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要麽忍,要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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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煜:如果你覺得這章劇情連不上, 那你一定是看到了防盜啾咪~ 嚴伯看了眼和威爾帝聊的正嗨的木子煜, 氣癟癟的說了句:“戰艦壓的!”
“那這戰艦上一定裝了很多很重的貨物, 要不然也不能壓成這個樣子。”黑臉大叔很中肯的說了一句,讓人把這裏全挖了, 重新整。
嚴伯木著臉,越看越覺得這個戰艦再加這一戰艦的人都不正常。
木子煜這邊, “所以說,你的意思是想要在我這裏停留一段時間?”他心裏打著小算盤, 表麵還是不動聲色的保持嚴肅臉。
威爾帝立馬拿出一張麵值一萬的星幣儲存卡, 看著木子煜眼睛裏陡然竄出的小火苗,故意壓低了語調, 好似誘導一般溫言道:“我不會白用你的地方,按照在碼頭停泊的租金, 這種大型的戰艦一天的租金應該是八千星幣,剩下的兩千星幣,算是麻煩你們的照顧。”
一天一萬星幣,在這裏住半個月就是十五萬星幣!他把長耳獸全賣了都賺不到這麽多錢!
木子煜悄悄吸了口氣, 讓自己保持冷靜,表麵還是很嚴謹的樣子, “我能冒昧的問一句,你們裝的都是什麽貨物嗎?”
雖說這裏離帝星很近, 可停留在帝星的空中碼頭再運貨的話, 應該會比在他這裏要方麵一些, 木子煜是喜歡錢, 但也不會為了錢不要命。萬一是走私的或者違法犯罪的,他可不敢收留。
威爾帝拿出一張電子卡,笑道:“不用擔心,我在坎爾特斯帝國有免檢通行證,停留著這裏是因為我的客戶要求貨物必須保密,碼頭上畢竟人多眼雜,所以你這裏正合適。”
免檢通行證是由皇室或者軍方才能授權,有這個證件在坎爾特斯帝國可以一路綠燈,內部的港口都可以通行,可想而知能得到這張卡的都要經過嚴格考察。
木子煜接過來看了看,對方確實沒有撒謊,再看對方手裏那張對他招手的一萬星幣,木子煜故作矜持的沉吟了一下,隨後點了頭,“好吧。”
威爾帝忍著笑,湊近木子煜小聲道:“希望木老板會為我保密,畢竟關係到客戶的**。”
木子煜接過那一萬星幣,笑眯了眼睛,當然!
“誒?這個標誌,我好像在誰的身上見過。”威爾帝的目光突然落到木子煜腰間的長鞭上,金色手柄的位置上有個紅色菱形標誌,兩個顏色不同,白天看還是挺顯眼的。
威爾帝隻是隨口一句話,木子煜卻是心頭一緊,緊張的問:“你在誰身上見過?”
威爾帝低頭,又仔細的看了看那個標誌,他本來比木子煜高了一個頭尖,現在這個樣子木子煜正好看見他的發旋,不由得,木子煜蹙起眉頭,突然感覺這個發旋的走向有種熟悉感。
還沒等他回味過來,威爾帝就抬起頭,遺憾的道:“仔細看也有點不一樣。”
木子煜瞬間泄了氣,苦笑一下,“就說呢,你不可能見到他。”
威爾帝好奇,“是你很重要的人?”
“是啊,可能再也見不到了。”木子煜溫柔的撫摸著長鞭,扭頭望向遠處,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威爾帝卻很執著,“怎麽講?”
木子煜抿起嘴角,感覺對方有些碰觸到了自己的底線,他疏離的道:“過世了。”
“過世了?”威爾帝眯起眼睛,掩下眼底的陰鷙,語調卻越來越柔和,低沉的嗓音帶著誘導的味道,緩緩侵蝕著木子煜的神經,“誰告訴你,他死了?”
木子煜抿著嘴,認真的看長耳獸吃草,才不要回答一個不熟悉的人這種**的問題。
威爾帝剛冷下臉,閻奏就拿著一份報告走過來,嚴肅的道:“老板!剛分部發來消息,我們的一批貨物在運輸途中被星盜劫了。”
氣氛瞬間冷下來,木子煜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人,對方臉色不變,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殺氣,還有讓人難以靠近的森冷氣息,卻瞬間從這個溫潤的貴公子身上發出來。
木子煜垂眸,心說果然,之前他的感覺沒有錯,這個人就像戴著miàn jù一樣,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一張臉,可怕!
可是,他有錢!還願意隨手就給!這就是正義有沒有?
木子煜陷入了小小的糾結中,有種和魔鬼做交易的感覺,刺激!
回到戰艦上,威爾帝看完閻奏給他的報告,身上的殺氣一斂,嘴角反而挑了起來,“有意思。”
閻奏解釋道:“沙蠍組織是兩年前新組成的一個星盜組織,一年前還默默無聞,最近一年突然變得活躍起來,打劫目標都是商人和客運艦。半年前突然開始倒賣軍|火,有和我們搶生意的意思。據情報顯示,他們的首領和隔壁柯曼頓帝國的軍部也有過幾次接洽。這次突然對我們的貨物動手,誰都沒有意料到,如果沒有勢力幫扶,他們應該沒有這個膽子。”
凱裏抱著手單腳站在牆根,聽了這些話忍不住嗤笑一聲,“一隻爬爬也敢來搶咱們的東西!嗬!”
除了閻奏和凱裏,牆角上、沙發上、桌子上、椅子上,或坐過站了六七個人,都沒有說話。
威爾帝用兩根手指把那份報告推到桌邊,眼裏笑意不減,“老六去一趟吧。”
眾人看向坐在沙發上身材瘦小的黑衣青年,全都了然,既然讓他去,意思就是不用留活口了,因為這小子最狠。
被叫老六的人走過來,接了桌上的報告,沙啞著嗓音不急不緩的道:“我的貨還有一批沒送出去。”
“誰有空誰去吧,帝星那邊的關卡我已經打通了,今天晚上開始送。”閻奏說完看正打哈欠的威爾帝,蹙起眉頭不滿的敲了敲桌子,“團長!”
威爾帝搖頭,顯然對這事沒什麽興趣,也沒什麽要補充的,他眼睛已經望向窗外,目光有些遊離。
凱裏趁機拿出一張通緝令,表情認真的擺在威爾帝眼前,握拳激憤狀,“哥!前陣子咱們把三國交接處的戰局打亂之後他們三大帝國竟然聯合通緝你,可氣的是竟然隻有一百億!這還不如咱們做兩次生意的錢!最可氣的是還真有組織敢接!想要你這一百億的腦袋,不能忍!”
閻奏看了他一眼,“通緝令隻不過做給別人看罷了,這三個帝國誰都沒有這個膽量對我們動手,除非他想打破現在的平衡,戰爭再起。對了,那幾個shā shǒu組織,有誰?”
凱裏興奮的跑過來,“有……”
威爾帝不耐煩的打斷凱裏的話,隨手把玩著一張星幣卡,慢條斯理的道:“直接在團裏發布一級命令,送他們的組織上路。”
他連知道他們名字的興趣都沒有,目前為止,讓他感興趣的隻有一個,那個小笨蛋什麽時候才能把他認出來。他的發色和眸色因為異能的原因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嘖嘖,確實不好認。
認出來對方肯定會追問他舍下他離開的原因,不好解釋。
認不出來就說明這個笨蛋根本沒把他放心上,這太不可原諒了,隻不過是改了發色和眸色,外加十幾年沒見,還有人告訴他自己已經死了而已。
凱裏見威爾帝不搭理自己,不死心的再次湊過去小聲的道:“其實我想去。”他在這裏憋的難受,搬出通緝令就是想要出去自由的飛,他已經長大了,想向哥哥們證明,自己翅膀硬的跟金剛鑽似的。
威爾帝扭頭看閻奏,好像突然來了興致,“把前幾天買來的那隻胖貓洗幹淨,這幾天再喂胖一點。”
閻奏愣了下,無奈的道:“它已經很胖了。”說了這麽多,你關注的到底是什麽?
威爾帝眯起眸子,意味深長的道:“越胖越好,最好胖成球,毛要軟,過幾天我要用它。”
已經被無視了兩次的凱裏又轉了半個圈湊過來,嚴肅的糾正:“哥,那個是個熊貓,不是貓,你錯了。”
“嘖。”威爾帝突然抬腿,一腳把凱裏踢趴下,隨後抓住對方的衣領子,單手把他拎起來,一臉嫌棄的塞進牆角的垃圾桶,隨後邁開長腿瀟灑的走了,甩手掌櫃做的不要更順手。
凱裏從垃圾桶裏爬出來,一臉氣憤的指責隊友:“你們真是太狗腿了,那明明是熊,你們竟然跟著他指熊為貓!作為成年人,我引你們為恥!”
眾人搖頭,看凱裏仿佛看小傻子。
順他者昌,逆他者亡。
雖然團長喜怒無常,做事全憑本性,但學會這簡單粗暴的八個字就能安枕無憂。所以他就是指著豬說這是絕世大美人,他們也不會反駁的。
見沒人搭理自己,凱裏小聲跟閻奏道:“我發現那個小老板用的鞭子上有個圖案,和我哥胸口的紋身一模一樣。”
閻奏無語的拍他腦殼,傻孩子,你不知道的多了,那還是你爺爺找了十幾年都沒找到的傳jiā bǎo。
“噗!”木子煜看著它的體型,忍不住笑道:“這才是典型的五短身材,腿長不夠,肚子湊。”
嚴伯把熊天霸放在地上,催促它自己跑,“都胖成這樣了,再不運動一下有礙身體健康。”說完很麻利的把熊天霸嘴角的哈喇子擦掉,順便理了理毛。
木子煜同情的看熊天霸,嚴伯一出手,他也愛莫能助。
“少爺要出去?”嚴伯挽起袖子,“我陪您一起去,出去走走身體好。”
木子煜攤手,腳趾頭想也知道嚴伯為什麽跟著他,雖然他覺得並沒有什麽用,因為不管嚴伯做什麽,威爾帝都采用無視的態度。嚴伯這一天天的,操心這麽多,他也不累得慌。
城堡的方向坐北朝南,後麵十幾裏的地方有一條人工河,木子煜就猶豫,這條河後期會不會用得上,水塘要建在這條河的什麽位置。
這麽短的距離,不適合開飛行器,走著去也不現實,木子煜歎氣,其實應該先買個短距離代步器。
嚴伯對河的位置發表了一點個人見解,“按照風水學,住宅應該依山傍水,這好不容易有個活水,怎麽會離城堡這麽遠,還是在後麵。”
木子煜失笑,嚴伯這個生活在這個科技發達的星際社會中,竟然出奇的迷信,思想傳統的好像老夫子。
出了門一看到遠處正往這裏走的人,木子煜笑著看嚴伯,果然,嚴伯臉又拉了下來,十分不耐煩。
“熊天霸,你爸爸來了。”木子煜用手指頭戳熊天霸的腦袋,對方一看到威爾帝,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跌跌撞撞,遠處一看就像一個黑白相間的毛球在地上滾滾滾,看起來十分喜感。
威爾帝蹲下身,把手裏的紙包打開,給了熊天霸一個大雞腿。
木子煜算是看明白了,這隻滾滾特別愛吃肉,威爾帝每次都以美食誘導之,怪不得熊天霸見到威爾帝激動的連滾帶爬,這才是親爹。
“你要出門?”威爾帝站起身,一臉溫和的問木子煜,至於一旁的嚴伯,習慣性無視。
木子煜心情很好的道:“是啊,要去後麵轉轉,你要一起嗎?”
“少爺!”嚴伯嚴厲製止。
木子煜好脾氣的拍拍老人家的後背,勸道:“冷靜啊嚴伯,咱們沒有代步器,威爾帝先生的戰艦上什麽都有,咱們可以借用一下。”
嚴伯這個氣喲,他家少爺萬一被騙了,他可怎麽跟死去的老爺交代?
木子煜笑著依舊溫潤,可能嚴伯一直認為他是呆的,其實並不是,有時候很多事情用裝傻來應對比聰明的看透一切更讓人容易接受罷了。上一世他父親常說的一句話,聰明人,該聰明的時候聰明,該傻的時候就要比任何人都糊塗,最起碼要讓別人知道,你糊塗。
至於威爾帝為什麽在這裏不走,還每天都來找他,他現在還沒搞明白。至於以後會有什麽發展,他最喜歡隨遇而安,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不管怎樣他都不會拒絕自己的內心。
被木子煜求助,威爾帝大手一揮,拉出十幾架代步器供木子煜選擇,總之渾身上下都在詮釋一個金光閃閃的詞:土豪!
再一次占了對方便宜,木子煜決定中午請對方吃飯,把人情還上。
“你想在這裏挖水塘?”威爾帝看著木子煜打開光腦,調出一個設計圖,在上麵寫寫畫畫,一眼就看出了木子煜的想法。
“你能看懂?”木子煜驚訝的抬頭,他一向被稱為靈魂畫手,畫畫還不如兒童塗鴉,畫的東西極少有人能看的明白。
威爾帝笑眯眯的湊近,眼神略過嚴伯,曖昧的對木子煜眨了眨眼睛,“也許,我們某些方麵很合拍。”從小到大都這個畫風,連點進步都沒有,想看不明白都難,笨成這樣簡直可愛死了。
木子煜無奈的吐了口氣,這個人也是蠻幼稚的,嚴伯氣的胡子都已經快翹起來了,他偏要說這種話刺激他。
威爾帝站在木子煜身邊,微微低頭湊近,用手擋住倆人頭頂的陽光,“既然要建水塘,你就要考慮萬一水幹了會怎樣,這條河可以利用,依靠它建立可以保證地下水位,另外在地下建一個管道,水塘缺水的時候可以直接用河水補充。”骨節分明的食指過屏幕,除去了故意曖昧和惡趣味的玩笑,沉穩的語調聽起來讓人十分心安。
木子煜抬頭,正看見威爾帝認真的側臉,本來微微抿起的嘴角,下意識的勾了起來,這個人認真的時候,很帥。
“咳咳!”嚴伯冷聲咳嗽了兩聲,打斷木子煜的“花癡”,總之這樣下去,危險!
“咳咳咳……”木子煜緊跟著咳嗽了幾聲,這次是真咳嗽。
威爾帝蹙眉看了他一眼,有些擔憂,“又不舒服?”
木子煜笑著拍了拍胸口,感覺有些悶,“可能要下雨了。”老毛病,一變了天氣身體就有些不適應。
“你的身體,怎麽會變成這樣?”威爾帝眉眼冷下來,探究的問。
木子煜在電子版上畫了個圈,作為水塘的位置,怕自己忘記,順便寫上水塘二字作為標識。聽見威爾帝的問話,他頭也不抬,笑容依舊不減,“小時候的事了,人活著就要往前看,我懶得回顧過去。”
他用一句懶得回顧,拒絕了威爾帝的問話。相對來說,那些事就是他的底線,不想被人提及。
接下來就是詭異的沉默,木子煜沒有了再說話的意思,寫寫畫畫的做著標記,直到額頭上被貼上一個涼涼的東西。
“這是?”木子煜撫上額頭,順便抓住一個白色的小瓶子。
威爾帝把手抄回褲子口袋,目光悠然的望向遠處,漫不經心的說:“這是增強體質的藥,你每天睡前拿出一顆泡水喝。”不等木子煜張嘴,他突然伸手掐了把木子煜的臉,冷笑一聲,“你敢拒絕?要麵子不要命了?”
木子煜揉臉,他明明什麽都沒說!還有,變臉好快,真的跟精分一樣,可怕!
看著手裏的這個玉質的小瓶子,木子煜知道一定是價錢不菲,他抬頭剛想說話,看見威爾帝這個威脅的眼神,頓時把話都咽了下去,猶豫了一下,小聲道:“謝謝。”現在拒絕,確實在拿著他自己的命開玩笑,他不怕死,卻也貪生。
威爾帝嫌棄的哼了哼,“你能不嫌棄它的味道,乖乖的按時吃下去,我謝謝你。”
木子煜嘴角抽了抽,他吃藥怕苦的毛病,什麽時候被對方發現了?
看著這瓶藥,木子煜心情還有些複雜。一直以來他都把威爾帝當冤大頭,隻想趁對方在這裏,能摳點錢是點錢。現在欠的人情太多了,心底的愧疚讓他沒辦法再對對方下手。也許,這就是一段奇怪的友情?
“威爾帝,以後你會常來的吧?”木子煜第一次承認了這個朋友的身份,真誠邀請對方,什麽租金啊,飯費啊,包括威爾帝的職業全都可以不在意。平日裏他心裏想什麽,對方都能一眼看穿,就如對方那張虛假的miàn jù,他一眼便能看透。人生難得一知己,如果隻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雙眼,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威爾帝依舊看著木子煜的塗鴉,考慮要在哪裏改一下才更合理,聽見木子煜的問話他抬頭看了木子煜一眼,笑著問:“怎麽,舍不得我走?”
木子煜被噎了一下子,這性格,真的很欠打,他笑眯眯的噎了回去,“是啊,舍不得你走,像你這樣有錢還舍得花,能自己送shàng mén來讓我宰的人真不好找。”
幾步之外,嚴伯看著倆人站在一起,一個壞笑,一個無奈,身高體型氣場等等各方麵都很登對,就想開口說點什麽打斷這個氣氛,一看到木子煜手裏的藥瓶,他張了張嘴又閉上,眉頭卻蹙了起來。
他不反對木子煜找個男人,男女都無所謂,主要是不能被騙了。按說威爾帝的身世背景,應該能找到好的醫生,把木子煜的身體治好,可謂是上上選。可是,誰能保證對方不是玩玩而已,這種有錢的大少爺,有幾個真心?家世大,就代表了家裏的長輩多,規矩更多,以他家少爺的心性,怎麽可能受得了那種約束?
總之,以長輩的眼光,他是不同意木子煜和威爾帝有更深的接觸。
然而讓他無奈的是,他隻是個管家而已,終究沒有權利要求木子煜做什麽。
選好了地址,木子煜回去跟麥克大叔商量,威爾帝再次被凱裏叫走,據說閻奏已經被大量的工作折磨的得了狂犬病,見誰咬誰,急需老板去鎮壓一下。
木子煜無語,想象不出一臉精英範的閻奏得了狂犬病是什麽狀態。
熊天霸看看木子煜,再看看威爾帝,在奶爹和親爹之間搖擺了幾秒鍾,最終選擇了每天給他肉吃的親爹。眼瞅著圓滾滾的胖團子追著威爾帝走了,木子煜不滿的哼了哼,果然還是親爹好,領養的就是不行!
威爾帝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輕輕一晃,完美的躲開熊天霸的抱腿。
凱裏笑嘻嘻的把胖熊貓抱起來,順便塞一個蘋果,“哥,用萌寵追求心上人是愣頭青才做的事情,像我這種成年人都不會做的。”一點都在意威爾帝的冷漠,凱裏大大咧咧的跟上去,攛掇道:“我們可以直接把他搶走,反正咱們又不是好人。”
威爾帝嫌棄的嘖了一聲,連踢他一腳的心情都沒有。他不解的問:“你從哪裏看出我在追求他?”威爾帝從自己空間鈕裏找了找,終於在一個角落裏找出一個星幣,平時chéng rén都用星幣卡,也就是哄小孩子給幾個星幣買糖吃,這個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了,現在終於有了用處。把星幣塞到凱裏的手心,威爾帝拍著他的肩膀,關心的道:“再去充點智商。”
木子煜本來就是他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隻不過是想要哄他開心罷了。這不是討好,是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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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果然下起了小雨,木子煜的人體雷達跟天氣預報差不多,超準。
窗外雨水嘩啦啦,城堡內部就開始滴滴答,一下雨才發現:大廳漏水!
嚴伯帶著人趕緊搶修,哪裏漏水堵哪裏。
木子煜歎氣,等有了錢也要把城堡修一修。正想著,通訊器也跟著滴滴起來,木子煜拿起來一看,無奈的搖頭,要債的來了。
打來通訊的是木子煜小時候所在的那個孤兒院的院長,比伯先生。
落葉孤兒院是一家私人孤兒院,比伯先生隻是個普通平民,平時做點小生意賺點小錢,建立孤兒院隻為救助那些無家可歸的孤兒。在這個貴族至上的帝國,這種私人孤兒院根本得不到當權者的捐助,慢慢的院長年紀越來越大,救助的那些孩子也隻能被以前領養走的哥哥姐姐們資助,才能活下來。
有條件的、還念著舊情的孩子待有能力之後力所能及的幫一把孤兒院的孩子,這幾乎成了落葉孤兒院的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比伯先生一給木子煜打通訊,木子煜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無非是孩子們餓了,冷了,想要點東西。以前每半年都會有一次這樣的通話,木子煜什麽都不說,能給的都給了,因為他也知道,院長先生不容易,能開這個口,也是為了孩子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