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發財了發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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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煜:如果你覺得這章劇情連不上,那你一定是看到了防盜啾咪~ 木子煜靠坐在椅子上, 嘴角也跟著挑起來, “我挺好的, 就是事情有點多,還沒空跟院長先生聯係。最近手頭有點緊, 您看看我這周圍, 連家都沒了。所以,我也不好意思跟您聯係。”
打來通訊的是木子煜小時候所在的那個孤兒院的院長, 比伯先生。
落葉孤兒院是一家私人孤兒院, 比伯先生隻是個普通平民, 平時做點小生意賺點小錢, 建立孤兒院隻為救助那些無家可歸的孤兒。在這個貴族至上的帝國, 這種私人孤兒院根本得不到當權者的捐助, 慢慢的院長年紀越來越大,救助的那些孩子也隻能被以前領養走的哥哥姐姐們資助,才能活下來。
有條件的、還念著舊情的孩子待有能力之後力所能及的幫一把孤兒院的孩子,這幾乎成了落葉孤兒院的一個不成文的規定。
比伯先生一給木子煜打通訊,木子煜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無非是孩子們餓了, 冷了,想要點東西。以前每半年都會有一次這樣的通話, 木子煜什麽都不說, 能給的都給了, 因為他也知道, 院長先生不容易,能開這個口,也是為了孩子們。
可是這一次,他真的沒有多餘的錢給他們買東西,他已經自身難保了。
老比伯打量了一下木子煜所處的環境,發現不是他平時所住的地方,表情立馬一轉,擔心的問:“你家裏出事了?”
木子煜嗯了一聲,有些失落的道:“我父親過世了,家裏也出了點事,最近有點忙。”
“這,辛苦你了。”老比伯歎了口氣,看木子煜的眼神有些同情。
木子煜搖了搖頭,“沒關係,我還扛得住,就是沒辦法幫您了,要不我幫您問問慕封哥?”
“不用了,”老比伯趕緊拒絕,“他是軍人,人身不自由,我們不要耽誤他正經事。”
“嗯,”木子煜猶豫了一下,臉色漸漸認真起來,“比伯先生,賽爾的事情,我想……喂?喂!”
一提起賽爾的名字,對麵毫不猶豫的把通訊掛斷了。木子煜愣愣的坐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為什麽這個名字要像禁忌一樣,連問都不讓他問?停留在他記憶中的那個人,他都快記不清對方的長相了,隻知道性格惡劣,又霸道又任性,還很容易嘴硬心軟。
此時的院長先生,卻是不得不掛斷通訊,因為他的通訊器突然被人入侵,跳改了通訊xìn hào。
身前的畫麵上,本來一臉溫和,貌美優雅又好脾氣的木子煜,突然變成了一個銀發青年,雖然托著下巴對他淺笑著,淡灰色的眸子裏卻找不到一絲溫情,“好久不見啊院長先生。”
這一句院長先生,讓老比伯渾身一顫,就感覺一盆涼水被澆到頭上,渾身都涼了,也精神了。“你是小賽爾!你沒死?”雖然發色和眸色變了,但是用這種不羈的語調稱呼他,讓人感覺不到一點敬意的,他養了這麽多孩子,隻有那一個!
確切說賽爾不是從外麵撿到的,而是自己找來的。一個七歲的孩子,來他這裏告訴他自己隻是想找個住處,平日裏吃喝都不用他操心,木子煜沒來的時候,他幾乎都見不到這個賽爾躲在哪裏。
威爾帝眯起眼睛,慢悠悠的道:“聽說你跟很多人說,我死了,趁今晚都有空,咱們聊一聊當年的事情吧。”他左右看了看,故意問:“我的糖糖在哪裏,我回來接他了。”
老比伯瞳孔一縮,臉色瞬間就白了。
威爾帝冷笑一聲,冷厲的眸子這一刻顏色變淺,透著森森的殺機,“你食言了!”
被威爾帝的氣勢一震,老比伯扛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委屈的老淚就下來了,一邊哭一邊跟倒豆子一樣把知道的全說了:“你走了之後他著急去找你,你怕他會愧疚,還不讓我告訴他實情,我隻能騙他你進了大山,走丟了。第二天晚上我一個沒看住,他偷跑出去找你,這孩子也倒黴,在後山遇到了蟲獸,受了一身傷。我都不知道他怎麽活著回來的,回來就開始發燒,不給他找領養也不行了。後來我隻能騙他你死了,讓他死心。他養父沒孩子,被照顧的也不錯,誰知道你會突然回來。”
老比伯也是心力交瘁,一個十一歲的小屁孩,說木子煜是他的人,被他撿到被他養,不許給他找領養人,他以後會回來要人的。
他看在對方要替木子煜去死,心軟的答應了,哪能想到後麵會發生那麽多事,更想不到那個十一歲的孩子能在那種組織裏逃脫出來,還能回來找他要人。
多麽大的執念,才能讓一個孩子明知會死也要對另一個孩子以身相替?再經過無數挫折,逃離了魔鬼的桎梏,終於長大chéng rén之後想法依舊不改,翻遍整個星係也要找到他?
這麽瘋狂的人,過了這麽一大把年紀,覺得自己已經參透了人生百味的老比伯也不能理解。
該說的都說了,正等著威爾帝回話的老比伯低著頭,等了好幾分鍾還沒聽見動靜,忍不住抬頭一看,通訊器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關了,哪還有威爾帝的影子?
“這個煞星!”老比伯一摸腦門一頭的汗,罵完了想給木子煜打個通訊說一聲,又想到威爾帝那個毫無感情的瞳孔,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麽,這個念頭頓時被打消了。黑暗中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歎了口氣,苦笑的道:“這個煞星,還真是個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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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雨住天晴,一推開窗一股青草的清新氣息撲麵而來,木子煜拍了拍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氣,果然雨停了,胸口就不悶了。
幾隻白色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從窗前掠過,木子煜突然擔心,它們會不會啄蘿卜,這個念頭剛升起來,木子煜就感覺窗外好像少了點什麽,仔細一看,他頓時蒙了,威爾帝的巨型戰艦呢?!
“漢特!來!”木子煜對抱著盆子去喂長耳獸的漢特招了招手,漢特趕緊跑過來,小臉通紅,“少爺,早上好。”
木子煜指著戰艦原來停留的位置問:“那艘戰艦呢?”
漢特搖頭,一臉茫然不知,“不知道啊,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沒有。”
“別找了,天還沒亮就走了。”嚴伯帶著熊天霸出去溜達了一圈,一回來就聽木子煜打聽這個。心裏頓時鬆了口氣,走了也好,省得再發展下去,還不知道引出什麽事來。
“走了啊,都不告別的。”木子煜泄了氣,站在窗邊凝望遠處,說不在意是假的。相處了這麽久,剛把對方從冤大頭的位置上拉下來,推上了朋友的寶座,對方竟然一句話都不說,悄悄的走了,擱誰身上都有些不舒服。
“算了,這就是緣分吧。”木子煜歎了口氣,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和麵試的程序員約定見麵的時間了,他不得不把威爾帝的事情拋到腦後,吃了飯還有很多正經事。
早飯是嚴伯特製蔬菜湯,還有油煎小薄餅卷脆骨蝦,木子煜一手拿著勺子,一手抓著餅,嚴伯見他再沒有追問威爾帝的意思,又欣慰的給他煎了兩個蛋,都是雙黃的!
木子煜心情頓時好了不少,一邊吃一邊問漢特小長耳獸的情況。飯剛吃了一半,麥克大叔手下的一個年輕人跑來說:“木老板,咱們這裏有一種鳥,總在蘿卜上空轉悠,要不要去買個驅鳥器?”
這個人木子煜有些印象,姓太長已經記不清了,名字叫尤金。麥克大叔手裏麵十幾個人,這個人是最有主見的一個,木子煜見他跟麥克大叔頂過嘴,頂的頭頭是道,讓麥克大叔啞口無言,所以他就記住了。
木子煜不討厭一心想往上爬的人,因為人往高處走,人之常情。但是踩著夥伴往上爬的人,真的討他不喜。
“少爺要出去?”嚴伯挽起袖子,“我陪您一起去,出去走走身體好。”
木子煜攤手,腳趾頭想也知道嚴伯為什麽跟著他,雖然他覺得並沒有什麽用,因為不管嚴伯做什麽,威爾帝都采用無視的態度。嚴伯這一天天的,操心這麽多,他也不累得慌。
城堡的方向坐北朝南,後麵十幾裏的地方有一條人工河,木子煜就猶豫,這條河後期會不會用得上,水塘要建在這條河的什麽位置。
這麽短的距離,不適合開飛行器,走著去也不現實,木子煜歎氣,其實應該先買個短距離代步器。
嚴伯對河的位置發表了一點個人見解,“按照風水學,住宅應該依山傍水,這好不容易有個活水,怎麽會離城堡這麽遠,還是在後麵。”
木子煜失笑,嚴伯這個生活在這個科技發達的星際社會中,竟然出奇的迷信,思想傳統的好像老夫子。
出了門一看到遠處正往這裏走的人,木子煜笑著看嚴伯,果然,嚴伯臉又拉了下來,十分不耐煩。
“熊天霸,你爸爸來了。”木子煜用手指頭戳熊天霸的腦袋,對方一看到威爾帝,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跌跌撞撞,遠處一看就像一個黑白相間的毛球在地上滾滾滾,看起來十分喜感。
威爾帝蹲下身,把手裏的紙包打開,給了熊天霸一個大雞腿。
木子煜算是看明白了,這隻滾滾特別愛吃肉,威爾帝每次都以美食誘導之,怪不得熊天霸見到威爾帝激動的連滾帶爬,這才是親爹。
“你要出門?”威爾帝站起身,一臉溫和的問木子煜,至於一旁的嚴伯,習慣性無視。
木子煜心情很好的道:“是啊,要去後麵轉轉,你要一起嗎?”
“少爺!”嚴伯嚴厲製止。
木子煜好脾氣的拍拍老人家的後背,勸道:“冷靜啊嚴伯,咱們沒有代步器,威爾帝先生的戰艦上什麽都有,咱們可以借用一下。”
嚴伯這個氣喲,他家少爺萬一被騙了,他可怎麽跟死去的老爺交代?
木子煜笑著依舊溫潤,可能嚴伯一直認為他是呆的,其實並不是,有時候很多事情用裝傻來應對比聰明的看透一切更讓人容易接受罷了。上一世他父親常說的一句話,聰明人,該聰明的時候聰明,該傻的時候就要比任何人都糊塗,最起碼要讓別人知道,你糊塗。
至於威爾帝為什麽在這裏不走,還每天都來找他,他現在還沒搞明白。至於以後會有什麽發展,他最喜歡隨遇而安,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不管怎樣他都不會拒絕自己的內心。
被木子煜求助,威爾帝大手一揮,拉出十幾架代步器供木子煜選擇,總之渾身上下都在詮釋一個金光閃閃的詞:土豪!
再一次占了對方便宜,木子煜決定中午請對方吃飯,把人情還上。
“你想在這裏挖水塘?”威爾帝看著木子煜打開光腦,調出一個設計圖,在上麵寫寫畫畫,一眼就看出了木子煜的想法。
“你能看懂?”木子煜驚訝的抬頭,他一向被稱為靈魂畫手,畫畫還不如兒童塗鴉,畫的東西極少有人能看的明白。
威爾帝笑眯眯的湊近,眼神略過嚴伯,曖昧的對木子煜眨了眨眼睛,“也許,我們某些方麵很合拍。”從小到大都這個畫風,連點進步都沒有,想看不明白都難,笨成這樣簡直可愛死了。
木子煜無奈的吐了口氣,這個人也是蠻幼稚的,嚴伯氣的胡子都已經快翹起來了,他偏要說這種話刺激他。
威爾帝站在木子煜身邊,微微低頭湊近,用手擋住倆人頭頂的陽光,“既然要建水塘,你就要考慮萬一水幹了會怎樣,這條河可以利用,依靠它建立可以保證地下水位,另外在地下建一個管道,水塘缺水的時候可以直接用河水補充。”骨節分明的食指過屏幕,除去了故意曖昧和惡趣味的玩笑,沉穩的語調聽起來讓人十分心安。
木子煜抬頭,正看見威爾帝認真的側臉,本來微微抿起的嘴角,下意識的勾了起來,這個人認真的時候,很帥。
“咳咳!”嚴伯冷聲咳嗽了兩聲,打斷木子煜的“花癡”,總之這樣下去,危險!
“咳咳咳……”木子煜緊跟著咳嗽了幾聲,這次是真咳嗽。
威爾帝蹙眉看了他一眼,有些擔憂,“又不舒服?”
木子煜笑著拍了拍胸口,感覺有些悶,“可能要下雨了。”老毛病,一變了天氣身體就有些不適應。
“你的身體,怎麽會變成這樣?”威爾帝眉眼冷下來,探究的問。
木子煜在電子版上畫了個圈,作為水塘的位置,怕自己忘記,順便寫上水塘二字作為標識。聽見威爾帝的問話,他頭也不抬,笑容依舊不減,“小時候的事了,人活著就要往前看,我懶得回顧過去。”
他用一句懶得回顧,拒絕了威爾帝的問話。相對來說,那些事就是他的底線,不想被人提及。
接下來就是詭異的沉默,木子煜沒有了再說話的意思,寫寫畫畫的做著標記,直到額頭上被貼上一個涼涼的東西。
“這是?”木子煜撫上額頭,順便抓住一個白色的小**子。
威爾帝把手抄回褲子口袋,目光悠然的望向遠處,漫不經心的說:“這是增強體質的藥,你每天睡前拿出一顆泡水喝。”不等木子煜張嘴,他突然伸手掐了把木子煜的臉,冷笑一聲,“你敢拒絕?要麵子不要命了?”
木子煜揉臉,他明明什麽都沒說!還有,變臉好快,真的跟精分一樣,可怕!
看著手裏的這個玉質的小**子,木子煜知道一定是價錢不菲,他抬頭剛想說話,看見威爾帝這個威脅的眼神,頓時把話都咽了下去,猶豫了一下,小聲道:“謝謝。”現在拒絕,確實在拿著他自己的命開玩笑,他不怕死,卻也貪生。
威爾帝嫌棄的哼了哼,“你能不嫌棄它的味道,乖乖的按時吃下去,我謝謝你。”
木子煜嘴角抽了抽,他吃藥怕苦的毛病,什麽時候被對方發現了?
看著這**藥,木子煜心情還有些複雜。一直以來他都把威爾帝當冤大頭,隻想趁對方在這裏,能摳點錢是點錢。現在欠的人情太多了,心底的愧疚讓他沒辦法再對對方下手。也許,這就是一段奇怪的友情?
“威爾帝,以後你會常來的吧?”木子煜第一次承認了這個朋友的身份,真誠邀請對方,什麽租金啊,飯費啊,包括威爾帝的職業全都可以不在意。平日裏他心裏想什麽,對方都能一眼看穿,就如對方那張虛假的miàn jù,他一眼便能看透。人生難得一知己,如果隻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雙眼,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威爾帝依舊看著木子煜的塗鴉,考慮要在哪裏改一下才更合理,聽見木子煜的問話他抬頭看了木子煜一眼,笑著問:“怎麽,舍不得我走?”
木子煜被噎了一下子,這性格,真的很欠打,他笑眯眯的噎了回去,“是啊,舍不得你走,像你這樣有錢還舍得花,能自己送shàng mén來讓我宰的人真不好找。”
幾步之外,嚴伯看著倆人站在一起,一個壞笑,一個無奈,身高體型氣場等等各方麵都很登對,就想開口說點什麽打斷這個氣氛,一看到木子煜手裏的藥**,他張了張嘴又閉上,眉頭卻蹙了起來。
他不反對木子煜找個男人,男女都無所謂,主要是不能被騙了。按說威爾帝的身世背景,應該能找到好的醫生,把木子煜的身體治好,可謂是上上選。可是,誰能保證對方不是玩玩而已,這種有錢的大少爺,有幾個真心?家世大,就代表了家裏的長輩多,規矩更多,以他家少爺的心性,怎麽可能受得了那種約束?
總之,以長輩的眼光,他是不同意木子煜和威爾帝有更深的接觸。
然而讓他無奈的是,他隻是個管家而已,終究沒有權利要求木子煜做什麽。
選好了地址,木子煜回去跟麥克大叔商量,威爾帝再次被凱裏叫走,據說閻奏已經被大量的工作折磨的得了狂犬病,見誰咬誰,急需老板去鎮壓一下。
木子煜無語,想象不出一臉精英範的閻奏得了狂犬病是什麽狀態。
熊天霸看看木子煜,再看看威爾帝,在奶爹和親爹之間搖擺了幾秒鍾,最終選擇了每天給他肉吃的親爹。眼瞅著圓滾滾的胖團子追著威爾帝走了,木子煜不滿的哼了哼,果然還是親爹好,領養的就是不行!
威爾帝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輕輕一晃,完美的躲開熊天霸的抱腿。
凱裏笑嘻嘻的把胖熊貓抱起來,順便塞一個蘋果,“哥,用萌寵追求心上人是愣頭青才做的事情,像我這種成年人都不會做的。”一點都在意威爾帝的冷漠,凱裏大大咧咧的跟上去,攛掇道:“我們可以直接把他搶走,反正咱們又不是好人。”
威爾帝嫌棄的嘖了一聲,連踢他一腳的心情都沒有。他不解的問:“你從哪裏看出我在追求他?”威爾帝從自己空間鈕裏找了找,終於在一個角落裏找出一個星幣,平時chéng rén都用星幣卡,也就是哄小孩子給幾個星幣買糖吃,這個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了,現在終於有了用處。把星幣塞到凱裏的手心,威爾帝拍著他的肩膀,關心的道:“再去充點智商。”
木子煜本來就是他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隻不過是想要哄他開心罷了。這不是討好,是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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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果然下起了小雨,木子煜的人體雷達跟天氣預報差不多,超準。
窗外雨水嘩啦啦,城堡內部就開始滴滴答,一下雨才發現:大廳漏水!
嚴伯帶著人趕緊搶修,哪裏漏水堵哪裏。
木子煜歎氣,等有了錢也要把城堡修一修。正想著,通訊器也跟著滴滴起來,木子煜拿起來一看,無奈的搖頭,要債的來了。
木子煜進了大廳,一看坐在客座首位上的人,驚喜的叫道:“慕封哥!”
夏慕封站起身,看著跑過來的木子煜,臉上的表情出奇的柔和,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木子煜,眉頭微微蹙起,“瘦了,沒有好好照顧自己吧。”
“沒啊,不一直這樣嗎?”木子煜含笑的拉過對方,“快坐,你來之前怎麽沒跟我說一聲?這位是……”
“因為有任務在身,你是調查對象。”坐在夏慕封身邊的哈爾特啪的把一張通緝令拍在木子煜身前的桌子上,語氣不善的問:“見過這個人嗎?”
調查對象?木子煜心裏一突。
把對方眼裏的嫌惡盡收眼底,木子煜低頭一看畫像,疑惑,這獨眼龍是誰啊?他坐下後依舊笑著問:“你們是問這張畫像上的人?”
嚴伯又給木子煜泡了杯茶,木子煜看見他擔憂的眼神,對他使了個眼色讓他放心。夏慕封和他是一個孤兒院長大的,和賽爾一樣大他四歲,一直像哥哥一樣照顧他,特別是賽爾離開後,對方一直對他很好。他能親自來,應該不會為難他。
哈爾特已經不耐煩,“費什麽話,你這裏貼了他這麽多的畫像,你現在說不知道他是誰?如果不能解釋清楚,哼!”
“竟然是一個人?噗!”木子煜笑的無辜,“我還真不知道呢,一點都不像。”
軍部情報科的等級更在帝星守衛軍之上,可以在詢問中對調查對象直接動刑,從來到這裏,哈爾特就表現出對木子煜的不喜。對於早已把察言觀色運用的十分嫻熟的木子煜來說,對方毫不隱藏的惡意已經被他看在眼裏,現在低人一頭,他也不得不賠笑裝傻。
木子煜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麽這樣,回想了一下,他暗自懷疑,難道是什麽時候又臉盲得罪了人?又把對方給忘了?
不等哈爾特繼續,夏慕封接過話題問木子煜:“我們接到情報,這個人已經來到帝星附近,你這裏曾是個無人星,如果要選擇落腳地,這裏最適合。最近你有沒有見到陌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