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亂悠悠 武林欲統浮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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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亂悠悠武林欲統浮沉中

    蘇長風一身綠衣,手持長劍坐在劍椅打造打的寶座上麵看著下麵的人,命人點齊人名,查看昨日之戰自己手下死傷多少的弟子報齊名冊。

    蘇長風到:“已經犧牲的弟子分給銀兩安置家屬,傷者活人與我共享榮華富貴。現在孤星門已被誅,下一步我們的目的也就是收服五大門派!”

    經文才走了上來對蘇長風小聲的到:“夜皇,今日是個重要的日子,每人誅殺孤星門都有功,應該每人都領賞錢知會賬房每人賞五十兩銀子,放任門人三天,以示慶祝!”

    蘇長風想了片刻到:“就依你所說!”經文才到:“夜皇體恤大家昨鍾鶴樓奮力之戰,將每人發五十兩銀子,放縱三日!”

    此話一出下麵笑聲不斷,眾人齊喊到:“夜皇英明,一統江湖,唯我夜皇!”

    後麵傳來的是經文才的笑聲。眾人緩緩退去,隻有經文才留了下來,兩人走進密室,蘇長風到:“現孤星門已被誅,在沒有阻止我們的人了!”

    經文才:“不知夜皇下一步有何打算?”

    蘇長風:“要想統一江湖,就必須收有天下神器,血雲棍和龍之器,而血雲棍十八年前已被天一佛收,現在根本就不知其下落,而龍之器包含八種武林神器,龍鱗長劍,龍頭刀,龍爪鉤,逆鱗短劍,龍骨皮鞭,龍角鏢,龍尾寒槍。隻有龍爪鉤在我們手裏,其他龍之器分布在天下而天劍山莊的龍鱗長劍已經被一個叫楊易的所奪。龍鱗長劍在手,天下誰人敢與之爭鋒!不可少窺!”

    經文才:“夜皇所言極是!”

    蘇長風:“下一步我要兵分兩路,一路奪天下神器,一路收服各派。你先部署從哪個門派開始下手,選拔精英,勢在必行,不能再拖了!”經文長:“是!我這就去安排。”

    在一個竹林裏,隻聽見殺喊聲不斷,有男有女。其中一道人尼姑打扮,另外一派道服穿身卻又不是道士。一行數十人在這裏上下衝突,寒劍刀氣林中飛並而出,竹子斷而啪啪直響,廝殺之聲不斷於耳,竹林裏也到處是血跡斑,有的被斷手指,有的背部胸膛中劍,血流如柱!這時天上的細雨飄落而來,滴至劍尖,雙方稍稍打住,隻見一師太尼姑打扮,左手執劍,左手劍訣上前到:“你們泰山派簡直欺人太甚,在泰山腳下殺我恒山山派還缺師太,會林,會劍,會燈等相繼二十餘名弟子,還不忍讓!今天我絕欲勢與你們討回這筆血債!”

    隻見一人頭戴黑色川山帽,身形高大,一身黑衣白邊道服到:“我就是泰山派鄭天闊,我泰山派與你恒山派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派師太死在我泰山派山腳就是我泰山派幹的,真是一派胡言亂語,栽贓嫁禍我泰山派,豈會自認這無理之事!”

    這時剛剛師太到:“鄭天闊,我這小沙彌儀童親眼見到shā rén逃命,難道還有誤?”

    鄭天闊:“絕欲,你硬是要把這筆賬算在我泰山派頭上,那就是我泰山派做的,你又要怎樣?”

    絕欲:“無恥賤人,那你就血債血償!”雙方再次把話說到無法挽救的地步。

    絕欲到:“所有恒山派弟子聽令,今天勢與泰山派不共戴天,討還血債,哪怕隻剩最後一人絕不畏縮!”

    話音剛落所有恒山派弟子拿劍指對方!鄭天闊到:“所有泰山派弟子聽令,有人要找泰山派的事,我泰山派也不是好惹的,拿起你們手中的劍迎敵。”

    雙方各選對手,混戰於竹林之中,絕欲使出自己的劍法,飄飄如雨,到處是幻影,攻擊鄭天闊左肋右肋,鄭天闊則使出自己自創的刀法剛猛精進,攻而不避一個劍法柔而似水,一個刀法剛而不屈,兩人均是武林一等一的高手,高手過招,輸贏往往隻是一瞬之間。

    兩人鬥至四五十招,各有虧損,這鄭天闊大刀一橫劈,一根竹子應聲而斷,再從腰部就是一刀,飛起一腳將竹筒踢向絕欲,自己則在後麵飛身而起來,眼見竹筒就要插進自己的胸膛,絕欲沉靜使出招,劍平山頂,寶劍順風瞬間將竹筒削得粉碎追趕而去!鄭天闊早有準備,使出一招旋風腿,左右開刀將竹條打開,空中對準絕欲而來,絕欲師太轉身躲開,然後這隻是初招,鄭天闊抓準時間對著絕欲的胸部便是幾腳,絕欲則反手一劍刺在鄭天闊的腿部,,幸好發現得早及時避開,不然怕是要了鄭天闊的老命。

    雙方暫時休息,再看場中雙方弟子雨中打拚,你來我往,個不相讓各有輸贏。這時鄭天闊哈哈大笑到:“你們恒山派武功也不過如此嘛!”

    會心,會香,會行三人過來保護絕欲到:“掌門你沒有事吧!”

    絕欲擦了擦嘴邊的血漬到:“沒事,一起殺了這奸賊!”

    於是四人手握寒劍對準鄭天闊而來。鄭天闊弟子周小儀,黃少均,趙多星全部圍了過來到:“師父,我們一起殺了這幫臭尼姑,老師太!”

    數人一擺劍姿,當旁邊樹葉上的水滴掉落在地上時,雙方又開始了廝殺,你給我一劍,我給你一刀,你劍而獨進,我刀而奮砍,喊殺之聲不絕於耳。然而這裏的一切並沒有逃脫一雙眼睛的追蹤,心裏冷冷的笑到:“打吧!打吧!快打吧!等你們打得夠嗆之時就是我出手之時!”

    果然小雨漸停,雙方漸漸地在場中體力不支,越打越不成招,多數弟子已經躺在地上不動,有劍的也是把劍倒在地上,喘著大氣死盯著對方。

    躲在竹林深處的人自言自語到:“現在時機成熟了!”哈哈大笑幾聲走了出來到:“果然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眾人不約而同把眼睛看向此人,隻其一身黑衣,前麵一撮頭發如柳條飄在額前,笑容裏盡顯邪氣,五官還算端正,胸前一個雷電的標識,手握長劍到:“看來今天是我立功的時候了!”

    鄭天闊到:“你是何人?我與恒山派在此了結恩怨,難道你是他請來的幫手?”

    恒山派掌門絕欲到:“你這個奸賊少在這裏胡言亂語,我恒山派仇我當然自己報,怎麽會請別人幫忙!”

    黑衣人哈哈大笑到:“你不是一直在找殺你們恒山派還缺老尼姑和會林等二十幾個弟子的凶手嗎?”

    絕欲一收長劍對著黑衣人到:“你這是什麽意思?”

    那日沒有被殺的小沙彌儀童上來到:“師父,那日我們在泰山腳下經過的時候就是這個人,當時身穿泰山派的衣服,將師叔和師姐他們殺害的!”

    絕欲到:“鄭天闊,沒想到你身為正派中人,卻勾結這等妖孽殺我恒山弟子,你現在還想抵賴嗎?”

    鄭天闊到:“老妖婆,我與他素不相識怎麽會勾結他!”

    黑衣人到:“實話告訴你,是我裝扮成泰山派弟子殺你恒山派掌門,嫁禍給泰山派以此引起你們兩派相鬥!”

    鄭天闊:“你為什麽要這樣做,你到底有什麽陰謀?”

    黑衣人:“不愧是泰山派掌門,我是奉夜皇之命來收服你們兩派,現在你們兩派鬥得兩敗俱傷,擺在你們麵前的兩條路,一是死,二是歸順我夜皇派共享武林,共享榮華富貴!”

    絕欲和鄭天闊同時罵到:“呸!你在做夢!”

    鄭天闊:“想我泰山派雖小,不過在武林依然占一席之地,且肯當別人的走狗!”

    絕欲:“鄭掌門剛剛多有得罪,還望包含!”

    轉身對黑衣人:“我恒山派從不與人結怨,避居世外,安能與小人同流合汙!現在你報上名來我要為我死去的弟子報仇,血債血還!”

    黑衣人:“夜皇手下四大貼身高手蘇雷便是!既然你們敬酒不吃要吃罰酒,我就成全你們。”

    話沒有說完,已經向兩人招架而來,實在太快,絕欲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胸前大穴已經被人點,鄭天闊正要提刀來戰,隻感覺一陣眩暈,全身發軟,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大刀直接掉落在地上,再看自己的弟子,紛紛都倒在地上!

    蘇雷哈哈大笑到:“怎麽,沒有力氣了!中了我夜皇派“無骨酥”你還想蹦躂!來人,全部給我綁了!這次夜皇定會重重賞我們!”話語剛落衝出來無數人將兩派人五花大綁,拉上繩子,押著而去。偌大的林子沒多久便隻留下蘇雷的笑聲。

    這竹林裏血戰血漬未幹,那邊風景卻更加靚麗。在崆峒派的山門裏,數人亂刀齊伐,刀對刀劍對劍,在混戰的人群之中根本就沒有人能突破這個傘陣,許多人擋在傘陣之外。這時隻見一人手拄著棍杖從房簷裏走了出來,隻見門頂上金邊黑底寫著三個大字:《崆峒派》。

    再見那人約莫四五十歲年紀,一身絲蠶衣服,頭發梳妝得當,依舊風華絕代,美豔不輸少女,眉如柳葉,唇如櫻桃,五官精致,就是年紀稍微大了一點。走到前麵台階上到:“錢正罡,我崆峒派與嵩山派素來井水不犯河水,為何無緣無故攻擊我崆峒派?”

    隻見一人三撮輕須,頭戴瓦楞帽,手持大刀,不過隻見刀柄不見刀身,瘦臉寬額,右手擼著胡須到:“本來我嵩山派與你崆峒派毫無瓜葛,不過我大弟子出門辦事,卻被你崆峒派弟子合力而殺!我這當師父的安能不替弟子討回公道?”

    崆峒派掌門藍柏華到:“笑話!你弟子叫什麽名字?”

    錢正罡:“陳偉!”

    藍柏華到:“崆峒派門內弟子可有殺死一個叫陳偉的人?”

    全部女弟子到:“沒有!”

    藍柏華到:“錢掌門,你也聽到了,我門內弟子沒有殺你的大弟子。你是不是尋錯了仇人?”

    錢正罡到:“誰殺了人會承認是自己幹的?”

    藍柏華:“聽你這口氣賴定我崆峒派的人殺了你大弟子陳偉?”

    藍柏華繼續到:“就算我派弟子殺了人,殺的也是那些大奸大惡之徒,萬人皆罵該殺之人!難道你嵩山派教導出來的弟子都是邪惡之輩不成!”

    錢正罡:“任你巧舌如簧,我懶得與你爭辯,咱們刀劍上麵見真功夫!”

    隻見一穿粉色衣服的女子到:“怎麽?理虧了,想硬闖我崆峒派嗎?”

    隻見女子亭亭玉立,約莫三十出頭,紅唇白臉,也算一等一的měi nǚ,手持利劍到:“錢掌門,你要是覺得我崆峒派很好闖,那你試試!”

    錢正罡:“那我就過來闖闖一試。”說罷幾個弟子持劍而來,不過眼前的油傘陣就像擺在他們麵前的一隻老虎。紫衣女子到:“秋赤,蘇橙,謝黃,荀綠,林青,童藍,江紫擺好你們的陣法,準備迎敵!”

    而嵩山派的弟子施豐,王健,王樘三人手持刀,鉤,鞭而來,其他弟子則自己相拚一氣。錢正罡空中踏步而來,刀點蒼穴,步踏郎星,人未至,聲先到。說時遲來時快,藍柏華手起鐵拐,一個輕步而來,兩人空中便是兵器相加,鬥得一二十回合不分勝負,但錢正罡始終沒有卸下手中的黑布,見雙方鬥得差不多不相上下之時,錢正罡突然使出一個大招,然後大叫聲把刀上的黑布一拉,一把明亮青黑纏著金龍的大刀燒著藍柏華眼睛,連忙用手去擋,一招不堪滿盤皆輸。

    錢正罡一招得勢,馬上刀隨風而來,刀口所過血不沾身,傷口像被霜雪凍過一樣!藍柏華手臂上麵挨了一刀,錢正罡接著就是一腳,藍柏華便從空中跌了下水,這時剛剛的紫衣女子馬上飛身一劍也刺在錢正罡左肩,然後馬上回身扶著藍柏華。

    藍柏華:“龍頭刀!”

    錢正罡哈哈大笑到:“哈哈!沒想到吧!這是我嵩山派曆經千辛萬苦在西域邊陲一批盜賊手裏搶來的,居然偷襲我,我就再讓你嚐嚐這龍頭刀的威力。”

    說罷在空中屢屢出招,突然一招橫掃千裏而來,刀氣如霜,所到之處寸草不生留。藍柏華等人見來勢洶洶,趕緊躲開。

    待刀氣過後,隻見刀氣入骨三分,房梁頂柱,橫切而過,周邊雜草聞氣而斷,切口上麵一層冰霜。其餘弟子幸好躲得快,一人沒有躲掉,刀氣在腳上劃了一刀,瞬間一隻腳如凍了一夜冰霜般,正要走時卻發現腳的下半已經如僵屍一般不聽使喚,當那人用手去捶時,整隻腳如冰一般碎了一地,之後便是那人的慘叫之聲!

    藍柏華道:“錢正罡,你這是仗勢欺人!”

    錢正罡:“那又如何?”

    紫衣服飾的女子到:“我舒百合來會會你!”

    說罷,騰空而起,短劍快招刷刷而來,錢正罡見招拆招,但是舒百合憑借著劍的優勢和靈動,刺得錢正罡周圍全是劍影,錢正罡一不小心落出一個空檔,舒百合哪裏會放過,短劍極速而去!錢正罡胸上挨了一劍,一絲涼風露過胸口,錢正罡連忙後退,嘴裏罵到:“臭娘們,讓你見見我的厲害。”

    說罷立刀於前,雙手握柄,向著舒百合疾步而去,不過擋在他麵前的崆峒七姐妹油傘陣如一堵牆,擋住了前進的方向。

    錢正罡使出真氣凝於胸口,隻見刀口上麵寒氣遊走,錢正罡正要出大招擊潰油傘陣時,沒想到七姐妹卻主動而來把錢正罡圍在中間,七人以攻為守,傘頂或開或閉,把錢正罡頂住,根本發不出大招,姐妹七人個使一招用手用傘柄勾住錢正罡手腳,舒百合淩空而來,對著錢正罡胸口就是一腳。

    錢正罡被施豐,王劍,衛樘統稱嵩山三俠。三人刀,鉤,鞭齊來,不過進了油傘陣像是迷了魂一樣根本發揮不了優勢,三人如陣根本找不頭緒,迎接他們的除了無數的花拳和繡腿外,還有無數的傘柄擊頭,片刻之後,三人被打得軟軟的丟出來傘陣。

    錢正罡怒睜大眼到:“你們使的什麽怪招?”

    不等恢複提刀再鬥,這時空中無數石彈飛衝而來,兩個門派的人都未有幸免的,直打得人員四處躲避,石頭砸在地上,塵土飛揚入土便是一個小坑,砸在身上除了慘叫聲還有骨頭破裂的聲音。

    “石雨”剛完,一股慢悠悠,越聞越想聞的香味,如百花送香,輕輕飄過。這時舒百合到:“迷迭香”大家快捂住嘴鼻。

    隻見一身穿黑色皮衣的女子躍空而來,手持碗刀,身材曼妙,唇紅臉白,眉細眼大,身穿的凹凸有致,停在前麵樁柱之上哈哈大笑到:“一群蠢蛋!”話音剛落周圍突然之間圍起了許多黑衣人把兩派圍在中間,如鐵桶一般!這時錢正罡走了出來到:“你是何人?到此有何貴幹?”

    舒百合到:“哪裏來的妖女,竟敢在我崆峒派撒野!”

    那皮衣女到:“你姑奶奶我,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夜皇派蘇雨便是!我今天是豐了夜皇之命,前來收服你們!”

    錢正罡:“呸!小姑娘家家的好大的口氣!”

    藍柏華實在聽不下去到:“乳臭未幹的死丫頭,再膽敢在我這裏口出狂言看我怎麽收拾你!”

    蘇雨到:“我說二位先不要急,聽我把話說完!第一,你姑奶奶我現今風姿綽約,沒有口出狂言,實話相告。第二,我勸你識相點,早歸附我夜皇派,以後榮華富貴少不了你們的。第三,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逼你姑奶奶動手!”

    舒百合到:“今天我就替你爹媽好好管教一下你!”說完一個腳尖點地,直劍而來,瞬間已到蘇雨麵前,不過蘇雨沒有絲毫退讓而是臉上一個邪笑,雙手瞬間不知從哪裏掏出兩把碗刀,一個閃影一下消失在舒百合麵前,舒百合一劍擊了個空,正在凝神,哪想蘇雨突然出現在她的背後,隻感到背上一絲涼意,再要退讓也來不及,冷氣過後,舒百合肩上也兩條血漬,蘇雨接著便是一腳踢在舒百合腰部,一下摔倒在地。

    蘇雨這時舔著刀上的鮮血到:“說了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偏不信!給我綁了!”

    藍柏華正要來搶人,正要催動真氣,沒想到這時的弟子和周邊接二連三的倒下,自己眼前一個昏暗和一個倉卒,才發現自己根本提不起真氣,眼前一陣慌暈差點沒有摔下去。藍柏華再看錢正罡時沒想到也是一樣東倒西歪,模模糊糊聽見是蘇雨得意的笑聲到:“你們不是很能打嘛!怎麽打不動了,告訴你們,我這“迷迭香”乃是萬千花香裏提煉出來的,不管你武功高低,內力深淺,隻要一聞保證你們沉睡三日三夜不醒。”

    眾人眼前的世界慢慢變得昏暗直到沉重的雙眼使勁合在一起,毫無知覺的趴在地上!

    一個黑衣走了上來到:“蘇使者,沒想到我們這次任務完成的這麽順利,這次回去夜皇一定會重重有賞!”蘇雨:“還有完沒完了,把他們全部給送回去!然後你們去領賞把!”

    那黑衣雙手一稟到:“是,使者!”蘇雨收起雙刀踏青而去。幾人歡喜幾人愁,蘇風的任務是挑起峨眉和武當之間的鬥爭然而這事卻未能如願。當黃鬆等二十幾名峨眉弟子被人掏心掏肺,慘死在湘江河邊的時候,消息一經傳出,武當掌門和師弟邱華首先派出大弟子張含天一起去峨眉解除誤會消除此事,峨眉掌門人自那日與李雲子爭鬥過後,回頭冷靜的,想了許久,感覺其中lòu dòng百出,認定這其中怕是有詐,便好生接待張含天和李雲子等人,兩派沒有因此而反目成仇而是坐下慢慢商討。

    秋葉和李雲子把受害的屍體細細查了一遍,發現被殺弟子手裏雖抓有武當衣服,但是並非被武當劍法所殺,有個弟子身上雖然都有相似武當的劍傷,但是傷口確是粗暴陰狠毒辣,根本就不是的劍法!雙方查看之下恍然大白,便開始通緝查找凶手,兩派坐下來商議,查了一兩個月毫無進展。

    於是李雲子便提出一句:“敵不動我不動,翹首以待!”蘇風帶領手下日夜兼程而來,然而這裏根本就沒有蘇風想看到一切,峨眉與武當相安無事,蘇風在峨眉盤簇潛伏數日,終於沉不住氣與手下商議,準備直接發動突襲強攻峨眉,並把事情叫人連夜送與夜皇。

    是日,天氣陰沉,雲海翻動,蘇風叫人一直偷視峨眉派中的一舉一動,自己正在山下酒樓喝酒。突然有手下來報說:“蘇使者,現在峨眉掌門正送武當掌門李雲子下山,峨眉派裏隻有章格和一二十個弟子駐守,正是我們下手的好時機!”

    雙方一聽,酒醒了一半,考慮心裏尋思到:“現在自己手下有六七十人,而且都是武功卓越訓練有素的shā shǒu,攻下峨眉不成問題,但是攻下之後,秋葉到時必定回攻!”

    轉身對手下到:“黑骨劍和冷豔他們什麽時候會到?”

    下麵一個黑衣人到:“今天下午左右!”蘇風盤恒了片刻:“你確定是秋葉送李雲子武當等人離開!”

    黑衣人:“千真萬確!”

    蘇風:“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進攻峨眉。”

    也許這是蘇風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也救了自己小命一條!數十黑衣人持刀追風,勢在必得的衝向峨眉,隻見峨眉裏麵淨得入死水一般,除了風吹葉落和不時的鳥鳴之外,沒有別的。心裏感覺有點奇怪,不過既然峨眉派人送李雲子下山,門中一定沒有多少人。

    既然已經來了就不用等了,幾人fān qiáng而入,把守門的峨眉弟子弄翻在地,極速向著峨眉派大殿而來,蘇風引領的一波在前,還有二十來人在後麵,蘇風第一個衝進去,隻見一人黑白服飾相間,頭頂一個發簪,腦圓嘴尖,腮間一點小胡子,五短身材,手持利劍,好像蘇風的到來他並不吃驚,反而有點驚喜到:“在下峨眉派章格在此等候你多時!”

    蘇風一聽大叫:“不好,大家快走!”話沒說完隻見周圍四下湧出無數峨眉弟子,蘇風用眼睛環視一下,隻見武當派也有不少峨眉弟子,把蘇風所帶的人全部圍在中間。

    秋葉到:“你到底是何人?在我峨眉瞟看多日,近日帶人擅闖我峨眉,你到底有何居心?”

    蘇風這時到顯得很冷靜,放下手裏寶劍哈哈大笑到:“原來你們早有發現,那今日就是故意演習是嗎?”

    章格到:“不然怎麽會把你們全引出了!”

    李雲子到:“此人來曆一定不簡單,我想峨眉弟子黃鬆等二十餘人慘死湘江邊,一定與他脫不了幹係!”

    蘇風:“哈哈哈!實話告訴你們,那都是我所殺的,被我掏心下酒!”

    秋葉:“你到底是何人?我峨眉與你有何冤仇?你為何對我峨眉地下此狠手!”

    李雲子:“你又為何要嫁禍給我武當派?”

    蘇風:“就是讓你們知道也為無妨,實話告訴你們,現在天下五大門派和五嶽劍派,江湖其他小門派也都在我們掌握之中,夜皇已經派出數路人馬來攻取峨眉和武當,現在沒有問題你武當派也在我們的控住之中,我便是夜皇貼身使者蘇風!”

    李雲子一聽震驚到:“先冒充其他門派的人shā rén放火,再嫁禍給其他門派,然後引起的兩派相互鬥爭,然後兩敗俱傷,引起武林大亂,從而坐收漁翁之利,好惡毒的奸計!”

    蘇風:“看來你們還不笨,不過你們少說了一條:“從而獨霸武林,你們要是識時務,還是盡早投降,接受夜皇的統領,也有個安身之位,不然~”

    章格:“廢話少說,我今天就先收拾了你,,替我峨眉弟子報仇,”說罷利劍出鞘,疾風而來,蘇風看都沒有看,偏頭在一邊,與上前來的章格,劍劍相對,門外的弟子已經打成一團,混亂不堪,李雲子等人就圍撲向蘇風,以待時機。不過蘇風右手負背,左手動劍,章格則翻滾殺來,吞吐俯仰,扭擰折疊,劍影霍霍,蘇風不慢不急,任由他攻但就是攻不進來,章格自己到弄得氣喘籲籲!

    蘇風卻說:“峨眉劍法剛,快,巧,怎麽在你身上便是弱,慢,笨。哈哈哈!”

    章格哪裏受過如此奚落,怒叫一聲,一個劍行飛燕,腰動腳靈,接著劍落風亭,直攻蘇風胸部和兩肋,蘇風連忙使出一招舉火燒天,劍挾風雷,兩兩寒劍相拚,火花四射,著實把蘇風擊退了兩步,不過章格使的峨眉劍法,未得劍術精髓太慢了,蘇風找準空擋,一劍直擊向章格下胸,章格隻覺寒光一閃,胸口一涼,連忙倒退時也來不及,幸好秋葉及時一劍挑過,方才逃過一劫。

    外麵黑衣慢慢被zhì fú,現在還有蘇風在內的十多個黑衣人負隅頑抗!

    蘇風:“怎麽,你們是打算一個個來領教我的招數嗎?”

    蘇風:“就你這點人還想抓我,放馬過來!”

    一個黑衣人上前到:“蘇使者,快殺出一條血路走吧!外麵好多兄弟已經戰死了,要是死的太多,回去無法跟夜皇交代!”

    蘇風看了一眼場中情景,把劍換到右手到:“走!”

    說罷把先圍上來的弟子刺傷在地,向門外打開一個缺口,蘇風領頭,腳踏正宮與身邊三五黑衣人闖出大廳。這時李雲子到:“截住他,別讓他跑了!”

    眾人一起再次準備合圍,不過這次蘇風看見自己的手下被當場割喉之後,蘇風還踏步正宮,寒劍一掃,隻見無數的人上來,或是斷手或是斷腳,慘叫聲不斷,劍影飄飄,忽前忽後,時左時右,從大廳出來,身邊已經隻剩下三四個黑衣人。這時李雲子等武當弟子也加入戰鬥,蘇風身上也受了不少傷,看見遍地屍首,有黑衣人,有峨眉弟子,有武當弟子全部混在一起。章格突然的拳刀而來,蘇風一個星橫鬥轉擋開了,不過第二次攻擊再次襲來,又有兩名黑衣人喪命。

    章格見蘇風也無力支撐,一個鷹擊長空而來直挑蘇風頸部,蘇風此時也無力還手,眼見就要死於劍下。

    一個皮鞭長空而來勒住蘇風,蘇風整個身體飛空而去,眾人還想追,這時空中無數的煙霧飛彈而來,眾人趕緊捂麵,煙霧過後,一切成空,還有一個黑衣人沒有死,秋葉和李雲子正要製住他,哪想那人卻咬破嘴裏毒,自盡身亡。

    無情奉命而去衡山派,手裏未帶一兵一卒,隻對夜皇要了一個黑木令牌,隻身而去,單劍赴衡山派,與周雷人在衡山派大戰一場,擊殺周雷入門弟子曹爽等二十名弟子,割下周雷人首項,除了左臉留下一條短短的傷痕之外,其他一切都好。

    在殺了周雷人之後,無情淡淡擦著自己臉上的血漬,毫無表情的轉身,冷酷的眼神,雪白英俊的臉龐劃過一滴血珠到:“要麽服從要麽死!”轉身周雷大徒弟陳星馬上跪在地上,雙手拱刀托著刀低頭到:“別再殺了,我們願意以歸降,願意歸降!”

    微風擦過無情的臉龐,收劍回鞘到:“你師父的首級我帶回去複命,你來杭州見夜皇,若有反叛殺光你們衡山派弟子!”

    陳星到:“不敢,我一定來杭州,聽從夜皇調遣,絕不敢有二心。”無情用布一包周雷人的首級,踏風而去,隻留下還未從驚慌中回過神的衡山派弟子!這時衡山派二弟子到:“大師兄,難道我們真的要舉派歸從夜皇嗎?”

    陳星:“不然怎麽樣?師父都已經慘死在夜皇派來的shā shǒu手裏,以我們的實力再反抗,隻有被滅門的風險!”

    楊偉:“可是師父對你我恩重如山,難道這筆血債就這樣算了嗎?”

    陳星看向周圍,估計無情已經走遠到:“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安葬師父的遺體,把消息告訴武林各派,大家聯合起來對付夜皇!你懂嗎?”

    楊偉:“可是我們若歸夜皇派,怎麽對得起死去的師父?”

    陳星:“夠了!二師弟,師父死了我也很難過,難道你要讓所有其他師兄一起陪師父而去嗎?歸附夜皇派隻是權宜之計,等待時機我們再替師父報仇,你明白嗎?”

    楊偉不住地點頭,豆大的淚水從眼睛裏滾滾而出。陳星到:“我若去杭州,派裏的一切大小之事就交給你了!”

    楊偉:“大師兄,嗚~”

    陳星:“不要哭,你是男子漢!”於是眾人開始救助受傷的師兄弟,清理已死的弟子不在話下。

    且說蘇風與峨眉與武當在峨眉派裏大戰小鬥一百來個回合,自己帶的黑衣人基本全部損滅殆盡,就在自己快被章格所殺之時,幸好黑骨劍及時趕到用皮鞭把自己拉了出來,方才幸免於難。

    蘇風被救出之後,在一個山下隱藏足足睡了兩天才醒過來,摸摸身上疼痛的傷口,真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

    兩名黑衣人守在床邊一人喂藥,一人輕聲到:“蘇使者你終於醒了!”另外一人忙去把黑骨劍叫了過來,黑骨劍一身黑衣,衣服上全是骷髏,外袍上麵刻著一把白骨拚成的劍,臉上戴著半張miàn jù到:“蘇使者,你沒事吧!”

    蘇風:“沒事!”

    黑骨劍:“那我們就啟程回杭州吧!”

    蘇風:“那峨眉和武當怎麽辦?”

    黑骨劍:“那已經不是你該操心的事了先回去同夜皇複命,再做商議!”

    蘇風:“看來這次有負夜皇之托,連續損失了幾十員shā shǒu,我還有何臉麵見夜皇,不如以死謝罪來得直接。”

    說罷化手為爪,拔出旁邊黑衣人的劍要自盡!黑骨劍一下攔住到:“就算要死也要經過夜皇的同意,你這樣算什麽?簡直懦夫行為!”一下奪過蘇風的寶劍,擲於地上,轉身而去,命人準備馬車回杭州。

    在杭州一座豪宅裏麵門頭簷角高柱,氣勢宏偉,抬頭一塊大扁藍底金字題寫“夜皇派”,蘇長風剛從密室練功出來。

    毛一清到:“恭喜夜皇,賀喜夜皇練成這天下絕世武功!”蘇長風:“我這天無神功,現有八分火力,未算成功!”

    兩人說著走進大廳,隻見堂裏,經文才,人字和,餘花影,冰心,無情等夜皇派的骨幹眾人皆在,派出去的各路人馬也已經到齊,蘇長風一甩披風,霸氣外露坐在龍虎金椅之上到:“我夜皇就要稱霸武林就得全靠你們這些骨幹,現在你們匯報一下出去之後的戰果進行的怎麽樣了?”

    經文才到:“且稟夜皇,現五嶽劍派除了華山派沒有並入歸降我夜皇派,其他劍派要麽屈服,要麽歸降,而江湖的一些小門派許多都望而歸降,不過五大門派少林,武當,昆侖,峨眉,丐幫,卻沒有一派歸降!”

    蘇長風:“蘇風,你不是奉命去收服武當和峨眉了嗎?”

    蘇風連忙跪在地上到:“請夜皇恕罪,屬下無能,未能完成夜皇所托的任務!”

    蘇長風:“為何而敗?”

    蘇風:“我本想武當和峨眉會因湘江血案而相鬥,奈何兩派不但沒有因此而結怨反而更加團結。我帶領手下七十餘人進攻峨眉,沒想到反中了他們的計。”

    蘇長風:“什麽?給我拖下去殺了!身為我的貼身使者,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留有何用?拖出去殺了!”兩個黑衣人把蘇風拖了出去!”

    真是:望江湖,樹欲靜而風不止。

    真與假,兩派相爭誰得利。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