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上昆侖 昆侖山裏亦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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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上昆侖昆侖山裏亦江湖
且說楊易與玉品一喝得酒味十足,方才各自回房,第二日楊易感到鼻子癢癢的,把眼一睜開也接近中午,沒料是孤獨伊人用頭發在撓自己的嘴角。
每次看到孤獨伊人如花的麵貌,楊易都有一種愛憐之情,深怕下一刻就失去她一樣,楊易臉上一笑,孤獨伊人知道他又在想歪點子,正要跑,沒想到卻被楊易一把抱住,在其臉上親了一口,孤獨伊人狠狠的給了楊易一個粉拳,燒紅了兩邊臉,正要離開,那想這時聽見有敲門的聲音。
隻聽見玉品一從外麵叫到:“哥哥,起床沒有?”
楊易立刻收拾一下情緒和裝束起身前去開門,玉品一領頭,吳達癩居右,身後莫約一二十人,均是乞丐打扮,玉品一笑臉到:“哥哥,我這裏幫裏有些急事得去河南分舵,特來向哥哥辭行。”
楊易:“賢弟這麽急一定有什麽要緊之事直接去就是,何須這些凡俗儒節。”
玉品一:“本欲陪哥哥上昆侖求得解藥的,現不能陪哥哥而去,望哥哥保重。”
說完把一紅木令牌放到楊易手裏:“這是我幫水路令派,隻要有此令牌在手,哥哥便是要尋人探事,隻要有我丐幫分舵的弟子在無有不從,等哥哥大事完結之日亦可來河南信陽城找我。”
楊易正在思索間,玉品一雙手抱拳到:“哥哥,珍重!”
楊易:“再見,賢弟保重!我已準備上昆侖山,大家就此別過!”
玉品一轉身離去,慢慢消失在楊易的視線裏。
楊易招呼了一聲小二到:“昨天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小二連忙過來到:“客官,你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楊易:“再準備五斤熟牛肉、一隻雞、一隻烤鴨,今日結算房錢一並給你。”
小二:“不用給我,這是客官贏的彩頭,您以後要是路過來捧捧場就行。”
楊易哈哈大笑:“快去準備。”
說完把剛剛玉品一給自己的令牌放進兜裏,進房準備洗漱,待得洗漱停當百事忙完。楊易把孤獨伊人雙手抱上車。休憩了幾日,楊易精氣神不錯,孤獨伊人體內熱毒也暫時被楊易壓製住,越發年輕亮麗,楊易一揮馬鞭揚長而去,楊易走後,小二:“整整十年才有人破了我客棧的關。”
老板娘:“如此俊朗的人兒可惜有心上人了。”
黑牛:“我也想陪他們去。”
那想老板娘一聲怒罵:“趕緊幹活了,你也想走,欠老娘帳還沒付清,敢跑看我不打斷你的腿。”說完大門一關擺尾而去。
西山烈魔猜想的確不錯,不過他的先頭部隊李鷹、蘇狼和屠千花一直追趕,卻沒有一點楊易的消息和蹤跡,便在半路一個官道驛站等待西山烈魔和高宇,可這一等不要緊,來的何止是西山烈魔,基本上那日圍攻西山山莊人員全部齊上陣,小小的驛站原來很荒蕪。
這一下忽然熱鬧了起來,守驛站的是一個老士卒,身瘦如柴,眼睛卻還挺利索,加上一個接崗的胖子,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接待一些商人和官派出差人員。怎想這日樓上樓下全部住滿不說就連柴房也被兩個和尚,一個不舍不得、一個不得不舍給占了。驛站酒肉因有時會有大批商旅過此處,所以糧食這些到也不缺,就是住宿差了點。
兩人從早忙到晚為這些武林人士準備吃的,老士卒一見各個不是提刀就是拔劍的,知道都是一些不要命的主,提醒胖子伺候得細心一點。眾人都在驛站大堂裏坐著飲酒吃肉,目目相對,一股殺氣彌漫著,隻是誰也沒有動手。
這種寧靜沒有持續多久,不少人在觀望,不少人在等待。小胖為西山烈魔端了一盤牛肉和一壇酒上來,那想在經過不得不舍、不舍不得兩和尚的麵前時,一下被端了過去到:“小胖,我們叫了這麽久你不上,人家一來你就給他上,這好東西誰都想要不過得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才行啊!”
屠千花:“你潑皮無賴,酒肉和尚,上次你在西山山莊撒野就放過你,這次非得讓你嚐嚐姑奶奶的皮鞭不可。”
說完把腰上皮鞭一抽甩聲就要向不得不舍和尚抽來,還是高宇馬上阻止到:“何必跟小貓、小狗、禿驢一般見識!”
不得不舍和尚不怒反喜:“我說小娘子,那你就放馬過來啊,怎麽抽出了鞭不來,你這不好比大姑娘脫光衣服找到男人又裝純嘛,還找了個小白臉來出頭,我看你就是找個客棧小胖都比他強。”
說完眾人跟著附和的笑了起來。屠千花怎甘示弱嘴上到:“熟可忍而孰不可忍,拿命來。”
說完高宇飛鏢和屠千花皮鞭向著不得不舍兩和尚而去,哪知不得不舍兩和尚武藝也不弱,躲過飛鏢,閃過皮鞭,提起wǔ qì便要來戰。這時西山烈魔:“都給我住手,要鬥便在武林恩怨大會上一決高下,在這裏逞能成不了大器。”
不得不舍兩和尚說:“好說,今天就不跟晚輩計較,西山老魔,武林恩怨大會上麵你可要當心!”
屠千花方才不情願收腳步,西山烈魔說到:“你倆給我坐下!”不得不舍兩和尚也轉身回坐大吼到:“小二趕緊給我上酒,再慢點老子我拆了你的店。”
小胖連忙答到:“是!是!是!”
這時樓上一人全身黑衣把這一切看在眼裏悄悄拔出bǐ shǒu,冰心到:“無情,把你的bǐ shǒu收起來,不要因小事誤了我們的大計。”
無情收到bǐ shǒu回身臉露憤恨之態,抱劍靠壁閉目而睡。小小驛站裏豺狼虎豹在此相安一夜,各自心懷鬼胎卻有著相同的目的。武林和江湖的紛爭由此而生,爭鬥難免,冤債討還。
閑話休提,卻說楊易從《來龍客棧》出來,望能早日到達昆侖山,解除孤獨伊人身上的毒,還有自己的身世之謎等著自己解開。於是曉行夜宿揚鞭馳馬。經過數日的奔波終於來到昆侖山腳下,隻見其山勢威儀,層峰重疊,蓬勃大氣,山勢起伏不定。
一眼望去隻見眼前半邊的景色,遠處山外有山,半腰以上一片雪白,霧氣騰繞,近處天空或藍而幽深,群峰各舞,地貌險奇,高者能高,低者能低,峰尖如犬牙,交錯縱橫綿延不盡。
楊易不襟被眼前這片美景所吸引,天藍氣清,山高俊美,白雪皚皚,山無盡頭,連忙把孤獨伊人輕輕叫醒欣賞眼前這片美景,獨孤伊人不襟被眼前美景給深深吸引住,輕輕的咳了幾聲。
楊易這才想起自己雖然身強體健不懼嚴寒能擋之體外,可是伊人體弱多日這裏又是高原,恐難抵寒氣。
楊易見狀忙將孤獨伊人抱於懷中,用自己的風衣把孤獨伊人裹得嚴實,瞬間一股溫暖傳遍孤獨伊人全身。兩人這數日朝夕相處,你情我義,你儂我儂,雖然恪守男女之間最後的防線,但早也不再拘襟凡塵俗事之禮,看了片刻,孤獨伊人癡情看了楊易片刻,昏昏的在楊易懷裏睡著了。
楊易回過神來一把握住孤獨伊人的人有點冰冷的手,忙找了個地方為她輸了不少真氣,煎服了一個人參為她服下。楊易見天色已晚便找了一個地方升起一堆火,拿了些幹糧和肉在火上烤,之後胡亂的吃了下肚準備明日登山。
把孤獨伊人放車裏躺好,自己則把火加旺倚在車邊,想想自己以前的一些事便喝了幾口酒下肚,倚在車邊緩緩睡去,一夜無話。
寒夜過去,黎明來到,第二天天氣轉暖,一束陽光峰邊斜射而來,照在楊易臉上。這時孤獨伊人從車裏醒來推醒楊易到:“易哥哥,你昨晚就睡這裏不冷嗎?”
楊易張開睡意未消的雙眼笑到:“我是故意睡在這苦寒之地練功,體內的內力每抵禦一次嚴寒就會增加一分,等你病好了我再教你。”孤獨伊人感到奇怪的是楊易身體表麵的雪花卻沒有半點融化,麵上還保留幾朵雪花的原狀。孤獨伊人用手輕輕一摸楊易臉龐卻又感覺很溫暖。楊易半開玩笑到:“你吃我豆腐。”
孤獨伊人:“雪怎麽在你臉上不會化。”
楊易:“我體內有一股熱氣在流動而表麵卻是一層冰霜。”
由於昨晚火裏加的柴比較多火尚未燒盡,楊易見不遠地方有條小溪就到:“你先休息片刻,我去那邊小溪看有沒有魚,給你抓兩條當早點。孤獨伊人乖巧的點了點頭。楊易來到溪邊左看看右看看搗鼓了半天終於抓了兩三條。
楊易興高采烈去鱗破肚往火上一架,從車裏取了一些幹糧加熱與孤獨伊人你一口我一口吃了起來,待到太陽稍稍升高,氣溫有所回升,一切停當,楊易便向著昆侖派玉虛宮而去。楊易一路不襟為沿途風景所歎,峰峰奇幻,驚歎到:“不愧為萬山之祖”
讓楊易沒想到的是進山才一天就被困住馬和車基本寸步難行。楊易取了一些必要的東西就把馬放了回去,車子也丟在一邊抱著孤獨伊人前行。
楊易記得老叫花說過《冰極寒草》長在冰雪和懸崖上麵,所以在來的路上也備了這種草藥的紙圖,每到一處懸崖,楊易都會觀察片刻,小心尋找。
如果尋得那就不必再去玉虛宮,可是走了無數之地依然毫無結果,進山四五天之後終於人困馬乏,大雪蕭蕭下個不停,終於兩人雙雙臥倒在雪地。
楊易:“難道我就要損命在這雪上之上。”
在自己要睡過去之時把自己的風衣嚴嚴的裹住孤獨伊人全身,任由風雪怎樣的呼嘯,楊易沉沉的睡了過去·····
首先醒來的是孤獨伊人,被楊易全部的抱在懷中,本是嚴寒的天氣,孤獨伊人卻被熱得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兩人除了腦袋其餘身子也全部埋在雪裏了。
楊易被獨孤伊人叫醒,見風雪已過,努力一掙從雪地裏翻了起來,見天色快暗,山勢又大,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基本在山裏迷路了。於是抱起孤獨伊人便要開始尋個住宿之地。不然時間久了即使自己受得了孤獨伊人恐怕受不了,就尋著山側望去,隻見山坳裏有個小茅屋,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抱起孤獨伊人踏雪飛身而去。
到得近前方才發現小茅屋很簡單,可能是獵人進山打獵時的臨時休息所。楊易叫了幾聲,見沒有人就一腳踹開屋門而進,裏麵除了一些柴火茅屋之外其他什麽都沒有。
有的也被動物還是什麽東西挖了幾個洞,看來確定是很久沒有人住了。進屋房間,裏麵不大但是比外麵可是溫和多了,楊易輕輕把孤獨伊人放在草上,找了幾個木板搭成了床,鋪上幹草。這時發現牆上還有一張耗牛皮和一張鹿皮就是有些破難不過現在正是用得著的時候便在床上一鋪,沒一會一張溫暖的床也就搞好了。
把孤獨伊人往上一放,蓋上鹿皮然後自己又去升火。找柴木補修茅屋,準備晚餐,得一切完畢也是星亮月出。楊易見孤獨伊人睡了過去,便為她把了一下脈,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很虛弱。楊易便開始在一旁打坐運氣,一夜煙火,一夜無話。
天還沒亮,楊易便出去打些獵物,幹糧已經吃完,連續在附近的山坡上麵到處尋找獵物的蹤跡,打了一隻雪雞和山鷹。這時楊易靜靜的伏在雪地,隻見遠處荒地一隻羚羊在尋找食物,楊易隻能等它再近些地方才能動手,不過羚羊卻遲遲不往前走,站在原地警惕的抬頭望望四周。
楊易觀察了一下四周的地形看來隻能繞到它身後,於是把身上的獵物放下從雪地悄然繞到羚羊後麵拔出短刀做好飛撲準備。
羚羊好像越感覺到了危險,正要逃脫,楊易一個飛撲壓住羚羊,然後對準羚羊的心髒便是一刀,沒有掙紮瞬間結束。
正在這時遠處傳來馬匹的嘶鳴和打鬥之聲。楊易趕緊抱起羚羊往山坡後奔去。這時隻見一隊人馬手裏還握著火把追趕而來,兩女一男手裏都握著長劍,全身衣服破爛不堪,背上有的出現了刀傷染紅了一片衣服。
楊易思考片刻想想要怎樣應對,心裏頓了一下還是先靜觀其變等到必要時在說。定眼見三人就要被追上,後麵騎馬之人大刀在手,刀落之際定會身首異處,前麵三人均是昆侖派的袍子穿著於身。
楊易想莫非昆侖派弟子遭到別派人士追殺而自己又要上昆侖山求藥,何不賣他個人情,到時到了山上也好有個說話的。
於是雙手把周邊的雪緊握在手裏捏成一拳頭大小雪球,就在那刀,快要及身之時,兩個女孩子自顧不暇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千鈞一刻之際隻見幾個白色球狀夾風而來,呼呼而致,打在刀上傳來叮當當的響聲,那提刀之人人仰馬翻。雪炮過後,楊易飛身而起,左起連環腿,無風腳,空中連踢十二人。
一踏馬頭旋身再來,刀口劍尖之上走單行,回身又是一掌,打得後麵幾人落馬趴下,對方人多勢眾,眼看就要得手了,那想會殺出這一茬,一二十人片刻之間被打得七葷八素,暈頭轉向,不知所以。楊易打完收功回身站在三rén miàn前,隻見剛剛被打人之中一個人從地上站了起來,其他好幾個人連忙扶住他,把他身上帽子戴好同聲到:“金爺,你沒事吧!”
那人五短身材黃眉綠豆眼,小臉小嘴,三點胡須點於臉上,體態偏瘦,兩隻眼睛賊溜溜的亮。
金爺:“一群飯桶,起開!”
然後撥正自己衣服,站直身體卻還是比常人矮了一個腦袋。走上一步挺直胸膛到:“那裏來的野人,敢管你金爺爺的閑事!”
楊易看了他這麵貌想笑但是心裏還是忍住了,隻是臉上一個微笑到:“孫子不聽話,做壞事,當爺爺怎能不管教管教。”
金爺:“大膽。”對著楊易吼了一聲:“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楊易哈哈大笑到:“你是誰我不管,不過今天我一定要你每次欺負別人時記得我是誰!”
金爺:“好大的口氣,你們別站著了,都給我上,好好修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話剛說完,幾個大漢手持青鋼大刀而來,金爺往後退了幾步到:“刀陣伺候”,幾名大漢上來都沒急著進攻,而是等著後麵拿盾牌的四人上前,左手盾,右手短刀,五人那長刀順著楊易轉動起來,盾加長刀,一人靈活而動,這時剛剛被追殺的一女子到:“公子千萬別讓他們排好刀陣。”
可是為時過晚也!楊易也被夾在中間,但是楊易麵露微笑等待他們出招。可是轉了好久沒有進攻的痕跡,就在楊易感覺到眼睛疲憊之時,對方突然縮小包圍圈兩邊和後方寒刀即出。
楊易想要“分庭抗禮”也來不及隻能側躲過,而前麵刀口又到,後麵盾牌又步為營而來,避躲之地也越來越小,一掌擊出手接過前麵壯士送來的單刀,以刀擋刀,劫住左麵可右麵刀盾又至。
楊易瞬間有點忙不過來,再一細想四麵已經合圍而至,剛剛被救三人想這下完了,而遠處的金爺更哈哈大笑:“這就是跟我作對的後果。”
楊易心裏想這個刀陣結構簡單,卻實不差,對於一般人來說定是必死無疑,可楊易不是一般人,眼見四麵八方刀和盾覆蓋而來,楊易臨陣不亂想起原來無隱老人教給自己的一句兵法“四合圍,痛擊一方,跳出包圍,可重整而勝。”
臉上一笑隨即便是一個彈腿神功,一下便將後方一位踢得飛了出去,順勢出缺口一個鯉魚跳水,跳到圈外,這一次楊易運氣內力,沒有再給他們包圍的時間,使出銅拳鐵腳對迎麵之敵給予痛擊,什麽刀陣盾陣被楊易踢得四處開花,三五拳直打得幾位大漢或是趴地或是飛出,當然最後還有被嚇破了膽自己跑的。放眼望去也沒有站著的,當然除了金爺,站在高處不遠的地方雙眼睜圓,嘴巴癟著,心裏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建了三年的刀盾,居如此不堪一擊,在他還沒有想明白的時候,楊易一個縮影千裏一下來到金爺麵前,直嚇得他說不出話,楊易則一個微笑:“今天我說過要讓你記得我。”
從後腰拔出短刀,刷刷兩次金爺一隻眉毛和左邊一縷胡須,一下子沒了,“我再送你一程。”
左手勾起他的褲腰帶,舉過頭頂一下甩了出去幾丈遠,糊了一臉泥吃了一嘴土。餘下眾人四處逃跑,隻有幾個心腹連忙跑過去把金爺扶了起來,金爺吐掉口中的土抹掉臉上的泥,幾個下手看到他眉毛和胡子,加上現狼狽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不笑又實在憋得難受,弄出的表情金爺都無法接受。
不過這會金爺還是做了一回好事到:“你爺爺別憋著要笑就笑出來。”
果然有個不知趣的笑得挺大聲,接著,金爺做為回報那一人得了一巴掌,“還不快扶我上馬”
待走得不遠金爺又喊到:“你爺爺的,敢不敢留下姓名?”
楊易:“記住你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爺爺叫楊易。”
金爺:“你別走,等著。”說完一揮馬鞭而去。
這時楊易剛剛救下的三人拱手上前到:“在下昆侖派紫微,在下昆侖派紫星,在下昆侖派紫雲,多謝少俠出手相助。”
楊易拍拍身上的雪笑到:“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放在心上!他們是什麽人怎麽會追殺你們昆侖弟子?”
隻見一身寬緊適中白色道袍子的紫微到:“實在不瞞少俠,我派出了大事一言難盡,我看少俠武功詭異不知道是哪個門派?”
楊易:“在下無門無派山野村夫而已。”
紫微:“看你一身裝束也非等閑,而且身手了得絕非平凡之人,不知少俠到昆侖有何要事?”
楊易正要說話豈料這時剛剛還溫柔的天空卻突然變得黑暗無比,狂風四起,雨雪交加。楊易到:“三位要是不急的話先到我小茅裏避一下風雪吧,看這風雪來勢凶猛!”
三人對看了一眼,紫微到:“那就打擾了!”
說完楊易轉過山坡,拿上獵物向茅屋而去,四人剛走沒多久滿風雪隨即而至。
楊易輕輕推門而入見孤獨伊人已經醒來,楊易四人進屋之後依次給幾人相互的介紹了各方,然後楊易與紫星出去把獵物給剝皮褪毛,在茅屋裏升起大火,把羊肉等全部都放在火上,幾人便開始聊了起來,打開話匣子。
楊易:“其實這次我來昆侖山主要是給朋友尋求《冰極寒草》,我聽聞別人說你們昆侖雙鶴掌門曾尋得《冰極寒草》煉成丹藥,故不遠千裏前來!”
這時紫微、紫星、紫雲相互對望一眼,紫微歎了一口氣到:“若是我派沒有遭逢此劫,楊公子這小小的要求根本是舉手之勞,不過現在我派也落入奸人之手。”
楊易:“此話怎講?”
紫微:“一言難盡,還得從師父半年前下山采藥說起,那時寒冬剛過去沒多久,萬物複蘇之際,也正是我師父采一些特殊藥物的時候,所以春雪剛過師父便把我們七個弟子叫到眼前說到‘為師將要下山去采集許多味中草藥,少則一月多則二月,我不在期間派裏一切事物均由你們大師兄紫陽打理,二師姐紫霞輔助,我不在期間你們不但得監督其他弟子練功,自己練功也不得偷懶,為師回來之後將一一檢查你們的武功’師父交待完一切事務之後便帶了一個小書童和牽了一匹馬緩緩二人前去。
師傅走後我派弟子均是齊心協力未敢有半點疏忽。派裏倒也沒有什麽事情發生,師父下山之後,走了數日,風餐飲露。
一日師父正在白石崖采藥,忽見一人身受重傷緩慢地向前奔跑著,全身傷口遍及,衣服破亂,無力的向前奔跑,後麵五六個黑衣人,從頭到腳裹著黑布手持鋼到極速而來,轉眼間五六個黑衣人一刀那人跟前到:“左陽,受死吧!”
被追殺的人:“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對我左家痛下shā shǒu!”黑衣人:“哈哈,怪就怪你們左家得罪了人,別人出錢我出力,買你們家的命,到了閻王那裏別告錯狀,拿命來。”
舉起鋼刀對準那人便是一刀下去,那人隻能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來,但等了很久,隻聽見鬥毆的聲音和拳腳相碰人喊大叫的聲音,那人睜眼一看,隻見一道士打扮的人立於自己眼前,不過看不清前麵,隻看到背影,道士:“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又何必趕盡殺絕!”此時被打翻的黑衣人罵到:“哪裏來的臭道士,敢管我們的閑事!”
道士:“在下昆侖派掌門昆侖雙鶴,這也是昆侖派地界之內,你殺生我便要管!”幾個黑衣人一聽說是昆侖派掌門,當下便虛了幾分,不過仍是不輸的到:“管你是那個門派,此人今天必死無疑,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不然我們認得你,手上的短刀可不識得你。”
在地上的左陽連忙爬過去抱住雙鶴的腳:“求師父救我,我與他們無冤無仇,他們為圖我家家財,對我家才會趕盡殺絕!”
雙鶴輕輕拍了拍左陽的肩膀,以示他放心到:“你們是那個派別的,可否一說。”
黑衣人哈哈大笑到:“無門無派,有錢便是我們的主,廢話少說,你即然要護他,那我們就連你一起收拾了!”
說完幾人一提刀,把兩人圍在中間,有人對準雙鶴後脊砍將而來,雙鶴後起便是一腳,其中一個黑衣人見狀到:“大家不要怕一起上。”
刹時間,亂刀齊齊而來,雙鶴拔出佩劍力戰幾人,剛開始雙鶴還小心謹慎,漸漸發現幾人武藝修為中間,逐不再防守,轉守為攻,看劍所及或是劍影霍霍或是刀劍相擊,火花閃爍,數招之內也便把幾人逼得隻能自顧其身,雙方在走了二三十招之後,雙鶴使出招數連套,劍招飄忽不定,一記閃電割傷幾人手腕,再看幾人手中的刀也落地,幸好雙鶴有所保留,不然幾人恐怕右手不保,一招得勢。
雙鶴接著,又是一個空中連環腿踢在幾人臉上,瞬間便打得幾人暈頭轉向,不知所雲,然後右手揮劍於後,一收劍氣招數到:“不想死就滾!”
幾人別的本事沒,逃命倒是很快的,隻聽見一人說了一聲“走”幾人迅速消失在雪中,雙鶴回過身看向左陽,左陽連哭帶跪感謝雙鶴的救命之恩
雙鶴:“他們已經走了,你走吧!”那想左陽到:“求師父收留我吧!我家人也被追殺殆盡,現在家破人亡,若師父不收留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雙鶴半捋胡須思考片刻:“你若進我昆侖派,門規極嚴你可要考慮清楚。”
左陽:“我也是無家可歸,無人可戀之人,還望師父成全!”
雙鶴到:“好吧,再回昆侖之前,我還得采點山藥,你便先與我同行,采藥完回到昆侖我便正式收你為徒。”
左陽連忙磕了十幾個響頭,然後又是背背兜又是開路,又是牽馬,又是采藥極為勤奮····
兩個月後,師父采集完山藥,左陽便隨師父回到昆侖,第二天便讓門下弟子準備收徒儀式,正式收左陽為徒,而且收徒儀式過後左陽捐出了他全部的家產給昆侖約有兩萬輛銀子,對師兄弟更是出奇的好,對師父全心全意奈何很得師父的喜愛,所以師父更是對他大開方便之門,有什麽事務要處理,練習武功,派裏秘密都對不閉戶,派中很多弟子也是趨言附勢,依仗於他
玄機師叔更是倒向他,與他終日私混,玄真師叔對他一直不放心,多次派人去打探他的底細都沒有一點消息,更是加重了他的不安之心,而自從他來了,過後的第三個月,弟子們很少再見到雙鶴師父,所有的派裏事務都是由他和師叔玄機決定,命令弟子去做,玄真師叔有好幾次去見師父最後都是很生氣的從掌門房裏出來,有次一怒之下就和玄機師叔大動手腳,兩人鬥了片刻,雙鶴掌門問:“所謂何事。”
玄真師叔怒斥到:“左陽在私下調戲女弟子被撞見。”
玄機師叔卻又保證說:“沒有”,再叫女弟子,女弟子卻顫顫抖抖不敢說,後麵實在逼得沒辦法隻是沉默,玄真師叔指責玄機師叔和左陽威逼女弟子,兩方又是大打出手,可是卻沒人想到的是雙鶴掌門問都沒問就讓玄真師叔去玉珠峰山頂麵壁思過
玄真師叔到:“師兄,你醒醒吧!你這樣昆侖派遲早會斷送在你手裏的。”
那想雙鶴掌門大吼到:“夠了。”
說完一甩衣袖進屋去了,而玄真師叔也一氣之下離開了玉虛宮,後來玄機和左陽在派裏更是橫行霸道,經常對女弟子動手動腳不說,有不少女弟子竟被他無恥的玷汙了,隻是派裏全是他的人和眼線,消息又傳不到師父那裏,而且派裏隻要有誰敢稍有違背他的意思,招來的便是他瘋狂的報複,大家隻能一時忍氣吞聲。”
說到這裏,一陣肉香傳到幾人鼻子裏,楊易從包裏拿出一些作料放在烤肉上麵,頓時幾人食欲大增,待考得已經八分熟,楊易拔出短刀,每人分了一塊羊肉,拿出白酒一人一口喝著,幾人樂嗬嗬的吃了起來。
楊易到:“後來應該發生了什麽大事吧!”
紫微飲了一口酒到:“後來左陽更是出格,就說他原來有個表親叫金明子,就是今天追殺我們的那個矮子。
也想到昆侖山來,直接沒有經過任何人的同意就直接把他表弟安插進派裏。直到有一天這個畜牲不但淫邪派裏女弟子還讓其懷孕,有三名女弟子因此被逼致死,此事在玄機師叔那裏被攔下來了,然後左陽的真麵目並為因此停止,居然將淫手伸向了二師姐紫霞身上,一天趁二師姐不備居然在其菜裏下了mí yào,在其房裏正要將其侵害,幸好,那日大師兄紫陽過來找二師姐練劍,正好撞見,當下大師兄忍無可忍,便與之動起手來,大師兄顧忌同門之誼便對其手下留情幾分
那知這賊毫無人性,不但隱藏自己的身世,還隱藏自己的身手,他的武功本就在大師兄之上,兩人交戰正酣,其表弟金明子便從後麵偷襲大師兄,用mí yào將大師兄zhì fú,將其與二師姐一並困於房內,而兩人之商議恐怕此事敗露招來殺身之禍,兩人一議定決先下手為強。
兩人同時決定將玄機師叔拉入夥,第二步先zhì fú師父,第三步拉出自己身後的勢力zhì fú昆侖派,就這樣兩人苟合已定,便分頭行動,左陽寫了封信給金明子讓他拿到後山交給一個黑衣人。
左陽自己前去相約玄機以謀大事,左陽與玄機見麵之後先是喝了兩杯酒,左陽一在探明玄機的底線最後兩人一拍即合,左陽承諾待大事已定便讓玄機當昆侖派的掌門,這樣三人連夜便秘密行動起來
當天夜裏眾師弟沒有見到大師兄和二師姐就覺得很奇怪,大家都以為他倆去練功,直到晚飯都未見,我和紫星師弟、紫雲師妹便去找他們,從後山到堂前差不多玉虛宮都找遍了仍不見他倆人影,我們三人準備回到食堂號召其餘弟子一起尋找大師兄和二師姐的下落,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居然在飯菜裏下了毒,許多弟子大多癱瘓在地。
紫星便說到:“遭了,師父。”
我們三人便急匆匆的向師父的武修房跑去。可是還是晚了一步,當我們到門口時隻聽見裏麵傳出師父的叫聲,我們三人當即便踢門而入,隻見師父口吐鮮血趴在練功房。
見我們進來,師父眼中突然有了光亮,使勁的撐起自己的身子,用身體僅有的力氣喊到:“你們快走!快去找你玄真師叔。”
當我們三人過去要扶師父的時候,門一下子被關了起來。
玄機和左陽、金明子赫然出現在我們眼前
左陽笑到:“就剩你們三個人要麽投降要麽死!”當時我和柴星拔劍向他刺去···
真是:背離別,金蘭之意在心中
雪茫茫,雪域之地血與情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