐怖!”
提到阿爾忒彌斯,我臉上不自覺的泛起笑容,思緒也跟著飄向了拉斯維加斯,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摩爾根家族有沒有再找她麻煩,其實我應該想想摩爾根家族是不是還存在。
“你怎麽知道那麽多事,你和那個女人什麽關係?”希貝爾見我提到阿爾忒彌斯就眉飛色舞的樣子,頓時起了疑心,在這方麵女人永遠比男人敏感。
“你想多了,沒什麽關係,朋友而已!”我隨便應付了一句。
“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希貝爾不依不饒的追問。
“好朋友,行了,時間差不多了,你這位黑手黨未來的教父是時候出場了,所有人都在等你。”我隻能用這個借口打斷她越強盛的求知欲,否則她會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而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們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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