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神奇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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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君宇雙目微凝,他神識sǎo miáo過老者頭部,病因很清楚。
老者早年頭部中嵌入數枚彈片,當時條件所限沒有及時取出,一直留在腦中,建國後雖然取出,但是腦部神經末梢已經造成永久性損傷,還有一小塊淤積的血塊一直無法取出,位置非常難搞,沒有醫生敢冒險手術。
也就是,其實是要解決神經受損,還有淤血塊,總共兩個問題。
對於曾經的仙帝趙君宇來說,舉手之勞。
現在也不複雜,但是趙君宇不準備一下子給他治好。
凡人對輕易得到的東西,一般都不會珍惜。
趙君宇取出幾根銀針,老者看了一眼,微微皺眉。
他不是沒接受過針灸,那些隱世老中醫的銀針,個個是質地非凡的傳jiā bǎo甚至有的是稀世珍藏。
而這年輕人的銀針,一看就是質地很一般的貨色,尋常醫療器械店都有chū shòu。
哎,自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
老者認命地閉上眼睛,仰坐在椅子上。
趙君宇左手同時夾住三根銀針,幾乎同時間從老者頭頂三處穴位以一種奇異角度刺入,並且同時撚動,右手一掌貼在老者的太陽穴上。
絲絲精純的真氣隨著趙君宇奇異的撚動頻率,由三根銀針導入顱腦內,從三個方向精準地匯集到那隱秘的血塊所處位置,一點點消融血塊。
而右掌則是提聚真氣化元,磅礴地真元混合著陽氣,從太陽穴處進入,持續不斷地溫養著受損的腦神經。
這幾個步驟都是同時進行。
一心多用!
呼一旁的市長和中將,大氣都不敢出,緊張地睜大眼睛注視著他的動作。
老者隻覺得整個頭部一股難以言明的奇異感覺,又熱又癢。
就像是一群密密麻麻的螞蟻在輕輕撕咬自己的腦部組織。
心中泛起一種未知的恐慌,不一會那種難受的感覺開始褪去。
顱腦深處,一種酥麻感傳來。
而且越來越舒服,越來越輕鬆,似乎沉睡在雲端裏,不想醒來。
老者發出鼾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那種舒適地感覺突然如潮水般褪去,老者倏地醒來。
趙君宇已經拔出銀針,麵無表情的裝好。
“小友,結束了嗎?”老者不無遺憾地問道,還貪念那舒適的滋味。
不過現在他感覺頭部明顯輕鬆多了。
“還有兩次,就可以完全治愈。”趙君宇負手而立,一股莫名的氣勢散發出來。
唐裝老者雙眼收縮,這年輕人深不可測。
“小友醫術神乎其技,老朽感激不盡,如果能徹底將老朽治愈,必有重謝。”老者鄭重地說道。
“這株蘭花我是否可以帶走了?”趙君宇麵無表情地打斷道。
看著趙君宇淡漠地眼神,久經沙場的唐裝老者突然不寒而栗。
甚至直覺如果自己說個不字,也許老命就交代這裏了。
事實上他的感覺沒錯,如果他再墨跡,趙君宇真的可能會動手shā rén。
管你是阿貓阿狗還是開國將帥,沒有區別。
唐裝老者給市長使了個眼色,將蘊靈金蘭小心翼翼地裝在一個木盒裏,送到趙君宇手上。
“可惜了。”趙君宇心中暗罵,這蘊靈金蘭栽在平常的土壤裏,被當做尋常蘭花飼養,造成品階有點低。
不過,有總比沒有好,這是趙君宇此行最大收獲。
“老朽姓孫,單名一個毅字。不知先生如何稱呼。”唐裝老者已不敢再倚老賣老,尊稱趙君宇先生。
“我姓趙,叫我趙先生就好,至於我的來曆,你們自己查吧也不費勁。”趙君宇說著就要離開。
孫毅見狀,不再囉嗦,雙方交換了聯係方式,約定下次治療時間。
趙君宇拒絕了對方相送的要求,自己徒步離開。
“這年輕人,日後一定是個驚天動地的大人物。”看著趙君宇的背影,孫毅喃喃地說道。
“此子隻能交好,千萬不能得罪。”孫毅忽地轉身,對市長,中將兩人嚴肅地說道。
等到趙君宇來到酒店宴會大廳的時候,慈善晚宴早已結束,空無一人。
“你怎麽還在這?”趙君宇一愣。
隻見一個美麗的倩影還在桌子旁邊孤單地坐著,正是自己的老婆尹冰月。
“你你都不說去哪,打diàn huà你也不接,我就等一下你,我都已經打算走了。”尹冰月有些氣鼓鼓的嘴硬道。
“嗯,你辛苦了,事前辦完了,我們走吧。”趙君宇一步上前。
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襲來,這個男人靠的太近了,尹冰月急忙退後轉身,裝作沒事人一樣向外走去。
身後這個氣宇軒昂的英俊男子,讓她芳心有點亂。
不過她畢竟是一個大集團的總裁,不一會就努力讓自己重新清冷下來。
坐上自己的勞斯萊斯,望見趙君宇手中大大的木盒,尹冰月沒有多問,她是個聰明的女人。
豪車馳出中心大酒店,向尹家別墅開去。
深夜的天海,一路幾乎暢通無阻。
不一會,趙君宇心神一動,嘴角泛起一股若有若無的笑意。
“xiǎo jiě,我們被盯上了!”開車的正是鐵手段叔,隻見他一臉嚴肅地看著後視鏡。
後麵好幾輛無牌越野車在迅速接近。
來者不善!尹冰月立刻察覺到危險。
正要掏出shǒu jī報警,異變突起。
隨著幾聲嘶啞地槍聲響起,勞斯萊斯的輪胎被打爆。
砰的一聲,勞斯萊斯斜撞在前方一臉攔路的越野車身上,停了下來,隨後被五六輛越野車團團圍住。
呼啦啦下來十幾個黑衣壯漢,帶著獰笑地圍了過來。
“你們哪裏混的,想幹什麽?這是燕京尹家的車隊,不想死的就趕緊滾開!”鐵手段叔毫不畏懼,下車冷然說道。
“老不死地費什麽話,給我乖乖跪下,雙手放頭上,不然打斷你兩條腿。”領頭的一個光頭醜漢,望著車裏那抹白色倩影,舌頭貪婪地在嘴邊舔了舔。
這尹家女人不能動,隻能過過眼癮,人是後麵王家那小子點名要的,他娘的,有錢人享受最好的女人,幹髒活全是自己這些人幹。
光頭醜漢想想心裏極不平衡,心裏冒出一股戾氣,轉頭盯著正慢悠悠從車裏出來的趙君宇。
正主是這姓趙的小子,王少出價一百五十萬把這小子全身骨頭敲碎,這活他們很是熟門熟路。
說話間,又是一輛大巴撞了過來,從車上又衝下來三十多個手拿西瓜刀,棒球棍的青年混混。
“你這廢物不是能打嗎?你能打三個,打十個,我他麽就不信你能打五十個!”離此地幾公裏開外的一處街道,一輛寶馬停在路邊,王淩和王鵬飛兩人,手拿望遠鏡遠遠注視著這裏的一切,忍不住哈哈狂笑。
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