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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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萍驚訝的願意是zhào piàn上的女孩和b是凶殺案的那個女孩簡直太像了,吳萍問張燕的媽媽說道:“這個女孩是誰?”

    “哦,這是我的大女兒,她倆長得不太一樣,但是她倆是雙胞胎,張燕是mèi mèi,這個是姐姐叫張玲。”張燕的媽媽熱情的說道。

    “要不要告訴她兩個女兒都出了事情。”吳萍小聲的問道。

    “先不要告訴她,她會受不了的,我先問她幾個問題這會她還比較冷靜。”我對吳萍說道。

    老七受不了躲出去抽起煙來。我調整了一下情緒說道:“阿姨,你的大女兒張玲是幹什麽工作的。”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在市裏的一家包裝廠上班吧,我也是聽玲玲回來跟我說的,咋了jǐng chá同誌我們玲玲不會幹了壞事了吧?”張燕的媽媽驚恐的問道。

    “哦,沒有的阿姨,張玲這孩子怎麽會幹壞事呢,那張玲有沒有交男朋友啊。”我問道。

    “沒有,我們家玲玲還小呢。”張燕媽媽說道。

    我小聲的對吳萍說:“看來我們問不出來什麽了,不過我們找到了重要的線索,下一步我們著重的調查一下這兩個女孩都和什麽人來往就會有收獲的。我看還是先聯係她丈夫回來再說吧。”

    “嗯現在也隻能這樣了。”吳萍答應道。

    我們通知了張燕的父親,張燕的父親請了假,說明天下午才能到家,我們沒有把事情告訴張燕的母親,我們通知了周岩,周岩給我們挑了一間帶套房的招待所讓我們住下,晚上安排了一個飯局,飯局隻有我們仨和周岩、老張。

    “知道你們不喜歡那些guān chǎng上的飯局,所以隊裏的人我都沒叫他們來,隻有我和老張,今天大家隨意一點,酒那一定要喝的,但是隨意我絕對不會勸酒的,有句話這怎麽說的來著老張?”張凱客氣的說道。

    “我想想啊,哦是這麽說的——聽老婆的話跟黨走,多吃魚少喝酒。”老張說道。

    “嗬嗬,對對對,多吃魚少喝酒,來我敬你們三個一杯,沒想到不好一天的功夫就找到了被害人的家屬,年輕人辦事就是有效率,不像我們找了這麽長的時間也沒有個頭緒。”周岩說道。

    “張隊長你太客氣了,這隻是巧合罷了。”我說道。

    “哎~話不能這麽說,這次的你說巧合,上警校的時候你破獲的那起碎屍案也是巧合嗎?要是天天都有這種巧合也是一種本事啊。”

    “嗬嗬,張隊長真會誇人。”吳萍說道。

    我們5個人隻有老七和老張喝的有一點多,其他人還算清醒,周岩把我們送回招待所就走了,我和老七睡外屋,吳萍睡裏屋,說實話自從這個詭異的沙漏出現在吳萍的家裏我就沒睡過一個好覺。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和周岩打過招呼,就匆忙的回了h市,在回h市的路上,我們告訴了張豔父母張豔遇害的事情,張豔的媽媽哭了一路,張豔的爸爸顯得有些理智,叫我們盡快抓住凶殺好給他的女兒報仇。回到刑偵大隊,我們一步不敢停歇直奔停屍間。就在去停屍間的走廊裏。我們遇見了被兩個刑警攙扶的李佳。李佳看見我們先是有些驚訝,然後把頭深深的低下,沒有主動和我們打招呼。我攔住他們的腳步問:“這是怎麽回事?”

    兩個刑警客氣的向我們打了招呼說:“他早上去廁所的時候不小心滑倒了,可能是傷到了腿部。我們正在她去醫務室做個檢查。”

    我目不轉睛的看向李佳,她絲毫沒有抬起頭來的意思。我自顧的點燃了一支煙說:“怎麽?不想和我這個老朋友說點什麽嗎?”

    “有什麽好說的,我現在腿疼的厲害。有什麽話你就留著在審訊的時候問吧。”李佳抬起頭說道。

    “這些天受了這麽些苦,可是你依然還是那麽漂亮,像你們這種嬌生慣養的人,怕是吃不了這份苦吧,還是老實交代了吧,免得在這裏受這份罪,你認為jǐng chá會因為你幾句話就給你定罪嗎?你這樣隻能讓你想袒護的人更加的有罪惡感,就算我們放過他定了你的罪,他將會在愧疚和自責中生活一輩子,這真是你想要的嗎?說吧,你到底是替誰頂罪?”一口氣問出了好幾個問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不是說過了嗎?有什麽問題你就在審訊室裏問吧。”李佳說完催促著兩個刑警,帶他去醫務室。

    我沒有再多說什麽,我總是感覺今天李佳有些怪怪的。他好像一直在躲著我。他看見我的時候好像有一絲恐懼。不容我多想,我們就來到了停屍間。陳伯還是一人喝得醉醺醺的。看見我們來了,他並沒有打招呼的意思,隻是自顧自地擺弄著他那破舊的收音機。我們都已經習慣了,並沒有介意,隻是見過他很多次,依然被他深邃的眼神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吳萍笑嘻嘻的走上前和陳伯打了個招呼做了個登記。陳伯在抽屜裏摸出一大串鑰匙,走在我們前麵。打開停屍間的門,一陣涼氣撲麵而來。陳伯看了一眼登記單,走到一個冷櫃前自言自語的說:“可憐的孩子,你的家人來接你回家了。有什麽話你就跟他們講吧。可不許晚上再出來嚇唬我這個老頭子了哦。”

    本來就冰冷的停屍間。聽到陳默的這番話,更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栗。我有些惱怒,這個陳伯,每次來的時候都要故弄玄虛。我快步走到陳伯的麵前大聲的問道:“陳伯,你的話是什麽意思?”

    “嗬嗬嗬嗬,我隻是說了,該說的話。我在這裏幹了快20多年了,什麽樣的事情沒見過?好啦,不打擾你們工作了,我的收音機可能快要退休了,最近老是呲啦呲啦的響。”陳伯說完,踉踉蹌蹌的走出了停屍間,我們看見他佝僂的背影漸漸的走出了停屍間,隻能聽見鑰匙嘩啦嘩啦的聲音。吳平看出了我的神情有些不對轉過身去,對老七說:“老七過來幫我一下。”

    我這才緩過神來,感覺自己的一些失態,看見自己又幫不上什麽忙,自顧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吳萍掀開了蓋在張豔屍體上的白布。張燕的父母走上前。接下來我聽到的隻是撕心裂肺的聲音。張燕的媽媽哭得幾度暈厥過去。被兩個巡警攙扶出了停屍間。張燕的父親也嚎啕的大哭了起來。吳平在一旁不停的勸說。走出停屍間,兩個刑警帶張燕的父母去做了筆錄。一時間我不知道調查的方向在哪裏?坐在停屍間的門口。我又點燃了一支煙。這個是三個女孩兒的死有某種聯係。張豔和b市凶殺案的被害人張玲是親姐妹,h市的碎屍案死法幾乎與張玲一樣,而且這個女孩就在我調查李佳丈夫的時候出現過,我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被牽連進來。這樣一來,線索似乎全部指向了李佳,想到這兒,我決定以李佳作為突破口繼續調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