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人生存就是要逆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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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地迥,宇宙浩瀚,世界廣闊無邊,所誕生種族不知凡幾,擁有特殊能力者更是不知幾何。相比身體孱弱的地球人,他們天生就在體魄上占據著優勢,再加上科技的差別,在這一場入侵地球的戰爭中,按理來說,應該是一邊倒的。
但是,結果並未如此,在這方戰場,他們遭遇了從未有過的阻力。
那是名為‘武士’的人類,不畏生死,不懼挑戰,視死如歸,在一種名為‘兵法’的存在作用下,他們接下了來自於天人一波又一波的攻擊,簡直就如同魔術或是妖術!
可事實上,‘兵法’並不是魔術,也不是妖術,隻是為了要打跑發情的天人,憑著手中的劍,以及足以支撐自身強大的意誌的身體,這些就足夠了,僅此而已
“果然,我就知道,最適合我的,還是依靠自身不斷的努力”
找了一塊兒幹淨的山坡麵躺下,蘇念悵然一歎。
在這樣的一個時代,如果沒有辦法出類拔萃的話,最後肯定就是一個無關大小的龍套角色,讓蘇念扮演個隨時可能被某個大角色一巴掌拍死的小角色,蘇念可是堅決不幹的。
但是,若是出類拔萃了,肯定是會引人矚目的。
可這些,正是蘇念想要的結果。
上天給他再來一次的機會,不正是要讓他彌補征途未來是星辰大海的遺憾的嗎!?
他突然冒出來的一個想法或許,可能,應該,大概他這一世,或許能比上一世活得完全不同,活得光彩奪目,達成自己的心願。
就像某歌手說唱的那個樣子,生活除了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
詩?
他沒有看到。
很抱歉,在這個瘋狂的時代,根本就沒有他所熟悉的人和事。
何況,在這個時代,他本身就是最強大的詩人。
但這是要讓他跪舔政府的節奏嗎?
不不不。
任腳下響著沉重的鐵鐐,任你把皮鞭舉得高高,他從來都不需要什麽自白,哪怕胸口對著帶血的cì dāo!人,不能低下高貴的頭,隻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刑拷打算得了什麽?死亡也無法叫他開口!對著死亡他放聲大笑,魔鬼的宮殿在笑聲中動搖!
這就是他——一個穿越者的自白!
可是,若是讓他去跪舔政府,恐怕他這一生都不得安寧了,那些‘恐怖份子’們,肯定會將他當做軟柿子捏的。尤其是那個自稱要毀滅全世界的家夥,說不定會一邊利用他,然後一邊再毀滅他的吧。重要的是,他到時可就要背負一個hàn jiān呃,好吧,人奸的身份了,人家都是做hàn jiān,他卻要做人奸。提起這個身份,都不怎麽好開口的啊。
當然了,活下來才有可能做一名詩人,活不下來,一切都是惘然。
還有遠方的田野?
田野他沒有看到,他隻看到了遠方。
他所在的地方,就是最遠的。
他想,大概再也比沒有死亡與複活更遙遠的距離了。
隻是,蘇念一直以來想不明白,為什麽他重活一世,卻沒有得到夜兔族的那種變態體質,那可是宇宙最強的戰鬥種族,一旦體內的本性覺醒,所爆發出的能力,幾乎是無可匹敵的。
在得知這是‘銀魂’世界的時候,他可是對那種變態的體魄垂涎不已的,但最終他還是隻有可惜地歎息。
因為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他是什麽體質?
地球人。
在很多中,地球人的身體可是最為孱弱的,相比於某些天資不凡的種族,地球人的天資隻能算作一般,甚至於稱之為‘絕緣體’都不為過。而且還要花上相較於他們百倍千倍的時間,才可以擁有和他們相等的境界。
這個過程下去,人基本上都死絕了。
但別說,一旦達到了相等的境界,雙方戰力的表現,就足以顯現出差距了。
這一點,在天人戰爭尤為明顯。
尤其是那些被天人們冠之以稱號的人們,無不擁有著足以與其大將相等的實力,乃至於超越都不在話下。
像蘇念這樣的人,想要擁有夜兔族的體質,恐怕隻能祈求下輩子投個好胎了。
所以,到最後
“果然,像我這等渣渣廢柴,沒有金手指在身,始終改變不了自身是渣渣的事實啊。”
一念於此,蘇念不由得對那個‘不為成仙,不為長生,隻為在紅塵中等你歸來’的那個女子有些敬佩了。
本是一介凡體身,沒什麽天賦異稟,卻是敢做,與天爭,與地爭,與己爭,與命正,靠一己之力,斬盡諸王,獨立九天之上,神靈都不能擋其路,以一介不如凡體的體質最終走到絕巔,成為古今最為強大的人物之一。體質對她來說算不得什麽,什麽血脈來了,她皆可殺之!
可話說是這麽說,但蘇念沒有女帝這麽強大的執念。
一時俊傑,哪怕是絕代天驕,因執念而不能成帝,更遑論是仙。
可是,那個女子卻因執念太深,從而逆世而起,成就無上天帝身,輝煌照耀萬古,無人可敵。
歸根究底
他的路,當以凡體逆襲而上。
不就是廢柴逆襲嗎?這種套路,他見得多了去了。女帝以孱弱之身尚且都做到了,何況蘇念?他可是個不服輸的人。
當年,為了驗證‘鬼’是否真的存在,他可是大半夜的在鄉村亂葬崗呆了好幾宿,大晚上對著墓碑自言自語的,由此可見他的神經究竟有多麽大條了。雖然著實嚇壞了一大批人,為此還特意被jǐng chá叔叔請去喝茶了。但蘇念卻是清楚,有些原本不信的,現在親自經曆過了,開始相信了。有些原本相信的,現在才發現隻是一些人鬼扯騙人的,便明白路是自己走出來的。
路在腳下,走出來的,那才叫路。
走不出來的,那不叫路,叫錯路!
他堅信,一些人能夠做到的,他也能夠做到!
但在這之前,他需要先將某人的挑戰應付過去才行。
“老板,我聲音那麽大你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你究竟在幹什麽啊,認真一點兒好不好,難道你想要裹上白色的衣服,然後吞上足夠量的**,然後好好睡一覺嗎?”
總悟到後山已經有一小會兒了,映入眼簾的,自然就是那個躺在草地上發呆的同齡君了,見其表情多變,自言自語,投入其中,他不由嘖了一聲,開口打擾了這樣的一幅畫麵。
“在戰場上很少看見這種小草茂密的場所,再加上今晚星空好美,繁星點點,情緒莫名的就有些著急了。隻可惜,人也好,花草、星空和其他存在也罷。過於想要表現自己的存在,會使當時的情景顯得很掃興,減弱其本身所具有的魅力。”
“”
總悟沒有說話,他抬頭看了一眼。
的確是密密麻麻的,讓人數都數不清楚。
可惜那不是星星,而是白雲。
這家夥,大白天就說著這種臆想翩翩的話語,該不會是到了交配的季節點了吧!?嘰嘰喳喳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是在欺負他讀書少嗎!?他可是讀書人了,還是懂得打人的讀書人了!
“我才不懂得星空好美,情緒莫名,觀眾掃興,過於表現,減弱魅力什麽的,我隻想要和打一場。那將是我表現的時刻,應該會是一場令人興奮的交手,沒有比戰勝對手更容易獲得喜悅的時刻了。”
在這之前,他沒什麽特別的愛好,現在之所以這麽說,並不是因為他對蘇念存在某種期待感,隻是單純的將要擊敗他前麵的那個男人,然後奪取第二弟子的名頭罷了。他覺得很有趣,於是心血來潮的想這麽做過一次。
至於後果,他從來沒有想過。
當然,每一次的後果都很嚴重,直接以他的戰敗而告終,牢牢的坐實了道場第三弟子的名頭。而他本身所擁有的那種優越待遇,像睡懶覺啊,偷懶啊之類的,也都就此取消了。
但總悟可不管,他依舊我行我素的挑戰蘇念。
對於這樣的總悟,無倫是老頭子近藤周助,大猩猩近藤勳,其姐姐三葉,都是喜聞樂見的。因為終於知道總悟他在追求什麽了,他究竟有著怎樣的心思,知道他接下來會準備幹些什麽,跟他接觸的時候也就本能的產生了一種親切感。畢竟,沒有比看到自己孩子成長懂事更令人開心的事情了。
“這些無用功不要做了,你無非想說,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麽星空好美,情緒莫名,觀眾掃興,過於表現,減弱魅力啊,才幾歲大。都說男人與女人不能靠得太近,距離太近了,就算是愛情,也會變成一種消極的負累。可我想說,男人與男人靠的太近了,可是很容易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的。”
語罷,蘇念就閉上了眼睛。
“”
總悟心中湧起的戰鬥**瞬間就被堵住了,就像是要和滿心蕩漾的女票來一發時,對方突然就來了一句,咱們家房租沒交,被銀行崔貸款的效果基本上是一樣的。
這些都還不算什麽,重點是蘇念的潛台詞,其言下之意,大概就是沒文化,真可怕,沒文化就不要瞎bb,要多看書。
對此,總悟還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忘記說了,現在你是道場的第三弟子。雖然入門晚,但我已經是第二弟子了,仔細算起來,還是你的前輩。作為後輩的你,想要單憑武藝一點就戰勝我,還是不夠看的。”
“”
總悟不知道現在自己是個什麽樣的情緒。
說好的從戰場上撿回來,意外撞到了腦袋,然後忘記了一些事情的最初設定呢?為什麽突然就碾壓了他這個讀書人!?後期的進展若是與最初的設定不相符合,確定不會完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