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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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些事與你還是太過的遙遠,現在就來說點實際的吧。’聶玄拾著棋子這般說道,聶小飛也是在那裝模作樣的跟著拾子。待得拾完棋子後,聶玄便是起身,對著聶小飛微笑道‘小飛,聶家如今淪落成這般模樣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但如今的我確已是隕落,隻能用我殘存的意識做點力所能及的事。’聶小飛聽到前者這番話,眉毛跳的老高,他是實用主義,那些空頭支票任你說的天花亂墜他也不會去過多的關注,就如那之前所說的那些秘辛,那也隻是當做故事一般來聽,畢竟現在的他才剛剛踏入武師境,那些撼天動地的蓋世強者離他太過遙遠,而如今的他一心隻想著救醒靈兒,其它的事都隻能是靠邊站了。而現在他這位先祖說出這番話自然是想給予他一些東西,畢竟如今的聶家變成這般境地,他也很是內疚。
見到聶小飛那般模樣,那些也是忍不住一陣莞爾,接著笑罵道‘你這小子也太實在了吧。’‘先祖,你也是知道,別的古族天才根本就是嗑藥長大的,而我就像是後娘養的,這般待遇差太多了,您不給我點好東西要我怎麽跟他們去競爭。’聶小飛這般幽怨的望著聶玄道,‘哦,這麽說你願意修行那部功法了?’聶玄眉頭一挑,盯著聶小飛問道,‘不然呢,畢竟我也是聶家的人,小紫薇選擇了我,而且這不得給您報仇不是,所以呢,您有什麽好東西就別藏著掖著了,都給我吧,不然留在這裏豈不是埋沒了。’那聶玄聽著前麵的話微微一笑,心頭倒是有些欣慰,但當他聽到後麵的話時那臉色頓時垮了下來,敢情他是在這等著呢,這應該才是他的目的吧,之前營造而出的那些高大上的光輝形象在這句話出口的瞬間盡數崩碎。
但聶玄也是理解他的處境,旋即又道‘作為千年來唯一一位被紫薇星所認可的人,你將來的成就不會比我低,而且作為長輩理應給與你一些好處,但我坐化之處卻不是在此,相應的諸多傳承也是在那坐化之地,而非這片星空圖錄。’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聶玄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聶小飛好不容易來到了這裏,他作為後者的先祖怎麽也應該拿出些像樣的靈寶來作為見麵禮吧,但這裏卻隻是有著這道當初留下的一縷殘念,而且不久之後就會消失,啥寶貝都是沒有,而之前他還將聶小飛那件中階靈寶給打壞了,這就有點尷尬了。那一旁的聶小飛眼巴巴的望著他,那副可憐的模樣不免有些滑稽,但聶玄畢竟是其先祖,怎麽也得裝出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來,旋即趕緊轉移話題‘你一定好奇那部功法吧’說完這句話聶玄特意偷偷瞥了一眼聶小飛,發現後者的臉上的那些幽怨稍稍淡了些,然後接著道‘那部功法名為《紫微星決》,但它卻不是我所創,而是我偶然所得,隨著漸漸地修習才愈發覺得這部功法的不凡。’那一旁的聶小飛聽得這話倒是有些驚疑,連忙問道‘先祖,那功法不是你所創的嗎?’聶玄搖頭道‘這等精妙的功法我如何能夠創造而出,外界的那些傳言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
之後聶玄便是為聶小飛講述了一些他偶然得到這部功法的經曆,但這些顯然都沒有那功法來的有吸引力,聶玄也是看出了聶小飛的意圖,不免搖了搖頭,旋即也是不再囉嗦,對著聶小飛道‘好了,看你這般急切的模樣,那我們開始吧?’而此時聶小飛卻是沒有給其回應,反而是問了一句‘敢問先祖,我如果去參悟那《紫微星決》,能獲得全部功法的幾率大嗎?’如若得不到那完整的功法,隻能修煉到一定的境界卻不能更進一步,那這般功法不要也罷。聶玄顯然是知道他會有這般疑問,旋即淡淡的說了句讓的聶小飛差點吐血的話‘零,你在這得到完整功法的概率為零。’聶小飛差點沒站穩摔倒了去,望著聶玄苦笑道‘先祖,你也不用這般直接吧,就算我參悟不出來你也稍微說的委婉點啊,這樣也太沒麵子了。’旋即對著聶玄翻了個白眼。
聶玄望著聶小飛那般幽怨的模樣忍不住一陣莞爾,然後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在這裏得不到全部的功法,這裏不是沒有,而是不全,因為我將另外一部分功法放到了另外一地。’聽到這話聶小飛那幽怨的臉色才稍稍緩解,心裏暗道‘說話不一次說完,弄得我都有些懷疑人生了。’聶玄倒是沒去過多的關注聶小飛的心理變化,隻是接著說道,‘等你得到這裏的那部分功法之後,我便告訴你另外一部分功法的去向。’說完聶玄便是用那深邃的眼神望著聶小飛,之後聶小飛便是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待得他的意識再度恢複之時,眼前的景色頓時大變,待得空間穩固之後,聶小飛便是仔細打量著這片空間,接著他便是驚詫的發現,此處正是他之前所待得那星空圖錄。
就在聶小飛與聶玄出現在這片星空圖錄之後,那一直端坐在黑色祭壇之上的星老,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待得他將那目光緩緩移到前者身上時,那一直古井無波的眸子在此時竟是有著淚花凝聚,那雙手也是跟著顫抖起來。‘主人,你,真的是你嗎?’星老雙手顫顫巍巍的伸著,好像要去觸碰那聶玄,但又怕這是幻境,一碰就碎,而聶玄望著星老這般模樣,鼻子也是微微泛酸,隻見他連忙上前一步,握著星老那因激動而顫抖的雙手,對於星老他更是有著深深的內疚,旋即便是道‘小星,這些年辛苦你了。’星老聽到這話,那飽含熱淚的眼眶便是再也忍不住的滑落而出,連忙搖頭道‘主人,這點事不算什麽,隻是當年沒有幫到您,該說愧疚的人是我。’說著便是拭掉滑落的熱淚,用飽含激動的目光將聶玄給望著。倒是一旁的聶小飛,聽著兩人那極為怪異的稱呼感到渾身不自在,畢竟在那表麵上來看,星老都可以做聶玄的爺爺了,但如今兩人的身份倒像是給掉了過來。
兩人敘舊說了很久,聶小飛在那一旁靜靜地望著,四處打量著這片之前便是來過的星空圖錄,時間這般過了許久,四下轉悠的聶小飛便是聽到了聶玄的呼喊,旋即腳尖一點,對著那黑色祭壇而去,‘先祖,您找我’來到後者身旁,聶小飛便是問道,此時的聶玄與星老都是收斂了之前的那般激動的模樣,嘴角掛著一抹微笑,看來這次的敘舊效果不錯,而那星老的眸子之中還是有著絲絲歡悅,‘小星,也就是你嘴中的星老,其實原本的模樣並不是這般,但在千年之前的那場大戰之中,幫我抵擋了那魔族強者的一擊,為我爭取離開的時間,遭受到了重創,以至於實力大幅度的衰退,而待他醒來之時。模樣已是這般蒼老,而且在的那時,我便是將其記憶給封印了起來,以便其一時頭腦發熱去找那魔族強者,為我報仇,所以我才將其留在了聶家,將那傳承功法的任務交於他。’聶玄緩緩地說道,悠悠一歎。
聶小飛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樣,再得之後那臉龐之上便是露出了一絲鄭重,在兩人驚奇的目光之中跪了下來,盯著聶玄緩緩開口,‘先祖,在參悟那所謂的《紫微星決》之前我還有一事相求,希望您能答應。’‘哦,說來聽聽。’聶玄露出一副好奇的神情,接著將其扶了起來,他可是了解聶小飛的,就算是在的之前修煉武技之時他都沒有苛求自己給予指導,由此可見他骨子裏的傲氣,但現在他竟是下跪開來,由此便是能夠看出那件事對他的重要。‘是這樣,我有一小妹,……’之後聶小飛便是將靈兒的事說了一遍,雖說他的父親以及他那三叔都有些束手無策,但聶玄怎會是一般人,那般見識肯定遠非他父親等人所能比擬,這倒不是貶低他自己的父親,而是像聶玄這般絕世人物實在過於逆天,所見所聞肯定是常人難以比擬,所以聶小飛才會這般問道。
待得聶小飛講述完之後,聶玄眉頭微皺,前者見狀,心頭莫名的緊張起來,如若聶玄都是解決不了這般狀況,那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但聶玄接下來的話倒是破除了他的疑慮。‘救治靈兒倒是不難,但你說那隻雪白鬆鼠的血可以清除掉元神印記可否屬實?’聶玄這般對著聶小飛問道,聽到聶玄的話前者倒是沒有過多的隱瞞,微微點頭。而這次輪到聶玄糾結了,以他那般閱曆竟是從未聽說過存在這般靈獸。在那聶玄沉默之時,聶小飛又是忍不住的問道‘先祖,不知靈兒的傷勢如何?’對於如今的聶小飛來說,什麽絕世功法,家族複興如今都是被他拋到了腦後,如今的他隻想著將靈兒的傷治好。在他心中沒有什麽比家人更重要,哪怕你蓋世無敵,而家人卻是都已逝去,沒有一人陪在你的身旁,再強大之人最後都會淪為一賠黃土。與其如此還不如珍惜眼前的身邊之人,莫要落得到頭一場空,而靈兒如今的安危便是如今他最為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