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負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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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
二族長房間。
真沒想到張辰這條鹹魚還有翻身的機會。”
彬兒,看來以後咱們父子在張家的日子難過了。晨練場上你公然挑釁張辰,這事兒恐怕會引起族長注意的。”張天華麵色陰冷,語氣十分蕭索。
父親,這事兒還得煩您老出麵斡旋一下。”張彬語氣冰冷,聲調深沉。
你要父親做什麽?”張天華問。
父親帶我向族長認個錯!”張彬答。
何時?”
現在!”
好。”
張家。
族長房間。
族長,二族長和張彬求見。”張文山的管家張德通報。
張文山陰沉著臉色冷言道“讓他們在門外等一會兒,就說我現在有事。”
張德有點不敢看張文山的臉色微微的說道“是,族長。”
門外,張天華和張彬肅然的站著,兩人一動不動,表情十分嚴肅。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
張德跨出門來“兩位請進吧。”
張天華和張彬一前一後走進族長的房間。
張文山背對房門,雙手負於身後看著牆壁上的一幅山水畫。
族長,彬兒今早的行為還望族長嚴厲的責罰。”張天華臉色微紅,語氣誠然。
張文山不答話,依舊望著牆壁上的那幅山水畫。
大伯,彬兒知錯了,還望大伯重重的責罰。”張彬語氣懇切。
張文山依舊不答。
房間裏立馬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過了一會兒張文山方才轉身。
彬兒,大伯平日裏對你怎樣。”張文山語氣冷沉。
張天華和張彬兩人心頭微緊。
大伯對我十分要好,跟我父親無異。”張彬答道。
難得你還知道!”張文山震怒的說道。
張天華和張彬嚇得身體微微顫抖,臉色有些發白。
彬兒,你從哪裏找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毒丹藥,你難道想毒死張辰嘛?”張文山兩眼瞪著張彬眼瞳中暴射出凶狠的光芒。
大伯,彬兒貪玩,不知輕重,望大伯重重責罰。”張彬說完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對於張彬的這個舉動,張文山、張天華、包括屋裏的管家張德皆是十分意外。
大伯,彬兒知道錯了,知道這次玩兒過頭了。為了和張辰哥搶風頭,竟讓他們服用了“魔人族”的丹藥。”張彬跪在地上,泫然欲泣的說道。
“魔人族”的丹藥!虧你想得出來!你直接把張辰殺了不就得了,未來張家的族長就是你了。”張文山這句話很重。
張天華父子聽到張文山的這句話時,心髒猛然一緊,因為這是一句暗藏殺機的話。
大伯,彬兒一直覺得張辰哥比自己強,心裏不服氣罷了,都怪彬兒不懂事,以後彬兒再也不敢了。”張彬楚楚可憐的說道。
族長,彬兒畢竟是個孩子,他一時糊塗做出這種出格的事來,我這個做父親的難辭其咎。”說完張天華竟也普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張天華這一跪,讓張文山感到特別意外,再怎麽說張天華也是張家的二號人物,他向自己下跪,禮數確實重了些。
天華,你這是幹什麽,你快起來。”
族長,晨練時彬兒的行為確實有些過了,可是他們畢竟都是孩子,孩子之間爭強好勝,打打鬧鬧也很正常,回去之後我一定好好管教彬兒,這次您就原諒彬兒吧,當然他該受處罰還是要受處罰。”
好了,你們兩個都起來吧。我希望以後這樣的事情不要在我們張家發生。”張文山的語氣很嚴厲。
跪在地上的張天華和張彬站了起來。
彬兒,大伯告誡你一句,辰兒是大伯的兒子,如今他的經脈也接上了,往後他成了咱們張家的族長,還需要你好好輔佐他呢。”說話間張文山觀察著張彬的麵目表情。
是,彬兒一定謹記!”張彬很自然的應聲道。
張德,把辰兒給我叫過來。天華、彬兒你們兩個先回吧。”
是的,族長,大伯。”說完張天華和張彬畢恭畢敬的轉身然後離開。
看著張天華和張彬離去的背影,張文山臉上的表情有些陰冷。
過了一會兒,張德帶著張辰來了。
父親,辰兒又給您惹事了。”張辰有些尷尬的說道。
辰兒,晨練場上的那些武技你是跟誰學的?那可不是平常的“武技”啊,二十幾個人眨眼間就全被撂翻了。”張文山用驚詫的眼神看著麵前的張辰。
那些武技都是那位老神仙傳授給我的。”張辰訕訕的答到。
那老神仙到底是誰?”
父親,他叫龍叔,至於他的身份,我答應過龍叔要給他保密的。父親,這個恕辰兒不能相告。”張辰不打算把龍叔的身份告訴任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父親。
好,你既然不願意說,父親也不勉強你。不管怎麽說,你的經脈接上了,這是天大的好事,這是這段日子父親遇到的最高興的事了。”想到張辰全身的經脈已經接上,張文山的心裏就特別的激動。
父親,有件事兒,我想跟您聊一下。”張辰口吻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什麽事兒,你說吧。”
咱們張家因為妍兒的婚約得罪了帝國大宗門“文淵宗”。這些日子我們張家在帝國各處的生意也收到了嚴重的影響,時間長了必然引起張家族人的不滿,到時候恐怕張家會有很多人反對您。”張辰擔心的說道。
辰兒你放心,父親縱橫江湖幾十年,也是結交了不少的朋友,假如張家真有了難,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再說,咱們張家老老少少也有四千多號人,他們“文淵宗”就算勢力大,他們也不敢肆意妄為,常言道殺人一千自損八百,倘若“文淵宗”和“青雲宗”真向我們張家下手,他們就是老虎,咱們張家也要給它掰下兩顆牙來。說到底,這隻是一樁婚約而已,他們不會因為一樁婚約而滅我們張家的。但是他們來找我們張家的麻煩是肯定的,這就要看我們張家人能不能團結一心挺過去了。”張文山的目光此時十分深邃,語言特別深沉。
父親,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咱們張家內部的團結問題了。不瞞您說,我感覺張彬對我敵意很深,恕孩兒直言,他和他的父親恐怕都惦記著張家族長的位置呢。”張辰直言不諱的說道。
你說的問題父親也深有察覺,剛才張天華和張彬主動向我請罪來了,張天華和張彬竟然都向父親下了跪,兩人的態度極為誠懇,他們越這樣父親越不安啊。從前,二族長張天華就不服我,年輕的時候因為族長的位置我們兩個沒少爭,不過後來父親贏了,他也就消停了。總之,以後我們以後要多關注張天華父子了。”
嗯,孩兒也這麽認為,他們可能是咱們張家內部團結的最大障礙了。”張辰點點頭。
不過,我們現在還要盡可能的跟二族長保持團結,畢竟他是我們張家不可或缺的力量。辰兒,你打傷了二十多個族人,父親還是要對你做相應的懲罰的;隻有這樣才能平複那些受傷者家長的情緒。”說完張文山有咳嗽了幾聲。
父親,您該怎麽懲罰就怎麽懲罰,辰兒絕無異議。”連“洗澡”那樣的考驗張辰都挺過來了,張辰怎麽還會怕張家的那些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