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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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龍庭出來找我了?嚇得我趕緊的往四周看,隻見周圍除了來來往往的車輛行人,也並沒有柳龍庭的身影。
我心情逐漸的平靜下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害怕什麽,我也沒做什麽對不起柳龍庭的事情,況且我們也隻是在談戀愛的階段,出去玩一會也沒什麽關係吧。
出租車行駛了三十幾分鍾後,到了我家小區門口,我抬頭看了下家裏的窗戶,還亮著燈,心裏想著鳳齊天該不是嚇我玩的吧,柳龍庭這不在家嗎?
上了電梯,我給柳龍庭的shǒu jī號發了個日你**的短信罵他,然後打開我家的房門,一開門便見柳龍庭穿著寬鬆的睡衣在在客廳裏收拾衣服,臉平靜的不能再平靜。
剛我提起來的那顆心頓時就放了下來,笑著朝著柳龍庭走過去,問了他一聲收拾衣服啊?不過說著這話的時候,我看見地上還放著個大行李箱,我的內衣褲衣服什麽的,都和他的衣服整齊的疊在一起,於是對他說:“我們這是要出遠門嗎?”
“嗯,對,回東北,等會你把你老師的號碼給我,我幫你bàn lǐ休學手續。”
“等會,我沒說要休學啊,我明年都要畢業了,我休學幹什麽?”我打斷了柳龍庭的話。
柳龍庭看著我,停下了自己手裏疊著衣服的動作,跟我說:“休學回去跟我結婚,你不是一直都想嫁給我嗎?那我們就回去結婚,以後你就在家,哪裏都不準去。”
我驚訝的看著柳龍庭,心想著他今天腦子裏是哪根筋搭錯了,我跟剛確定戀人關係,就算是急著結婚,那也得等我畢業啊。
“會不會有點太急了啊?!”我向著柳龍庭伸手過去,正想挽住他的手臂,卻沒想到柳龍庭這會還沒等我挽到他手臂呢,手掌一把就抓住了我,不讓我碰他,語氣頓時也陰冷了下來:“那你是不願意嗎?”
我一邊抽著被柳龍庭握疼了的手掌,一邊跟他說我願意啊,就是覺的時間太倉促了些,而且我們的關係還沒告訴我奶奶呢,起碼這件事情,也先和奶奶說一下,再做打算啊,畢竟我奶奶養了我這麽大,忽然說結婚就結婚,我怕她接受不了。
“你怕你奶奶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什麽?”柳龍庭冷笑了一聲:“接受不了她那這麽多人追求的大孫女卻要嫁給一條蛇嗎?”
本來我就沒介意柳龍庭是蛇的事情,他自己卻拿他是蛇的事情來說我奶奶,這讓我頓時就有些生氣,對柳龍庭說他這話說過分了啊!
“這就過分了?那你每天跟鳳齊天眉來眼去就不過分,背著我在外麵跟別的男人好就不過分?都知道那男的喜歡你,你還倒貼著跑過去,摟摟抱抱的,你以為我沒看見嗎?”
“你跟蹤我?”看著柳龍庭朝我咄咄逼人的語氣,我現在真的是後悔我剛才怎麽就沒和衛瓊多抱兩下,虧我剛才還這麽在乎柳龍庭。
“跟蹤你怎麽了?難道要我在家裏什麽都不管你,你去外麵勾三搭四嗎?”
我簡直不理解柳龍庭腦子裏在想什麽?他一個男人,還修煉了七八百年的男人,為什麽還還這麽偏激不可理喻,之前我還覺的他理智聰慧,現在看來,他除了就是一個小心眼愛吃醋的男人,什麽都不是!
“我什麽時候勾搭過了,你說我勾搭誰了?”我沉住我最後的脾氣問柳龍庭。
“你問我,我怎麽知道你勾搭了多少個,難道那個衛瓊,不是嗎?”
這日子沒法過了,我使勁的將我的手從柳龍庭手裏抽了出來,將我包裏給他買的shǒu jī一把掏了出來往地上一摔,對柳龍庭放狠話:“對啊,我就是去勾搭男人了,你要是看我不爽的話,我們分手吧!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我轉身就想往外的走,但是柳龍庭似乎早就預料到了我會走,直接按住我的肩往他懷裏一拉,下半身頓時就變成粗壯的蛇尾,也不顧我的疼痛將我往牆上用力的按著,蛇尾使勁的往我的褲子裏鑽進去。
“想走?做夢吧,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柳龍庭朝我彎下腰來,唇就帖在我的耳朵旁邊跟我惡狠狠的說著這些話,跟本都不等我叫他放開我,他一手摸進了我衣服裏,一手捂住了我的嘴,腦袋猛的往我脖子裏一探,張開一張大口凶狠的就往我的皮肉裏咬,而與此同時,下麵有兩個東西,也是凶很的往上捅,疼的我一聲尖叫,張嘴就往柳龍庭捂住我嘴上的手咬上去。
這一個晚上,我不知道我是怎麽過來的,也不知道我喊了多久,整個人就想是死了一樣,中途鳳齊天來敲門,被柳龍庭說是我們在玩遊戲,叫他別管,直到天亮的時候,柳龍庭才停了下來,我兩腿的血與水的混雜物,躺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柳龍庭見我這樣,一點憐惜的表情都沒有,而是很自然的去打來溫水拿來藥,給我擦幹淨身上的血,又給我上藥,途中很平淡的跟我說:“很痛對不對?痛就對了,我不會打你,但我會懲罰你,讓你知道你犯了錯,以後不敢再犯,以後還敢背著我去跟別的男人見麵嗎?”
柳龍庭問我。
我哭的眼睛都紅了,不想理他,轉過了頭去。
而柳龍庭可能是懲罰我夠了,他的心情平靜了很多,也不糾結我的回答,而是跟我說:“昨晚我沒有激動,我說的是真的,我們結婚吧,等你以後把孩子生下來,你就在家帶孩子,外麵的事情,交給我來做就好。”
我的性格也並非這樣逆來順受,假如我之前有百分之八十愛柳龍庭,而如今降的不到百分之三十,我怎麽可能會用這百分之三十愛去跟他結婚,放棄我的學曆,還有我以後的生活。
我依舊是沒有理柳龍庭,而柳龍庭給我穿好衣服後就去做飯了,我想下沙發裝口水喝,可是看著我渾身的淤青,移動不得絲毫,疼的我哭都哭不出來。
大概是八點多的時候,我班團支書打來diàn huà,問我怎麽又沒去上課?連假都不請,我要是再這樣就要被學校開除了!
“我身體不舒服,你幫我請個假吧。”我跟團支書說。
“你這今年是怎麽了?算了算了,我幫你請吧,對了,你知道衛瓊老師的事情了嗎?”團支書問我。
現在我聽到衛瓊這兩個字,渾身瞬間就疼的一陣發抖,不想聽到他的任何消息,而團支書卻快言快語的對我說:“他昨晚開車回家的時候出事了,把車停在了他家樓下的車庫裏,早上有人發現他的時候,坐在車裏就像是死了一樣,渾身都是傷口,像是被蛇咬了似得,渾身淤青,看樣子蠻難救活了,現在被送往醫院了。”
“被蛇咬的?”我心裏頓時一驚:“你怎麽知道是被蛇咬的?”
“是班主任說的啊,班主任今早到看了,衛瓊老師身上都是血,就連臉上都有一雙雙的牙印,口吐白沫像是中劇毒了,現場還找到了一些蛇脫下來皮。”
我聽到這的時候,往後的就再也聽不下去一絲一毫,而團支書聽到我這邊沒了回應之後,喂喂喂了幾聲,也就把shǒu jī掛了。
這衛瓊昨天晚上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無緣無故的,就被蛇給咬了。
正好這會柳龍庭從廚房出來,問我說想吃什麽?
我看了柳龍庭一眼,問他說:“衛瓊昨晚被毒蛇咬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