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凶手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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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不住詢問道:“這種炸彈的製作要求高嗎?”

    “難,稍微有點偏差就會控製不好威力。”老陶介紹的說道:“這東西聽小徐說是植入腦袋用來控製的,因此還要保證它的穩定性,況且體積還這麽小,製作的精度極為的高,尤其是裏邊的結構,設計的也頗為巧妙,硬拆可能會爆。我感覺它的製造者,不會是默默無聞的那種。而且這微型炸彈不可能批量生產。一個一個純手動做的。”

    徐瑞急切的說:“那你知道誰能有本事研究出這玩意嗎?”

    老陶想了很久,說道:“我以前認識一個喜歡研究微型炸彈的科學家,他應該能辦到。但是……”

    “但是?”杜小蟲疑惑不已。

    老陶歎息的說:“他在一次小型炸彈的實驗中由於助手操作失誤,不小心被炸死了。其餘有沒有能研製這種極高精度微型炸彈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們相視一眼。有點失望,看樣子通過微型炸彈是難有線索可挖了。

    “好吧,老陶這次麻煩你了。”徐瑞把對方送出了門。

    現在辦公室還有著那種黑粉炸藥的味道。我們覺得不舒服就一塊轉移去了宿舍,徐瑞也讓黎源和蔣靜靜出去逛街。

    我躺在床上問道:“老大,你和葉子繞著三頭蛇去查。有什麽收獲嗎?”

    徐瑞搖了下頭,又點了點頭道:“有的,三頭蛇的二部和三部均有被撕咬破碎的乒乓球,我起初看見時沒有多想,接著聽到老活的匯報,這才反應過來動感侏儒在警方之後光顧了三頭蛇的兩個部門所在地。”

    “動感侏儒同時跟三頭蛇還有王大臂杠上了。”葉子浮想聯翩的說道:“他該不會像小醜和zero那樣,跟老瘋子聯手了?”

    “確實有可能。”

    徐瑞掏出一根煙邊抽邊道:“但願小醜和Zero複出之前,咱們能把這理不清頭緒的案子破了,否則又會像年初那樣多線作戰心身疲憊。今天大家跑了一天,也累了,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先休息吧。養好精神才能查案子。”

    “老大……咱們是不是忘了吃晚飯?”葉迦捂著肚子道。

    “他娘的,你不講我都沒想起來,真是忙糊塗了。”徐瑞拿起手機。他聯係了去外邊逛街的黎源,讓他和蔣靜靜回來時帶幾份吃的。

    過了半小時,我們吃完黎源帶回來的事物,就準備睡覺了。

    而杜小蟲則一頭紮入了驗屍房,忙乎著葉涼沉的屍體。不僅如此,死者的指紋比對之後確定是葉涼沉的,鑒證員們也在那坨排泄物中也提取到了DNA,也屬於動感侏儒。

    ……

    第二天清晨六點半,我們一塊起床去吃早餐。

    杜小蟲昨晚睡的較晚。她滿臉無精打采的。我問驗屍有沒有收獲時,她說“有,但是不怎麽能確定。”

    我們好奇的等待著她的解釋。

    杜小蟲不急不慌的喝了口豆漿。吃了半根油條,她把嘴上的油擦完說道:“葉涼沉頭部上的諸多切口,我懷疑下手動刀的不止動感侏儒一個。”

    “難道凶手有兩個?”我瞪大了眼睛。

    徐瑞極為的納悶。“怎麽說?”

    “因為,鼻子和左耳還有左邊眉毛是由上向下切的。”杜小蟲微微皺起眉頭,她回想的道:“而右耳和右邊眉毛卻是由下向上切的。不僅如此,左眼是順時針的圓形方向,右眼被剜掉時方向卻是有點近方形方向,最後剩下一點連著還沒有切斷。硬扯掉的。”

    我心髒一震,問道:“還有嗎?”

    “牙齒。”杜小蟲緩緩的說道:“卡在葉涼沉嗓子的兩枚碎牙塊屬於右半部分上側和下側的主要功能牙,不太好掰。導致用力過大或者牙端掉時脫手,導致的這種情況。然而左半部分的上下牙齒卻沒一個卡入嗓子的,牙根的平整程度也比右側的好。技術可以說嫻熟。”

    過了幾秒,她接著道:“我對比了動感侏儒前邊犯下的四次案子,他割取零件時,均是由上向下切,沒有哪次是由下向上切,而挖眼睛也是順時針的圓形,掰斷目標牙齒就起初生疏,但第二次掰目標牙齒就一回生二回熟了,不僅如此,還沒有發生牙齒卡在喉嚨的情況。所以葉涼沉頭顱左半部分加上中間的鼻子,均是動感侏儒的手臂,有伴部分的零件我就無法確定了。”

    我滿頭霧水的說道:“可海棠花院的監控影像。分局警員通過監控隻發現動感侏儒一個異常出入者啊,連保安也沒有注意到有別的可疑出入者。”

    “這不排除動感侏儒故意把葉涼右半部分弄成這樣的,憑此為警方添加阻礙。”杜小蟲攤手說道。

    “不對,動感侏儒極有可能是把左半部分的零件摘完,把右半部分交給了同夥。”徐瑞托著下巴,思忖的道:“問題是動感侏儒的同夥怎麽進來和出去的呢……”

    旋即,他催促說:“大家五分鍾之內吃完,然後我們去海棠花院再查監控,可能分局的警員有所忽視導致了遺漏。”

    我們開啟了狼吞虎咽模式,迅速的解決了早餐,就鑽入車內。

    徐瑞駕車前往了北區,抵達時。我們一塊走入物業辦公室後半部分的監控區域,把時間拉回到範東覺來到現場之前的一個小時點了快進播放,看完又調到兩個小時前快進播放。每一個小時每一個小時的瀏覽,眼眶子都瞪的生疼。

    花了一個多小時,我們總算有了收獲,範東覺來到現場之前的第九個小時,一位瘦的跟竹竿一樣的老者出現在監控的視野,他正是那個單元出來的。接著徑直離開了小區,穿著一件褐色的外套,下邊是長褲和皮鞋,頭戴一定鴨舌帽沒有把臉紅全,擋住了上半部分,下半部分皺紋橫生的一看就是老家夥。

    “這走路的姿勢,我怎麽覺得他有點兒像牧承冤呢?”我審視著屏幕,分析的說:“左側臉部顴骨的那條疤痕,也隨著走路時鴨舌帽顫動若隱若現。”

    “嘴型也像。”活死人補充的說:“當晚牧承冤現身王家院子的影像中他的嘴有點弧度,但開口是朝下的,看上去就像悶悶不樂的感覺。”

    “也不對勁啊。”

    葉迦極為不解的道:“牧承冤那件亡妻做的衣服不是萬年不離身嗎?怎麽換了這副裝扮?”

    “為了犯案,就不許人家懂得變通?”杜小蟲翻了個白眼。

    “老活,葉迦,交給你們一個任務。”徐瑞把監控暫停,拿手機拍了一張圖,拋到葉迦手上說:“你們去那單元挨家挨戶的敲門詢問這位老者住這還是以前從沒有見過。小琛、小蟲,我們繼續往前翻監控,調到範東覺抵達現場之前的二十個小時再之前,看看老瘋子什麽時間混進來的。”

    我和杜小蟲點頭繼續翻著影像。

    過了一刻鍾,葉迦和活死人回來了,二者表示那單元的住戶均覺得這位老者極其陌生,以前完全沒有見其出入過自家單元。

    我們聽完繼續看監控,約麽在第二十二個小時,發現了那位老者進來的影像,跟出去時的打扮沒什麽區別,不過繞旁邊那棟樓時,一輛車開過來所刮起的風把這位老者的帽子掀掉了。

    老者立刻低身去撿,也就是這一個短暫的片段,他的相貌被拍了個正著。

    髒兮兮的頭發,左側顴骨的疤痕,這不是牧承冤還能是誰?他還真的和動感侏儒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