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拉克.肯特，莊嚴起誓，我將愛著你，珍惜你，守護你，無論生病還是健康，直到時間的盡頭。”

    “你可以親吻新娘了。”

    “關掉它！”

    “超人”眼中泛起了一絲痛苦。

    “守護嗎？可你辜負了她，沒能保護她！”

    “布魯斯！這是我最後的警告！你絕對不會想看到我的情緒再次失去控製的！”

    “還有，我並沒有辜負露易絲，是你！是你辜負了她，還有其他人！”

    “你可以盡情的為自己辯解！”“蝙蝠俠”吐出一口汙血，他一手支撐在鋼柵欄上。

    “可你真的覺得，露易絲會為現在的你而感到自豪嗎？你最好捫心自問一下！”

    “我做的這一切！都全是為了她！”在這一刻！“超人”終於吐露了自己的心事，原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死去的露易絲.萊恩。

    “不！從露易絲死去開始，你做的就不再是為了她了，當你失去她的時候，你也失去了和我們所有人的聯係，你失去了你的人性！”

    “我已經受夠了你那荒謬的說辭！”“超人”的眼神，已經變得越加危險。

    “布魯斯！是時候從你躲藏的陰影裏滾出來了！”

    “你說得很對，是時候扳平一些局勢了！”

    此刻，正在分析著“強化藥劑”配方的超級計算機顯示為“99%”，而注意到“超人”有所躁動的“蝙蝠俠”，毫不猶豫的按動隱藏在柵欄之下的按鈕，他不可能等到“超人”真正的對自己發起攻擊，因為那已經意味著無法挽回。

    高頻聲波在這一刻猛然響起，這種無法被人類聽到的聲音，恰恰能對“超人”那敏銳聽覺造成極大的困擾，他捂著頭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而就在這時，分析進度終於走到了百分之百，“蝙蝠俠”趁著“超人”無法顧及的這一刻衝向了“強化藥劑”所在的方向，而如此明顯的行為，也立刻引起了“超人”的警覺，他同樣發現了那綠瑩瑩的藥劑。

    “休想！”

    “超人”瞬間發動“熱視線”，將擺放在儀器內的“強化藥劑”盡數化為了灰燼。

    “你說的很正確，我來到這裏，的確不是為了殺你的，布魯斯！”

    破壞了“蝙蝠俠”的計劃，“超人”帶著凶狠的煞氣，一步步朝“蝙蝠俠”靠近。

    “但我也不會再任由你破壞我守護的這個世界了，一切都結束了！”

    “克拉克！不要！”

    盡管“蝙蝠俠”已經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可他依然被“超人”輕而易舉的舉在半空。

    “你要幹什麽！”

    隨即，“超人”將小腿抬起，用雙手將“蝙蝠俠”的後背狠狠的撞上自己的膝蓋，這個僅僅隻有著普通人體魄的男人當場被撞得脊梁粉碎，導致整個身軀都發生了可怕的扭曲。

    從容的聆聽著來自於“蝙蝠俠”的慘叫聲，“超人”用冰冷的語調回應道：

    “我很抱歉，但你實在太危險了，布魯斯。”

    他像是扔垃圾似的，將重傷的“蝙蝠俠”扔在了一旁。

    “另外，別試著站起來，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有著和那個亞洲人一樣的能力。”

    當注意到“蝙蝠俠”仍沒有死心的在地麵上掙紮時，“超人”再次開口說道：

    “你的腰椎幾乎已經完全碎裂，而即便是這樣的傷勢，你卻始終保留著意識，這讓我有些驚訝，不過，這對於一個曾經戰勝過不少瘋子的人來說，應該還算正常吧。”

    “這已經是我能對你做出的最仁慈的作法，試著接受這個好意吧，你絕不會想到，我是怎麽對付那幫哥譚市的瘋子的。”

    注視著“蝙蝠俠”那始終毫不屈服的在地麵上掙紮的身影，“超人”忽然動起無明業火，他一下踩中了對方的身軀，將其死死的踩進了地麵。

    “我告訴過你！布魯斯，別再掙紮了，你以為還能像過去那樣把我說的當成耳邊風嗎？”

    “一切都結束了，布魯斯，你永遠都沒有和我戰鬥的機會了。”

    “我從沒有想過和你戰鬥……我隻是，隻是想讓你分心而已，克拉克，你上當了！”

    即使身軀上的疼痛已經達到了一個讓人瘋狂的地步，可在這一刻，“蝙蝠俠”的嘴角卻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什麽？”

    “超人”神色大變的轉向了中樞控製台，果然，此刻大熒幕顯示器上正顯示著“傳輸完畢”幾個字樣。

    “你到底幹了些什麽？”

    “我給了他們一個機會，一個能扳回劣勢的機會，現在我們也能夠合成‘強化藥劑’了，多謝你的幫忙，克拉克！”

    “混蛋！你到底把它上傳到了什麽地方？”

    意識到自己完全被對方愚弄的“超人”，他怒不可遏的將殘廢的“蝙蝠俠”抓在了手裏，並狠狠砸在地上。

    如此凶狠的攻擊，絕非一個普通人類所能承受，而“蝙蝠俠”也不愧有著“小強”的稱號，盡管生命瀕臨絕境，可他卻始終撐著最後一口氣，怎麽也不肯就此死去。

    “無論以後你會用什麽樣的法子來說服自己，但我想請你記住這個時刻，你是通過你以前最為痛恨的嚴刑拷問來實現你那所謂的‘和平’的！”

    直擊心靈的言語讓“超人”下意識鬆開了抓在對手身上的手掌。

    “我……我沒打算……”他依然試圖為眼前的行為辯解。

    “是的，你當然沒有，這總是別人的過錯，不是嗎，你總是為自己製造著各種借口來擺脫心裏的負罪感，不過無論你有再多的借口，可你得記清楚了，克拉克，你已經不是‘超人’，你是一個暴徒！”

    ……

    當天夜晚，阿爾弗雷德背著重傷欲死的“蝙蝠俠”找到了徐安，他沒有解釋自己是怎麽從“超人”手中救下了布魯斯，而是提醒著徐安，眼下或許隻有一個地方能夠避開“超人”那無所不在的視線。

    “命運博士”的“命運之塔”嗎？徐安忽然對接下來的旅途產生了很大的興趣，而這個地方，或許也能讓他找到戰勝“超人”的最後一絲希望。

    另外，在當天夜裏的各大頻道，也播放了一段“超人”在聯合國總部的發言宣告。

    “此刻，我們所有生存在這個星球上的人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