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你就是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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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室中。
淩天麵色凝重,一拍儲物袋,一方玉匣飛出,打開蓋子,裏麵躺著一株翠綠的電母草,絲絲縷縷的電光放出,正是在太南城拍賣會上拿下的那一株。
淩天本來想用電母草作為學習靈植術和煉器術的開端,現在情況有變,正好拿來試驗shǒu jī的新功能。
淩天眼睛一凝,目光投射到電母草上,草莖上出現一行數字。
這串數字正是shǒu jī中的時間,和力量光點一樣,是腦海中的東西,隻有淩天一人能看到。
先學了九眼金睛訣,又學了凝神訣,再擦了清靈明目水,精神力鍛煉到了超越抱丹後期的程度,shǒu jī的新功能才出現。
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吧,淩天默念一句,然後眼睛猛然大睜,投射在電母草上的數字開始瘋狂跳動,如躍動的精靈一般。
約一刻鍾後,電母草上數字虛影停住了。
淩天緩緩閉上眼睛,他臉色慘白,滿頭大汗,就這麽一會兒工夫,就好像虛脫了一般。
淩天休息一陣,恢複了部分精力,拿起電母草細看,隻見草葉轉為深綠晶瑩之色,草莖上的電光也變大了數倍。
這株十年份的電母草,已變成了百年靈草,價值翻了幾百倍。
淩天雙眼放光,大是欣喜,實驗成功了。
shǒu jī的新功能,正是改變時間。
人類在這個世界上,什麽東西都需要學習,唯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是一生下就知道的,仿佛天生印在腦海中的。
地球有哲學大師認為,時間和空間的本質就是精神力。
這部原形shǒu jī的本來功能,就是改變人類的精神力,想不到連時間都能改變。
淩天估計,這恐怕遠遠不是shǒu jī本來的功能了,而是穿越過程中發生了某種異變。
淩天把電母草收回儲物袋中,休息一陣,神念完全恢複後,目光落到了混沌雷晶上。
電母草隻是一個小試驗,混沌雷晶才是重頭戲。
混沌雷晶上浮現出一串數字虛影,淩天神念集中,開始全速運轉,數字瘋狂躍動。
約半個時辰之後,數字終於停下來了,粗略一算有五千年左右的樣子。
淩天氣喘籲籲的趴在地上,眼窩深陷,麵色蒼白如紙,整個人猶如一條死狗。
這一次淩天沒有任何保留,幾乎用完了所有的神識。
他的神識強度跌落到和煉體境差不多,淩天拿出那瓶清靈明目水,把瓶內最後殘餘的靈水舔個幹淨,然後加以煉化,神識才恢複了一小部分。
淩天休息一陣,才能那塊混沌雷晶拿起來,隻見原本指甲蓋大小的雷晶,變大了近一倍,其中蘊含的陣陣混沌神雷之力也更為強大,直欲噴湧而出。
雷晶吸收天地之氣,自行增長,雷晶越大,其中生長的混沌神雷越多越強。
淩天把這塊雷晶的時間軸調快了五千年,等於在半個時辰內,讓雷晶生長了五千年。
想也不用想,雷晶中混沌神雷的威力,一定暴漲了許多倍。
至於強到什麽程度,淩天也沒有試的想法,要知道這混沌神雷可是用一次就少一次的,恢複間隔也不知道有多長。
淩天閉目打坐,恢複精力,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他是無法使用shǒu jī的改變時間功能了。
張無極絕對想不到,這樣一塊小小的雷晶,到了淩天手裏有大用處。
隨著時間增長,一次次的調快雷晶的時間軸,混沌神雷會強大到什麽地步,連淩天自己也不敢想象。
這樁交易,淩天是血賺了。
就在淩天休養時,陳若雷急衝衝的跑進院子,叫道:“寒竹前輩,出事了!”
“等一下。”淩天淡淡道。
“求前輩救命,陳家要滅族了!”陳若雷聲音急促,撲通一聲跪在門口。
淩天沒有理會,他現在的神識隻是恢複了一小部分,要控製法寶都勉強,這種狀態出去迎戰未知的強敵,顯然是作死的行為。
陳若雷怕觸怒了淩天,不敢再叫,跪在地上,老淚縱橫。
一刻鍾後,淩天推門而出,平靜道:“走!”
在此之前。
陳家大廳,高朋滿座,前來賀壽的客人太多,大廳都坐不滿,宴席一直擺到外麵院子,氣氛極為熱烈。
清風鎮淩家、李家、段家等有名望的家族都來道賀,還有一些來自商會和宗門的客人,地位最高的,恐怕就是神兵門的長老蒯修德,還有絕劍門的掌門蔡佳俊了。
蒯修德麵色泛青,眼皮下垂,一雙細眼偶爾露出寒光,鼻子又高又肥,鼻子是麵相中的財帛宮,而蒯修德在神兵門中也以貪財出名,積累了巨額的財富。
蒯修德是神兵門的執事長老,更重要的是,他還是張天明的結拜兄弟,這使得他地位更高。
蒯修德、蔡佳俊這些大人物,自然和老壽星陳慶之坐在同一桌,像陳家五老還有鎮上淩家段家這些人,都沒有資格同桌的。
“蒯前輩,來來,喝了這一杯,這次前輩來,我們特意備下了一份重禮……”陳慶之親熱的拉住蒯修德的袖子,敬上一杯酒。
蒯修德卻是麵色冰冷,道:“陳慶之,淩天找到沒有?”
“我們在想辦法,一定盡快找到那小子……”陳慶之道。
“找不到,那沒得談了,你們陳家完了。”蒯修德道。
“蒯前輩,絕劍門,還有玄劍門的淩安,他們都在找淩天,他們都找不到,我們小小陳家有什麽辦法?我們也很無奈啊……”陳慶之忙解釋道。
“我大哥的兒子死了,必須用大量的血來陪葬,才對得住他的身份,淩天找不到,就用你們陳家的血吧!”蒯修德冷聲道。
“前輩消消氣,求前輩一定通融一下啊,還有兩千枚純陽丹的禮物早給前輩準備好了,這就奉上……”陳慶之知道蒯修德貪財,忙用上最有效的手段。
哪知道蒯修德聽了陳慶之的話,眉毛一揚,眼睛一瞪,手腕一抖,杯裏的酒全部潑到了陳慶之臉上,大聲道:“草你馬的,還想huì lù老子?”
一時之間,全場皆震,靜可針聞。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