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鍛煉與升級

    倘若郝賢還是一個正常人類，現在這份疼痛的十分之一，就已經足夠郝賢幸福地昏迷過去；倘若是成為血族後的郝賢，那麽現在這份疼痛的二十分之三也足以讓他幸福地昏迷。可是，1a7489在這裏，所以他連昏迷都無法做到，隻能徒勞地讓疼痛的xìn hào在腦中反複的回響、回蕩。

    這世界啊，想要真正從兩手空空到有所收獲，哪一個不曾付出常人難以想象的苦痛？除了直接能感受到的，又有多少最後會深刻在心中，又有多少夜夜夢回濕透枕巾的淚水？獲得的同時，也意味著失去。這句話反過來說，也同樣有樸素的道理，1a7489的降臨，對於郝賢而言，失去的僅僅是一丁點微不足道的自由，得到的卻是無法想象的多。

    在空曠的舞蹈訓練室中，回蕩著郝賢全身骨頭劈啪脆響，也僅僅是脆響。隨著動作越來越慢，到漸漸停止，1a7489讓郝賢保持著：身體反向彎曲，左腳盤起在右大腿上，雙手從臀部方向穿過左腿圍成的小圈子這麽一個姿勢定在了那裏，隨後，1a7489放開了對郝賢身體的控製。因為疼痛，郝賢的身體馬上舒張開來，成大字型躺在溫暖（提前做）的地麵上。因為室內的溫度是37攝氏度，所以郝賢暫時不覺得冷，而地板又是漢朝北方的火炕類型，所以在地板上他也不會覺得寒冷。平躺在地上，疼痛已然消失，隻是裸露的皮膚上赤紅的顏色提醒著郝賢自己，現在隻是第一次改造。

    我簡直變成了耍猴的。1a7489覺得這句從郝賢腦子裏找到的言語來形容自己的行為簡直再貼切不過了。他剛才操縱郝賢做的動作並非武功招式，更不是外星修煉秘籍。1a7489對於屏幕前的讀者們腦子裏成堆的幻想、武俠、異能通通嗤之以鼻。上萬年的生命曆程讓他明白，這世上少有不勞而獲，更不會無中生有。那些動作僅僅能增強新陳代謝，對增強體質本身沒有絲毫直接聯係。

    1a7489對郝賢這隻猴子的**精確分析長達10小時之後，設計了這套耍猴動作，透過它可以最大限度地燃燒郝賢每一塊肌肉上多餘的脂肪，同時加快內髒消耗血液當中攜帶的營養的速度。從而更快速度地轉化為能量。一切變化都需要能量，這是放之宇宙而皆準的道理。絕大部分都由碳基組成的身體太過脆弱，猴子進化而來的人類更是弱得誇張，根據對郝賢記憶的分析，以及郝賢腦中的那本中對於人類身體的記載，1a7489很不痛快地發現人類的生命竟然比他想象中更加脆弱。連鐵元素構成的彈頭都可以洞穿身體。僅僅由於某些氣體的缺少，十分鍾之內就會死亡。更別提那種泯滅城市，排山倒海的核子wǔ qì。1a7489絕對沒有害怕，他真的一點都不怕，雖然想到這些的時候，他的波動總有些不穩定。見鬼，這群土著幹嘛要把針對自己同類的wǔ qì研究到這麽高效危險的程度？這群蠢貨！

    極短的時間內燃燒大量脂肪和血液中的營養成分，郝賢以qì chē發動機的效率消耗氧氣，排出二氧化碳和各種廢氣，這就是裸露在外的皮膚仿佛灼燒一般的原因。這些產生的能量用途非常複雜，作用範圍相當廣泛，提取空氣中的微量元素，塑造皮膚細胞新的組成方式，改變肌肉纖維彈力韌性……等等等等。當然，大幅度降低痛覺這種白白浪費能量的功能是沒有的。1a7489一向認為，能量是基礎，是怎麽強調都不過分的萬物之源。寄生體必須盡快掌握這套動作，現在有足足三分之一的能量直接消耗於對它的**控製！這個數字讓1a7489很惋惜，於是他多次小心地放開了若幹痛覺信息傳導的壓製。

    至於寄生體的痛苦……

    見鬼，誰有空去想那鬼東西，不要讓它昏迷就行了。1a7489也同樣感覺很痛苦。碳基生物對生物能的利用效率實在太低太落後了，而且它們**構成普遍過於脆弱，在1a7489的控製下，心髒跳動的速度，肌肉脂肪的燃燒速度都已到達極限。這種激發**，改變**構成方式的動作每四個小時才允許安全進行一次。按照這個速度估側，寄生體體質的提高到基本安全的水平，將會有一個相當漫長的過程。

    因為郝賢與吳小雨有本質上的不同，一邊是擁有血能的血族，一邊是普通人類；一邊是將無限新鮮血液瓶鑲嵌到肺靜脈近心端的血族，一邊是需要靠進食來補充能量的正常人類；一邊是血瓶持續補充能量，一邊是大吃一頓等消化完再大吃一頓這樣的低效率方式；所以，郝賢與吳小雨有本質上的不同，這種不同，令這一次鍛煉的時間達到了史無前例的一小時。

    整整一小時！反正現在郝賢癱著就不想動了，即使疼痛不再，但是他還是感覺意識被掏空。無意識地張口，短小、急促地呼吸著，肺部根本無法完成有效的換氣。不知出於何種考慮，鍛煉完成後，1a7489暫時沒有發布新的命令。而郝賢在恢複了一點點體力後，也是不敢怠慢的趕緊去到舞蹈訓練室的左邊圖書館開始看書的。千萬不要忘記，在吳小雨升到34級寄生體的那一天淩晨，當吳小雨得知升到34級會有新的鍛煉動作，想要尋死般以頭搶地後，1a7489是怎麽答複的：26次更狂暴的撞擊以及一句：34級寄生體，你需要多休息一會嗎？

    所以，還是不要等1a7489大人發飆比較好。

    這猴子記憶中的書中那隻名為吳小雨的猴子用了三十二天成為聯盟體34級寄生體標準，一百一十九天成為33級，那還是因為那隻吳小雨的碳基隻是普通猴子，而現在這隻猴子雖然仍舊是碳基，不過能量補充方式得到了極大的改進，而且這隻猴子兌換來的血族男爵血統令他更耐操。那麽，這隻猴子達到34級又需要多少時間呢？信息錄入，即時比對。

    郝賢將兌換來的瘦豬肉放倒訓練室旁邊的同時具現出來的冷藏庫裏，將桶裝水全部放出來在圖書館門口這裏。然後召集小龍女們過來，在1a7489的吩咐下，將她們每人暴打了一頓後就自行去看書了。至於小龍女們的飲食，那就不是郝賢該擔心的事情了。

    按照原無限張傑的說法，在房間中具現出來的東西，無法帶到房間外。其實這裏麵有很大的一個bug，首先是空氣，倘若房間是一件狹小的廉租房，沒有窗戶的那種，那麽不需要十天，頂多五天時間室內的二氧化碳濃度就會增長到不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步，那麽，如果是在那樣的一個小房間待了十天的人，卻又沒有被二氧化碳窒息而死的話，那肯定是吸入了在該房間內的空氣的，但是他出來以後照樣沒事；這是第一點，第二點是知識。在個人房間中的實體東西帶不出去，但是在個人房間中學習的知識確實可以帶出去的。以原無限為例，張傑沒死前，中洲隊的人在張傑的房間訓練後，訓練成果也沒有說一出了張傑的房間就消失了啊！所以說，原無限中的張傑在暗示之眼的配合下忽悠大琺直接滿級了，將猩猩吒、詹嵐這些無腦人物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至於飲水問題，隻能先在主神那裏兌換了。因為郝賢不敢確定，讓小龍女們隻喝個人房間產出的水的話，會不會在30天後一出了個人房間就變成一具沒有任何水分的幹屍。話說這些經驗真心不靠譜啊！必須將之列為下階段的檢測目標。

    看書也不是隨便看的，在目前郝賢還沒能達到34級寄生體前1a7489實在是太沒有安全感了，所以現在的階段郝賢的時間安排是：訓練-看書-訓練-看書-打小龍女們-訓練-看書……這樣的循環。也就是說，每天訓練6次，每次一小時，每隔3小時一次；每天暴打小龍女們2次；其餘的時間全部都用來看書。吳小雨對付拖屍巷三人組以及平輝三人組還需要他們對自己冒犯了以後才打的，但是郝賢這裏不需要，因為現在的情況是，無論怎麽打得到的都隻會是充滿愛意的眼神。話說主神出品還真是必屬精品啊。

    每天6次訓練這種對於郝賢來說的高強度的鍛煉下（比吳小雨的鍛煉頻率高出50%），在寄生第十五天，郝賢終於能自主控製身體完成整套一小時的動作。沒錯，就是一小時。因為經過1a7489對比郝賢與吳小雨這兩隻猴子後發現，吳小雨隻是普通人類，起點太低，發展潛力太低；而郝賢比起吳小雨來說，要好上那麽一點點，血族本身的恢複力就比人類強，且郝賢又給自己植入了無限新鮮血液瓶，那恢複速度，更是快了好幾倍。而且因為無限新鮮血液瓶，所以郝賢就無需進食了，1a7489也不允許他浪費那個進食的時間。效率自然而然地就上去了。

    “乙烯分子裏的雙鍵裏的一個鍵易於斷裂，兩個溴原子分別加在兩個價鍵不飽和的碳原子上，生成了二溴乙烷。這種有機物分子裏不飽和的碳原子跟其他原子或原子團直接結合生成別的物質的反應叫做加成反應。”郝賢口中念念有詞，他聚精會神地盯住攤在自己雙腿上的書。他正在用指甲在書頁上劃出刻痕，用心將剛剛看到的這小段話又念了幾遍。然後，他側了側耳朵。1a7489的聲音：“開始實驗。”立刻，郝賢放下了手中的書籍，那起了旁邊的一個類似摩托車頭盔一樣的頭盔套到自己頭上，它與摩托車頭盔不同的地方在於，它是一個全封閉式的，隻在底下開了一個洞讓郝賢把頭伸進去，其餘的部分就是完quán luǒ露的密密麻麻的電子線路，而另一個與摩托車頭盔的區別則是，它比較大，比較大的意思是它套在頭上以後兩邊基本上與肩寬。這是1a7489特意製作的意識傳感裝置。

    被1a7489閣下得知郝賢腦中有黑客帝國這麽個奇葩的世界後，1a7489閣下硬是憑著過人的知識儲備將它的設計圖生生推導了出來，隨後就是郝賢的大規模想象具現了。其中虛擬網絡社會這方麵倒是問題不大，難點是機械章魚們的運行程序，這個確實比較複雜，還是由1a7489閣下親自tí gòng給郝賢的源代碼，直接映射到郝賢的腦子裏，怎麽也不會忘記。其實敲也花不了多長時間，總共隻碼了十三個小時。要知道成為34級寄生體的郝賢雙手十指全速動起來的話完全化為殘影，十指指甲的硬度及鋒利程度堪比《獵擊三國》中豬腳的機械臂了。為此郝賢還在1a7489閣下的指導下製作出了專用的鍵盤，該鍵盤上沒有任何一個按鍵，全是裸露著密密麻麻的電路。郝賢的雙手十指就是在這樣的鍵盤上快速的劃動將代碼輸入進個人房間具現出來的量子計算機中，“快速”的意思是“：當指頭滑動時，它摩擦著空氣中的粉塵，使鍵盤附近的溫度瞬間上升。於是，除了郝賢衣袖帶起的微風外，空氣自身，也以看得見的方式，在一塊極小的區域中，產生了極小的溫差對流。與傳統的按鍵式鍵盤相比，電路式鍵盤的優點非常多，如反應靈敏、輸入快捷等等，唯一的缺點也就隻是普通地球猴子無法使用。

    帶上思維傳感器後的郝賢，隻感覺眼前一亮。眼前的虛空中出現一支和人差不多高的試管，試管中盛著半支紅棕色的液體。不需要任何提示，已經經曆多次的並且從書中得知一切的郝賢也沒有任何驚訝的情緒，他立刻便知道了這就是剛看到文字中提到的溴水。剛想到這一點，試管左側虛空中又出現一盞點燃的酒精燈，在酒精燈上方，被它加熱的是一支裝著半瓶液體，液體底部夾雜些碎瓷片的燒瓶。試管、酒精燈、燒瓶都很真實，郝賢感覺它們離自己相當近，甚至隱隱約約還能感受到火苗跳躍帶來的溫暖。“燒瓶中是酒精和濃硫酸的混合液體，這是為了加熱產生乙烯。”郝賢輕聲念道，話音剛落，燒瓶中的液體立即沸騰。景象過於逼真，虛幻卻似於真實，令郝賢的眼角稍稍抽動，近距離觀察沸騰的硫酸可不是什麽美好的經曆，還好，燒瓶中的沸騰液體在碎瓷片的作用下並沒有劇烈跳動。一會兒，又一支憑空出現的玻璃管子連接在燒瓶與盛放溴水的試管之間，立刻，玻璃管子插在試管溴水液體中那部分的底部冒出了氣泡。郝賢知道，冒出的氣泡便是無色透明的乙烯氣體，因為試管中的溴水漸漸失去了原來的紅棕色也證明了這一點。到此為止，這其實隻是一個簡單的實驗。酒精燈加熱燒瓶，將燒瓶裏酒精和濃硫酸的混合液體加熱產生的乙烯通過玻璃管子注入試管，然後試管中的溴水立刻與產生的乙烯發生化學反應，失去原來的紅棕色。這是一個簡單的課堂化學實驗。任何一位漢朝二年級的高中生隻要樂意，翻開他們書包或者手提袋或者課桌或者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中那本薄薄化學書的第86頁，都可以在那兒看到這個實驗的完整描述。和1a7489為吳小雨模擬的實驗不一樣，因為這裏是“握住門把想啥有啥的”主神空間個人房間，所以1a7489不需要浪費能量去模擬實驗，隻需要讓郝賢帶上外接式的思維傳感器，就可以在這個個人房間中的量子計算機網絡上“看”到各種各樣，各個尺度下的實驗、反應過程。

    要知道，1a7489閣下可不是小區大媽，麻煩他老人家的後果，郝賢是絕對不想去想象的。得益於1a7489幫助郝賢提升的記憶力，現在在全息頭盔的網絡上看到的實驗器材與實驗過程，幾乎能與他永不褪色的記憶中曾經出現的場景重合，高中時代經曆的場景自然也在其中。隻是某些不必要的東西－－－－比如說當年化學老師喋喋不休的囉嗦口吻，噴霧器一般到處揮灑的口水－－－－當然不會額外模擬。實驗進行到這裏，當然還沒有結束，1a7489閣下說：“實驗一階段完成，進入二階段觀察。”馬上，郝賢按下了座椅右手扶手上的某個按鍵，眼前的試管在某個點飛速放大。最初變成一片淺紅色的液體，然後視野在液體中穿越，集中於某個點繼續放大，最後在奇妙的微觀世界中出現了一團團分子與密布在其空隙間的原子。在那兒，在虛空中，郝賢真正“看”到了一個乙烯分子上某個鍵放慢百倍的斷裂過程，也真正“看”到了兩個溴原子加在不飽和的碳原子上生成二溴乙烷的化學加成反應。“實驗結束。”1a7489的口吻輕描淡寫，像是完成了一件揩鼻涕吐口水一樣最微不足道的日常小事。實際上這種隨心所欲的原子級別的操控，在當今地球上還停留於專業精英的土著科研工作人員，提前申請幾個月，才能動用既大型又愚蠢的實驗設備，在一塵不染的落伍實驗室中完成。現在，1a7489閣下僅僅是讓郝賢動動手指就在計算機中模擬了出來。

    郝賢眼前歸於一片黑暗。“化學加成反應……”，圖書館中，剛放下頭盔睜開眼睛的郝賢雙手不知何時握緊成拳頭，他仰頭又想了想清晰刻印在腦中的，剛才“看”到的場景。過了好一會兒，當他覺得真正完全理解了化學書中這一小節內容後，他便又將手壓在化學書上，繼續用指甲在紙張上劃出痕跡，念念有詞地往下看新的章節。窗外，漫天飛舞的章魚機器人在忙碌著，它們使用著郝賢具現出來的原材料組裝成1a7489閣下需要的儀器，這些儀器因為郝賢不理解的原因，暫時無法具現出來，至於這些儀器的作用，郝賢猜測是大規模製作“土法膠水”的，卻不敢肯定。

    因為資料庫無法憑空具現的原因，郝賢暫時還沒能實現如《黑客帝國》中那樣直接從網絡上下載隻是到腦子裏，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沒有源頭，怎麽下載？所以現在依然隻能苦逼地看著書。關於看書方麵，是不是覺得描述得過於簡單？同樣的，之前已經說過，《逃亡犯報告》這本書郝賢已經看了將近30遍，難道你覺得郝賢還會不知道怎麽做才能符合1a7489閣下的要求嗎？世界上還有什麽比一位隨時隨地都能jiān kòng著你的殘暴監工更督促人的事情呢？普通的監工還管不到你思想上的開小差，但你覺得1a7489閣下會關不到嗎？開玩笑。

    自從成為34級寄生體後，郝賢看書的速度一下子就快了起來，現在放下的這一本化學書已經是高中三年級的化學書了。終於看完了所有的小學到高中的教材，郝賢真心地舒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打算休息個幾秒鍾。就在這時，郝賢的身體微微一顫，隨即便失去了對身體的所有控製能力。1a7489接過身體，控製眼皮合上，下一個瞬間，寄生體的臉上便化為一片血紅，雙手和頸部這些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也突然綻現出血管的輪廓。更劇烈的變化正發生在郝賢的大腦中。不管是真正翻看的書本，還是1a7489模擬出來的實驗，這段時間內看過、聽過、學過、思考過的所有內容，在同一個瞬間，一齊被

    1a7489從大腦記憶細胞中激發出來。它們首先被整體轉變成為文字，接著變為聲音，然後變為圖象，最後化為光影，極迅速地撲入吳小雨的潛意識中，在那兒盤旋著一次又一次掠過。幾分鍾後，郝賢又一次微微一顫，得回了身體的控製能力，他睜開眼睛，眼神中略有些飄忽，又略有些迷茫。一時之間，他難以適應大腦深處忽然之間的轉變。根據1a7489的探察，碳基猴子的大腦在思索某件事物時，如果與以前曾經學過的知識相關，而又對這項知識的掌握不夠深刻的話，那麽一般最少得經曆想起、確定、計算、結論這四個比較重要的大步驟。他剛才在郝賢腦中作的，便是將這些日子以來，郝賢學過的所有內容通通塞進潛意識中，讓它們在郝賢大腦深處直接轉變成類似於呼吸的本能。也就是說，寄生體現在思考時，隻要與他曾經學過的知識相關，那就會從開始思考，直接跳躍到作出結論這個步驟。對普通人來說，這或許僅僅是零點零幾秒的判斷時差，但對於盡量避免浪費的1a7489來說，卻意味著又永久節約了一筆筆能量。當然，1a7489剛才耗時幾分鍾的操作並不僅止如此，隻是許多許多的細微調整，以寄生體目前34級的能力，還無法體會，更無法發揮。

    呆呆地站了一會兒，郝賢看到眼前的時鍾快要到鍛煉時間，便晃了晃腦袋，想要站起身來。就在他剛剛直起身子的一瞬間，郝賢忽然感覺一陣陣抑不住的惡心反胃，腦袋也一陣陣的眩暈。大腦充氧過度，小腦被輕微壓迫。在郝賢莫名其妙想到這個念頭的瞬間，他的雙手已呼吸般自然地在腦部某個位置上按了幾下。於是，身體上不舒服的感覺一下子減輕了許多。“寄生體，現在，你已經真正學會了從小學到高中的所有教材。”1a7489這句話中的“真正”，是真正的“真正”。郝賢趕緊五體投地：“感謝偉大的主人！”隨後爬起身，來到鍛煉室。

    因為之前郝賢的兌換頗前考慮，所以接下來的好多工作1a7489閣下都無法展開，隻能等待兌換得來的個人房間時間結束後去到主神那裏兌換來材料才能進行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