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黑獄風雲之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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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拆了,這是一種極其常見的現象。
不管是舊社區的改造擴建,還是想要抵擋可以拔樹倒屋的十級狂風的工程,或是拆了東牆補西牆,都過不了牆拆了這一關。
可以說,牆拆了是必然事件。
然而,‘牆拆了’還有另外一種說法,它威力無窮,輕則可以毀滅一個家庭,重則可以毀滅一個國家,而且殺傷範圍極其廣泛,幾乎可以無視時間和空間的距離,也不區分陸地和海洋。
而最早發現了‘牆拆了’這種風氣的是勤勞而又智慧的中國人民,他們給這種風氣換上了另外一個既寫實又生動的名字,叫做——強拆了!
吃蘇念的料理,過程很完美,可結局很糟糕。
那是從未有過的經曆,起碼到現在,麥哲倫已經跑廁所多次了。
好不容易強撐起近乎虛脫的身體,一個突入起來的爆炸,險些令麥哲倫摔倒在地。
清晰的感受到感官傳遞過來的震動,麥哲倫克製著某部位刺激早就的不爽,故作鎮定,麵色古怪,“我靠,強拆了?”
由不得他麵色不怪,強拆什麽意思,他自然是明白的。
因為他也沒少做這種事情。
但他不理解的是,竟然有人在黑獄強拆?而且發生在了他的身上,還在黑獄裏,這是不曉得馬王爺有幾隻眼嗎?
或是說這是到哪裏,都躲不開強拆隊的節奏走起嗎?
就在麥哲倫踏出廁所門的瞬間,一聲震天動地的轟鳴,伴隨著地板和天花板的震顫傳來,又一次的令麥哲倫險些摔倒。
然而他並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馬上就恢複了平衡。
“日了夠了,這些家夥實在過分了啊!”
真的是強拆?
強拆哪會弄出這麽大的動靜,而是真出事了。
而這種動靜的來源,很有可能就來自於某人。
在這之前,他還在和上司討論某人難得安靜一陣子,結果現實立馬給了他一巴掌。什麽安靜啊!分明是**裸的驚喜!所謂的安靜,不過是醞釀,好醞釀出一波大而已。
這一刻,麥哲倫真的是憤怒了。
說真的,他這次真的實在是有些忍無可忍了,原本他還想著給蘇念這位老上司留一點麵子,但現在他變了,他準備給其一點顏色看看,在黑獄肆無忌憚的搞強拆,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但是,麥哲倫就是邁不出去那一步。
倒不是說他不想這麽做,而是無能為力。
伴隨每一次的呼吸,麥哲倫的身軀也隨之繃緊、放鬆、繃緊、放鬆
緊隨身軀繃緊放鬆的節奏,他全身的力量都洶湧澎湃的朝著某一點開始匯集,他因憤怒而握拳的雙手也難以抑製的顫抖不停。
“一定要淡定,淡定!”
麥哲倫一邊念經,一邊對肚子裏翻江倒海的痛苦無可奈何。
“不行,受不了了,還得回去。”
“該死的,老板究竟弄了些什麽。”
“死了,死了,要死了。”
“不行,根本就走不起啊!”
麥哲倫發現自己直接就被逼到了牆角,他自己非常清楚,監獄長這位置看似光芒萬丈的,可實際上責任重大,麻煩事情一大堆,如果自己對外界不管不問,這不是成心給自己找麻煩嗎?
“不管了,是男人就不能說自己不行。”
提起褲子,麥哲倫快速衝出去了自己的房間,衝著外麵一片混亂的看守們喝問道:“老板在哪兒?他又弄啥幺蛾子了!”
外麵看守們的表情大部分都是一臉驚駭莫名,驚慌失措的。可在聽到麥哲倫的喝問後,他們迅速靜了下來,衝著麥哲倫顫聲回應。
“那位大人現在在自己的廚房裏,他之前說到了飯點一點不餓,閑來無事就去嚐試新料理的製作方法了,還沒有回來呢。”
“到了飯點不餓?去了廚房?嚐試新料理的製作?”
麥哲倫表情頓時就怪異起來了,他總覺得這理由有些奇葩了,如果某人因為嚐試製作新料理從而鬧出了這般動靜,那這道料理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了光是想一想,他就蠻期待的。
可重點是,問題根本就沒有出現在蘇念身上啊。
那究竟是在那麽回事!?
就在麥哲倫驚疑不定的時候,外麵有人急忙忙的闖了進來,道出了一個令他差點沒憋住某部位爆發以至於一發不可收拾的消息。
等他強行抑製住某部位將要爆發的那種衝擊感,踩著奇怪的小步伐匆忙走向廚房的時候,蘇念才剛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驅除了嚐試新式料理時所沾染的異味。
換上一身新衣,撒上香水。
日落西山,時間轉眼到晚上,一天的料理嚐試工作忙碌結束。躺在門前走廊的搖椅上,蘇念看著天空發呆。
天上沒有美麗的仙子,也沒有夢中的花園,那裏除了接連不斷入侵地球的謎之外星人外,便是無休止的爭鬥了。
那些謎之外星人的勢力已經擴張到無數星球了,卻依然無法滿足,剩餘的隻是貪婪。
而貪婪,那是原罪,最原始的本能。
自從那些謎之外星人進入星際文明時代後,他們的生命便無休止的延長起來,自然死亡率變的極低。在本能的驅使下,他們變成了宇宙中最可怕的野獸好吧,雖然他們本身就是野獸的化身的說。
某種意義上,在他們的背後,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推動,讓所有的謎之外星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地球。
而這隻手
“您在這裏做什麽,外界都亂成一鍋粥了。”
聞言,蘇念表情愣了一下,他感覺眼前有一道黑影出現了。
說來也怪,這黑影不大,隻有拳頭大小,啊打打的快如閃電,好似任何阻擋在他麵前的存在都將碎裂哀鳴。
奇怪。
非常奇怪。
腦海中,各種靈光不斷浮現,卻無法再第一時間映出那真正的影子出來。
蘇念緊皺著眉頭,對於這道出現的黑影,莫名的有些厭惡了。
下一秒,他好似聽到了某人的咆哮,於是他當機立斷。
然後,他就收回了自己的拳頭,表情愕然:“怎麽是你?”
麥哲倫愣了一下,隨即發出憤怒的咆哮:“我靠,你是真發呆還是假發呆,喊你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動手的時候倒是幹脆。”
“打架的時候就應該漂亮的出手啊!”
蘇念嘟囔了一句。
下一刻,無聲無息,一隻拳頭就又轟了過來。
恰巧不巧的,這隻拳頭就落在了麥哲倫的另外一隻眼上。
“靠,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抱歉,太激動了,情不自禁。”
“日了狗了,我在你身上捅幾個窟窿,然後給你道上一句歉,你會接受嗎?”
“我會在你在我身上捅刀子的時候先給你來上那麽幾下。”
“”
古語曾言,永遠不要和神經病爭吵,因為他會把你弄到精神紊亂的同一水平線上,然後用豐富的經驗打敗你。麥哲倫自嘲,自詡開嘲諷無敵的他,還真是被蘇念搞得一點辦法都沒有。
蘇念究竟什麽時候精神跳線,麥哲倫說不清楚,但經常性的概率倒是蠻高的老實說,在見到蘇念之前,他都將蘇念當成事外人的,但偏偏蘇念的變化,卻近乎強製的令他收回了這個想法。
反常!
太反常了!
他沒有忘記,在很多故事情節中都有這樣的一種設定,看似沒有任何關聯的現狀一旦鏈接起來,將會產生某種不可思議的變化。先是某人安靜了下來,然後無緣無故的邀請自己大吃特吃,然後自己恰巧不巧的在這個時間點鬧了肚子,再然後某人又恰巧不巧的在這個不安分的時間點上在廚房發呆,對外界的事情一概不聞,甚至上來就給了他兩拳,白送了他一雙熊貓眼若說其中沒什麽關聯,到了末尾麥哲倫肯定自己一定會捶胸後悔不已。
越是這麽想,麥哲倫心中的想法就越重。但接下來的問題就是,蘇念這道難關究竟該怎麽跨過去?
當然了,這種問題也簡單,直接開口唄,好歹自己是他的老部下,好感度幾乎都刷滿了,以某人的性格,怎麽會允許自己的私人物品更換所有權?這沒什麽不好開口的。
“黑獄被人入侵了!”
“啥?”
“黑獄被人入侵了!”
“小事一樁。”
然而聽到蘇念淡定的表情,麥哲倫的眉頭皺的卻是更深了。
“我想不明白,黑獄被人入侵,您為何依舊這般淡定?恕我冒昧,我在您的表情中看到了‘幸災樂禍’‘果不其然’的味道,或是說您是這次入侵的策劃者?”
蘇念嘖了一聲,漫不經心的說道:“換做是我,我不會選擇入侵黑獄這種最低級的做法,曆史已經證明了,在我們的槍杆子麵前,任何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別用這種目光看我,腳後跟不用想都知道,我一定是會這麽做的,除非我真的想在黑獄裏多呆一會兒。”
“這些話您和我說一點關係都沒有,關鍵是有人相信嗎?”
蘇念聳了聳肩,不以為然:“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
他信才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