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流浪法師瑞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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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僅僅半年時間,恕瑞瑪就被阿茲爾督建出了一套皇宮。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用恕瑞瑪的話來說就是:再窮不能沒皇宮,再苦不能苦自己。

    當然,為了體現宅心仁厚的阿茲爾拿出了大量恕瑞瑪的遠古寶物,再加上他那瓦洛蘭極其少見的神明實力擺在那裏。所以在一群工匠兢兢業業的連續加班下,一套盡管略小,但依舊威嚴不凡的宮殿聳立在了沙漠之中。與附近低矮到還處於雛形狀態的城池房屋相比,這座奢華的宮殿簡直是沙礫中的明珠般醒目。

    半年的時間,看上去沒有任何氣勢的趙信實力已經跟天差地別了。實際上,趙信也沒想到自己的段位能如此輕易的達到四階巔峰,在識海中的太虛老頭倒是一臉詭異的說自己找了個好老婆。

    丈二摸不著頭腦的趙信在看到希維爾的時候才幡然醒悟,沉睡期間外界源源不斷的能量精粹相必與希維爾也相關。趙信心中複雜無比,完全不知道去如何對待眼前的希維爾。

    不過,牽著希維爾的手倒是一直不曾放開。

    希維爾半年不見,原本高冷的性子在趙信麵前似乎已經消失不見,嘰嘰喳喳的跟著趙信說著他昏迷後發生的一切,看起來其心情相當的不錯。

    慢慢的,眼前奢華威嚴的宮殿出現在了趙信的麵前。在貧瘠的沙漠中巧奪天工的造出一座宮殿的困難程度是難以想象的,而令趙信更為忐忑的是,這座宮殿內竟然擁有著瓦洛蘭一位遠古的神明。帝王一怒,伏屍千裏。而已經成為神明的帝王,給即使見過數個帝王的趙信壓力都前所未有的大。

    而且,神明?能不能複活死去的人呢?

    宮殿的鎏金奢華的大門越來越近,而趙信蘇醒的消息阿茲爾早已經發覺,所以這座阿茲爾平時辦公用的宮殿外已經有了一大群士兵恭恭敬敬的侯著。眼看著大門被仆從緩緩推開,希維爾莫名的轉過了頭,嬌羞的看了趙信一眼。

    趙信一怔,眼前的希維爾嬌媚的樣子簡直稱得上是閉月羞花,饒人以趙信的堅毅也差點被迷住。連忙轉過頭去的趙信莫名的慌亂了起來。趙信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內心是想要逃避眼前的希維爾,但趙信也不清楚,為什麽自己緊緊拉住希維爾的右手,卻無論如何不肯放下。

    也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麽,趙信在一群仆人恭敬的目光中踏上了宮殿的台階,而宮殿中一股恐怖的威亞很清晰的讓他感知到了…

    恕瑞瑪沒有什麽具體的臣子職務,或許這隻是阿茲爾所新建立的恕瑞瑪帝國,沒有足夠多的人才的出現,沒有一套合理適合恕瑞瑪帝國的官職體係…

    最近的那一場戰爭阿茲爾曾經遠遠的參觀了一次,身為神明的他漠然的看著猶如螞蟻般的各國士兵扭打著,無數不同顏色的服飾盔甲洶湧的融合著,最後留下來的隻是一道紅色的河流。

    阿茲爾很清楚自己能阻止眼前的那一場戰鬥,甚至如果阿茲爾去做的話,諾克薩斯與艾歐尼亞等勢力的戰鬥很有可能被強行停止。

    但阿茲爾知道,每個勢力沒有表麵上這麽簡單,成為神明所需要耗費的資源有多少他很清楚。而並不是成為神明了就超脫於世間不管不顧,既然如此。每個瓦洛蘭的勢力背後,將或多或少站著一些神明,即使哪些神明將自己麾下的子民視若塵埃,並且一步步推動著戰場,猶如棋局的發展。但他們絕對不同意,有人會突然冒出來將棋局打斷,甚至讓棋局停止。

    恕瑞瑪才剛剛蘇醒過來,阿茲爾不可能用滅亡過一次的恕瑞瑪去摻和這個表麵正常,實際上混亂不堪的瓦洛蘭大陸。阿茲爾已經沉睡了無數年,內瑟斯雖然擁有神的力量,但他終究是一個半神。所以瓦洛蘭的背後究竟有什麽,虛空生物到底從何而來,這都需要重新複活的阿茲爾去不斷的發現!而在此之前,阿茲爾要做的不過的觀望著故事的發展,等待著真正的瓦洛蘭露出水麵。

    正如現在,阿茲爾看著眼前看不出究竟是什麽境界的瑞茲,不斷敲擊著身邊奢華的龍椅的他,卻很清晰的從眼前的瑞茲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危險。

    流浪法師,瑞茲。如果一個人一旦不曾成神,那無論他有多強大都不可能是永恒的。壽命是上天給予的,如果沒有擁有神力,那上天將把壽命收回。阿茲爾很清楚的記得在自己統治恕瑞瑪帝國的時候,這位流浪於瓦洛蘭不斷尋找著符文魔法奧秘的瑞茲。而無數年過去了,瑞茲卻還活著,並且突兀的出現在了自己的宮殿!想到這裏阿茲爾眼睛一縮。既然如此,眼前瑞茲絕對不簡單!

    就像是那個曾經在瓦洛蘭大陸上流傳的關於瑞茲的傳說:

    在無數年前的時候,流浪法師瑞茲就察覺到了自己身上與生俱來的對符文之地魔法的感知力,傳統的魔法學校已經不再適合他,因此,他開始周遊世界,拜訪世界各地強大的隱士,巫師和薩滿們。

    當他學習了全部的魔法之後,他開始去尋找那些失落的,被遺忘的,被禁止的魔法。

    這些對於魔法的渴望引導他到了一個充滿神秘魔法的符文之地,在那裏,他把魔法咒語都紋到了自己的身體上,給自己注入了不可思議的神秘力量。

    他同樣帶回了一個蘊涵無窮力量的魔法卷軸在自己的背包裏。這些神秘法術的真正用途隻有流浪法師瑞茲自己一個人知道。然而,他也遇到了一些自己反感的事情,自己需要去保護一些東西。

    “那麽,流浪法師瑞茲,你來我恕瑞瑪造訪究竟有何目的?”如果不是眼前的瑞茲沒有任何的敵意,恐怖阿茲爾現在就已經將太陽圓盤直接召喚來了。

    瑞茲那張臉不同於普通瓦洛蘭人民的膚色,紫色的膚色總給人一種他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感覺。

    “對不起,陛下。我現在不叫流浪法師了。”瑞茲苦笑了笑,對著阿茲爾恭敬的行了個禮繼。“也許您可以叫我符文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