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受傷的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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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麽意思?”

    看到長幡背麵還有這限製,閔越不由一愣。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沈石笑道:“事不過三,過三則溢,所以一人隻得三張。”

    沈石的解釋……當然是胡說八道的了。

    他chū shòu元符,其實就兩個目的。一是為了生存。當生存滿足了,當然是修仙了。

    這符如果全讓一個人買了去,山門還怎麽知道自己的“天資”?

    沒人知道,又如何引得上師們的注意?

    “師弟,哪兒有這樣的規矩。你就全與了師兄,師兄可以多出錢糧。”

    元符這東西,三張哪兒夠用,閔越自然是想全要的。

    可是沈石的目的不在此,至少他現在的目的不在此。他又怎麽可能為一路人甲師兄壞了自己的算計?

    所以,沈石任他說的天花亂墜,隻是不為所動。

    “好了,好了。三張就三張。與我吧!”

    發現沈石的鐵石心腸,閔越隻能接受了。

    沈石卻沒有給他,而是伸手一指桌上的紙。

    閔越一看,這哪兒是紙,分明是一張張的合約。

    錢糧不是靈石,是沒可能隨身攜帶的,所以沈石寫了合約。

    看到這合約,閔越心中那膩歪:師弟,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mmp。

    沈石不知道閔越在心中罵自己,但是他卻知道古人是不喜歡立合約的,這是現代人的習慣。

    當然,如果沈石真的是修士,他這合約不立也行。隻要拳頭大,哪個敢賴賬。

    可問題是沈石的拳頭不大,他也不認識閔越,自然是立下合約保險一點兒。

    當然,為了避免挨揍,沈石說:“這是個憑證。有了它,我售出多少,才好跟師兄交待……”

    這個世界反正是修真多如狗。沈石隨手一甩,就把鍋甩到了那不知是哪個的“背鍋師兄”頭上了。

    “原來是這樣子。”

    閔越隻覺自己懂了。

    雖然他覺得這麽幹的師兄有點兒小家子氣,但是人家就這麽幹了。

    為免尷尬,隻見他拿起一張合約,掃了幾眼,讚上一句好字,便簽上了大名。

    沈石見了,一手接過合約,一手遞過去三張元符。

    “這元符不知是哪位師兄製成,好純的靈氣!”

    接過元符,閔越感應了一下,愣是沒有感應出功法的痕跡,全是靈氣。

    他不是沒用過元符。基本上不同人所製的元符是肯定會有其所修煉道功的痕跡。

    可是這三張元符上竟然沒有。

    “也不知是哪位師兄所製,真想見上一見!”

    閔越又說道。而且是擺明了說給沈石聽的。

    “不用。”

    沈石頭也不抬,語氣平淡至極,就好像他可以當家作主一樣。

    “師弟還是通傳一下,或許師兄就見我呢?”

    “不會的。這點我可以保證。”沈石肯定的點頭道。

    因為根本就沒有什麽師兄。

    閔越尷尬一笑,自語道:“是了,初次相見,哪兒有這樣拜見的。我告辭了!”

    閔越沒有再呆下去,實在是與沈石說話太憋悶了。他怕他再說下去,會真的脫口而出“mmp”。

    畢竟按沈石的說法,他隻不過是個代賣的。可你代賣就代賣好了,你這一本正經代人做主,又是個什麽鬼?

    你通傳一下能死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壞了那位師兄多大的買賣?

    隻用區區些許米糧錢貨就能解讀道書,對他來說那可是撿了大便宜!可這樣的便宜,還會不會有?哪個敢保證。

    mmp!

    可惜他也隻敢在心中罵罵,當麵是不敢的。

    雖說沈石不通報,讓他損失了一次大買賣,但是他若是罵了,就怕這三張也保不住。

    千鳥在望,不如一鳥在手啊!

    “三張元符少是少了一些,卻也勉強可用了……”

    閔越感概道。

    然而,事事無常,人倒起黴來,喝涼水都會塞牙,更不用說三張元符。

    “嗝!好酒!”

    閔越正欲回轉自己居處,突然一聲酒鬼聲,立即嚇的他汗毛都樹了起來--修真之恥回來了。

    “咦?元符。”

    閔越還沒來的及收好三張元符,隻見眼前青光一閃。手中已然空空如也。再看丈外多了一妙齡女子。

    她的長發如瀑布般垂到腰間,那黑色微卷的長發以一種眾人從未見過的方式披散著,配上那張清麗脫俗臉龐,給人一種宛諾處子般的純潔,還有唯美。

    更要命的是,那頭秀發竟然有點濕潤,應該是其手中的酒水打濕的。這種濕漉漉的朦朧感讓人覺得如夢如幻。當她傾城般的臉上浮現一絲微笑,並且美昧輕輕掃過全場的時候,濕潤秀發的朦朧與她本身具備的嫵媚瞬間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勢不可擋的魔力!

    一位讓男人窒息的女子,卻是一個酒鬼。

    而且她不僅僅是個酒鬼,更是山門之恥,修真之恥。

    首先,不要看她有如妙齡女郎,可她事實上卻已經是七八百歲的老妖怪了。

    修真者長壽這很正常。開脈必百齡,明氣壽二百,聚氣五百壽,玄光已千年,金丹千五歲,化丹壽兩千……

    她就是青蓮宗的金丹長老,也是所有長老中修為最低的長老。據說如果不是掌門念舊,她都成不了長老。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說她是山門之恥,是因為她收徒不看資質,不看修為,隻看其家族上供的多寡。

    隻要金玉開路,哪怕是沒有仙緣的凡人,她也收。

    但是如果以為這樣就完了,那還是高看她了。

    人,她是會收,但是她卻“無心”教徒,收錢不辦事,說的就是她。

    每次她都會把收到的弟子向其他長老上師那一推,自己一個人帶上錢糧下山買醉。

    她現在已經七八百歲了,也就是說這樣的事,她至少是幹了幾百年了。

    幾百年的時間足以讓任何人了解她是什麽人,也足以讓她成為真正的“修真之恥”。

    這個時候她竟然回山了,她不是應該在山下買醉嗎?更重要的是……

    為什麽?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

    為什麽?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

    為什麽?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