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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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一名練氣士,對於人體全身經脈學位那必須要了如指掌,不然就無法引導入體的靈氣周遊全身。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而經絡各處的穴位,就像是一道道閘門,讓雜亂的道路方向明確。如果穴位受創,就會讓不停流動的體內氣機失調,從而使人體紊亂。這些都是體內問題,所以統稱內傷。

    李沉對於人體的經脈穴位也早已一清二楚。他通過探查孫空體內發現,林正青根本就沒有按他說的做,如今孫空那兩處穴位毫無異樣。李沉一時間非常生氣,林正青不聽話就算了,可他竟然還一直隱瞞自己,並且李沉現在還要冒著風險來收拾爛攤子。

    李沉討厭麻煩,更討厭給他製造麻煩的人。可現在生氣是沒用的,還是要把事情解決了。

    李沉把林正青的事暫時放在了腦後,看著孫空思考該如何動手腳才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本來孫空就快恢複了,再讓他一下子癱瘓了肯定不行,李沉決定用一個周全的辦法。

    在孫空的一處死穴打入一絲元氣,這股元氣可被李沉控製,隻要在周雄檢查的那天靠近孫空引動這絲元氣,就會讓孫空的這處死穴受創,到時候問題就會解決。

    做完一切,李沉就離開了孫府。

    、、、、、、

    第二天一大早,馨瑤穿著一身孝服來找李沉。李沉本來一時興起想練練兩年多都沒摸過的劍,看到馨瑤,這種興趣突然就沒了。

    今天的馨瑤非常,誘人。額頭上縛了一層白布,隻留幾縷發絲垂下,一身白孝更顯楚楚可憐之感。一雙眼睛有些紅腫,聲音也有些嘶啞。

    “李沉哥哥。”

    說著馨瑤就走近李沉,而李沉就順勢把她摟在了懷裏。

    “馨瑤,孫家什麽時候去找你父親,你就什麽時候來給我說一聲,你的婚約到時候就會作廢。相信我,我有十分的把握。”

    馨瑤輕輕的“嗯”了聲便伏在李沉懷裏不動了。

    靜止了一會的李沉感覺到懷裏的人兒對他的依賴,內心此刻也有些躁動,自己的手也不再老實。現在天氣漸暖,馨瑤也沒穿太厚的衣物,李沉輕而易舉就把手伸進了馨瑤的衣服裏,遊走在滾燙的肌膚上,不一會就撫摸住了堅挺的蓓蕾。

    李沉低頭就看見馨瑤閉著眼睛,小嘴微張,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李沉再也忍不住,張嘴就噙住了馨瑤的櫻唇,唇舌交纏間,李沉將馨瑤橫抱而起,闖進房間,把馨瑤嬌小的身軀壓在了床上。

    李沉早已經把馨瑤當做mèi mèi的想法拋到九霄雲外,現在隻想狠狠地占有她。當解開馨瑤的衣服,一具如紅寶石般完美的身體展現在李沉的眼前,李沉愣了片刻。就在他反應過來,將要盡快突破馨瑤最後一道屏障的時候,可能是馨瑤等的太久,她突然睜開眼睛用衣服裹住身體,推開李沉後支支吾吾的亂語。其實,就是反悔了。

    “李沉哥哥,馨瑤、馨瑤不能、、、我、我要為母親守孝,不能、、、”

    李沉在馨瑤推開他的那一刻,浴火就如退潮般消失了,他不想用強硬手段逼迫馨瑤,因為馨瑤是在這個世界讓李沉感到最親近最值得嗬護的人。以前李沉因為她還是個小女孩,想把她當mèi mèi,可沒有血緣關係的約束,這層關係隨著馨瑤長大,隨著馨瑤依賴他,隨著馨瑤喜歡他,越來越難維係。現在,李沉更想把馨瑤當做自己的女人,當做自己的ài rén,然後愛她,嗬護她。所以,有些事情李沉會尊重她。

    但是,但是一直這麽下去李沉遲早會被浴火燒死,李沉不能讓馨瑤隻管點火而不管滅火。所以,邪惡的李沉就教馨瑤做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比如,含;比如,擼;比如,夾。自己想象吧!

    讓馨瑤艱難的咽下某種液體,李沉終於露出舒爽的笑容,不過片刻李沉就把淫蕩的笑容收起,轉而露出溫柔的微笑。

    收拾好一切,馨瑤說出了一件事,這件事讓李沉久久不語,其實是在艱難的考慮抉擇。

    馨瑤要為她的母親守孝一年,短時間內不能跟李沉出去闖蕩。仙門選靈大會五年召開一次,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難道李沉要再等五年?那可是五年,說實話李沉等不起,也不想等。可是李沉又不想現在離開馨瑤,左右為難下,李沉決定陪伴馨瑤一百天,一百天後他就離開。

    李沉尊重馨瑤的決定,如果馨瑤不跟自己離開,那就等自己在外麵安定了之後再回來接她,隻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馨瑤。

    、、、、、、

    一連過了幾天,周家孫家都沒動靜,看來孫空還沒好利索。

    李沉在馨瑤不來找自己的時候就到街上逛逛,現在他還住在鎮西,不過近期有意要把住處搬到離馨瑤家近的地方,為了讓馨瑤找自己方便。

    鎮西這都是些娛樂場所,李沉偶爾進去玩玩,不過落後的娛樂項目讓李沉實在提不起興趣。所以大部分時間,李沉隻是在街上走走。其實李沉不如練練劍,畢竟兩年多沒摸過了,怕是用的時候感覺要生疏,可李沉同樣沒有興趣。現在的生活多安逸啊,沒事練什麽劍啊?

    忽然,李沉看到了一位熟人,一位很久沒見的熟人。

    一位一身麻布衣服的婦人站在一間賭芳門前好似在猶豫什麽,李沉在後麵拍了拍她的肩膀。

    待婦人轉過身來,李沉微笑著叫道:“憶雪,好久不見。”

    這位看上去像一位婦人的女子,便是兩年前李沉在煙柳閣為其贖身的衛憶雪。如今的衛憶雪,看上去生活的並不好,好看的臉蛋顯得很是憔悴,一身的打扮也不如從前。看她在賭坊前,李沉猜到她可能是遇到什麽事了。

    李沉把衛憶雪帶到了自己的住處,給她倒了點水,然後便靜靜地聽衛憶雪講故事。

    這是一個心酸的故事。

    兩年前,李沉沒有讓呂安寧還那九萬兩黃金,本來沒有債務的壓力,他們以後得生活應該是幸福美滿,可事實卻並不是這樣。

    早在最初,李沉就看出呂安寧是個不求上進的廢物,或許還是個腦筋死板的書呆子。果然,自從呂安寧和衛憶雪在一起後,呂安寧每天就知道讀書,希望有朝一日能考取功名再帶衛憶雪過上好日子。而家裏的一切雜物生計都是靠衛憶雪一個人操持,衛憶雪是個好女人,對一切都是任勞任怨,也盼望著呂安寧能早點考取功名,就這樣一天又一天。

    可是,以呂安寧那死呆樣,年年考,年年不中。

    第一年沒考過,有些沮喪,低沉了一陣子後又奮發圖強埋頭苦讀,還是對其他事不管不顧。隻是他沒想到,單靠衛憶雪一個女人撐起一個家,那有多艱難?經濟一日不如一日,存錢越來越少,衛憶雪身上的衣服越來越粗糙,飯桌上的飯也越來越清淡。直到有一天,呂安寧餓的不行,到吃飯的點了衛憶雪卻告訴他中午這頓飯要省下。

    呂安寧傻眼了,家裏已經快斷糧了,可餓的快要發昏的呂安寧受不住,就去鄰居家借糧吃。有吃的了,呂安寧又開始苦讀,絲毫沒有居安思危的意識,虧的還是一個讀書人。

    第二年,鄰居方青的爹娘死了,是因為思念兒子。而他們的兒子和兒媳早就被李沉陰死在陰山裏了。房屋地契和財產也都被被官府收走,說等到二老的親人來了自會交給他們。

    呂安寧一個熟人都沒了,找別的鄰居借糧食,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也沒人再借給他。到這,呂安寧和衛憶雪又開始了忍饑挨餓的日子。

    不過到這出現了轉機,呂安寧第二年功名考中了。得知這個消息後,呂安寧欣喜若狂。告訴了衛憶雪後,衛憶雪高興的淚流滿麵,她已經快要隻撐不住,現在終於能鬆一口氣。

    而且,激動的呂安寧到此時終於提出要正式與衛憶雪成親,那一刻才是衛憶雪期待已久的。

    可是,好夢不長。就在呂安寧等待官府發放通知的時候,最後卻發現,自己好像是被頂替了。正式通知裏並沒有他的名字,他去找官府理論,官府拿出他的成績,成績顯示不合格。呂安寧整個人都蒙了,他之前得到的消息是假的。

    空歡喜一場後,呂安寧變得頹廢下來。生活又回歸到原來的狀態,可呂安寧的進取心已經沒有了。

    現實讓呂安寧不得不考慮生計問題,可讀了那麽多書到頭來卻什麽也不會做。要力氣沒力氣,要頭腦沒頭腦,一天到晚一點錢也掙不來,一切還是靠衛憶雪。

    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呂安寧就這樣靠衛憶雪養著,直到某一天,呂安寧才發現衛憶雪是他的女人這一身份。既然是他的女人,那兩人之間怎麽能不做點男女之事呢,盡管兩人因為種種原因至今沒有成親。

    可是當呂安寧有了這個心思之後卻發現自己沒有能力,他變得做不了男女之事,之前一直沒發現。呂安寧把這件事隱瞞下來,時間長了,呂安寧開始變得脾氣暴躁。他開始怨天尤人,有時無處發泄就對著衛憶雪撒火,事後再一直道歉。到了嚴重之時,歉也不道了,就這樣自暴自棄。

    衛憶雪忍著痛苦照樣維持著家裏的生計,直到再也沒有辦法,她才決定借錢。而現在唯一能借錢的地方就是,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