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抓捕路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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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錢花?

    我腦海中忽然間浮現出一個名字,難道是路角?退一步說,雖然沒有證據,他還是有嫌疑的,現在即使房子裏邊沒有能提取到指紋的途徑,但杜小蟲已有了侵犯並殺死路瀟兒的DNA檢測樣本。

    還有一個更為直接的方法,就是死者們的銀行卡!均被凶手卷跑,他勢必逼問出了密碼去提款,所以必有記錄和監控影像。

    我們吩咐分局的警員把路非、王白鴿、路瀟兒、路前這四具屍體聯係抬屍者送往警局,並對村幹部們承諾案子一破就把路瀟兒送回來辦理葬禮事宜。

    就這樣,我和徐瑞、杜小蟲、阿黎隨路子清返回到他家,鑽入車子便駛往警局。

    抵達之後,我們沒有休息,而是把死者們除了路前的身份證號碼全部給了第九局的情報部門,讓對方查一下死者們名下銀行卡或者存折的大額取款記錄以及相關影像。

    我們等待的同時,杜小蟲獨自去了鑒證室檢測DNA。

    過了約有半小時,情報部門發來了一封郵件,裏邊的附件共有五份視頻,而郵件文字則是記錄著每一個銀行卡的取款信息和相應的TM和所在的位置。均為青市,路瀟兒的兩張銀行卡被取走了三萬五千元,地點均為三馬村上屬鎮子上兩家銀行的ATM,路非和王白鴿的銀行卡共被取走了五萬七千元(後者的卡分兩次被取的)

    而路非和王白鴿的存折倒是分文未動。

    不僅如此,這四次取款的人都是同一個男子,戴著口罩,露出了兩隻精光閃閃的眼睛。取款時間也是淩晨時分。

    我們看完情報員們的描述,接著下載了這五份監控影像,打開依次看完,取款的男子極為陌生,值得一提的是,他第一次取款時是極為忐忑,第二次是有點兒緊張,第三次猶如水到渠成般極為自然。

    由此可見,凶手殺死路瀟兒之後把對方兩張卡的錢取光應該是他犯罪生涯之中的第一次出手,此前毫無經驗。第二次是取款是半個月前,路非和王白鴿的卡,第三次是次日王白鴿的卡那種兩萬元限製解除又取了剩下的一萬九。

    “把路角的肖像調出來。”徐瑞吩咐道。

    黎源事先已經查到路角的身份證號碼,此時把證件照調出來了,這身份證是一年前新換的,而路角又有三十幾歲了,不可能有什麽大的變化。

    我們把取款機監控的影像截圖,與路角的證件照做著對比。

    路角的眼睛、眉毛和腦袋輪廓、耳朵與取款男子的相似度非常高,但路角的臉上沒有辨識度特大的斑點、黑痣之類的。就在這時,徐瑞一拍桌子道:“差點忘了技術部前些日子弄出來的麵部識別軟件。”

    說完,他打了一個電話,不多時收到一封新郵件。

    黎源下載完畢把軟件進行安裝,徐瑞挪動下巴說:“把路角和影像中的正臉一左一右的導入界麵,接著點動分析識別。”

    操作完畢。

    我們注視著屏幕,下一刻紛紛驚住了,左右分屏出現了紅色方框,時而變大時而變小,過了一分鍾,兩個紅色方框分別圈住了左右肖像的眼部,出現一行醒目的字句:“眼部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七。”

    接著紅色方框轉移到眉毛以及眉心,“眉頭、眉峰、眉尾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

    它又跑去圈住了耳朵,“耳部輪廓相似度,百分之三十六。”

    紅色方框旋即放大籠罩住腦袋,“頭部輪廓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一。”

    提示1:對比相似度可能受到角度、光線以及妝容變化而浮動。

    提示2:如果沒有係統無法計算到的因素,就確定二者為同一人。

    我們仨目瞪口呆,這耳朵的角度大為不同,故此計算的相似度特別低,但眼睛、眉毛和腦輪廓的對比令自己一方歎為觀止。

    “厲害了,我的技術部……!”徐瑞激動的點上根煙說:“等回頭我戴上墨鏡和口罩再與我平時的照片對比測試下。”

    “老大,恐怕你的眼球假體是無法計算到的因素。”我笑著側頭說道:“阿黎,查下路角的身份信息使用情況。”

    “路角三天前入住了北區的一家名為如月的賓館,306號,目前還沒有退房。”黎源匯報的說:“還有就是路角的手機每天都會打兩三個電話和發信息,最近一次是五分鍾前。”

    他試著打了一下對方號碼,“處於關機狀態,可能為了躲避追債的,隻有用時才會開機。”

    “如月賓館?小琛,阿黎,咱們這就動身去那邊。”徐瑞站起身道。

    我們檢查了完了裝備,就駕車前往了北區的如月賓館,花了三十五分鍾就到了。抵達時我們衝入正門,朝著前台的收銀員出示了證件,詢問306號的客人還住在這嗎?

    收銀員點頭說還在的,已經住了有三天,一直都待在房間沒有離開,吃喝也是叫的外賣。不過這三天之內,每天晚上都會有打扮妖豔的不同女子來這兒,她問對方,說是找306號房的客人有事,直到天亮才離開。

    她把我們當掃黃組的了。

    我讓收銀員刷了一張306的房卡,以防門被目標反鎖並跳窗的情況出現,徐瑞單獨繞到306窗子外邊的下方等待。

    我和黎源拿著房卡和手槍爬樓梯來到了306的門前。

    我抬手敲響了房門,“咚、咚。”

    “誰啊?”一道男子的聲音出現,稍微有點兒粗喘。

    我淡淡的說道:“您叫的外賣。”

    男子沒好氣的說:“沒有叫啊,看錯門號了吧?”

    “這難道不是309號房嗎?”我不解的說道:“沒有錯啊!”

    男子咆哮的說道:“眼睛長倒了?這是306,滾……!”

    “不可能,牌子上邊分明是309。”我不依不饒的說了句。

    “難道那個6活動調了頭成了9?”男子猜測的說道:“你往裏邊再走三間,那才是真正的309。”

    “哦……謝謝了。”我靜心等待了兩分鍾,捏住嗓子擠出一個跟之前不同的聲音,“您好,我是如月賓館的工作人員,接到內部消息,警局的掃黃組再有十分鍾就會抵達這片區域對所有的賓館進行查房,我聽說這幾晚連續有不同的女子來你這,無論您是否有那種不可言喻的行為,我就是想提個醒而已,畢竟做生意都不容易,被逮到了對你對我都不好。”

    “啊!掃黃組要來了?!”

    房間之內響起了女子驚呼的聲音,“哥,這回就做了一半,當免費送你的,現在必須得離開了,下回再約。”過了約有兩分鍾,她忽地打開門,衣衫不整的想往外跑。

    黎源一把拉住了她,喝道:“別急著跑!”

    與此同時,我衝入房間,望著床上光著上身並鬱悶的抽著煙的男子,這不是路角還能有誰?

    路角神色一慌,“你們誰啊?”

    “警察!”我一手掏出手槍另一隻手握著手銬衝到床前,“下來蹲著,雙手抱頭,如果敢有異動,小心我的子彈沒長眼睛。”

    “拜托,我不就嫖一下而已嗎,犯的著掏槍?”路角身子微微顫抖。

    “抱歉,我們不是為抓嫖的事而來,而是因為查到近三個月之內,你與兩起命案有關。”我一字一句的道:“死者分別為路瀟兒,路非、王白鴿,前者生前遭到過虐待和侵犯,連同後兩位死者,均被拋屍於路非家老宅的枯井之下,連銀行卡中的錢也被取得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