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遇故友千杯酒裏話往事

    且說楊子文，無隱老人一行往邊塞酒樓《碗碗香酒樓》而來，楊易個子不高卻是個習武之人，負重行走如鵝毛貼身毫無感覺，踏進店門小二往肩上一搭擦桌布，滿臉微笑：“幾位客官，裏麵請。”

    小二滿臉堆笑到:“請問客觀，住店還是打尖？”

    楊子文：“小二，給我找個幽靜的桌。”

    小二：“好嘞。幾位客官那你們先二樓請。”

    幾人上的二樓在一臨角角落坐定，小二：“幾位大爺，你們這邊來點什麽菜？”

    楊子文要來兩壇陳年女兒紅，牛肉羊肉各十斤，再把你們店招牌菜給大爺端上來。”

    說完從兜拿出點碎銀到:“這是賞你的。”

    小二得了賞錢臉上更是開了花到：“幾位爺稍等片刻，好酒好菜馬上就到。”

    嚷著下樓去了，幾人剛進來時未仔細觀看，現在乍一看這酒樓裝點古色古香，雖是邊塞，卻地處鬧市中段，風雅異常。

    楊子文到：“十二弟，你我一別十多個春秋過得可好？”

    宋寧：“唉，自從那日與兄弟們匆匆而別，但有一是未能查清，我便在邊塞查了十年，總算清楚大半，之後我便回到老家浙江溫州府鄉下，隱姓埋名，用以前的淡金過起日子，侍奉老娘，娶妻生子，日子也還過的自在，那是農閑時打魚，怎料我內rén miàn容姣好，引得當地一富商土雷公子垂涎，一日我出去垂釣，哪想那惡賊竟趁我外出之時，夥同自己家丁，欺負我妻子，我娘上前阻擋，被摔在牆上，因身體不適，當場氣絕。妻子受辱後，等我回來把情況說出不堪淩辱而投井自盡，我當時怒氣衝天，在安頓完老娘與妻子後事後。

    在一個風雨夜裏，我便提刀隻身前往那富商家裏，一口氣殺了那賊人家上下三十口人，取了一筆富商之財，最後一把火燒的幹淨，回到家一把火把家也燒了，連夜躲過官府追捕，剛開始四處為家，後來回到這裏，在這邊塞偶遇無隱老人，從此便在這裏五裏亭外住了下來，與無隱老人為鄰。”楊子文對著無隱老人到：“剛剛犬子冒犯了您，一杯薄酒深表歉意。”

    楊易也起身到：“爹，我也同你敬無隱前輩，老前輩，剛剛我有所冒犯敬你一杯。”

    臉上卻掛著一絲不羈的笑容。楊子文：“這就對了。”

    宋寧：“來，大家一起幹一杯。”

    無隱老人察覺到了楊易臉上的笑容，也不在意，不顯山不露水，端起酒：“哪裏哪裏，山野鄙人不必客氣，來喝。”

    幾人一起幹完，就在下瞬間。楊易突發內力緩緩把無隱老人坐板凳挪開，無隱老人假裝不知，楊易心裏偷樂以為得手，但是乍一看，無隱老人坐懸於空中，身子不偏不倚，穩穩當當，這時無隱老人緩緩放下手中的碗，雙腳彎曲，把右腳提起搭在左腳，氣定神閑。

    楊子文與楊易直看得心裏大驚，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平常的老者竟有如此修為，楊子文感覺怒斥到：“此子實在頑皮。”

    便狠狠地瞪了楊易一眼。然後讓他倆驚訝的是被楊易挪開的凳子又緩緩得又挪進無隱老人的坐下，無人搬動。

    楊子文大驚到：“沒有想到有人能練成隔空移物這神功啊。”

    無隱老人到：“這板凳不穩，小兄弟可得小心啊。”

    宋寧在一旁不語，楊易臉上掛不住來了一個汕汕的笑容，回身往凳子上坐去，可這一坐發現屁股下麵沒了東西。本想學無隱老人，可是本事沒練到家，與樓板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伴隨著一句“哎呀。”楊子文，宋寧哈哈大笑起來，無隱老人隻臉上微微動了一下，楊子文見狀到：“易兒，不得胡鬧”。

    楊易知到自己上了當，隻能啞巴吃黃連，心中有苦說不出，臉通紅地笑著，起身為自己找個借口到：“小二你這板凳怎麽這麽不穩啊？”幾人又是會心一笑

    宋寧：“三哥，那這些年你是怎麽過的？”

    正說著小二把牛肉和羊肉端了上桌，楊易剛剛明顯輸了一招，心裏哪會服氣，心裏的第二輪攻擊又開始準備了。

    楊子文到：“我們一幫兄弟自從在白紀崖分開後，我也熟悉了邊塞生活，就沒有回中原，在這邊境住了下來。”

    楊子文與宋寧講得火熱，楊易與無隱老人掄肉掄得火熱，幾次楊子文想阻止，都被宋寧阻止了，讓楊子文靜靜觀看，一片牛肉在楊易與無隱的筷子尖你奪過來我奪過去，你一個筷尖奪肉，我一個雙筷搶肉，你一個癩漢取肉，我一個雙狼撲食，一片牛肉雙方你爭我奪，在空中來來去去好幾十回。

    最後楊易落空無數回合隻有看著別人吃肉，一片沒有撈到，急得心裏直打顫，眼看這個肉片快見了碗底，再不撈一片，今天可得餓著肚子出酒樓了，楊易這次學乖了，先不妄動，觀察好無隱老人動向，不動如山，動如姣兔，搞怕了的他這次輕輕地試探了幾下，無隱老人依舊不顯山不露水。

    楊子文，宋寧在一旁隻看不語不動，楊易突然一個蜻蜓點水，雙筷迅速走到牛肉，這次未敢在空中停留，直接拋向嘴裏，這下心裏暗喜，這次得手了，他非常快，但是無隱老人比他更快，肉快要入口中時，無隱老人虎嘴搶肉，一片牛肉懸在空中，楊易也不管啦，這次拚了，不等無隱老人變招，嘴就往前一咬，可是無隱老人何等人，一片肉空中連接四五次，硬是把肉片轉危為安，楊易哪裏忍受這等氣，這要到嘴的肥肉又要飛了，撲身前來，無隱見勢，把一個小空碗裏放下一枚，快速放下筷子，托住碗底，右手手指來了個掄的動作，楊易不怒反笑到：“老人家，我剛剛才用了三分力，這次我可不客氣了啊。”

    說罷，大吼一聲，看著一個假動作，右手緊緊伸去掄碗，無隱老人測過頭，往後一瞪左腳抬起，頂住楊易胸口到：“這叫睡裏聞肉香，惡狗吃不著。”

    楊易右手就差一點點就要碰到碗，想再往前卻難進分毫，因為胸被無隱老人腳給頂住了，楊易突然全身一軟直躺在無隱老人懷裏，無隱老人一個轉身，左手端著碗右手托住楊易下顎，往後一退笑到：“這叫癩皮狗討吃的，沒門”。

    楊易這下向前爬了幾下，一個空翻到無隱老人左邊，雙手伸去掄碗，無隱老人眼看碗要被奪，用手一震，牛肉從碗裏到了空中，一個轉身拿起桌上的筷子，夾住空中未落的牛肉，楊易掄到一個空碗，無隱老人拿起牛肉往桌上沾了點料，嘴裏一口小酒，一起掉入腹中，楊易眼巴巴看著到嘴牛肉飛了，自己隻拿了空碗，好生氣憤。

    無隱老人：“味到不錯，小兄弟這次用了幾成力啊？”

    楊易:“我還剩一成力”。

    這時，樓下一片混亂，原來剛剛被楊易痛扁的幾個人折而複返，可今天的運氣實在不怎麽好，楊易被無隱老人搞得氣堵丹田，滿腹怒氣無處排放，心裏臉上掛不住就說到：“這些狗腿子，又來搶東西，欺負人，看我今天不好好治治他們。”

    說罷從二樓輕飄而下，幾個蒙古人正在為自己的戰利品哈哈開懷大笑，突然被一個人擋住了去路，待看清是剛剛收拾完自己的大俠之後，身體各肌能告訴他們得趕緊跑，帶頭的黑漢子到：“不準跑，就不信五個大漢還製不了一個小屁孩。”

    說完紛紛揮刀出鞘，向著楊易招呼上來，楊子文正想阻止，可是哪裏還來得及，對著無隱老人到：“前輩莫要怪罪，此子生性情頑劣，我教導無方，多有冒犯還請原諒。”

    無隱老人：“哪裏話，此子性格我甚是喜歡！”

    宋寧：“無隱大仙你是不是又動了收徒之念了？”

    無隱老人：”老夫一生收了十六，七個弟子，卻都未能領悟我所受的真諦，現在正缺一個關門弟子，待得帶會兒我便問他三個問題，若是大答對答得好，我便收他為徒”。

    楊子文到:“若是能拜您為師，實乃他三生修來的福氣！”

    無隱老人隻是微微擺了擺手，把目光向正在場中拚鬥得幾人，經過幾十回合輪番的廝殺，打拚，現實告幾個蒙古人，在不逃跑這次可要把命丟在這裏啦！”

    黑漢轉身對兩個手下到：“你們兩先頂住我休息一會兒。”

    四個手下拚命地抵擋楊易，得到的是鐵掌銅腳，疼的不要不要的，這黑漢拎起地上的同伴撒腿就跑，楊易這時發現，卻被四人緊緊地抱住腿手腳，這時四人到：“小爺我們就幾個小毛賊，你打也打夠了，就放了我們吧！”

    楊易:“幾個不爭氣這就打夠了，你們頭都跑了，不管你們死活還在這兒幫他。

    一個人到:“小爺爺你可不知到我們不幫他逃跑，回去比你打的還凶！”

    楊易也不想把他怎麽樣到:“這樣給爺爺跪三響頭滾吧！”

    幾個黑漢趕緊行事，完了提上褲腰帶一陣風溜了，在出街尾追黑漢頭大漢到：“叫你們平時多練習不聽，看嘛，今天連個娃娃都整不過，幸好大爺我跑得快。”

    一個人：“頭兒，我們這點人幹不過他，還是先回去算計算計，找點人來再說吧！我們今天也掄了不少。”

    黑漢：“老子還不知到，就你能有出息，走回去，叫人！”

    楊易這下氣也出了，抖抖灰塵，擦擦汗，漫步上來叫到：“小兒，再給我上一盤牛肉，一盤羊肉，小兒滿臉堆笑到：”小爺，你剛剛收拾那幾個惡棍實在是大快人心，本店掌櫃的說你今天想吃啥吃啥！喝啥！本店全部免費。”

    楊易到：“那就趕緊把你們店好酒給我端上來。”

    小兒：”小爺，你稍等。”說完轉身下樓去了。

    楊子文：“你過來，你逞能是吧！遲早闖出大禍！”

    無隱老人抬手阻止到：“小夥子，剛剛你我武鬥你服不服輸？”

    楊易：“我不服輸，我剛打了那幾個惡霸隻用了三分力，要不然再來過？”

    無隱老人：“罷了！罷了！我來問你三個問題你最接否？”

    楊易到“有什麽不敢接的，速速問來!”

    無隱老人輕擼胡須到：“你想讓一條狗一直跟著你，你有什麽辦法？”

    楊易想了半天，思考了一下到:“那得看它是什麽狗，土狗用夜香，獵狗得用肉，保證讓它緊緊地跟你跑！”

    說完用壞壞挑逗的眼神看著無隱老人臉不顯色，又問到：“那你要是你想擺脫一隻狗呢？”

    楊易依然淡淡的笑到：“那也得分好狗還是惡狗，好狗不擋到自己回走，惡狗就得施以棍棒而攆之。”

    無隱麵顯微笑，最後一個問題：”水與石誰更強大？”

    楊易笑到：“都是一些小兒科的問題，石頭看似有堅硬實，則脆弱而不堪一擊，火石擊水，水靜而泡之，以水擊石，滴而穿之！”

    說完瀟灑轉身一臉不羈的笑容。他笑了，無隱老人也笑了，宋寧拉著無隱老人手到：“小兄弟，你先在這吃著，我們跟你父親三人下樓說點事情。”

    楊易臉上看了看：“好，你們先去吧!我肚子還真餓了。”

    說完把一大塊牛肉放進嘴裏，津津有味得嚼咬起來，等他們三人都下樓去了，楊易趕緊放下筷子跟了過去，看看他們商議什麽，感覺他們得談話，跟自己有關，三個下的樓來，宋寧就趕緊問到：”怎麽樣？”

    無隱老人不慌不忙到：“第一個問題我問他，怎樣讓狗跟他，他切中要害，尋找問題之所在之利害!第二個問題我問他如何擺脫狗的糾纏，他回答分類而予之，可以放棄手中的肉，這叫無欲而剛，關鍵時刻懂得舍棄也！第三個問題他居然能看清隱藏之真相，不以水石而妄斷，聰也！是塊好材料，隻是還需要雕琢，日後可成大器！”

    楊子文與宋寧同聲說到：“那麽您是願意收他為徒了。”

    無隱老人：“不過我若收他為徒，你等不能幹涉，一個月隻能回家看親一次。”

    楊子文心中大喜，一直為兒子的學業前途想拜師，這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砸到自己，能拜武林名譽一方的賢者為師到：“那我就多謝老前輩，正為此兒前途著急。”

    楊易聽到這話感歎到:“爹，你怎麽隨便找個人就讓我拜他為師。”

    楊子文：“你個混小子還不趕快過來跪下磕頭。”

    楊易壞笑到：“爹，我要拜師也要是能讓我拜服的人，我才拜啊，這老先生收徒有條件我也有條件拜師。”

    楊子文：“你這個不爭氣，趕緊給我跪下！”

    楊易見老爹臉有怒色趕緊下嘴裏到：“我跪是跪了，心裏不服！”楊子文正想一腳踹去，無隱老人。

    宋寧製止到：“哪有你這樣教孩子的呀。這孩子脾氣我喜歡，你且說說，你要怎樣才會心服心甘情願拜我門下？”

    無隱老人微笑到，楊易那白嫩的臉上邪笑到：”你要是能闖過我設的七關，我便心甘情願拜在你門下，任你驅馳。”

    無隱老人哈哈大笑到:“有意思，你隻管把你的關卡設好，我來便是。”

    楊易又到：“那要是你輸了呢？”

    無隱老人:“我闖天下這麽多年，還不知到輸字怎麽寫的，好，那要是我輸了我便拜你為師。”

    楊易：“那我們擊掌為誓。”兩相擊掌之後，無隱老人到:“說說你的第一關吧。”

    楊易：“我的第一關就是貓捉老鼠，離這裏五公裏外有個迷彩三疊山，你要能在那裏三天之內找到我，就算你贏，怎麽樣？”

    無隱老rén miàn帶微笑心裏想：“迷彩三疊山，那裏不但野獸出，地形複雜，而且叢林根源，山大水流穿梭，隻要走進去，想出來都難，就算能出來少則也要半個月，不過無隱老人到:“可以。”

    說說你的第二關，楊易到：“要是我的第一關你都沒有過也就不用我的第二關。”

    嬉皮笑臉的笑著到:“明天開始！”說吧自顧自的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去了。

    楊子文見狀到:“前輩可有法收服這匹野馬。”

    無隱老人到：”這第一關到時的需要你們幫個忙。”

    說完便如此對楊子文，宋寧一番。

    楊子文本來打算邀請無隱老人，宋寧一同前去家裏，這一問地方，沒有想到三人住的地方，一個在三疊山小河上林，一個在三疊山小河下林，中間就隻隔了這個邊市，無隱老人到：”待我收複此兒再去不遲。”

    宋寧本來跟無隱老人住在一起，這次遇見故友知己連忙到：“那就打擾三哥了。”

    楊子文:“那裏話。”

    說完無隱老人收拾東西隱隱而去。楊易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若有飄仙之感，入而隨俗，心裏不禁產生了一種向往。不過瞬間頑皮的笑又畫在了臉上。

    真是：談往事，為親報仇走天涯。

    欲收徒，相互欣賞先闖關。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