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循環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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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笑彌勒嗬嗬一笑:“你想多了,我們哪能是劉大師說的高手的對手啊?”
這話是真會說,不是也還得考試不是?
他接著說:“我們打循環賽吧,讓他們都見識下你的實力,免得有的人老是不服氣,你覺得怎麽樣?”
奧,單挑自覺不行,改成群毆了。
這個相比參加過比賽的都知道,但凡有外地的棋手,或者被大家一致排斥的棋手出現的時候,都會或自覺,或被人勸說,給本方的第一名放水,對於那個一類呢,能勝當然是最好,不能勝的話,就忘死裏的兌子,一直到能夠和棋為止。
想贏一個一心求和的人,那是相當的有難度的,哪怕人家的水平比你低一些,那也是不容易,最起碼比贏一個跟你差不多的對手還要難,假如你要是不想和棋,還想求變的話,基本都會陷入劣勢,人家優勢的時候再強勢兌子的話,你就隻能接受了,除非你想輸棋。
我還能覺得怎麽樣啊,你都這麽死不要臉的說出來了,我還能扭頭就走?恩,要不是因為老劉的師傅現在正好需要老馬的幫忙,要不是因為學了老劉的金鵬秘籍,這樣的破事就是跪下給我磕頭我也不管了,但是既然都已經發生了不能改變的話,那就隻好客隨主便了。
更何況那個戴眼鏡的胡什麽來,也是一個勁的在落井下石:“對啊,對啊,我們都水平有限,對高水平的大師,那可是非常崇拜的啊,都跟著學幾手。”
哎,本來想練控製型的棋,首先自己的心態就穩,而最穩定的心態無非就是平和了,你看著孩子的樣子,指定是練不好了,看看人家許特大是多麽的儒雅,少年薑太公,人家就是那麽練成的。
要是不看他的臉,單純的聽他說的話的話,到還是那麽回事,但是看他的眼神,哪有把我當大師的樣子啊,其他的那些年輕人也隨聲附和著。
按說吧,大敵當前,先起內訌,絕對是大忌,但是我要是不殺雞儆猴的話,看來也是團結不到一起去了,與其憋屈的顧全大局和把他們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以達到統一之間選擇一個的話,我寧願選擇後者。
茶館最不缺少的就是象棋了,不一會就拿來的3副象棋,還有3個棋鍾,還是全棋牌的,這個棋鍾130多塊錢呢,當初我當宅男的時候還是猶豫了好久才買了一個。
本來以為二樓的這些都要參加呢,結果人家年齡大的都不參加,劉巧手也不用參加,其實現在的老劉才是有求於人,你們就是怎麽虐他,他都會答應的,但是他們貌似搞錯了對象。
結果本來以為能搞一場百團大戰,沒想到就6個人,都是比我大不了多少的青年人,看來那些老家夥壓根就沒看上我吧,那就好說了,收拾起來輕鬆多了。
第一盤也不知道對手是什麽名字,反正就是胖乎乎,黑乎乎的一個就坐我麵前了,一般的胖人都是白白的,所以有白白胖胖的說法,但是又胖又黑的確實少見啊。
俗話怎麽說來著,人有奇貌必有奇才,據說臥龍先生的妻子就醜的嚇人,但是那木牛流馬就人家發明的,再有就是困住曹操的那個石陣就是人家的家傳陣法,最後還是被臥龍先生的嶽父給帶出來的。
我不由的暗暗警惕著,第一局對手的先手,他紅方先手中炮,我後手就應屏風馬了,屏風馬的反擊能力,還是很強的,有的人愛說反彈能力,感覺有點保守,不一定非得被人壓扁了才彈回去,有機會直接就攻擊多好,所以用反擊能力多主動啊。
這個家夥利用先手的優勢,一開始就開始跟我兌子了,先提巡河車,連相眼兵也不放過,先兌掉再說,連續兌了兩個相眼兵。
象棋在我的理念裏是一種比較公平的遊戲,比如不論先後手都會先開出來一個車,兌完相眼兵就開始跟我兌車,對的還是他先開出來,並且已經搶到巡河肋道最佳位置的車,而我的車還是上完順士相才開出來的貼身車。
就是說兌完車以後,我還有一個明車,而他的那個車還沒有開出來。這任誰看都是屬於失先的棋啊,我當然也不例外了,很幹脆的兌了一個車。
但是他的那個車繞出來以後,還是追著我的車兌車,這叫什麽打法啊?要是倆車都兌完的話,就是馬炮殘棋了,難道對手的馬炮殘棋比較強?
但是北王不是殘棋裏的王者嗎?我最起碼也得是殘棋界的小王吧?那還有什麽好怕的,兌吧。
兩個車兌完以後,他的攻擊根本就是軟弱無力了,兌完第一個車的時候,他已經虧先了,兌第二個車的時候,我是先手兌車,兌完車是我走棋,少說他又得虧一手。
馬炮殘棋的時候,很明顯那個孩子還是想兌子,但是這個時候就不是你想兌子就兌子的時候了,現在是我在進攻,你在防守。
我也不緊逼著你,馬炮殘棋最重要的是什麽?當然是兵了,沒車以後,兵就相當於縮小了的車,我先搞你的兵。
我先馬進到二路兵行線虛晃一招,他馬退到6了兵行線防我臥槽馬,我開始退炮趁機以自己的馬為炮架,炮打馬打對手的中兵,得了一個中兵,這個時候對手沉不住氣了,要開始進攻。
我不急不慢的退一步馬再把炮平到1路接著來打兵,等我吃掉對手2個兵以後,他的炮終於能將上軍了,但是我炮剛打過去吃了個兵,現在平過來就是反將。
然後還是奔槽的馬退到相位,擠住他的馬,防止他的馬抽將,還瞄住了他的9路兵,等我進將以後,已經大對手三個卒了。
這個時候對手又開始跟我兌子,那當然不能手軟了,又兌掉了一個馬,我大的三個兵可是兩個邊兵加一個中兵啊,那是必過河的兵,現在就是一口氣兌完大子,三兵也是必勝士象全的。
現在的大子都是剩下兩個,並且都是馬和炮,他的馬本來想速臥槽的,但是被我的相位馬退回士角頂住了,接著就是退炮以我的中卒為炮架打馬。他的馬隻好進到了8路。
這個時候,對手停止了棋鍾跟我求和,我真的樂了,棋大雙兵可勝,我這大三卒呢,怎麽跟你和啊?
棋局繼續,他有跟我兌掉了一個炮,我是馬三卒士象全對他單馬士象全。
他竟然主動的跟我兌掉了馬,我正求之不得呢,本來他的馬是在我右邊肋道奔槽的位置,而我的馬是在我左邊頂士角的位置,他的馬能吃我的馬,而我的馬憋馬腿吃不到他的馬,這下倒是好,他主動兌子了。
這樣的也能算是高手,能去打擂台,我卻還得參加考試才能去,是一點都沒高興起來。
欺負我不會三兵必勝士象全?我非得給你玩點帶花的不行。本來三兵勝士相全的時候,是一個小兵守住將門,另外兩個兵——一個高兵,一個低兵從另一邊的高士角硬進兵,並且進到高士角的兵應該是低兵。
在對手兵行線以上的兵叫高兵,進到對手的宮頂線和生命線的兵叫低兵,這裏低兵是宮頂線的兵。
但是我就是進高兵了,你要是之另一邊的高士,我就弄個雙鬼拍門,然後左邊的小鬼緊跟著一個生力軍,隨時準備撞掉中士以後,再平個兵還是雙鬼拍門。
你要是一直之著高士不落到中士位置的話,我就出將到你沒之高士的位置,逼著你落中士,或者把底士之到中士的位置,然後撞中士,雙鬼拍門,你的帥還是出不來,我將在肋道呢,隻有再之高士遮我的將麵,我的將再繞到另一邊就還是殺,這個時候落中士不行了,因為隻有一個單士,雙鬼拍門就可以雙車鬧士了。
但是可笑的是對手之起高士遮住我將麵以後,竟然還一臉得意的再次提和,我算是明白了,感情這個孩子的奇才就是厚著臉皮提和啊。
肯定是不同意啊,但是也不急於給他弄死,讓他先得意一會,我把倆士都落到底部,這樣的話,老將就可以兩個肋道上自由的轉移了相當於沒有了士。
本來還想再逗他一會的,就是想看看得意這麽久,最後的表情肯定是一個精彩了。也不知道他這市級選手是怎麽混上的。
但是那個胡天來過來了,想來是看到這個孩子的得意表情,趁機過來好棒打落水狗了,被人吹成什麽了不起的高手,看來也就這麽回事啊,連水平最低的都下不過?奧,不能,看來是被逼和了吧,這個很可能。
但是一看之下,剛沒把肺氣炸了:“你個死孩子瞎得意啥,這麽明顯的輸棋都看不出來嗎?你還下什麽象棋啊,回家陪孩子玩軍旗去吧。”
我趕忙表演道:“哎,是贏了啊,還好你來說了一嘴,要不我還真不知道怎麽贏呢。”
胡天來撇撇嘴走開了,看來是不相信的成分居多,但是對麵的這個孩子肯定是信了,然後就會出現裂痕,再然後這個種子就會發芽,哎呀,我是不是太狠了點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