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戰魔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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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聶玄那般強大到變態的靈力壓迫,聶小飛二話不說,極速倒退,要知道,哪怕是武王境的強者在那餘波之下都會在的頃刻間化為飛灰,而他僅僅是一個武師境的小修士,在那武王境的強者都是在的頃刻間化為飛灰的餘波之下,恐怕他會死的連渣都不會剩下,待得他退到相對而言比較安全的區域,再度抬頭,向著那對峙的雙方投去驚駭的目光,那聶玄,腳踏虛空,淩空而立,修士靈力修為到達武王境之時便是能夠禦空而行,像雄鷹一般,翱翔藍天,這是很多修士夢寐以求的‘超能力’,在這之中就包括了聶小飛,仍記得小時候,他的父親,時長帶他翱翔天際,站在山之絕巔,眺望那仿佛近在咫尺,伸手便可觸摸到的藍天,在他記憶之中兒時光景最為無憂,上有哥哥寵他,在下有著靈兒跟屁蟲般依賴他,那時時光真是好生自在,但人歸是要長大的,有些事根本就沒得選擇,在這片實力為尊的真武大陸,如若是沒有著足夠的實力,隻能淪為強者的陪襯,被‘吃’的體無完膚,毫無尊嚴可言,隻有真正的擁有著令人敬畏的實力才能贏得他人的尊重,就如擁有著聶玄的聶家一般,極度輝煌,試問天下雄才誰人不服,但待得聶玄消失不到幾年光景,原本強大如斯的聶家便是在的頃刻間化為了飛灰,世界本就是這般殘酷,弱者根本就沒有尊嚴可言,世界從來就沒有著公平,所謂的平等隻是對強者而言的,弱者從來不會擁有那般資格。
‘轟’那詭異頭顱見那疾馳而來的聶玄也是不敢怠慢,畢竟如今的隻是一道魔種,雖說殘存有那魔族之人的一道殘念,但經過歲月的衝刷,實力已是大打折扣,而且那聶玄著實不是什麽好相與之人,在那百年之前他便是領教過了,雖說嘴上這般說道,但那心中卻是比著任何人都謹慎。‘啊’接著那詭異的黑色頭顱一聲大吼,在那頭顱之下竟是在的此時長出了四根猶如章魚般的觸角,兩根撐地,支撐著碩大的頭顱,另外兩根就像是人類的手臂一般,直立而起,兩條觸須猶如臂使,無比靈活,接著便是見那其中一根觸須自那頭顱之中延伸開來,向著一座高聳的山峰而去,頃刻間,都不待人有所反應。那座高聳入雲的直立山峰便是這般被他拔了起來,旋即對著聶玄甩了過去,這般景象給予了聶小飛極大地視覺衝擊,這般景象他都是隻在記敘之中看到過,這般填海造陸的神秘莫測之力就不像是人力所能為,雖說史書之上也是有著記載,但卻是不如眼前的這般景象來的有衝擊性。望著那極速飛掠而來的高聳山峰,聶玄雙眸依舊平靜止水,如若是仔細看去竟是能夠察覺到淡淡的譏諷,接著便是見他腳尖一點,對著那漆黑如墨的山峰暴掠而去,隻是霎那便是來到山峰之前,樸實無華的右拳緩慢擊出,不對,那根本就不是慢,而是快到極致,留下的一道殘影,待你那目光還停留在那道殘影之上時,聶玄那平淡無奇的拳頭已然穿過了那如墨山峰,頃刻間那山峰便是暴掠開來,煙塵四起,將視線都是遮擋了住,待得聶小飛再度將那目光向著交鋒之處投去之時,便是驚詫的發現聶玄已經回到了原地,再度恢複之前的那副出塵之姿。而那山峰已是爆碎的連渣都沒得剩下,順著爆碎的山峰望去,在那詭異的頭顱之下,原本是有著四隻漆黑觸角,但此時那裏確是少了一隻,隻有著漆黑火焰在那不斷的噴湧而出,看到這任誰都是明白了剛剛的初次交鋒,聶玄以著摧枯拉朽的優勢占據著上風,而且還將那詭異頭顱凝練而出的四隻觸角都是斬落了一隻,這般姿態當這是無愧他那絕世之名。
‘吼’那詭異頭顱被斬掉一條觸須之後異常暴怒,如今的他已是不複當年那般魔力好無窮盡,以著這般境地,魔力都是消耗一點便不複存在,猶如無根之萍,在的鼎盛之期完全可以憑借著無窮盡的暗黑魔力霸道的斷肢重生,但如今卻是不能那般肆意揮霍,而聶玄顯然也是看出這點,畢竟當年的他也是被其弄得焦頭爛額,對於這魔種的一些手段他還是有些了解的,所以他便是第一時間將那觸角給斬斷了去,如若那魔種消耗魔力將觸角再度凝聚而出,僅剩的力量必定會消耗不少,這也是他最樂意看到的,如若那道魔種不想去修複被斬落的觸角,那他的戰力同樣是會被削弱,兩者對比開來都是對著聶玄有利。暴怒之後都是有著一陣沉默,而沉默都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果然,那詭異頭顱漆黑到邪惡沉淪的雙眸之中,開始有著幽藍色火焰天跳動,那淡藍色火焰在這被黑色火焰包裹的頭顱之中顯得格外顯眼,雖說僅僅是有著一絲淡藍色火焰在那眼眸之中湧動著,但給人的感覺確是比那小山般大小的整團火焰來的都要攝人,而在那對麵的聶玄望著這一幕倒是露出絲絲好奇的神色,畢竟在那百年之前,這魔種並不曾施展這般手段,旋即忍不住好奇起來,但好奇的他還是保持這絲絲謹慎,畢竟這道魔種之中還是留有那魔族強者殘留在其中的一道意識之體,狡猾的很,聶玄可不會做那種陰溝裏翻船的愚蠢之事。
‘聶玄,時隔多年,這點恩怨也是該了解了,如今的你已是隕落之軀,就沒有再在這片世界存留的意義了,今天就讓本王送你一程,順便將你這道意識之軀吞噬了來彌補我這百年來所流逝的力量,桀桀。’在的幽藍色眼眸的襯托之下,詭異頭顱較之之前變得更加攝人,再配合著那陰森可怖的陰狠話語顯得更加有威懾力。而對此聶玄隻是譏諷一笑,‘還真是大言不慚,當年在我重傷之時你都被我鎮壓了去,如今這般模樣,是什麽東西給了你如此資本在我麵前說出這番話語。’的確,當年的魔種鼎盛隻是都是沒能將聶玄怎樣,如今更是落得這般模樣更加沒有了那般資格,但警惕之心卻是不能無,萬一中途出現什麽變故,讓的詭異魔種逃離開來,對於人族修士來說注定會成為一場災難。麵對聶玄的譏諷,那詭異頭顱倒是不置可否,隻是那雙眸燃燒的更加絢爛,猶如一場盛世煙火,但卻是沒人去欣賞,否則就是嫌自己命長。‘魔種之血,祭祖以神,燃燒。’那魔種在的此時突兀的喊出這般話語,頓時那全身的黑色火焰竟是在的此時開始了向著藍色轉化。
‘這魔族強者殘留在魔種之中的這道意識倒是夠狠,竟然將那精血都是給燃燒了來。’聶玄望著那渾身散發藍光的魔種眼神也是多了絲絲凝重,顯然這般燃燒也是給了他一些壓力,坐以待斃從來就不是聶玄的風格,旋即見他淩空拔高,來到與那魔種平齊的高度,必須要將其這般燃燒打斷開來,不然待他真正的將那精血燃燒完畢,實力短期內肯定會提生還幾個檔次,雖說他並不懼怕什麽,但卻是會對他造成一番阻礙。想到這便不再有所猶豫,大手一揮,淡藍色靈力呼嘯而出,這種藍色與那詭異頭顱瞳孔之中的藍色火焰顯然是兩個極端,一個神聖如佛,一個邪惡如魔。淡藍色靈力環繞在聶玄周身,那般靈力凝練程度與著聶小飛比之起來連螢火與皓月爭輝都是算不上,完全就是不在一個世界,以著聶玄那般靈力凝練程度恐怕整片大陸都是難以尋出一位能夠與其匹敵之人。凝練無匹的淡藍色靈力緊隨他的手臂揮舞,接著便是在的聶小飛好奇的目光之中凝聚出了一道極為巨大的青銅石台,與著之前封印破除之時相比都是大上許多,巨大石台將聶玄與著詭異頭顱都是盡數遮擋開來,‘去’一聲輕喝,那遮天石台便是向著那燃燒著淡藍色火焰的魔種呼嘯而去,在那極為遙遠的聶小飛也是專注的盯著那石台,望著疾馳而來的石台,那魔種也是沒有絲毫的怠慢,如今的他正處於關鍵時期,決不能出現意外,不然一切都會功虧一簣,旋即便是見他也是淩空飛起,剩餘的三隻出手都是快速伸長,頓時變得無比粗壯,在那之上都是有著淡藍色火焰環繞,毫無保留的向著迎麵而來的遮天石台衝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