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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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洗手間出來,外麵仍舊火熱的進行著,不過已經沒有了唱歌,而是換成了搖色子。
對於葉長安這樣的人來說,以前都是個三好學生,更是沒有玩過這些遊戲。
她還是坐在祁連城的旁邊,打算置身事外的樣子。
旁邊一個小胖子旁邊坐著個黑色連衣裙的女人,見葉長安表情淡漠仿佛事不關己的樣子,開口笑道:“你也加入吧,不知道怎麽稱呼?”
葉長安禮貌的回答:“我叫葉長安。”
你好,我叫楚溫冉。”
你好。”兩人這算是認識了。
其他人卻是一點介紹的意思都沒有。
祁連城的麵前放著一個紅色的色蠱,寬大的手掌壓在色蠱的上麵,顯得手指越發的修長。
葉長安看他微微抬起色蠱,出於好奇,她也忍不住看了過去,發現是兩個一點,兩個五點一個三點。
她有些疑惑,看其他人都看了自己的色子,一個人當先喊了。
十三個六!”
這話一出,眾人皆呼。
葉長安看了眼祁連城,發現他表情沒變,淡定得很。
一眾人輪著喊了一邊,還沒到祁連城這邊就已經喊開了。
祁連城隨手掀開了色蠱,喊開的人輸了,仰頭直接灌了一杯酒。
那酒杯還不小,一杯下去,都打嗝了。
這次輪到輸的人開頭,一輪一輪的下去,竟然祁連城一次都沒有輸,甚至還抓到了兩個人。
有兩個人喝得有點高,開始鬧騰起來。
坐在祁連城旁邊的男人名叫江子馴,顯然是這次ktv的牽頭,見狀道:“既然這樣我們就不玩喝酒的了!”
他的話一出,得到其他人的附和。
祁連城坐在旁邊,一手摸著下巴,一手摟著葉長安的腰,漠然的看著。
一個穿著紅色抹胸連衣短裙的女人笑著提議道:“我們來玩摸手遊戲吧?”
所謂的摸手遊戲,就是一個人蒙著眼睛,把在場的男人的手都摸一遍,認得出來的話就算贏。
如果猜錯了的話,就要脫衣服,還要跟一個男人舌吻。
葉長安一聽遊戲規則就很不舒服,她蹙眉,本來想拒絕的話在看到幾個女人暗暗竊喜躍躍欲試的神情時,沉默了。
大概,這些女人並不會認為自己是在被別人揩油,而是在楷這些有錢男人的油。
人……就是這樣勢利吧!
男人保持不動,女人都坐在一邊。
開口提議的女人名叫薛凱莉,她舉手笑道:“我來第一個。”
布蒙了眼睛,有人牽著她走來走去晃蕩了一圈,人已經懵了。
她站定之後,伸出手握住了第一個人的手,柔柔的手在男人的手上捏捏柔柔,那動作很慢,而且看起來更像是挑逗。
葉長安微不可查的蹙眉,心裏升起了一絲不適。
旁邊有人見薛凱麗一直抓著人家的手不放,嬉笑道:“喂,當真認不出來嗎?人家的油水都要被你楷了個透了。”
就是,阿傑都要吃醋了。”
薛凱麗也不惱也不鬆手,動作根本沒有停頓,笑道:“他要是能吃醋,我才真的開心呢!”
葉長安的目光忍不住落在薛凱麗一直陪著的那個叫秦文傑男人臉上,發現對方嘴角勾著笑容,對於女伴調戲別人或者被別人占便宜一點異樣都沒有。
薛凱麗順著圈繞了一遍,來到祁連城的麵前。
祁連城這時候手裏拿著酒杯,表情不動,伸出了手。
薛凱麗的手握住,開始捏捏柔柔上下摸索,甚至摸上了手臂。
葉長安不知怎麽的,那種不適的感覺更加難受,她蹙眉得更緊,端起麵前的水杯喝了一口,酸酸甜甜,還有點辣。
祁少。”
猜對了,全中。”江子馴笑了笑,隨後輪到其他人。
葉長安此時低著頭,她拿著手機,正在無聊的刷空間。
忽然有人拍了一下她,抬頭,是那個長相甜美的楚溫冉。
到你了。”
葉長安抬頭,環顧一眼四周,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她看向祁連城,發現他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也是,其他人的女伴都玩了,她沒道理不玩的。
放好手機,她站起身,被人蒙住了臉,走走停停繞繞圈,葉長安已經不知道自己站在那裏了。
她不喜歡跟陌生人碰觸,而且對這些人也不熟悉,一路下來全部都錯了。
結果到最後,隻認出了祁連城的手。
摘下眼罩,頓時有人起哄道:“舌吻,kiss啊!”
對啊對啊,法式熱吻。”
葉長安有些慌亂,麵前的祁連城已經伸出手,抓著她的手腕拉到了麵前,抬手握住她的脖子。
手稍稍一用力,她人壓了下去,唇立刻被堵上,火熱的侵襲迅速衝來。
祁連城的吻很火熱,用力的含著她的唇,那沉重而纏綿的舌吻,甚至能隱約聽到糾纏的聲音。
熾熱的感覺從腳底心往上撩撥,上升到小腹,那股火熱更加洶湧,直到頭頂。
葉長安察覺到自己的異樣,猛的一個激靈,不知哪來的力氣用力推開了祁連城,後退了兩步,明亮的燈光照耀下,她就像受驚的小鹿顯然嚇壞了,卻一瞬間迷了所有人的眼。
楚楚可憐大抵形容的就是這個!
祁連城表情卻一瞬間沉了,但沒有任何表示,顯然這個舌吻算是過了。
你剛才可是猜錯了六個,得脫六件衣服哦!”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略有些肥胖的男人說道。
對啊,猜錯了人,就要脫衣服。”
有人醒悟,附和起來。
葉長安猛的抬頭,看著那些人惡心的嘴臉。
她迅速轉身,拿起沙發上的包包轉身就走。
還沒走到門口就被薛凱麗給拉住。
等等,願賭服輸,怎麽?玩不起嗎?”薛凱麗笑問。
葉長安回頭,一瞬間從她的眼眸中看到了濃濃的嫉妒。
這個女人,是故意的。
就是,玩得起就要輸得起,這衣服可必須要脫啊,你說是不是,祁少。”秦文傑笑道。
葉長安心裏堵著一口氣,目光落在祁連城的麵色,發現他一動不動,隻是微微低頭喝杯裏的酒。
玩不起嗎?真是丟祁少的臉,既然敢出來玩,裝什麽裝?”另一個女人也笑道。
葉長安咬著牙,發現門口已經被堵住了。
她身上除了一塊絲巾,就是一條裙子,一條打底褲和內衣內褲。
脫完都不夠六件,這是要她全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