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jinjiangjinj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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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兩邊,喬羽在被顧萌萌一個掄起落地後根本不敢回頭,一個踉蹌後就拔腿狂跑,完全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裏,隻是一味的往前衝衝衝。不知道跑了多久,喬羽一和顧萌萌分開後這優勢也明顯的顯示了出來。顧萌萌手黑人也黑,跑一半還被潛伏在路邊的惡心凶獸伏擊,而喬羽則是一路跑的順風順水。當然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這一路跑的順風順水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該死的,怎麽會有這麽多的凶獸攔路?你不是說這片區域已經是清理幹淨的安全區嗎?現在這麽多的凶獸又是怎麽回事?你別和我說這是你後院飼養的實用類凶獸!”

    男子頓時一噎,隻能訕訕的回答,“這、這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隻要你幫我采集到那魔鬼藤的根莖,我、我就給你十倍的傭金!不、不、二十倍,怎麽樣?”瞧著身材高大的雇傭兵危險的眯了眯眼,男人一咬牙,將傭金的數量翻了一翻,財帛動人心,他就不信了,還有砸晶幣都不能辦到的事兒!

    “哼!算你識趣兒!閃一邊去!”身材高大的雇傭兵眯了眯眼,勾起嘴角,活絡了下筋脈,從腰部抽取出一柄長約一尺的帶著凹槽鋸齒狀的匕首,下~身伏低,一手按在地麵上,一手反握著匕首靜靜的垂在身後,雙腳分開呈起躍狀態,漆黑的匕首豎立著,沒有一丁點兒的匕首該有的鋒利,卻讓人一眼望去便知道要是被這匕首刺中,就是那帶著不規則鋸齒狀的匕刃就夠你受的了。

    “呼呼——”下一瞬,從側麵的草叢裏躍出三條體態不是很大的凶獸,被興奮感麻痹了的凶獸正裂開獠牙,雙眼赤紅哼哧哼哧的追蹤喬羽散發出來的氣味兒。就在經過雇傭兵幾人藏身的樹旁時,男人如一頭正在捕獵的凶獸似的,雙~腿上的肌肉瞬間爆發出來,猛地一躍起,握著匕首的右手橫向一揮,那拳頭帶來的力量隱隱爆發出了破空聲,接著“撲哧——”一聲,溫熱的血液呈噴射狀濺了出來,那凶獸居然被男人一拳揮過去斬下獸首!

    男人並沒有停止下來,在落地的瞬間單手撐地,雙~腿一個大挪旋,將第二頭緊跟在身後的凶獸就地絞殺,在一個鯉魚打挺,雙腳著地後飛快的向第三條凶獸進攻,那漆黑的不染一絲鮮血的匕首在男人指尖飛快的旋轉著,在接近凶獸的那一瞬間,男人眼裏閃過一絲蔑視,中指與無名指一彈,那匕首在頃刻間便射了出去,那凶獸似乎也懂得趨利避害,撲過來就像將男人的右手廢掉,可惜男人指尖一彈那不停旋轉著的匕首便移到了左手上,說時遲那時快,男人的左手握住匕首的那一刻直接將撲過來的凶獸劈成了兩半!這凶獸便死得不能再死了!

    “誰——”男人猛地一扭頭朝那不停蠕動的草叢追了過去。

    全程圍觀了幾息間便宰殺了三隻高級凶獸的雇主,艱難的噎了下口水,覺得自己這次能請到這樣的傭兵,真的是走大運了!但是——你的雇主在這裏啊!你丟下雇主是打算去哪裏啊啊啊啊!

    然後身形高大的男人就一路追著那不停聳動的草叢不停的宰殺凶獸一路越跑越遠,直至偏離了目的地,與喬羽正麵撞上。

    “救、救我!”喬羽實在是跑不動了,喉嚨呼嚕呼嚕的像是漏氣了似的呼哧作響,猛地瞧見一個人,頓時將求生*都寄托在了這男人身上,隻是這男人怎麽瞧得有點兒麵熟!喬羽也沒有多想,他覺得能出現在這裏,還麵熟的男人一定是自己表哥喬納森派來拯救自己的士兵,因此在男人保持著進攻姿勢的時候,喬羽自來熟的就往男人背上爬上去。

    粗重的氣息噴灑在男人脖子與耳朵的交界處,男人瞬間尷尬的不知道手腳要如何放置了。

    “你、你怎麽才來救我啊!累、累死我了!萌、萌萌怎麽樣了啊?他、他獲救了嗎?”喬羽一爬上男人的背這才放鬆了力氣,隻覺得渾身的肌肉都顫抖的個不停,於是直接爬在男人背上開始問話。

    男人的眼珠子轉了一圈,顯然是在想怎麽圓過去這個謊,他自然是認識喬羽的,但是喬羽卻不認識他,他甚至可以說與喬納森有交集,但是卻是惡交,他一直看不慣喬納森那德行,放著這麽好的喬羽不要天天到處拈花惹草,但是在喬納森拈花惹草的時候自己又會莫名的感到竊喜,好像這樣喬羽就能認識喬納森的缺點從而離開他似的。沒錯,喬納森的‘花名在外’卻實是有自己的一份功勞在,誰讓喬納森讓自己不舒服了呢?自己也是聯邦的五將軍之一,還是那個名聲最好,大家公認的最為憨厚老實的韓毅,為什麽自己的行情卻比不過花名在外的喬納森?就連自己暗戀的對象喬羽都是喬納森的未婚夫!這讓自己怎麽可以忍受,於是韓毅就用著‘老實忠厚’這四個字在軍部說著一些無關痛癢的話,比如:

    “......不可能啊,喬納森剛剛還在和技術部的xx說笑呢,怎麽可能是他弄壞的機器呢?”

    “啊,我今天瞧見了喬納森和xxx在一起喝下午茶呢!”

    “剛剛......喬納森是不是摸了xxx的大~腿啊?我怎麽感覺自己眼花了呢?”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喬納森便出名了,出名後,自然關注他的人便多了起來,接下來就是喬納森果然花心的很,你瞧瞧,隻要稍微有點兒紫色的他都想要上手摸兩把,就連有點兒姿色的繁衍者都不放過,真是荒唐至極!當然了,喬納森不僅不把這當回事,反而變本加利的越來越無恥,什麽都都敢調戲,隻要對了他的胃口。到最後就是連喬納森的外公斯列夫都認為自己的孫子就是個草包,花花公子。

    韓毅沒想到在這麽偏僻荒蕪的星球也能遇到自己喜歡的人,還被自己給救了,小羽毛還爬上了自己的背,那是不是說明自己和喬羽合該在一起呢?古人不是常說千裏姻緣一線牽嗎?自己和喬羽這就是所謂的斬不斷的緣分吧?不過那個叫‘萌萌’的男人又是誰?人都到我的背上了還想著別的男人,真是不乖,韓毅眼珠子軲轆的轉了毅圈,含糊的回答道,“唔,我也不清楚情況,我是跟著一群凶獸追趕過來的,你、你認識我麽?”

    喬羽趴在韓毅背上翻了個白眼,“看起來有點兒眼熟,你應該是我表哥派來救我的吧!叫什麽名字,回去我定要讓我表哥好好的獎賞你一翻!”

    韓毅一聽到喬納森就不大好,渾身散發出幽怨的氣息,他一點兒也不希望將這個功勞扣在喬納森的身上,但是不說是喬納森的部下萬一喬羽不肯跟他走了怎麽辦?鑒於自己不好過也不想喬納森好過的韓毅咬咬牙,決定先發製人,一手拖住喬羽的屁~股就往前走,“我並不認識你的表哥,我隻是來這裏執行任務的傭兵。那些凶獸是追著你來的吧?你知道我在你身後處理了有一堆的凶獸嗎?你最好是將那吸引凶獸的玩意兒丟掉,不然隻要你沒有走出這個森林,凶獸便會尋著味兒追著你前仆後繼的趕過來。”

    喬羽震驚的抬起腦袋,力氣之大差點兒從韓毅背上掀了下來,手忙腳亂的扒住韓毅後,急忙解釋道,“可是我沒有什麽吸引那群畜生的東西啊,我全身上下除了這身衣服就剩下鞋子了,幹淨的不得了,哪裏會有什麽吸引凶獸前仆後繼的玩意兒,不過你這麽一說,我也覺得奇怪,我都跑這麽遠了還對我窮追不舍!除非我身上——一定是這樣!該死的!這一定是那個賤人的陰謀詭計!我們快走!快去救萌萌!萌萌一定有危險!”

    韓毅聽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羽毛對這個叫做‘萌萌’的男人這麽的關懷頓時就不爽了起來,“你不覺得現在最應該當心的是你自己嗎?趁現在,你給我好好的說說你身上到底是怎麽回事,會吸引這些凶獸前仆後繼的趕來?”

    喬羽想著這人看起來不是什麽壞人,起碼自己第一感覺沒有察覺到他的惡意,而且自己要是沒有他能不能走出這裏都是個問題,既然他救了自己,自已也不能這樣害他,於是便把前因後果告訴了韓毅,“......就是這樣,但是我不知道那水到底有什麽問題,會讓凶獸這麽瘋狂的往自己身上撲!你、你要是不想惹麻煩,就、就把我放下來吧!”說著喬羽就將跨在韓毅腰部的腿往下挪,被韓毅一個巴掌拍了下屁~股後就靜止不動了。

    韓毅想了想那些在育人間的醃髒事便明白了,氣氛之餘又很是心疼自己家的小羽毛,想著要是小羽毛喜歡的是自己就好了,畢竟自己沒有那麽多的追求者便沒有那些醃髒事了。喬羽見韓毅不肯放自己下來,就覺得他一定是個好人,這下也不著急下來了,隻是變成不行的催促他快去救萌萌。

    原本還是心疼的韓毅立馬又變得怒火中燒,萌萌、萌萌,這麽點兒的重逢時間萌萌這個詞出現的平率比喬納森都要高,難道自己就真的這麽不入眼嗎?連自己救了他的命都不好好的感謝之想著救萌萌!看來不好好的給自家小羽毛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難保轉眼即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韓毅腳不停蹄的背著喬羽躍上一棵高大的樹,幾個起落便隱藏在了樹冠裏,小心的將背上的喬羽放了下來,扶著喬羽站穩,然後抬起右手將喬羽抵在樹幹上,盯著喬羽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據我所知,能讓凶獸無差別、窮追不舍的藥劑隻有一樣,那就是擬雌性激素,一滴便可讓凶獸瘋狂,並且能迅速揮發於空氣裏,自動沾染在附近的人、物身上。長時間有效,水洗不掉,如果我繼續帶著你在密林裏行走,不出幾分鍾便會再次引來成群的凶獸,所以在再次上路的時候必須將你的這種氣味遮蓋住!”

    喬羽猛地被韓毅壁咚,不對,是樹咚了下,嚇得雙手緊緊的反扒在樹幹上,噎了口口水,尷尬的盯著韓毅,磕磕巴巴的問道,“怎、怎麽遮蓋氣味?”

    “這種擬雌性激素,隻有用比它們強的雄性體~液覆蓋住才能使這些凶獸知道你已經有主了,它們在嗅到比自己要強上很多的雄性氣味,凶獸的趨利避害天性自然會繞道而行!”

    “你、你說什麽?體、體~液!!!”喬羽忍不住驚叫出聲,好在被韓毅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這才沒有引起凶獸的注意。

    “等、等等,你、你說的體~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韓毅挑了挑眉,“你說呢?”

    喬羽一臉的不想活了,隻要一想到這人的精~液要塗在自己的身上就直範惡心,但是想到了萌萌的處境,喬羽還是強忍著不適,一臉嫌棄的開口,“你、你叫什麽名字,我、我知道你這樣是為了我好,但是——我真的不想將一個我不認識的人的精~液塗抹在身上,那會讓我反胃!”

    韓毅驚訝的張開了嘴,他說的體~液指的是尿~液,一般凶獸都是靠尿~液劃分地盤的,雖然不知道喬羽為何會想到精~液上去,但是既然喬羽都這麽想了自己不趁機做點兒什麽,似乎有點兒不符合繁衍者貪心、占有欲強的品性!

    “我叫韓毅,聯邦五將軍之一,這次出來是因為剛剛做完任務放了一個長假,想出來賺點兒外快,所以應聘了傭兵這個職位,目的地是這片密林裏的魔鬼藤。”韓毅挑了挑眉,“你還有什麽想要問的嗎?”

    喬羽一聽是韓毅就有點兒不敢相信,原本緊緊扒在樹幹上的雙手瞬間轉為緊揪住韓毅胸口處的衣服,雙眼發亮,欣喜的問道,“你、你就是那個忠厚老實,做事沉穩的韓毅,韓將軍?”

    韓毅似乎沒有想到喬羽一聽到自己的名字會這麽激動,愣愣的點了點頭。

    喬羽見韓毅承認了,頓時鬆了一口氣,立馬舒展了眉眼,揪著韓毅胸口衣服的雙手也不好意思的放了下來,並且自顧自的點了點頭,“如果你是韓毅的話,你說的我都相信!畢竟你可是五將軍裏麵最優秀的了,老實厚道不說,還是最誠懇的一個,實事求是,從來不弄虛作假,還很沉穩!如、如果是你的精~液,我、我是可以接受的!”說著喬羽就害羞的別過臉去。

    而韓毅卻是一臉的懵逼,從沒想到自己的這張臉和老實木訥的名聲居然會這麽的好用!早知道自己在別人看來就敦厚木訥無趣在喬羽這裏是可靠、老實厚道、沉穩這麽好的名聲自己就直接上了,哪裏還輪的到喬納森!當然,此時想這麽多已經沒什麽用了,最重要的是當下!這麽好的機會,你要是在把我不住,讓喬羽就這麽回去了,過個兩天就將自己忘得一幹二淨,那自己不如直接撞死算了。

    於是假·老實厚道·真·腹黑無恥的韓毅頂著一張寬厚的老實人的臉接近喬羽,“那我就得罪了!”將腦袋靠在喬羽的脖頸處,伸出厚實的大掌一巴掌掐住喬羽的半邊屁~股往自己的小腹狠狠一壓,另一隻手牢牢地固定住喬羽的腰,讓他不亂動,急促而粗喘的鼻息噴在喬羽的耳邊,讓喬羽尷尬的不得了,雙後雙腳都不知道要怎麽放才好,接著韓毅一個翻身將喬羽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將喬羽的上半身狠狠的按~壓在樹幹上,讓他抱住樹幹不要亂動。然後急躁的半扯下喬羽的褲子,在將喬羽的臀~部抬高,將腰部往下壓了壓。

    喬羽隱隱約約知道要發生什麽,卻除了害羞之外,連一絲的惡心和不舒服都沒有,忐忑不安的抱住樹幹,懷著期待的心情等待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沒錯,喬羽是喜歡韓毅的,喜歡到不敢正眼看韓毅一眼,有的人喜歡一個人是將他發生的什麽事都要知道的喜歡,而有的人喜歡一個人,是心底默默的喜歡,喜歡到知道他所有的事情,見到真人時卻不敢正眼去看他一眼。喬羽就是後麵這種,他崇拜韓毅,性格敦厚,老實,心細,卻不失穩重,雖然沒有喬納森和蔚啟的好相貌,性格也不如喬納森討喜,又不似蔚啟那種悶騷型,年齡適中,比喬羽偏長二十幾歲,正是喬羽看好的那種懂得疼人適合做伴侶的繁衍者。可惜的是喬羽還沒有和韓毅搭上話,就傳出來是喬納森的未婚夫這件事,接著便是喬羽被排擠暗害性格變得有些偏激的時候又聽到了韓毅的擇偶標準——喜歡活潑,開朗,愛笑性格好的小育人。

    那個時候的喬羽正處於發育期,但是已經比普遍的育人高很多,再加上被朋友背叛,頓時爆出其性格陰沉不僅毒舌脾氣還很差,接下來喬羽頓時認定自己這種育人韓毅是絕不會喜歡的,之後便更加的放縱自己了,對喬納森那是見了麵就想抽一頓。演變成最後喬羽居然自覺的躲著韓毅,而韓毅以為自己不討喜,喬納森那花花公子還吊著自己的心上人,頓時不爽的到處黑喬納森了。然後就這麽陰差陽錯直到今天才回歸正途。

    韓毅利索的脫下褲子將自己的玩意兒對準喬羽的屁~股哼哼唧唧的便摩擦了起來,最後居然這個人趴在喬羽的耳邊粗喘著說道,“你終於是我的了!”然後將粘膩的精~液噴射在喬羽的後背以及股~溝裏。

    喬羽被撞擊的羞愧無比,隻感覺身上那裸~露出來的肌膚溫熱了下便是一陣清涼,隱隱有什麽東西不停的落在自己的背上。似乎還聽見韓毅說自己是他的了這句話。不等喬羽細想,韓毅大手一抹,將喬羽背上的精~液盡數抹到掌心,然後一個用力將喬羽掰扯了回來,仔細的將手心的精~液塗抹在喬羽的脖子,鎖骨,然後是臉上,還惡意的將精~液摸~到了喬羽的唇上。屬於繁衍者的獨占欲在作祟,這種塗抹精~液的行為就和某種喜歡在自己的東西上留下自己的氣味的凶獸那是一個樣的!

    仔細的塗抹好了後,趁著喬羽發呆,無恥的韓毅還將喬羽的雙手伸進自己褲襠裏摸索了一翻以便於喬羽真真正正的染上自己的氣味。

    不管過程是怎麽樣,結果卻是出乎意料的好使!喬羽與韓毅幾乎沒有在遇到凶獸,非常順利的便走出了森林。至於韓毅之前說的要幫雇主取魔鬼藤的根莖,呃,不好意思,雇主是什麽東西,有自己未來的媳夫兒重要嗎?當然沒有了,於是可憐的雇主就這麽被丟棄在密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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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啟怒氣衝衝的帶著帝流駕駛著機甲回到基地,剛一落地,收起機甲便往運輸艦裏走。迎麵走來兩個運輸艦的低等士兵,兩人一看見蔚啟回來,立馬擠眉弄眼的朝蔚啟問好,“將軍!您回來啦?這是去找吝寧少爺嗎?吝寧少爺這會兒正在編號k-204房間裏小憩呢!您這會兒去正好還能一起休息,嘿嘿嘿——”

    蔚啟原本打算直接無視掉這兩個低等士兵,沒想到這兩個低等士兵居然上趕著來送死,一抬手便將兩個嬉笑著的士兵脖子掐了起來,慢慢的升高,收緊五指,緊扣著兩人的脖子,將兩人慢慢的脫離了地麵。約莫過了半分鍾,好好的讓兩人體驗了下離死亡的距離有多近後,猛地鬆開其中一個人,並且將剩下的那個不停的蹬著腿的士兵猛地拉近,用一種冰冷的聲調說道,“誰告訴你那個奸細是我未婚夫的?嗯——?愚蠢!”

    接著一甩手,將人狠狠的甩了出去,砸在地麵上拖出了一道三米長的痕跡。帝流知道蔚啟這會兒心情不好也不敢造次,隻乖乖的當作一個擺件掛在蔚啟的肩膀上。接著蔚啟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指,像是沾染了什麽髒東西似的,擦完便將手帕丟在地麵上,甚至踩踏了過去,一邊往裏麵走一邊給自己的副官下了命令,將審訊小組帶來。之後便走進運輸艦裏。

    而那兩個倒黴蛋士兵攤在地上,甚至腦袋都不能轉動了,剛剛他們將軍說了什麽,“奸細......吝寧少爺居然是奸細!?”

    “不!這不可能!......可是如果吝寧少爺是奸細.....那麽.....”兩個士兵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顫,那這些年來,不該吝寧知道的,或者就算他不來問,他們也都會將將軍的消息事無巨細的告訴吝寧,隻因為吝寧每次得到將軍消息時露出的那抹羞澀,再想想這些年來似乎真的是吝寧在旁敲側擊的說自己是將軍的未婚夫,而將軍卻從來沒有承認過,越想兩士兵越是麵如死灰。

    蔚啟來到兩個士兵說的k-204房間後,後退了一小步,直接一腳將合金門板踹出一個洞,接著上前去徒手將門掰扯開。這一係列的動作在幾息間便完成了。

    屋內的吝寧正心情奇好的將雙~腿翹~起跨在桌麵上,正張著雙手仔細的對比著指甲的圓潤度,冷不丁被破門而入的聲響嚇了下,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剛扶著椅子站起來就看見蔚啟破門而入,驚喜的問道,“蔚——將軍,您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是、是想見我嗎?”吝寧激動的手往哪裏放都不知道,扭捏著身子說道,“就、就是你想見我,也、也不能破門而入啊,你隻要說一聲,我就會專門為您留著門,這樣讓大家看到了多不好啊!”

    蔚啟真是被氣笑了,“嗤——”上前一步掐著吝寧的下巴,眼裏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你是個什麽東西?也值得我想見你?”

    吝寧一愣,“可是、可是您、您不想見我,為、為什麽還一回來就到我這裏來?”難道是自己哪裏暴露了嗎?不!不可能,自己做的這麽隱蔽,就算是懷疑,隻要沒有證據自己就是安全的!

    蔚啟瞧著吝寧先是慌亂了下,之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便又堅定了下來,不由得嗤笑了聲,“怎麽,你不是很有能奈麽?冒充我的未婚夫?我怎麽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多出了個未婚夫?嗯?”

    吝寧被掐著下巴居然還露出一臉的羞澀,眼神閃躲著說道,“那、那都是大家說的,我、我沒有那麽想!我、我隻是愛慕您而已!”

    蔚啟瞬間將吝寧推開,像是看到了什麽惡心的東西似的,再次掏出一張手帕,仔細的擦了擦自己的指尖,將蠢~蠢~欲~動的帝流按了下去,雙耳微微抖動了下,對門外說道,“將他拖到審訊室裏去!”接著從門外進來兩個高大的士兵,朝吝寧走來。

    吝寧頓時慌亂了,緊張的朝蔚啟喊到,“將軍!將軍!您打算對我做什麽?我在軍部四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將我定罪是不是會寒了某些人的心?您就是想讓我死,也請您讓我死得明白!”

    蔚啟慢悠悠的抬起了右手,兩士兵頓時停了下來,卻還是保持著雙手按~壓在吝寧肩上的姿勢,秉持著蔚啟說的‘拖走’的字麵意思。蔚啟走到吝寧身邊,垂下腦袋,“死也想死的明白?也好,你既然這麽想知道原因,那麽我就告訴你,你這個反聯盟的奸細!潛伏到我的軍隊裏是想幹些什麽?居然敢對我的未婚夫下手!真當我奈何不了你嗎?我看你的這張臉用處還是蠻大的,帶下去,將他的臉皮給我完整的剝下來了!”

    吝寧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不是奸細,我不是奸細!我真的不是奸細啊!對!對!你可以問問你二叔!我是你二叔的人,所以我不可能是奸細!就算你不相信我,你難道還不相信你二叔嗎?難道我是奸細,你二叔就能脫得了關係嗎?”

    蔚啟微眯著的雙眼瞬間睜大,“你威脅我?嗬!你不過是我二叔送來的個育人而已!還真以為能掰倒我二叔?帶下去!”

    “不!不!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你要是敢這麽對我,你二叔不會原諒你的!你二叔一定不會原諒你的!”

    蔚啟刮了眼兩個按住吝寧的士兵,兩士兵渾身一抖,立馬拖著吝寧的手就往外拖。

    吝寧這回是真的怕了,開始尖叫道,“我是你二叔的幹兒子!是你二叔的幹兒子!是你齊豫的親生兒子!唔——我真的不是什麽奸細!我不是奸細!”

    蔚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自然不會在留著人了,給再次停下來的兩個士兵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帶下去。其中一個士兵居然猶豫了下,開口求情道,“可是,將軍,聯邦法律說過不能虐~待育人,這——”

    蔚啟原本就冷漠的臉瞬間凍的都掉出冰渣了,不帶任何情緒的掃了眼士兵,“任何反聯盟的都是敵人,你們聽說過敵人分男、育、老少嗎?”

    “可是——”士兵似乎還想說些什麽。

    蔚啟眯了眯眼,“是不是奸細,由我說了算!”

    “是、是!將軍!”

    接著便將還在鬼哭狼嚎的吝寧拖到了審訊間,執行刑法。

    蔚啟抬起左手的個人終端,點開副將的視訊號,“準備好了麽?”

    視訊終端的另一邊的副將直冒冷汗,低著腦袋回答,“準、準備就緒!”

    蔚啟涼涼的掃了眼副將,“很好,讓他們集中站在會堂前,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了,這麽多年來被個披著育人皮囊的奸細戲耍到什麽程度!你也給我仔細的看清楚他們的嘴臉,並不是人多就是精兵!”

    “是!將軍!”副將默默的擦掉額頭冒出來的汗水,接著在會堂前將底層士兵集合起來,然後播放出從蔚啟下機甲那一刻開始錄製的視頻。從蔚啟毫不留情的將兩個底層士兵掐住喉嚨提起來的時候,底層的士兵有些便沉不住氣了,氣憤的握緊拳頭想要衝出去卻被身邊的其他士兵攔住,接著到蔚啟指出吝寧是奸細,全場士兵頓時嘩然,一個個的說怎麽可能,再到蔚啟親口否認吝寧不是自己的未婚夫,聰明的士兵便開始聯想到前因後果,而一些中毒過深的士兵卻還是不相信,還隱隱的指責蔚啟不應該這麽輕信別人說的話,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就開始打臉了。

    先是吝寧一臉嬌羞的說將軍未婚夫不是自己說的,而是大家公認的。真是嗶了狗了,明明就是他自己誘導別人這麽認為的,結果現在倒是脫離的幹幹淨淨,在場的士兵原本就一大半的清醒了過來,現在剩下的那一半中毒過深的人在被打臉後瞬間臉色難看起來,又是一部分恍然大悟了過來。剩下的那些估計就是死忠粉了,約莫是在這四年裏受到了吝寧不少幫助的人。

    不過再大的恩惠牽扯到這人是帶著目的性接觸你的後,這恩惠的分量便變得可有可無了。

    審訊室裏,蔚啟讓人將吝寧的手腳綁了起來,扣住他的脖頸,手裏握著柄薄薄的,泛著冷光的手術刀,“現在,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就回答是或不是!當然,你可以選擇回答或者不回答!”

    “不回答的後果嘛!就是這樣的!”蔚啟冷笑著將手術刀在吝寧的脖子動脈處劃了一刀。從現在開始,萌萌身上所受到的傷害,我都要從你的身上一刀一刀的挖回來!

    蔚啟此時冷靜的連他自己都害怕,似乎也隻有這樣做,才能安撫他那越來越恐慌的內心。他明知道傷害育人是犯法的,吝寧是育人,在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是奸細的話,聯邦會直接判處他最高刑法,直接流放去開荒,但是此時的這種運籌帷幄,用自己的力量替萌萌討回公道的方法居然令他有點兒上癮,可以說顧萌萌這次的受傷直接掀開了蔚啟黑暗的一麵,令他的手段變得愈加狠厲了起來。這也是他成為最高軍權掌控者所必經的路。(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