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你好,射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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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雲海一拳把虎打倒在地,接下來就蹲在他麵前準備一頓暴打。
虎這時候的感覺很奇異,在被吳雲海打中這一拳之後,他突然感覺喘不過氣來,身體也不受控製了,站不住的他隻能直挺挺地倒下去。
主要是他的五感還無比清晰,倒下來時的視角也差點把他晃暈。腰間無比疼痛,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麽說不出話來。
吳雲海正準備毒打虎的時候,突然他也感覺到了那種被鎖定的感覺。隻見他眯起眼睛,抬頭看向不遠處的射手座。
射手座瞧見吳雲海在看他,把shǒu qiāng槍口再次垂向地麵:“我想我們可以談談。”
“談談?”吳雲海眼睛眯起地更厲害了,他一拳打中地上躺著的虎的頭。
虎正好倒在路邊行道樹的樹坑上,這一拳把他幾乎半個頭都打進土裏麵。許多土都跑到虎的嘴裏了,結果虎又吐不出來,就變成了一副餓虎吃土圖。
“我是射手座。”
“我是雙魚座。”吳雲海語不驚人死不休地來了一句。
這一句讓射手座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咳咳,我是說我是被稱為射手座的人,咳咳咳。”
雖然他確實沒被嗆死但卻被嗆得不住地咳嗽。
不過他很快就止住了咳嗽:“請問是否可以把那位小女孩交給我們讓我們帶走呢?”他又正色說道。
“我拒絕,說過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吳雲海又給了躺在地上的虎一拳。
虎好不容易才把頭從土裏拔出來,結果又被一拳給揍了回去。這一拳把虎打得眼冒金星,旁邊瞧見這一幕的射手座都看得眉頭一跳。
“那好,小女孩我們就不帶走了。另一件事,可不可以放過虎,雖然他隻是個粗野的野獸,但是他死了我很難和上麵交代的。”
“好啊,我會把他交給你,不過是在等我把他拆成零件之後。”說著吳雲海又一拳把掙紮著想要把頭拔出來的虎給打回土裏去。
虎聽到自己被叫做粗野的野獸,立刻就想要出來爭辯一番,結果才把頭拔出來一半又被吳雲海一拳打得兩眼發黑。現在好了,弄的他埋得隻留了個嘴角呼吸了,還吃了不少土。
這下子虎也不想著起來了,埋就埋吧,在土裏埋一輩子吧。
“這個,拆成零件了可不可以不要弄壞右手的零件。”射手座想了想回答到。
這回吳雲海被噎到了。這也是可以的?被這麽一說吳雲海反而不想繼續折磨這個叫做虎的家夥了。
他低頭看了看準備在土裏呆一輩子的虎,又抬頭看了看一臉認真的射手座:“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帶走他吧。”
“重新介紹一下,我是射手座。請問你是?”
“吳雲海。”
“多謝。”隻見這個自稱射手座的人一把把臉埋土裏的虎拉出來,然後飛也似的跑掉了。
吳雲海也不知道為啥射手座不來幹掉自己,反而如此客氣地和自己對話,不過管他的,求之不得呢。
別看射手座像個柔柔弱弱的書生,他可是被賦予星座名級別的改造人,隸屬於造物者組織。
雖然不像虎那樣有著誇張的金屬手臂,但他的眼球確確實實被基因改造產物替換了,換上了高速反應瞳孔。而四肢的神經被替換了大多數,用更少的神經細胞來完成一係列反射,造就了一個反應速度誇張的超人。
突然前路上撲出一個外骨骼快要長滿全身的紅皮人,擋在了射手座前麵。
這是第二階段感染的蠍尾人,戰鬥力可不是那些小怪物可以比擬的,如果非要舉例對比的,紅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員,不過紅可不是野獸。
隻見射手座並不停下步伐,一手扛著虎,一手掏出shǒu qiāng,shǒu qiāng發出一聲尖嘯,那蠍尾人就這麽倒在地上了。這一聲尖嘯其實是射手座瞬間單手用shǒu qiāng開了七槍。用時兩秒,連開七槍。
吳雲海走到花壇旁邊的小雨芯旁邊,隻見她小臉蒼白中透著紅,眼睛緊緊地閉著,額頭上也浸出細密的汗珠。
地震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停止了,沒想到一場突如其來的地震竟然引出這麽多事。他現在想想也覺得相當驚險啊,差點就沒命了,特別是虎那一拳,他現在肚子都還有些痛。
至於口鼻溢出的血直接被他給無視了。
他一把抱起地上的小雨芯,左右望望找著回去的路,這時恰好小雨芯的額頭碰著了他的手臂。
感受到傳來的溫度,他不由得皺起眉頭來。隻見他把額頭和小雨芯的額頭靠在一起。
“糟了,這個時候竟然發燒了。”看著漸漸要落下地平線的夕陽,吳雲海的眉頭都快皺成了一個井字。
很快他把放在樓上自己帶著的背包拿了下來,而且終於再次把那把重劍背在背後了。
由於害怕小雨芯出什麽事,這期間無論上樓拿背包還是幹什麽他一直把小雨芯抱在懷裏,累得他滿頭大汗。
隻見他現在盤腿坐在地上,看著地圖找附近的醫院“醫院醫院。”他在地圖上指來指去指了半天,發現最近的醫院也有半小時的路程。
看著將要落下的夕陽,又看看昏迷不醒的小雨芯,這家夥嘴裏還在念念叨叨著不知道什麽東西。吳雲海這裏都急得團團轉了。
最後他心一橫,把劍和背包找個角落藏好,背上小雨芯,一路小跑就要向著地圖上指出的醫院而去。
不過最後醫院倒是沒去成。因為他剛剛出發才一個轉角就看見一家小診所。看著那不遠處藏著的背包和劍,他一溜小跑就全運到這小診所裏邊了。
也正好,今天晚上就把這裏當做臨時居住地吧。正好如果地震有餘震可以及時跑出來,至於跑出來會遭遇多少怪物他就暫時沒考慮了,反正總比被活埋強。
他翻箱倒櫃,然後用他那貧瘠的醫學知識,找到了安定痛,複方巴比妥,他努力回憶著以前童老師的操作,配出一隻退燒針劑來。
小雨芯早就被他放到了白色病床病床上。排走針筒裏的氣泡,準備好一切。
吳雲海站在小雨芯病床邊卻猶豫了,拿著小針筒的他看看小雨芯的細胳膊,又看看小雨芯的裙子。又看看手中的針筒,好像,不,不是好像,退燒針劑都是打屁股的。
“天,我在想什麽,人命要緊啊。”他做出雙手捂臉的動作,結果差點把針插到自己臉上。
結果後來他還是把針連同藥劑扔垃圾桶裏了。畢竟他不是職業醫生,萬一憑著記憶配錯藥怎麽辦。
隻見他拿著一瓶酒精,先抹了雨芯的額頭,然後卷起她的衣服,在背後也塗滿了酒精。
最後他把自己的手塗著酒精拉開小雨芯緊握的手,把酒精塗在她手心上,接著還握住小雨芯的腳,在小雨芯的腳底板上也塗抹完畢了。
這時天空中早已布滿了星辰。吳雲海一直在床邊坐到了深夜,直到聽到雨芯呼吸平穩了,也不再說夢話了他才沉沉睡去。