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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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黑色火焰仍舊在那詭異的燃燒著,忽閃忽閃,很是駭人,而經曆過之前那般險些自燃的危機後,聶小飛也是變得謹慎了不少,不再去盯著那黑色火焰,但卻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謹慎的目光還是時不時的瞟向那片詭異之地,隻是那目光再也不似之前那般的肆無忌憚,隻是一瞟而過,根本就不做任何的停留,顯然經過之前的那般詭異之事,而且如今還是知曉了那詭異火焰的來曆之後,更是變得無比謹慎起來,誰知道下一刻他會不會如之前那般再度自燃起來,他可不會傻到用自己的性命去嚐試,雖說是有著聶玄在的其身旁,但他也是不好再度給聶玄自找麻煩,而在那一旁的聶玄也是看出前者的顧慮,旋即便是緩緩開口,為其輕聲解釋道‘這片土地上的黑色火焰並不是那魔族強者真身所留,而是自我體內所提煉而出。’聽到這話,那在的一旁的聶小飛倒是露出了絲絲疑惑的神情,便是對著聶玄開口問道‘自您體內提煉而出?可您並沒有被那魔族強者所控製,更加沒有修煉那魔族靈力啊。’說完這話,他又是再度陷入沉思,不久之後他那疑惑的臉龐之上有種恍然大悟的神情浮現而出,‘是那顆魔種。’接著聽他這般說道,而在的一旁的聶玄隻是微微點頭,以表認可,也是開口道‘眼前這些詭異火焰的確是那種在我體內的魔種所化,而以當時我那重傷之軀根本就沒有著能力將其給徹底毀滅掉,所以說隻能是以著燃燒自身聖軀為代價將其給毀滅掉,但我確是低估了那魔種的所蘊含的力量,在其之上有著那魔族強者所精心祭煉的精血,哪怕我以著那般代價都是沒有將其給盡數的摧毀,到的最後還是讓的那魔種殘存的力量化作了這般詭異的火焰,而我也是憑借著最後殘存的力量將其封在了這裏,不然若是讓的這些火焰外流而出,那這片世界將會有著大量的修士遭受滅頂之災。’聶小飛絲毫不會懷疑聶玄這般話,那般力量就算是以著聶玄那般功參造化的實力都是被其拖入隕落的結局,雖說是有著重傷之嫌,但卻是能夠看出那魔種的滅絕之力,如今那魔種化作了眼前這般詭異火焰,力量較之百年前的魔種之力十不存一,但如今的整片世界卻也沒有了像聶玄那般無敵強者了,雖說是著明麵上的,如若那詭異火焰真的自此流出,就算是武宗境的強者沾染上一絲都會在的頃刻間化為飛灰,毫無抵抗之力。而聶玄舍命將其封在此處倒是看出他的那般大義,如若之前聶小飛隻是對著他是出於那種對於強者的一種敬畏之時,那麽現在的他對於後者多了一份敬佩,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能夠在的關鍵時刻舍棄性命,而聶玄卻是那般擁有著大氣魄之人,光是這份氣概就當是受世人所敬仰。想到這,聶小飛那目光再次望向了那詭異火焰,心中倒是泛起一陣酸楚。

    就在的聶小飛遊離的目光時不時的瞥向那詭異火焰時,聶玄與在的一旁的星老都是將那目光一齊投向了在那不遠處,那座無比巨大同時又很是殘破的古老祭壇,而在那兩人目光之中竟是摻雜著絲絲懷念之色,察覺到兩者那般變化,聶小飛也是將目光自那火焰之上漸漸移開,與聶玄一般,投向了不遠處殘破的古老祭壇。‘敢問先祖,這座黑色祭壇所為何物?’後者這般對著聶玄問道,‘這座祭壇便是當年在我隕落之際,用來封印那魔種所用,經過那麽多年的壓製,如今這座祭壇竟是被摧殘成了這般模樣。’用來封印那般強大的魔種,那這座祭壇最低也是一件神器,甚至都是觸摸到了聖物的範疇,不然根本就是經受不住那強大魔力的侵蝕,但就算是這般強大的神器都是被那魔種侵蝕成了如今這般模樣,可想而知那般魔力的邪惡與強大。

    ‘那先祖,我們來到此地是要將那魔種殘存的力量給抹除掉嗎?’聶小飛這般試探性的問道,畢竟聶玄不會無緣無故的將其給帶到這裏來,既然是三人都是來到此地,那聶玄肯定是有著他的目的。聶玄聽到這話微微一笑,‘以我現在的力量並不能夠將其給抹除掉,但辦法卻是有著,當然還是有著一個前提,那便是你要將那《紫微星決》先行參悟而出,而我們此行來著這的目的便是要你來參悟那部功法。’這話令的聶小飛一陣目瞪口呆,那部絕世功法竟是藏身在這般殘破詭異之地,難怪百年之前的大戰並沒有任何人發現並將其取走,畢竟這般詭異之地並不是任何人都是能夠進得來的。‘這,難道是那祭壇?’‘不錯,那部功法本身便是有著封印之效,不然以我當時那般重傷之軀很難能夠將其封印,正是憑借著那部功法的特殊功效我才能夠將那魔種給封印住。’接著三人的身形都是陸陸續續的向著那古老祭壇飄去,聶小飛的身形在的最後也是緩緩地落到了殘破祭壇之上,旋即便是四下打量著這座祭壇,畢竟這曾經可是一件極為強大的神器啊,而且在其之下可是封印著一位絕世強者所精心祭煉的魔種。

    ‘小飛,接下來你便調整心態,將自身狀態調整到最佳,然後準備去參悟那部功法,在的之前我不得不提醒你,那般過程很是痛苦,你可要想好。’聽得聶玄這般話語,前者並未開口,隻是用那無比堅毅的眼神將那聶玄給望著,看到這聶玄也是知道了後者的dá àn,旋即也是不再多說,接著便是見其自懷中掏出一塊和田玉顏色般的玉佩,樣子很是精美,體型並不是很大,反倒是有些小巧,在其上銘刻著無數繁星,形狀各異,好不美麗,但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這塊玉佩好似並不完整,像是缺了一半,但此時並不是考量玉佩的時候,旋即便是見那聶玄右手一招,那道玉佩自其手中緩緩升起,漸漸地來到祭壇上空約莫十丈高的地方,接著便是不再升空,在那緩緩地旋轉著,在其之上散發著淡淡的星光,而在那淡huáng sè玉佩淩空而立之時,那腳下的祭壇竟是出現了絲絲顫抖,再然後便是在聶小飛驚詫的目光之中如此突兀的出現了一道凹槽,看上去與那和田玉配倒很是相配,聶玄袖袍一揮,那在的空中散發著淡huáng sè光芒的玉佩便是徐徐落下,到的最後便是這般慢慢的落到了那凹槽之中,那玉佩落到凹槽之中後,整座祭壇先是陷入一陣無比安靜氛圍之中,緊接著便是一陣劇烈顫動,那原本殘破的古老祭壇在的此時竟是開始緩緩地開始“蛻皮”這般顫動持續了一段時間,待得灰塵盡落之後,一座通體泛紅的石台便是緩緩地出現在了眼前,那般模樣比之之前的祭壇倒是瘦了一大圈,但卻是顯得更加凝實,而在石台之上有著一道極為明顯的裂痕,幾乎是貫穿了整座石台,如若那般裂縫再加深一些恐怕這座石台會徹底的爆裂開來。

    ‘小飛,現在便將你的一滴鮮血滴到那塊玉佩之上。’聶小飛也是沒在猶豫。便是劃破手指,將一滴鮮血滴落到了那仍舊在散發著淡huáng sè光芒的玉佩之上。緊接著便是驚奇的發現那原本是淡huáng sè的玉佩在的此時變成了血紅色,好似與那石台融為一體般。而在的一旁的聶小飛在這時突然便是感覺到自身像是被置身火爐,在被烈火焚燒一般,頓時青筋暴起,牙關緊閉,後背一瞬間便是被汗水打濕了去,待得他再度睜開雙眼之時,確是發現眼前的景象頓時大變,而讓的他更為詫異還不是眼前的景象,而是如今的他並不再是靈魂之軀,而是真正有血有肉的人軀,想來這應當是聶玄的手段吧,想讓的他肉身與著靈魂一起進行祭煉,或許如此才是能夠獲得作為完整的傳承,而就在他這般想到之時,那無比熾熱的火焰再度襲來,頓時那臉龐之上的青筋再度湧現而來,讓的他再也無心他顧,隻得在那竭力抵禦著那不斷襲來的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