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r病毒入侵地球,米中衛身懷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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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船到達地球的時候,正值陰曆八月十五中秋節,陽曆十月一日國慶節。
往年這個隆重的日子,正是外出旅遊的黃金期,各大景區、各大古城人山人海。
可是今年,因為r病毒的突襲,整個國家一片死灰,各大景區、各大古城出現了史無前例的荒涼清冷。
除此之外,為了防止病毒因為人群的流竄繼續擴散,中央政府一紙令下,取消了海陸空一切交通工具的運行。現在,僅有的交通運行全部要由中央政府簽訂通行證。
街上,最多的是封閉式警車,它們是治安的維係者。
除了警車,最多的便是救護車,它們是城市清道夫,將r病毒的感染者遷移到特定封閉式醫院,將已經死亡的感染者搬運到特定喪葬廠。
空,因為各大工廠的停運,再次綻放出蔚藍的色澤。隻是,重新綻放蔚藍色澤的空,已經沒有任何飛禽走獸,在這個正值遷徙日子裏,也看不到任何飛鳥。
不知道它們是已經聞風藏了起來,還是感染了r病毒全部死亡。
可以這樣,整個城市沒有任何生機,除了那一抹蔚藍的空!
飛船在政府辦公樓後院停落,還未開啟艙門,便看到數十名帶著防毒麵具,身著草綠色軍裝,扛著荷槍實彈的特種兵在院內等候我們。
艙門剛剛開啟,為首的特種兵便朝我們扔來一個包裹,要求我們帶上裏麵的防毒麵具,還r病毒很可能是通過空氣在傳播。
船艙內的七個人,頓時嚇得麵如死灰,我們絲毫不敢怠慢,爭先恐後打開包裹,帶好防毒麵具,然後排隊井然有序下了飛船。
為首特種兵要求我們先沿著飛船站成一排,我們雖然不清楚對方為什麽要這樣做,但也沒有多問,隻是乖乖著做。
然而,意料之外的是,我們剛剛站好,便看到不遠處一個特種兵扛著一個消毒器朝著我們飛奔而來。
還不等我們預測到對方要做什麽,對方已經打開消毒器噴霧頭,將我們當作動物園內需要消毒的動物,衝著我們噴霧消毒。
對方在我們七個人身上噴了好幾分鍾才罷休,我多多少少有點惱火,他們將我們當作什麽了?簡直就將我們當作病原體對待了麽!
這是侮辱我們!
不是我們想來這裏,是最高領導人邀請我們來的。
就在我心裏怨氣衝衝的時候,為首的特種兵好似看出了我們的心生,嬉皮笑臉的朝著我們湊了過來,和聲和氣的解釋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安全,畢竟一會兒你們要麵見的不是一般人,若是你們身上攜帶著來自外太空的其他病毒,一旦這種病毒傳染給最高領導者,那對於整個國家而言都是滅頂之災。”
我聽對方解釋的也有道理,便也不再生氣,直言讓他帶我們去見最高領導者。
對方有些為難,抓耳撓腮,滿臉尷尬的衝我道出為難,他,“實在不好意思,在麵見最高領導人之前,諸位還需要進行深一步消毒更衣安檢。”
我剛要發作,但是想到對方這樣做也是為了保障最高領導人的安全,也是在做自分內之事,便也沒有為難對方,而是囑咐對分不要磨磨唧唧,有什麽要求盡管一次性全部提出來。
時間亦如蒸發的流水在飛速的消逝,在這漸漸逝去的日子裏,我們先去消毒室接受了裸o體消毒,當然男生一間,女生一間,不是男女混在一起。
接受完裸o體清洗和消毒之後,又更換上了他們特地為我們準備的襯衣西裝,然後是安檢。
我們被要求逐個站在一台安檢儀麵前,接受安檢儀全方位安檢。
這種安檢儀器我之前並未見過,不過從儀器外觀來看,造價不菲,性能更是不可估量,興許可以照見 人沒穿衣服的畫麵,甚至還能照出人的骨架,更能夠檢測出非人體構造的器官組織。
安檢儀的旁邊是一台電腦,由於電腦屏幕背麵對著我,故而看不到屏幕上的安檢畫麵和信息。
我們先前節後站在安檢儀上接受了從上到下,從頭到腳好幾分鍾的安全檢查,我是第一個,米中衛是最後一個。
前六個,安檢儀在安檢結束之後,都會一聲‘謝謝合作,您是安全的’,可是輪到最後一個的時候,情況卻發生了始料不及的逆轉。
米中衛剛剛站到安檢儀上,與安檢儀鏈接的電腦便發出嘶嘶嘶尖銳刺耳的噪音。
我們頓時都慌了,我不知道為什麽會發生這一幕,是電腦出現了狀況還是米中衛出現了狀況。
坐在電腦麵前的女安檢員,瞬間臉色刷白,好似看到什麽可怕的東西。
這個時候,隨行的特種兵都回過神來了,他們將槍口齊刷刷的對準了米中衛。
中衛哪裏見過這架勢,她條件反射性的舉起手來投降。我從對方彷徨、不安的眼神中能夠看出,她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讓安檢儀發出如此怪異的聲音。
這個時候,女安檢員徹底回過神來了,她衝著那些持槍的特種兵,指著米中衛,高聲喚道:“快擊斃她,她身上有異物。”
什麽?擊斃?
我頓時慌了,什麽都沒有考慮,脫口而出道:“你們知道她是誰嗎?她是最高領導人的獨生女兒,誰都不準開槍。”
隨著我一聲令下,特種兵們急忙收住正欲扣動扳機的手指,一個個將困頓與詢問的眼神望向女安檢員。
安檢員這個時候鎮定了下來,她伸出一隻手示意大夥兒維持現狀,誰也不能輕舉妄動,又利用另一隻空閑的手劈裏啪啦敲擊著電話鍵盤。正在給什麽人致電,明顯是要讓更高級別的長官做決定。
趁著這個機會,我邁開步伐向前兩步,火速撇頭朝著電腦屏幕望去,安檢員看出了我要做什麽,麻利的合上了電腦屏幕。不過,我還是僥幸看到了屏幕上的畫麵,雖然僅僅隻有一兩秒,但是刺目的畫麵卻叫我慌悚不安。
我看到在一個人形骨架的腹部還有一個拳頭大的骨架,這骨架雖,但是能夠清晰的看出其輪廓。
我發誓自己沒有看花眼,那輪框像隻蜘蛛。
我的腦海中不想到了鑽石洞血戰蜘蛛王那一幕,想到了蜘蛛王將精jg子輸送到其他動物體內,讓其他動物幫它孕育下一代的事情。
一個可怕的猜疑浮現在我腦海,米中衛該不是被蜘蛛王注射的精jg液吧?她的體內該不是正在孕育著一隻蜘蛛吧?
思緒剛剛進行到這裏,便聽到米中衛在低喚我的名字。她叫的那樣輕柔,還是第一次如此輕柔喚我,聽得我都不知道如何麵對她。
張大哥,張大哥?你看到什麽?”她可憐兮兮的朝我問道,眼底少了幾分先前慌亂,多了幾分等死式的消極,又含有幾分對生命的不舍。
我想要‘什麽都沒有看到,可能是機器壞了’。
可是話還未出口,便意識的自己這樣,連鬼都騙不過。可我,實在沒有辦法告訴她,她的體內正有一隻蜘蛛在孕育。
見我不,對方急得都哭了,整個人比剛才更加可憐。
她急得淚眼婆娑地衝我祈求道:“張大哥,你就告訴我吧,再不,我都快急死了。什麽樣的結果我都接受,隻是別讓我幹著急,好嗎?”
我也哭了,撲上去想要摟住對方給對方一點安慰,可是兩個特種兵看出了我要做什麽,他們搶在我到達米中衛之前,攔住了我的去路,一左一右扛著我的肩膀,將我帶到了旁邊一間安檢室。
兩間安檢室中間是一塊足有好幾平方米的大玻璃,透過這塊白的發亮的巨型玻璃,我看到那一側女安檢員掛斷了電話,她衝兩個特種兵示意來一下,特種兵立即會意,掏出電dian擊槍,給了米中衛一槍,然後一左一右架著米中衛離開了安檢室。
我想要衝上去,即便是看看中衛最後一眼,可是我也被兩個特種兵控製了,他們死死抓住我的胳膊肘,壓住我的身體,不讓我離開。
我使出渾身力氣,都沒能逃脫他們力大無窮的‘魔抓’。
我的眼淚無法抑製決堤,除了哭泣,我不知道還能做什麽。
實踐亦如蒸發的流水在飛速的消逝,漫長而煎熬是日子終於過去了。就在米中衛被帶走數十分鍾之後,安監室的電話響了,女安檢員接過電話之後,告訴我們,來電的是最高領導人的私人秘書。秘書最高領導人再過十分鍾便能結束正在進行的會議,會議結束後會在最高領導者的私人辦公室接見我們,我們現在可以到最高領導人私人辦公室等候了。
我不知道米中衛剛才發生的那一幕,最高領導人是不是已經知曉,若是知曉,他又將如何抉擇?
我更不知道,如果對方問我,我們在巨蟲星球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其他人都安全回來了,惟獨米中衛懷上了怪胎,我又該如何解釋?
我好像從未如此驚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