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交際花柳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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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葉修與眾人相談盛歡,酒興正濃之時,探花閣包廂的大門被人推開了,一個身著一件紫紅色旗袍,身材婀娜多姿的女人帶著一串笑聲從門外走了進來,在她身後跟著酒吧的男經理。
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成shú nǚ人的韻味,嬌媚的臉龐,魅惑的眼神,一顰一笑都那麽的蝕骨。
此女一進來立即就把房間裏所有男性的目光緊緊吸住。倘若真論起高下來,此女嬌媚魅惑人的功力比王雙雙更有過之而無不及,王雙雙隻是勝在在臉蛋氣質和清春年紀上。
葉修通過向身旁那些常來這間酒吧的公子哥,富家女打聽出來,這個嬌媚的女人正是這家帝豪酒吧的老板,柳倩。除此身份外,她還有一個身份更為令人矚目和忌憚,那就是市大佬車猛的情婦,更是市炙手可熱的交際花,車猛很多明麵上搞不定的事,這個女人出馬多半就成了。
說起這個車猛,名頭和實力在市也算是響當當的了,車猛是足以同市邵家分庭抗禮的人物了。
市像帝豪這類的酒吧夜店,車猛名下的就有七八家,另外車猛的勢力還滲透進了市的酒店賓館行業,東陽最豪華最高檔的東正國際大酒店,車猛在其中也占了兩成幹股。
柳倩眉眼含笑,端著一杯紅酒,挨個過來給葉修等人敬酒碰杯,一圈敬酒下來,在場的男人,除了葉修,都被柳倩迷得神魂顛倒的,而柳倩手中的那杯紅酒也僅是喝去了三分之一。
柳倩敬酒之時,場麵話那是一套連著一套的,加上她嬌媚入骨的容顏,鮮有不被他迷暈的人,就算是女人也會被她那巧舌如簧的嘴巴給哄得舒舒服服的,所以每每與人敬酒,別人都是一杯幹到底,她卻都是淺嚐即止。
今晚光是酒水消費這一項,周萱萱、葉修所在的探花閣就超過了三十萬。
這也就是為什麽柳倩會專程過來與葉修、周萱萱等人把酒言歡了,三十萬的流水消費,在燕京、和沿海一些國際大都市酒吧裏不算太多,但在市這個內陸省會城市,這個流水消費已經了不得了。
柳倩臨出門前,還吩咐酒吧經理給葉修、周萱萱等人贈送一瓶1995年份的拉菲紅酒。
1995年份的拉菲紅酒是拉菲酒莊二十世紀最後十年的至美之作,代表了拉菲酒莊紅酒的傑出品質。市麵上這類拉菲紅酒每一瓶的賣價至少都要六千元。
柳倩離開後,房間裏沸騰了起來,陳武首先走到葉修身旁,用敬服的口氣說道:“葉哥,你真有麵子,能得到柳姐親來敬酒和贈酒。我們也常來這裏耍,卻從沒有得到過這種待遇。”
“謬讚了,不是我有麵子,而是錢有麵子。”葉修淡淡笑道,一語中的。
見葉修始終頭腦清醒,遇誇讚不像其他人那樣容易飄飄然,不知自己姓什麽了,陳武心裏更為佩服葉修。
“哥幾個,你們……你們誰去噓噓減負啊?”陳武酒勁上頭了,說話都大舌頭了。
“我們去。”
“我們也去。”
……
一時間,探花閣裏隻剩下葉修與周萱萱兩人了。
“萱萱,那天唐教授的那單保健品dài lǐxiāo shòu合同黃了,對你的公司有什麽負麵影響嗎?”葉修問道。
周萱萱顯示長長的籲了一口氣,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微笑應道:“怎麽會有事?那種低劣的保健品,dài lǐ費開得那麽昂貴,若真是拿了下來,怕才真的是禍事纏身呢。”
葉修笑了笑,周萱萱話裏話外的意思他怎能聽不出,周萱萱為了洽談這份dài lǐ合同,不僅臨時終止了款待葉修的酒宴,還特意親邀葉修一同前去保駕護航,從這些細節處足以看出周萱萱心裏對拿下這份保健品dài lǐ權的渴求和期待了。
“萱萱,你不必著急和懊悔,等上一些時日,我定還給你一份驚喜。”葉修篤定的語氣說道。
“葉修,我拿你當我的好朋友,有些話我不想瞞著你,我經營的公司現在遇到了一點問題,要是公司今年再沒有一樣拿得出手的產品推向市場,可能就會維係不下去了。”周萱萱對葉修坦白說出了自己公司遭遇到的困境。
周萱萱的公司主營的是化妝護膚產品和保健品,現在國內這兩類產品xiāo shòu競爭異常慘烈,一樣產品若是熱銷,不用多久,同類的產品就像是雨後春筍一般冒出,錢確實不好掙啊。
周萱萱的公司又沒有核心技術研發部門,充其量也就是dài lǐxiāo shòu別人的產品,這類公司在日趨慘烈的市場競爭環境下前途的確堪憂。
就在葉修、周萱萱正想著繼續往下聊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陳武一班小夥伴嬉鬧的聲音。
“阿語,要不是你攔著我,我當時非把那個猥瑣的老男人給揍趴下不可!”陳武的大舌頭聲音最為洪亮。
“武哥,那個猥瑣的老男人真太不是東西了,竟然敢當著我們那麽多人的麵吃小嫚的豆腐,你揍得對。”
陳武等人進來後,周萱萱問道:“小武,你們剛才與人動手打架了?”
“不是打架,是教訓那個夯貨!”陳武情緒依然激動。
同一時間,在帝豪酒吧狀元閣包廂裏,十幾個妖豔xìng gǎn的xiǎo jiě圍坐在幾個中年男子的周圍。
柳倩則是依偎坐在一名相貌有點猙獰,凶相畢露的光頭男子身旁。
一名頭發、衣衫淩亂,嘴角口鼻溢血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哀歎說道:“猛哥,你要為我出口氣啊。”
“高老板,你不是去廁所嗎?怎麽弄成這副摸樣了?”車猛也是有點吃驚問道。
被打的高靖是外省的礦老板,這次來東陽是與車猛洽談合作開采金礦的事宜的。
“我剛才在廁所被一夥年輕小崽子打了,他們仗著人多,下手狠著呢。”高老板捂著兀自流血不止的鼻子說道。
“豈有此理!竟然有人在我車猛的場子裏動手,若傳了出去,我的麵子往哪裏擱?高老板,你放心,我一定為你出這口氣!你知道打你這夥人是什麽人嗎?”車猛三角眼凶光畢露,惡狠狠說道。
在場的十幾個夜場xiǎo jiě全都噤若寒蟬,臉色都變了。
“我隻聽到他們中有人喊那個動手之人的名字,叫什麽“武哥”的。”高老板回想道。
“武哥?不就是陳武那公子哥囉。他脾氣確實有些爆。”柳倩聞言當即說道。
“你認識這人?”她身邊的車猛扭頭看著她問道。
“陳武不就是在新區開著幾家代工廠的陳超那個老頭子的大公子囉,這公子哥經常來店裏玩,他們今晚在探花閣耍。”柳倩說道。
“哼,我當是誰!原來是陳超那個老不死的兒子,頂多算是一個二愣子富二代,這樣的人竟然敢在我場子裏打我的客人,當真是活膩歪了,阿豹,帶人過去,把人都給我帶過來!”車猛吩咐手下說道。
“是!猛哥。”車猛身後一個西服壯漢沉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