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本公子不僅小心眼,還特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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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果然還是給足了鎮南王麵子,看其無意嫁女,立即大手一揮,將此事含糊推脫了過去。

    “二皇子從北狄千裏迢迢,遠道而來,來來來,讓我們顧頭領陪你多喝幾杯。”

    至此,求婚的插曲總算是過去了,不過,直到宴會結束,孟亦心都沒有緩過神來。

    這二皇子也就算了,因為大哥的原因,對鎮南王府有所忌恨,有此舉動也在意料之中。

    可是,那個什麽顧統領又為的哪般呢?非要這麽明目張膽的和自己過不去。孟亦心越想越恨,巴不得現在就衝上去,狠狠的抽他幾鞭子才過癮。

    “阿瑤,又瞎想什麽呢,快走了!”傅倩推了推孟亦心催促道。

    “啊,宴會什麽時候都結束了?我們現在去哪?”孟亦心緩過來神,就發現,不知何時皇上和北狄的使者均已經走了,宴會不知何時也已經結束了。

    “跟著我走就是,到地方,自然就明白了。”傅倩懶得解釋,扯著人一路狂奔,出了宴會廳。

    二人一路尋尋覓覓,終於在禦花園隱蔽的一角,又看到了那個揮著扇子的身影。

    “顧蕭染,你給我站住,別走!”傅倩大喝一聲,腳下輕點,一個輕躍,攔在了錦衣公子前麵。

    她是腳一點就到了,可害了孟亦心這個菜鳥,隻好邁著小細腿,嘚嘚嘚,跑了半天才追到地方。

    “顧蕭染,你究竟什麽意思,你這樣三番五次的害阿瑤,到底想幹嘛?

    我不是早就給你說過了嗎?五歲那年,推你下水的,除了阿瑤還有我,現在阿瑤失了憶,又沒有武功,有什麽你盡管衝我來就是了。

    剛才你也是明明答應過我的,但是隻轉眼的功夫,你在宮宴上又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向皇上請求賜婚阿瑤,到底是幾個意思?”

    孟亦心跑到時,傅倩正怒指著錦衣公子,氣勢洶洶的質問著。

    “三番五次害她?”錦衣公子一愣,挑了挑眉,自嘲的笑了一下,遂認命的說道,

    “嗬,好吧?你這麽說,那就算是這樣吧。

    但是,剛才的事,本公子倒是記得很清楚,我隻是答應你,以後會找你算帳,好像沒有說過,從此就放過她的事情呀?”

    “你你,顧蕭染,你個無恥、卑鄙、說話不算話的小人!”

    看對方竟然如此厚臉皮,出爾反爾,傅倩也是夠了,氣的跳著腳罵道

    “明明隻是四五歲的小孩子的賭氣之舉,結果你卻一直耿耿於懷這麽些年,一個大男人,你怎麽就好意思。你說說,你這些年到底是怎麽做到的,氣度竟然比針眼還小?”

    “哎,不好意思,你說還真就沒錯,本公子就是一直都這麽小氣,並且也向來記仇,一點點小過節,我都會記上個十年八年,更何況是當年你們欲殺我之仇。

    我且告訴你,就溺水這篇啊,估計這輩子我都掀不過去了。”

    顧蕭染瞟了孟亦心一眼,一臉無賴的說完,不知是有別的原因,還是因為天色已晚,反正是無意和她們二人糾纏,閃身就消失了。

    “顧蕭染你你個無恥小人!動不動就跑算什麽本事,有種你別走,咱們好好打一架呀。”傅倩氣急敗壞的喊著,就欲追上去,和對方撕殺,結果,卻被孟亦心死死拉住了。

    “倩兒,算了,今天天色已晚,報仇的事,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於這一時。”

    其實,並不是孟亦心膽小怕事,而是因為憑孟亦心的直覺,這顧蕭染現在竟然都當了禁衛軍的頭領,想來武功應該並不差。

    如果此時開戰的話,自己沒有絲毫武功,根本幫不上忙,隻傅倩一人的話,恐怕是占不到什麽便宜的。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既然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君子報仇過段時間自然不晚。

    “哼,好吧,今晚就暫且放過他,讓他且快活幾天。”

    盛京城一個隱蔽的小房間裏

    “二二哥,汐兒真的盡力了,您也看到了,真的不關汐兒的事,是那個鎮南王世子木頭一塊,根本不解風情的。”木子汐局促不安的站在房間中央,喏喏的解釋道。

    “好了好了,現在說這些有的沒的,還有什麽用。他夏侯奕要是解風情了,還用得著你啊,身邊不早就měi nǚ成群了嗎?”

    木子淳啪將茶碗往桌子上一扔,黑著臉質問道,“真是的,平時學的那些東西呢,關鍵時刻一點用處都派不上,你說說,要你有什麽用?”

    “我我”木子汐眼裏含著淚水,欲墜又不敢墜,嚅嚅的還欲解釋什麽,

    卻又被木子淳粗魯的打斷了,他不耐的揮了揮手,嫌棄的說道,

    “滾滾滾,哪遠上哪去,這兩天別在讓本王看到你。”

    “好好吧。”木子汐小心覷了眼木子淳的眼色,低應了一聲,轉身落寞的走了。

    “主子,我們後麵要怎麽做?

    昨天本來設計的好好的,讓您關鍵時刻現身,英雄救美,順便讓那夏侯惗瑤對您心生愛意,結果被半道殺出個程咬金壞了事。

    今晚宮宴的求婚又沒有成功,看來後麵成事的希望也不會太大了,如果把夏侯惗瑤帶不回去,那我們此行不就失敗了嗎?”看木子汐出去了,旁邊一個三四十歲的男子憂心忡忡的問道。

    “哎,想想就晦氣,真是流年不順!好好的一個美人,自己用不行,送人又不行,怎麽可能一計也沒有成功呢。”

    木子淳越想越生氣,氣得拍著桌子罵道,

    “還有,那個顧蕭染,到底又是個什麽東西?竟然關鍵時刻屢次壞本王的好事。真是豈有此理!”

    “哈哈哈,二皇子,稍安勿躁嘛,

    說實話,今天晚上的求婚沒有成功,早就在本人意料之中了。

    你想啊,昨晚你們擅自行動,已經打草驚蛇,讓鎮南王父子有了準備,以鎮南王和楚皇的關係,有這個結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嘛。”

    忽然,屏風後麵,又走出一個miàn jù男子,笑嗬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