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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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趙水興蠕動著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但是很明顯,孫護法帶給他的壓迫性威勢還是非常之大的,就算他再怎麽自以為是,在對方麵前,也立刻就像小貓一樣,難道這就是光環的力量?

    劉義更加驚訝,想不到孫護法居然是趙水興的師父,但是這麽一位好師父居然帶出來如此之壞的徒弟,他也為對方感到很不平。

    你以後別叫我師父!”聞聽這兩個字,孫護法相當之反感,一拂袖子,厲聲回絕,“我沒你這麽一個敗家徒弟!”

    師父,徒兒不知錯在何處,難道徒兒教訓自己的弟子還有錯?”趙水興難得露出一種裝出來的委屈樣,眼珠子也一陣轉動,顯然是在尋找理由開脫,好渾水摸魚。

    你當我看不出來?”孫護法惱怒,“你這分明是要下殺手!”

    趙水興一時語塞,說不出更多的話來,囁嚅著難以出口。

    四周也是一片沉寂,十幾名弟子被這種場麵震撼到了,這……這既然是師父的師父,那豈不是師祖嗎?現在師祖在教訓師父,太讓人沒麵子了,叫人情何以堪啊?

    這些低級弟子很少見到過高層人物,隻有在像幾天前那樣派內有事情的時候才能遠遠一觀,所以在他們的潛意識裏,趙水興就是一切,在自己的麵前,那是絕對的無可匹敵,即使恨他,但那更多的是在背後指指點點,說白了那是畏懼,現今前麵趙水興被一個新入派的弟子“調戲”,怎麽也追不到,後一刻又被師祖訓斥,所以很多人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

    不過,片刻之後,個人情感都逐漸逐漸變味,不少人心中是一個字——爽!

    不可一世的趙水興這麽難堪,曾經隻能像老百姓對待暴君一樣敬畏的人吃癟了,恨他的可以得到安慰了,怎麽會不爽?

    劉義也是露出一絲笑意,看來自己可以多拖幾天,不需要出手了。

    另一邊,孫護法起伏著胸膛,還處在憤怒之中,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什麽,總之,那個趙水興一定已經被他教育過好多次,可是屢教不改,令他有些絕望,但出於師徒之情,還是想將他拉回來。

    回過身來,孫護法道:“水興啊,你可是我當初最得意的弟子,天資聰慧,為何現在會變成這副樣子?”

    老者的語氣有些無奈,但不乏痛心疾首的味道。

    趙水興沒敢反駁,不言不語,但是眼中可以看得到反抗的色彩。

    罷了罷了,一切造化都靠你自己,我越是管製你,越是會讓你感到反感,你的私事我是管不了什麽了,但是別再讓我知道你對派內的弟子下手!”前麵是一種放任的態度,但後麵則是警告,我不管你的其他事,但不準許你做蠢事!

    趙水興一臉恨恨的。

    見他這樣,孫護法歎了一口氣,拂袖而去,教出這樣一個徒弟,在自己的徒孫麵前還這麽固執頑抗,實在是丟人啊,他好意思自己可不好意思,所以不再待下去了。

    趙水興一直注視著孫護法離去,不過他的目光可怕無比,就連劉義都偷偷為孫護法感到擔憂:這家夥該不會是想欺師滅祖吧?要是自己在當場的話,必須阻止,但要沒撞見,孫護法很危險啊。

    話是這麽說,趙水興再邪惡,也總會被世俗所羈絆,再反抗,理智也告訴他這是自己的師父,對方是為自己好,所以也不再施殺手,狠狠瞪了劉義一眼,轉而麵向所有弟子掃視,驀地大吼一聲:“滾!全部都給我滾!我一個都不想見到!”

    當然,這句話是以和他混得不熟的弟子為目標的,雖然光聽那些句子感覺似乎針對所有人,但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來。

    劉義倒蠻喜歡聽到這句話的,反正這家夥又教不到自己多少東西,留在這裏也隻是浪費時間,但為了給牛二報仇,隻好忍了,現在趁著這般,正好可以光明正大回去修煉,而不被人懷疑。

    趙水興心情相當不好,對劉義恨意尤深,但現在不是發泄的好時機,他隻能放過。

    師父,何必為了這些小事情如此生氣?”那名窈窕的女弟子嫋嫋娜娜,柳腰輕擺,一臉春情著走向趙水興,嫵媚動人,嗲聲嗲氣,“讓徒兒給您捶捶背,緩解緩解吧。”

    趙水興神色稍緩,見到女弟子迎過來,同時幽香陣陣,逐漸心神蕩漾,有些沉醉。

    給趙水興揉捏了一會兒,趙水興露出一種享受的神色,此時不再提起滾不滾的話題,故此諸多弟子猶猶豫豫,不知道是不是要遵循剛才的命令。

    這時,那名妖媚女弟子忽然感到不妥,這麽多人見著實在是不好,所以立時狐假虎威起來,秀眉微皺:“你們怎麽還不離開!?”

    趙水興也這時才想起這茬,神色立馬就變了,凶惡無比:“叫你們滾了剛才沒聽見嗎!?”

    不少人都一驚,而且反正都害怕這個家夥,陸陸續續離開了,臨行前,繆慶朝著妖嬈女弟子示意了一下,露出一種邪惡的、我懂得的笑容。

    女弟子玉容蕩漾起醉人的笑容,風騷無比地“咯咯咯”媚笑,放蕩而又不羈。

    劉義眯了眯眼睛,他又不是傻瓜,本來他就覺得這趙水興身體怎麽會有點虛,現在看來,這是其一,心思百轉,這家夥現在不好殺他,多抓幾個把柄為上,所以他心中有了一番計較。

    眾人都漸漸退下,那些自認為和劉義一幫的不住靠過來套近乎,見識到了他的實力,都更加堅定了拉幫結派的決心。

    沒辦法,不和他們一起走的話會有疑心,即使沒有疑心,多多少少也會有那麽幾分反感,自己剛剛來到小仙宗,又遇到了諸多刁難,好不容易可以穩定下來那麽短暫的幾個時辰,切不可又結下什麽怨隙。

    好不容易擺脫了那幫人,劉義動用身法迅速回到原處,謹慎前進,卻發覺這一對狗男女早就沒了蹤影,估計是迫不及待要歡樂去了。

    恨恨地罵了一聲,但這也難不倒他,感知了一下,有點蹤跡可循,他悄悄順路追了上去。

    沿途碰見了幾名不認識的弟子抑或是相對有點身份的人,但劉義盡量保持淡定,看起來沒有什麽詭計,就是路過而已,而前方趙水興和那名妖嬈女弟子也顯然怕被人說閑話,一本正經,走得一前一後,依舊是平日裏的師徒樣子。

    劉義不禁暗自鄙夷。

    峰回路轉,兩人繞過一個山頭,人就不見了,心存疑惑,劉義沿著路一直向前,卻見到前方是一座座高大的屋舍,比尋常的低級弟子居住的大多了,看來這就是那些“師父”所住的地方。

    現在這個時間段,其他人都還在進行每日的訓練,帶弟子,隻有趙水興二人外加一個劉義,所以前方的男女正摟摟抱抱著,一陣蕩笑,劉義聽得都起了雞皮疙瘩。

    話說,劉義知道了實情還跟來,也確實是邪惡了,但他就是覺得不爽,抓幾個把柄總是好的,要知道被一個修為不及自己的人當了師父,而且還被百般羞辱,實在是不爽,多幫人家找點毛病,心裏舒服一點。

    隻見趙水興和那名女弟子就這樣進了一間屋舍,“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也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

    劉義一陣邪笑,一閃閃到屋舍門前,卻發現這門是實實的木門,隻能聽見裏麵傳來一聲嬌笑:“師父,您看,您最最不開心的時候,隻有徒兒我一個人在陪伴你啊。”

    撇了撇嘴,劉義心想這趙水興雖然地位不低,但也不高,這個女人估計也是沒有更大的能力,抑或是其他人相對來說比較正派,抱大腿也隻能找這個心術不正之徒了。

    誰對我好,誰與我結仇,為師心裏明白著呢,你放心,以後你要什麽,師父就給你什麽。”聽得出來趙水興有些迫不及待了,語氣也有些粗重。

    劉義飛身一躍,跳上房頂,雖然不知道這裏的房子是什麽結構,但電視上看到過,如果運氣好的話,可以掀開瓦片。

    果不其然,擺弄了一陣,劉義大功告成,不禁往下看去,隻見那名妖嬈女弟子坐在床沿上,衣衫不整,雪白的肌膚半露,而對麵的趙水興則是匆匆忙忙去剝衣服,但女弟子明顯飽經風月,相對配合著假裝阻止,還不時做出一些撩人的動作,看得趙水興心急火燎,口幹舌燥,眼睛都快發紅了,獸性大發。

    一下子將女弟子撲倒在床上,一雙手一陣亂摸,不過這時候劉義頓覺無趣,他要來點刺激的,不然他不解恨,因為忽然想起那次教訓範見那時候的事情,所以一下躍下房頂。

    師父,不要嘛——”屋內傳來一聲嬌嗔,那麽風花雪月,叫人醉生夢死。

    找了找,外麵有人將衣服曬在山石上,劉義找到了一件相對來說比較幹淨的,聞了聞,沒什麽味道,將就著裹住臉部,蒙麵起來,明著不能幹,來陰的可以啊,到時候也不怕這家夥會懷疑到自己頭上,反正讓他不明不白就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