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金雞蛋與下金蛋的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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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一名天禧青年,沈石上輩子其實也試過另一份工作的--香水鼻。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也就是新聞報導的調香師,一份以1000-1500種成分調製出自己想要的香氛。

    這份工作還有一份很浪漫的名字“聞香識女人”。

    但沈石試過了,除了少數香味他叫的出名字外,其他很多香味,他隻會叫它們為異味。換句話說,他聞的出味道,卻不覺得好聞。

    是的,他一點兒也不覺得它們好聞,就像傳說的苦橙香水,他是一點兒也不明白,為什麽苦苦的橙子皮,會讓那麽多的女人迷戀,奉為經典。

    “怎麽樣小鬼?”月如長老突然很親切的摟著沈石,她甚至還用身體蹭了蹭沈石。

    沈石已經顧不上她這到底是不是被喂大量狗糧的後遺症了,因為他的鼻子很敏感,已經開始不適應了!

    “你能不能……阿嚏……能不……阿嚏……能……”沈石想說話,就是說不出來。

    看上去就像是有人在她的鼻孔中灌入了大量的胡椒粉一些。

    “怎麽了小鬼?”月如長老歪頭看了看沈石的眼睛,嘴角含著笑意,卻隱隱有威脅之感,“你最好不要跟我裝傻,我月如長老三歲就與人對賭,到現在,已經快要……總之,你出沒出老千,我不需要現什麽,也能判斷的出來……”

    很明顯,年齡從來是女人的死穴,哪怕是修了真,了了道,其真實年齡,她也沒有任何與人分享的打算。

    “你……你……阿嚏……”

    “我什麽我?”

    “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什麽?”

    “離!我!遠!一!點!阿嚏!”

    沈石感覺自己要廢了,那香味,真不是他能承受的。鼻子的敏感,這本應該是上一世的毛病,怎麽這一世也會有?

    月如長老臉都綠了,沈石的話不僅僅是一種冒犯,更是對她人格的侮辱,整個青蓮宗,都沒有第二個人敢對她說出這種話!

    “小鬼,你是不是活夠了啊?”月如長老用力的勒了一下沈石的脖子。

    沈石的臉頓時邁入了月如長老胸前的qq彈中,眼前一黑,差點沒被熏的昏死過去,他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呼吸,一方麵是味道,一方麵是因為悶住了!

    要知道修真之人,肉身進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飽滿的驚人。身為進化過的身體,像什麽身體不發育,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就連太平公主,修真中都不多見。

    自己的身體都沒有充分發育,還談什麽進化。

    除非修煉的是枯榮功一類的功法,但這類的功法可不受女修們的歡迎。

    林間小路兩側,樹林深處,不僅有動物,同時還有維護這一方治安的山門中人。

    他們全都認識月如長老,所以全都是一臉驚悚的樣子,他們對沈石一陣佩服,竟然敢對月如長老說出“離我遠點”這種話,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雖說他們全都知道月如長老是山門之恥,他們在心中也多多少少有這麽個念頭--離山門之恥遠一點兒。

    但是說出來,還是當她的麵說,他們是真心沒有這麽大的膽子。

    就像是現在,雖然他們的職責就是為了阻止有修士在他們的地盤上肆無忌憚,但是到了現在,他們也沒出手,也不敢出手。

    隻有帶隊的師兄微微皺眉,他正在考慮,要不要出手拯救一下沈石。

    救的了嗎?

    就憑這幾個人,綁在一起也不是月如長老對手,而且月如長老那不講道理的暴脾氣,真是沒人攔得住。

    可如果不出手的話,萬一這小師弟被月如長老扭斷了脖子怎麽辦?

    死的好冤啊!

    “嗚嗚嗚……”沈石身體扭動著掙紮。他在自救,他不想被悶死。

    “小鬼,你很囂張啊?”月如長老稍微放開了一些,陰惻惻的道。

    “我,咳咳咳……我過敏!香味過敏!咳咳咳……”沈石趁著機會快解釋道。

    尼瑪!是什麽鬼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出來,我絕對不打死你!

    “哦?”月如長老一愣,眨巴了兩下眼睛,回想一下沈石之前一直打噴嚏,便放開了勾著沈石脖子的手,還向後退了一步,雙臂抱胸對沈石揚了揚下巴,“原來是過敏,你早說呀。”

    “咳咳咳!咳咳……你給我說的機會了嗎?咳咳咳……”沈石捏著自己喉嚨一陣咳嗽,是被月如長老勒的很不舒服。剛才他真的覺得自己會死。

    “行了!不說這個!”月如長老一揮手道,對沈石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小鬼,你就招了吧!提醒你,十賭九詐的道理我懂,所以你騙不了我。”

    果然是山門之恥,真真不是道家高士。

    當道士愛賭博就不說了。尼瑪!你剛才差點兒勒死個人……嗯,也有可能是熏死的。也不道歉嗎?

    一點兒表麵功夫也不做嗎?

    能成為山門之恥,果然不是沒原因的。

    沈石一邊想著,一邊抬手揉了揉鼻子道:“你既然知道十賭九詐,為什麽還跟他們賭?”

    “因為這是公平的,他們可以耍詐,我也可以!就看誰本事高!”月如長老對沈石一攤手,“隻不過,我還是不太會出千,總是贏不了。”

    “白癡。”沈石心裏鄙夷了月如長老一句,表麵上卻對月如長老露出了微笑,“既然這樣,那麽……首先,我並不承認我出老千,然後……”

    沈石說著,從懷裏掏出了所有錢票,快捋了捋,然後從裏麵拿出了大約四萬兩,折疊好向月如長老一遞道:“給你!”與先前給她的五萬兩加起來,正好是一人一半,九萬兩左右。

    “你什麽意思?”月如長老沒接,瞥眼看了看銀票,又看向沈石問道,“坐地分贓嗎?”

    “不要算了。”沈石聳肩道,收回手。上竿子不是買賣。

    沈石雖然不想吃獨食,這樣才可以長久。比如月如長老下回再賭博,再帶帶他,那真是什麽錢都有了。金雞蛋與下金蛋的雞,孰輕孰重,沈石還是分的清的,但是……

    善財難舍,她若不要,沈石也不會勉強。四萬兩哪,一次十連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