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見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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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堂課,整整兩個小時,薑凡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過來的。趴在桌子上,導師講的課過耳不聞,腦中全是之前襲胸的情景
“好了,今天的課就講到這裏,下一堂課,楚教授會給大家上一堂實踐課,到時楚教授會帶一些化石過來,讓大家親自品鑒,希望大家回去多做做功課。還有就是,校運動會還有五天就要開始了,要報名的請大家找班長許東報名,下課。”
導師如天籟之音般的話語在教室裏響起,薑凡終於如釋重擔般的鬆了口氣,終於下課了,他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覺得兩個小時這麽難熬。
想象中的暴打情節並沒有發生,淩瑤在下課之後,如往常一樣,收拾了課本,便從另一邊走了。
薑凡頓時暗道一聲xìng yùn,也收拾了一下,也低著頭,打算從另一邊跑路。
“薑凡,和我去見一下爺爺。”
隻是,他還沒走幾步,楚箐涵的的話便從身後傳來,隻能轉過身,一臉尷尬的笑道“那個,箐涵,之前真的不怪我,那隻是個意外。摸一下胸而已,用不著見家長吧!”
“你來不來?”
楚箐涵沒有接薑凡的話頭,隻是問了句你來不來,隨後也不管薑凡,轉身便朝外走去。
看著楚箐涵的背影,薑凡心中天人交戰,好半天後,才咬咬牙“死就死吧!”朝楚箐涵追了過去。
作為國考古學院院士,國家考古學的帶頭人,楚俞陵自然是擁有一件屬於自己的獨立辦公室的。
自從去年退休以後,楚俞陵便應好友要求,跑到了三水大學,掛了一個考古係教授的名頭,也算是給國家考古學方麵,發揮一下餘熱,說起來,薑凡他們,還是第一屆由楚俞陵帶的學生。
二十分鍾後,薑凡便坐到了楚俞陵的麵前。楚俞陵雖然年近古稀,但是精神頭還是很好,花白的頭發梳的整整齊齊,一絲不苟,鼻子上掛著一副老花鏡。身上穿著一身雪白唐裝,腰脊挺直,光是坐在那裏,就有一種懾人的氣質,不愧為某一行業的領頭人。
此時的薑凡,可謂是如坐針氈,身子扭來扭去,怎麽坐都不踏實。楚俞陵多年身居要位所培養出來的那種氣度,在此時的薑凡身上,反應格外強烈,畢竟他剛剛才摸了人家孫女的胸,雖然不是故意的
楚俞陵看著坐不踏實的薑凡,頓時心生奇怪,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叫他來,以前怎麽就沒見他這麽別扭呢。
“小凡啊”
“楚教授,今天的事純屬意外,我真不是故意的,如果您非要追究的話,那麽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一定會負責的。”
楚俞陵剛開口,便被薑凡截斷了話語,然後劈裏啪啦的說出了一大通,說完,薑凡便緊緊的閉著雙眼,等待著楚俞陵最高指示。
楚俞陵愣愣的看著薑凡,什麽事不是故意的?負責什麽?看了看在旁邊捂著肚子一直笑個不停地楚箐涵,楚俞陵當即問道“箐涵,這是怎麽回事?負責什麽?”
“噗,爺爺,您別管了,隻是我和薑凡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負責噗,不行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楚箐涵忍著笑意回答楚俞陵的問題,隻是越說她越覺得好笑,到最後實在忍不住了,頓時毫無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
“你看看你,什麽樣子,古人講究笑不露齒,你看看你自己,有沒有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開小玩笑,我看是你又欺負小凡了吧!”
見楚箐涵毫無形象的大笑,楚俞陵的臉色瞬間便板了起來,當即對楚箐涵嗬斥了起來。
楚箐涵見爺爺發火,頓時止住了笑聲,心中則是一陣委屈,你孫女都被眼前這惡人襲胸了,你還幫他說話,我到底是不是你親孫女啊?
“我哪敢欺負他,明明是他欺負我好不好。”
楚箐涵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楚俞陵板臉,因此反駁的語氣也是若不可聞。
“欺負你?就你那鬼精靈的性格,你不欺負別人,別人就該燒高香了,還欺負你?”
楚俞陵自然知道自家孫女的性格,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後,便對著薑凡笑了笑“小凡啊,別怪箐涵,她就是被她爸媽寵壞了,有些為所欲為了,其實她的本質是挺不錯的。如果她有些什麽地方做的出格了,還請你多多擔待啊!”
“楚教授,您瞧您說的這是什麽話,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見楚俞陵這麽客氣,任是薑凡臉皮再厚,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人家孫女的胸,人家還給他道歉
“小凡啊,其實今天我叫你來,主要還是和你說說你爸爸薑建業的情況。”
薑凡見談起自己的父親,臉色頓時正了正“楚教授,您說。”
“小凡啊,也別老楚教授楚教授的叫著了,怪生分的,以後沒人的時候就叫我楚爺爺吧!你小時候也是這麽叫的。”
“小時候?”
薑凡摸了摸腦袋,自從八歲那年得了一場大病,甚至差點沒命之後,八歲之前的事情他便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對於小時候他見過楚俞陵這件事,更是沒有半點印象。
“好了,不說這個了,說說建業的情況吧!”
楚俞陵對於薑凡小時候的那場大病,似乎毫不知情,喝了口茶水,頓了頓後說道“之前我幫你查了查,也問了問上麵的一些老朋友。十年前那次遺跡探索,總共進去十個人,如今已經有九個人的屍體被找到,卻唯獨不見你父親的屍體。在我想來,或許你父親並沒死,隻是失蹤了罷了。因為在發現那些人屍體的地方,完全沒有絲毫的打鬥痕跡,那九個人身上也沒有半點傷痕,仿佛是瞬間斃命一般。”
“那我的父親去哪了,總不可能憑空消失吧?就算是失蹤,也有十年了,如果他還活著,就不知道回來看看嗎?他知不知道,我們三個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
薑凡將頭埋在腿間,語氣低沉的說著,說著說著,兩道眼淚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提起父親,他不過隻是一個半大孩子,一個從記事起便缺少父愛的孩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